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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古代恨嫁守則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

    從皇帝寢宮出去,沈善瑜一路都在沉思,想到遠(yuǎn)嫁的jiejie,還有至今不愿娶親的陸齊光,心里難受得要命。很快的進(jìn)了重華殿,沈怡安立在殿門,不知道在想什么,見沈善瑜過來,一臉壞笑,上去挽著她:“我的蕭夫人,你現(xiàn)在才來,仔細(xì)你家夫君已然被修理了一番了?!?/br>
    聽到蕭禹給修理了,沈善瑜顧不得許多,忙抓住沈怡安的小臂:“呸,你這無賴,把他怎了?”蕭禹臉皮薄,又因?yàn)槭亲约旱哪锛胰?,不管說什么他都會當(dāng)真,要是給好一通欺負(fù)可怎生是好?

    怡安郡主給她抓得生疼,小爪子死命拍她:“起開起開,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點(diǎn)姐妹之情都不顧了?!庇忠恢咐锩妫白孕羞M(jìn)去瞧瞧唄。”

    沈善瑜忙舍了她進(jìn)去,才一進(jìn)殿,就聞見一股子酒味,見蕭禹已然醉得臉頰發(fā)紅,正望著她癡癡的笑:“阿瑜……”

    那種似乎有什么東西斷掉了,沈善瑜嘴角抽搐,怒目而視哥哥們:“你們做什么呀?哪有大早上的就灌人酒?”還把人給灌醉了!

    瑞王笑瞇瞇的說:“沒呀,咱們只是說有好酒讓妹夫嘗嘗,誰知道他自己就吃成這樣了。”嗯,就是這樣,他可絕對不承認(rèn)是自己勸酒把蕭禹灌成這樣的。

    沈善瑜現(xiàn)在咬死三哥的心都有了,正要去扶他,大皇子已然命幾個小太監(jiān)將蕭禹架起來送到偏殿之中去歇息。本還要揶揄meimei一二,被二公主攔住:“罷了,還要成什么樣子,讓阿瑜去就是了。”見瑞王笑得吊兒郎當(dāng)?shù)?,她剜了瑞王一眼,冷笑連連,一雙丹鳳眼斜斜飛起,“也是阿瑜一貫乖巧,若我回門當(dāng)日你們這些小的敢灌醉我家那口子,我非一一廢了你們不可?!?/br>
    想到二公主素來潑辣的性子,眾人背后打了個寒顫,又各玩各的,絕口不提將妹夫灌醉了這件事。

    一路跟到了偏殿,見蕭禹躺在床上,盈盈含笑的樣子誘人得要命,但因?yàn)槟樇t,顯得蠢萌蠢萌的。坐在床邊,沈善瑜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趴在他身上,用自己的小鼻子蹭他的,還不忘輕咬他的唇瓣:“阿禹,你現(xiàn)在知不知道是誰吃誰?記好了,是我吃你?!?/br>
    這幾日數(shù)度想反攻的沈善瑜,最后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被做哭了。不得不說,老公體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趁現(xiàn)在他昏沉沉的,至少要在嘴上把仇報(bào)了才是正理。

    一面說,沈善瑜一面輕輕吻他,他唇上稀薄的酒意傳來,讓沈善瑜意亂神迷,咬得愈發(fā)用力了,將小舌頭伸到他嘴里,慢慢的游走在他唇舌間。忽的聽他喉中泛出一聲低笑來,沈善瑜正沉醉呢,抬眼則見他眼底一片清明,不消細(xì)想,已然被他翻身壓在軟榻上。輕輕撫著她的鬢發(fā),蕭禹低聲笑道:“到底是誰吃誰?”口中徐徐噴出的酒味讓沈善瑜都醉了,軟了身子:“你詐我?!?/br>
    “我不詐你?!彼樕弦琅fguntang火紅,是害羞還是吃了酒,無從考證,“我尋思一陣,若我不裝醉,只怕大舅子們不肯與我善罷甘休,索性……”他啄著沈善瑜的唇:“好阿瑜,咱倆誰吃誰?”

