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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從將軍墓里爬出來的前夫在線閱讀 - 第202節(jié)

第202節(jié)

    余勁在余健的指導(dǎo)下把八卦石盒輕輕放在地上,大踏步走到田文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今天你想不想走都得跟著我們走!”他用非常粗暴的動作拽著田文朝密道走回來,在距離小門只有兩步的地方,卻突然一腳踩空,摔了下去——這個枯井底,竟然有一個陷阱!

    第二百零四章 怨恨(三十四)

    這個陷阱并不深, 余勁并沒有摔死。

    可是他整個身子都陷下去,只有一個頭露在外面。井底到處是黃色干枯的泥土, 他摔下去的瞬間, 許多碎土塊都朝著洞口滾了過來, 他的腦袋嚴(yán)嚴(yán)實實地把陷阱口一塞,剩下的泥土塊剎車不及全都撲在了他臉上,甚至滾進(jìn)了他口里。

    “呸!”余勁惡心得狠狠吐了一大口唾沫。

    田文扶著地爬起來,勉強地用一條腿支撐站定,掄起拐杖狠狠地砸在了余勁的后腦勺上。

    “他的刀呢?”田文問田樹。

    田樹冷靜地低頭看著余勁被打得暈暈乎乎,又抬頭看著余健,“被他扔了。”

    “真可惜?!碧镂亩⒅鄤诺牟弊涌戳撕靡粫?。

    余健沒有慌亂,他手上畢竟還有一條拐杖, “你們是什么意思?”

    “阿健,你的兒子實在太可怕了,我不得不做些防備?!碧飿淦届o地看著余健,“現(xiàn)在,打開它吧?!彼钢旁趦扇酥虚g的八卦石盒,它正好把密道的路堵了一大半。也正是因為有一個這么大的障礙物擋在身前,余健才能臨危不亂。

    他從上風(fēng)的位置走下來,但也沒有落到谷底去, 余健想。

    “阿樹,你跟我開玩笑嗎?現(xiàn)在你拿我兒子威脅我, 卻要我跟你一起打開它?拿到遺物, 我是不是還要分給你一半?”

    “你還知道你兒子落在我手上就好?!碧飿浠仡^看了一眼。

    田文便再次掄起拐杖, 狠狠地敲在余勁臉上。

    “??!”余勁飛快地忍住,但被打到的瞬間他還是痛呼了一聲。

    余健目光一凝,“阿樹,你這是要跟我撕破臉嗎?”

    “我是他長輩,不會對他做什么,但小輩之間的矛盾,我也不好插手?!碧飿湮⑿χf,“我的兒媳婦是怎樣死的,你們明明知道,你兒子在其中做了什么,你一定也很清楚。我們之間不要談什么交情,你們?nèi)叶紱]有把我們放在眼里過,當(dāng)初建立這座大山村的明明也有我們田家,可現(xiàn)在我們田家的人過的是什么日子?打開那個盒子,然后我們各自離開?!?/br>
    余健的表情在聽著田樹說話時一變再變,“你什么都知道?”

    “噓,你聽。”田樹指著上方,“他們要進(jìn)來了?!?/br>
    那些嚎叫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大,余健幾乎可以想象那群無頭尸已經(jīng)闖入了田家,正在四處搜索,隨時都有可能來到枯井邊。

    “算你狠!”余健不敢賭,眼前的兩人都一臉頹喪不想活的樣子,可是他想!“好!”

    田樹笑了,走進(jìn)密道,“等我們打開這個盒子,我可以放了你兒子,讓你們先走?!?/br>
    溫頑盯著枯井,她看到,當(dāng)田樹說這句話時,田文的眼神微微閃爍——是不服氣的樣子。

    “常小青的死跟余勁有關(guān)?”溫頑把田樹的話簡單一綜合,再次低頭看著坑里只露出一個腦袋的余勁,難以置信,“他當(dāng)時提到常小青的死雖然有些避諱,但看起來并不是很心虛呀?!?/br>
    當(dāng)初她進(jìn)入大山村,和蒙惇都覺得唯一的正常人似乎只有脾氣最火爆的余勁。

    可是,當(dāng)他與一個女瘋子的死牽涉到一起,人設(shè)就全崩了。但仔細(xì)一想,這一切似乎也在情理之中。“雖然我總覺得人不可貌相,但非要說兇神惡煞的都很善良,似乎也是另一種偏見?!睖仡B嘆了口氣,以貌取人似乎并不只是指前者。

    “他們要打開盒子了?!泵蓯靡痪湓拰⑺淖⒁饬陌兄姓褡鳎澳憧?。”

    溫頑立刻看向前方。

    她和蒙惇都站在余健背后,但可以看到他已經(jīng)彎下腰去,將八卦石盒擺正。一半對著余健自己,另一半則對著枯井的方向,即田樹面前。田樹也難掩興奮,可見,雖然他一直以來都做出對祖先遺物不感興趣的樣子,可其實他內(nèi)心并不是這樣想的。當(dāng)打開石盒,得見祖先珍寶的一刻近在眼前,他的情緒還是止不住得激動起來。

    余健和田樹,一里一外,蹲在小門前,中間是八卦石盒。

    “你這里有小刀嗎?”余健問。

    “我猜你那邊的辦法跟我的應(yīng)該差不多,果然如此?!碧飿淠贸鰞砂研〉?,一把遞給余健。

    這小刀最多拿來當(dāng)飛鏢,手掌都能拍下去,殺傷力非常小。

    但它畢竟是刀,削手指夠用了。

    余健割的是手腕。

    溫頑嘖嘖感嘆,“真拼哪?!?/br>
    一注鮮血從余健的手腕滴落,淅瀝瀝匯入了八卦石盒的凹槽中。

    田樹也一樣,割破手腕的皮膚,將自己的鮮血滴入石盒的另一半凹槽。

    “也許當(dāng)初,祖先已經(jīng)預(yù)料到我們會變成這樣,所以,一開始便限制我們只能用各自家族的鮮血,才能打開這個封印,也是為了保住我們兩家總有一支血脈可以傳承下去吧?”在等待鮮血把凹槽注滿的時間里,田樹的嘴巴也沒停過。

    “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么好說的?分了東西,就分道揚鑣吧?!庇嘟±淅湔f道。

    溫頑幸災(zāi)樂禍地問蒙惇:“萬一里面的東西只有一件怎么辦?”

    蒙惇呵呵一笑,盡在不言中。

    將凹槽中注滿鮮血后,二人并未圖窮匕見,各自默契地扔開小刀,口中念念有詞。

    雖然都是念咒語,但是余健口中吟誦的話和田樹所吟誦的話卻并不相同。

    溫頑靜靜地聽