    “你吃我!你吃我!”迫于他的yin威,沈善瑜悲憤交加,嚷罷之后,又面露悲戚之色。見她如此,蕭禹一怔,忙起身將她撈到懷里:“是不是壓疼了?讓我看看。”

    嗚嗚,純情在室男變成了腹黑老司機(jī),寶寶兒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她面帶悲戚之色,蕭禹輕輕摩挲她耳后,低聲道:“阿瑜惱了我么?”

    “大尾巴狼!”沈善瑜苦兮兮的說,想到這貨居然裝醉來騙自己,她愈發(fā)的委屈起來,別過臉不肯理他。

    她小臉兒發(fā)紅,雖不知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但落入蕭禹眼中,只覺得嬌俏可愛。紅著臉,他輕輕吻她脖子根兒:“非是我要裝醉,若非如此,只怕三殿下不肯放過我?!比缃袷腔亻T呢,若是讓大舅子給灌醉了,那不是給人看了笑話?況且他也不能讓阿瑜將醉醺醺的自己給搬回去的。

    細(xì)密的吻落在臉頰和脖子上,帶來酥麻的觸感,沈善瑜臉兒更紅,張口咬在他肩上:“大尾巴狼!”又躲開他落下來的唇舌,“小yin賊,你再逗我,我可要叫了?!?/br>
    “叫什么?”蕭禹紅著臉問,“吻自己的妻子,難道還要什么理由?”

    沈善瑜張了張嘴,到底是蔫了。心中悔不當(dāng)初,這貨現(xiàn)在這樣伶牙俐齒,根本就是自己調(diào)/教出來的啊!

    自己種下的因,還是得自己吃了這結(jié)出的果。

    在宮中待了大半日,因皇帝身子不好,也不好多留。幾個皇子皇女下午又去侍疾,約莫到了申時(shí),小兩口才從宮中出來。

    回門之前的幾日都算是蜜月期,是以蕭禹可以留宿公主府,但蜜月之后,就該按照正常的規(guī)矩來了,公主不曾傳召,駙馬不得踏入公主府一步,否則即是對皇權(quán)的藐視。將沈善瑜送到公主府門前,兩人又在馬車之中溫存了一會子,送了她回屋,蕭禹正要走,沈善瑜卻往床上一躺,擺出一個很撩人的姿勢來,嬌嬌的撒嬌:“阿禹,留下來嘛,人家一個人好寂寞?!?/br>
    她軟軟的撒嬌,聽得蕭禹骨頭都癢酥酥的,轉(zhuǎn)身坐在床邊,輕輕捏她的小臉:“怎么又寂寞了?!彼恢恍∧圉q一樣不住的扭動著,嘴里哼哼唧唧發(fā)出讓人誤解的聲音:“就是很寂寞呀,良宵苦短,阿禹怎么忍心把你的小妻子一個人留在公主府里,阿瑜會害怕的?!?/br>
    又開始作了……蕭禹如斯想著,將她撈到懷里,大掌輕輕的揉她的小蠻腰:“還酸不酸?”昨兒個就這樣連撒嬌帶威脅的逼他做那事,最后被做得直掉金豆子,非說他仗著是男人欺負(fù)她。

    “酸,可酸了?!鄙蛏畦ひ娪袡C(jī)會,忙小鳥依人的偎在他懷里,小爪子照著他的腰摸,“要阿禹給揉揉,揉揉就不酸了?!?/br>
    蕭禹無奈笑起來:“傻丫頭?!边@丫頭是個鬼機(jī)靈,總是能最快的找到他的弱點(diǎn),給她這樣一摸,就是沒有火也給摸出來了。

    沈善瑜咧嘴一笑,飛快的吩咐道:“明月,我餓了?!?/br>
    為了避嫌,明月是在外面伺候,聽了自家公主這樣中氣十足的聲音,心中暗笑,轉(zhuǎn)身要吩咐下去,卻見襲香迎面而來,刻板的面容上依舊沒有半點(diǎn)表情,望了明月一眼,正要進(jìn)去,被其攔住:“襲香嬤嬤,將軍現(xiàn)下在其中呢。”

    襲香眉頭一蹙:“駙馬爺還在其中?”按著道理,回門回來之后,就該依著祖宗家法行事了,這駙馬還在其中,像是什么樣子?傳了出去,指不定有心之人會在心中以為小公主是個縱情聲色的人。況且駙馬也是個拎不清的,就算不顧及小公主的名聲,也該明白,即便是尚了主,到底是君臣有別,真將自己放在和公主一樣的地位上了?

    想到那日里還讓公主歇在將軍府,襲香心里就有氣。她將祖宗家法看得很重,在她看來,人欲不該凌駕在家法之上,一切想要高于祖宗家法的都是耍流氓!

    “你們這些貼身伺候的也不曾長腦子?連勸誡公主一二也不能夠?”襲香立馬瞪向了明月,“回門回來,怎還有歇在一處的道理?無公主傳召,駙馬不得踏入公主府一步,你連祖宗家法都不知道?”

    這個規(guī)矩當(dāng)然是有的,但大齊的公主位比親王,若真是自己愿意,連面首都可以養(yǎng),更不必說讓駙馬可以任意出入公主府了。作為蕭禹和沈善瑜之間的見證人之一,明月當(dāng)然知道這兩人情比金堅(jiān),這點(diǎn)連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是知道的,偏生這老貨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一口一個“祖宗家法”,想要壓住誰?

    強(qiáng)壓著火氣,明月還是要給她幾分面子的,低聲道:“五公主和駙馬新婚燕爾,連陛下和娘娘都睜一眼閉一只眼,嬤嬤又何必……”

    “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襲香根本就不去管明月的說法,立在廊下道,“所謂存天理滅人欲,老奴怕是要忠言逆耳了?!?/br>
    沈善瑜方才就在聽襲香的話,現(xiàn)在氣得嘴角抽搐。這教養(yǎng)嬤嬤的職責(zé)不是管理公主府和給公主當(dāng)智囊么?現(xiàn)下怎么什么都要管?別說他二人什么都沒做,就算是做了又如何?依著襲香的說法,為了所謂的“祖宗家法”,連妻子想見丈夫丈夫想見妻子都不能滿足,那成親有個屁用!

    溫存了一陣子,外面襲香還在說什么,沈善瑜冷笑著拋出去一句話:“嬤嬤有能耐就去父皇母后跟前參我一本,若是沒有能耐,就別擋著我見駙馬。況今日是我讓駙馬過來的,沒有半點(diǎn)不符合祖宗家法?!?/br>
    襲香勃然大怒,但不敢和沈善瑜起爭執(zhí),險(xiǎn)些將牙都咬碎。這五公主為了蕭將軍,可真是什么都不顧了。再如何新婚燕爾,日日都歇在一起,不得讓下人以為兩人都是縱欲之人?駙馬她懶得去管,但是公主可不成!

    若是沈善瑜知道她心內(nèi)所想,必然是不會顧及她的老臉,要護(hù)院將她綁起來打板子的。歇在一起是縱欲,不歇在一起又是夫妻感情破裂。她聽過這世上寵妾滅妻被人詬病的,可沒聽說過敬愛妻子要給人非議。

    當(dāng)夜,小兩口過得很是舒心。襲香接連幾日不曾在沈善瑜跟前叨逼叨,沈善瑜倒是覺得十分開心。這日又逢蕭禹休沐,兩人往京郊去散心,待回了京中,沈善瑜要去給蕭老夫人請安,才一進(jìn)門,管事便飛快的來了:“將軍,方才陳閣老命人送來帖子,邀將軍去陳府一聚。”

    果然來了!沈善瑜掃了一眼那掐金線的帖子,看來陳閣老是花了大價(jià)錢的。蕭禹匆匆看了帖子:“知道了,就說我無暇,多謝陳閣老美意?!?/br>
    “阿禹,這樣不是給人記恨嗎?”沈善瑜笑瞇瞇的說,“陳閣老位高權(quán)重,來請你一敘,只怕也是有什么要事的,你這樣一口回絕,可怎生是好?”

    蕭禹轉(zhuǎn)頭看她,低笑道:“鬼機(jī)靈,你是如何作想的?”

    “去呀?!鄙蛏畦ばΦ?,兩個梨渦可愛至極,“為什么不去呀?他得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呢?!?/br>
    “鴻門宴又該如何?”蕭禹反問,陳閣老和謝閣老可謂是一丘之貉,兩人都是老jian巨猾的主兒,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而自己又沒有結(jié)黨的心思,唯恐陳閣老還有后招。

    沈善瑜眼珠兒一輪,笑道:“我跟你一起去,你就不怕鴻門宴了吧?”她是皇女,還是帝后和太子都疼的皇女,就算陳閣老想不開眼鬧一場鴻門宴出來,也該顧及她的身份,要是鬧大了,隨便一個借口都能讓他丟官罷爵。

    等到約定那日,沈善瑜梳了個凌云髻,又換了一件掐金線百蝶穿花云錦裙,這才美美噠的跟了蕭禹往陳府去了。她也就來過陳府一次,上一遭在這里給陳軼弄傷了手腕,現(xiàn)下故地重游,她已然是蕭禹的妻子了。兩次的心境截然不同,連同對于陳軼的觀感也有些不一樣了。

    往日是十分的厭惡,但現(xiàn)在,已然是漠然了??倸w,他和自己有沒有什么干系。

    才一下馬車,就見陳閣老親自迎了出來,能生出陳軼那樣的兒子,陳閣老本就相貌堂堂,是個中年美大叔。蕭禹也只是拱手施禮,轉(zhuǎn)身從馬車上將沈善瑜扶下來。不料她也來了,陳閣老起先一驚,旋即行禮道:“五公主金安。”

    “陳閣老客氣了?!鄙蛏畦の⑿Γ肮虏徽堊詠?,還請陳閣老不要怪罪才是。”

    “公主殿下這是哪里話,能得公主殿下和蕭將軍蒞臨,乃是寒舍之福。”陳閣老不動聲色的將兩人迎了進(jìn)去,立在后面見兩人相攜,時(shí)不時(shí)低語幾句,神色大是美好。他心里也是感慨萬千,若非軼兒當(dāng)年的混賬事,只怕現(xiàn)下,這最受寵的荒蕪女就是自家的媳婦了。

    如今已臨近正午,又因有沈善瑜在,陳閣老無奈吩咐道:“去請大奶奶出來。”雖然兩人都和沈善瑜有梁子,但接待女眷的事,到底不能讓大男人來做,別無選擇的情況下,陳閣老只能退而求其次,讓唐翊君出來了。

    好歹,還有個表姐妹的名頭在其中不是?

    沈善瑜眉尖動了動,沒說話,看著唐翊君出來,她也是驚了驚,唐翊君是個張揚(yáng)的女孩子,現(xiàn)在卻消瘦了許多,看得出在陳府過得并不好,即便是有鄉(xiāng)君的封號,但不受寵的鄉(xiāng)君,又有誰給她面子呢?她又是個高傲的,不肯向陳軼服軟,讓陳軼也很是無奈。

    甫一進(jìn)門,見蕭禹和沈善瑜并肩而坐,唐翊君渾身發(fā)抖,到底沒讓眼底的淚意噴涌:“五公主金安,見過蕭將軍?!毙辛硕Y,她又看向兩人,沈善瑜如今氣色是愈發(fā)的好了,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幸福,這是得夫君愛重才能養(yǎng)出來的。而蕭禹雖然并沒有什么變化,但唐翊君明顯能夠感覺到,他身上帶著的肅殺之氣雖然依舊逼人,但卻是柔和了很多。

    他倆這樣幸福,宛如一對璧人,而自己呢?!

    再多的淚都往肚里流去了,唐翊君很是不甘,但再也沒有往日的豪氣敢去和沈善瑜對上。她就只是個沒有地位的鄉(xiāng)君而已,拿什么去和最受寵的帝姬相提并論?

    “表姐客氣了?!鄙蛏畦ばΣ[瞇的。她就是這么惡毒,看到唐翊君過得不好,她就放心了。當(dāng)年還哭著喊著要給蕭好人做妾,呸!她偏不讓這貨做妾,堂堂宗室出女卻自甘下賤,沒準(zhǔn)兒還有人要說皇家什么不是呢。她就讓這貨去做嫡妻,好或者不好,都是自己找的。

    陳閣老笑得有些僵,然而他也是無奈了,沈善瑜舉足輕重,卻不能輕易開罪,不然即便現(xiàn)下陛下不治罪,要是等到哪日陛下馭龍賓天了,太子殿下登基,一樣是要問罪的。這樣想著,又吩咐道:“去給五公主端些桃膠銀耳雪蓮子來?!?/br>
    桃膠又名“桃花淚”,雖不是燕窩,但滋養(yǎng)效果和燕窩一樣好。這做法倒也簡單,將桃膠和銀耳小火燉粘稠了,就放入紅糖,待糖化了則可以吃了。

    看著那微微發(fā)紅的桃膠銀耳雪蓮子,沈善瑜吃了一口,陳閣老忙笑道:“可還和公主的口味?”

    “孤不太喜歡甜食?!鄙蛏畦ばΦ?,又勉強(qiáng)吃了一些,到底覺得糖放多了,也就擱在那里不愿再吃。陳閣老笑容有些僵,蕭禹倒是淡定,端了剩下的半碗,慢慢吃盡了:“到底是陳閣老的心意,不要浪費(fèi)了。”

    沈善瑜輕輕哼了哼:“壞阿禹,誰要聽你說教?”又低聲笑道,“好吃么?是因?yàn)槲页允O碌牟藕贸???/br>
    蕭禹臉色頓紅,粗糲的指尖在她掌心一撓。唐翊君看著兩人的互動,只覺得心中酸楚,眼淚險(xiǎn)些奪眶。

    廳中頓時(shí)顯得有幾分怪異,陳閣老兀自笑著,唐翊君則面色戚戚如同死了爹娘,蕭禹和沈善瑜則是旁若無人的秀恩愛。眼見快要尷尬,陳閣老咳了一聲,示意唐翊君下去。唐翊君原本就不愿再留,神色凄楚的回了自己屋,哭得肝腸寸斷。待她一走,陳閣老輕撫自己的胡子,道:“實(shí)不相瞞,今日請五公主和蕭將軍來寒舍一敘,乃是為了一件事。前些日子,有折子呈到了文淵閣,上述許多事關(guān)于蕭將軍。”見兩人神色不變,陳閣老索性說道,“如實(shí)說,蕭將軍算是被人彈劾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鑒于親親們的要求,咱們準(zhǔn)備開車吧

    qaq等阿香碼完端午活動就來準(zhǔn)備車,請大家關(guān)注作者有話說,阿香會注明以什么方式開始發(fā)的么么么噠

    第46章 彈劾為使嬤嬤

    彈劾?沈善瑜微微一驚, 她知道陳閣老請蕭禹來就是為了拉攏他,但是沒想到他竟然說蕭禹給人彈劾了,這讓沈善瑜很是蒙圈。當(dāng)下, 沈善瑜則笑道:“彈劾?莫不是有人嫉妒阿禹?”

    和蕭禹相識至今,進(jìn)而相知相戀, 她還真的沒有找到蕭禹哪里不好的。若真要說出什么不好的地方,就是他對著自己的時(shí)候臉皮實(shí)在太薄了。所以, 她認(rèn)為完美的蕭好人怎能被人彈劾?嫉妒, 絕對的嫉妒!

    陳閣老撫著寸許長的胡子,低聲道:“五公主稍安勿躁,當(dāng)年蕭將軍在隴右道剿匪,為大齊立下汗馬功勞,更將匪首擒獲,居功至偉。但實(shí)不相瞞, 那匪首自從被蕭將軍俘獲, 就押入了大理寺牢中, 前幾日才徹底招供,他所說出的有些事, 和前幾日的折子一對比, 倒是不謀而合?!蓖捰硖幾儾惑@的臉色, 陳閣老低聲道,“呈上折子的人,乃是隴右道行軍大總管王興業(yè),彈劾蕭將軍在隴右道剿匪之時(shí), 縱兵搶糧,劫了隴右道的軍糧儲備。而隴右道匪首亦說,將軍在隴右道曾被山匪圍困,連山匪的給養(yǎng)都跟不上,軍中卻不缺糧草。如此行事,本就是匪夷所思。”

    沈善瑜微微一怔,旋即看向了蕭禹,后者不發(fā)一語,只握了握她的手。“我相信你?!彼嘈攀捰恚^不會做這樣有違道義的事,即便他真的做了,沒有一定的緣由,他是絕對不會的。

    蕭禹報(bào)以一個笑容:“阿瑜,你真好?!迸匀瞬恍潘伎梢裕灰蛏畦は嘈潘?,旁的都可以不顧。

    對于兩人撒的狗糧,陳閣老表示不吃,輕咳一聲:“如今折子被我壓住了,今日請五公主和蕭將軍來,正是向商議此事。王興業(yè)出身太原王家,乃是大齊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此次來勢洶洶,很難說不是沖著你我來的啊?!?/br>
    現(xiàn)下白衣出身的朝臣,為君者就是陳閣老和蕭禹,而蕭禹比陳閣老更難對付的地方在于,他尚了沈善瑜,一個少說也會被兩代皇帝捧在手中的皇女。若是任其發(fā)展下去,只怕世家翻不了身了。所以現(xiàn)下才有人急了眼,急吼吼的要彈劾蕭禹。

    而陳閣老遞出的橄欖枝也十分的明顯,還不能明白的話,蕭禹未免就是傻子了。當(dāng)下一番含笑:“多謝陳閣老美意,只是其中尚有隱情,也不敢讓陳閣老替蕭某人承擔(dān)這樣大的風(fēng)險(xiǎn),若是讓陛下知道了……如今陛下病重,由太子監(jiān)國,閣老扣下彈劾文書,反倒是會讓朝臣以為是太子殿下徇私,如此怕是牽累了太子殿下?!?/br>
    給他一番嗆白,陳閣老臉都白了。他還沒見過這樣不識好歹的人,原本陳閣老將此事如實(shí)告知,就是希望蕭禹明白現(xiàn)在的處境,世家來勢洶洶,白衣原本就勢弱,不好好抱團(tuán)抗住,還要講什么氣節(jié)?現(xiàn)下被人彈劾,一旦坐實(shí)了,別說丟官罷爵了,這可是藐視軍權(quán),讓皇帝陛下如何想?

    所以,即便是打著為他好的意思,但陳閣老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只要蕭禹肯向自己這方投誠,那么他就有把握將這事壓下來。到時(shí)候,借著沈善瑜的存在,白衣可以取得壓倒性的優(yōu)勢,還怕世家如何么?

    誰知道這黃口小兒,根本毫不領(lǐng)情,真是氣煞他也!陳閣老氣得要死,心道是蕭禹難道這樣蠢,以為自己能靠著沈善瑜脫罪?這搶的可是官糧,給皇帝陛下知道小女婿跟個土匪一樣縱兵搶糧,估計(jì)氣都得吊不上來,還別說包庇他了。

    越想越覺得蕭禹是個腦子抽筋的,陳閣老又說:“蕭將軍,若真有什么實(shí)情,還請說出來,老夫也好為將軍斡旋,謝閣老等人不會……”

    “多謝陳閣老美意。”蕭禹還是不為所動,似乎被彈劾的根本不是他一樣,起身深深一拜,“不敢讓陳閣老為蕭某人一己之身犯如此大的險(xiǎn),還請陳閣老明鑒?!?/br>
    陳閣老都快氣昏了,他還真沒想過蕭禹這樣的不領(lǐng)情。見他又要說話,沈善瑜施施然起身,笑道:“阿禹,時(shí)間不早了,咱們回去吧?!?/br>
    蕭禹點(diǎn)頭,陳閣老到底不敢反駁沈善瑜的話,只好命人將兩人送出去。氣得他不住的嘆氣,這年輕的從二品鎮(zhèn)軍大將軍,腦子絕對有坑!竟然對自己的示好全然視而不見。

    兩人一路出去,剛要出門,卻見陳軼從外面回來。見兩人并肩而立,他生生顫了顫,又見沈善瑜很好,心中蒼涼無限:“你、你還好么?”

    沈善瑜望了他一眼,一句話也不肯說,自行往外面去了。出門之時(shí),她一直和蕭禹十指緊扣,看得陳軼心里如同針扎。

    本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女孩兒,卻被他自己推開了……

    從陳府出去,沈善瑜不想回公主府對上襲香那張死人臉,也就只去了將軍府。一進(jìn)屋中,她將蕭禹推著坐下,自己則坐在他膝上:“阿禹果真縱兵搶糧了?”

    “我若說是呢?”將她抱在懷里,蕭禹低聲道,“阿瑜會不會看不起我?”

    “為什么?”沈善瑜覺得匪夷所思,她當(dāng)然相信蕭禹不會沒有緣由干這樣霸王的事,攀著他的脖子,很是不明白。

    將她往自己懷中攬了攬:“蕭家軍的補(bǔ)給,本就是由隴右道行軍大總管王興業(yè)負(fù)責(zé)調(diào)配,當(dāng)日天寒地凍,蕭家軍被山匪圍困,數(shù)度請求王興業(yè)撥糧來,卻遲遲沒有回音。我無奈之下,甚至寫了折子呈上京中,也是如同泥牛入海,了無回音。隴右道本就寒冷,作為一軍主帥,我沒有看著將士們被餓死凍死的道理,只能發(fā)了狠,命人搶了隴右道的軍中備糧。后來王興業(yè)主動找到我,說是當(dāng)時(shí)他不在軍中,吩咐下去的人也玩忽懈怠,現(xiàn)下已然罰了,又將缺少的糧草盡數(shù)補(bǔ)了回來。我雖心中有氣,但到底不能記恨到如此,久而久之,也就沒有提過?!?/br>
    “這樣說來,是王興業(yè)此人出爾反爾,逼得你不得不縱兵搶糧,現(xiàn)在又反咬你一口?”沈善瑜很快理清了思路,恨得牙癢,“其心可誅!”

    這分明是陷害!說什么當(dāng)時(shí)不在軍中,這話哄鬼呢?王興業(yè)不愿讓蕭禹凱旋而歸,現(xiàn)在又因?yàn)槭捰砩辛俗约憾绷搜?,用了大力氣彈劾他。要真是被坐?shí)了,蕭禹的仕途堪憂不說,想翻身都難了。

    見她黑著小臉,蕭禹低聲笑道:“阿瑜在想什么?也不必?fù)?dān)心我。我的確是縱兵搶糧,但我沒有看著將士們凍死餓死的道理,相信陛下會體諒的?!?/br>
    “自然,父皇是明君?!鄙蛏畦は氲竭@里就一肚子氣,這王興業(yè)分明就是玩忽職守,逼著蕭禹在他那里留了把柄,現(xiàn)下開始算賬了,其心可誅!其心可誅!

    狠狠地吻了吻他:“你寬心,我一會子就去找太子哥哥,這事非要說清楚了才行,難道讓我的男人給這宵小之輩陷害?”

    “阿瑜……”蕭禹眉頭舒展,輕輕撫著她的小臉,她理解自己,這樣就夠了,旁的事情都不重要,只要她理解就好。將她抱在懷里,蕭禹笑道:“你真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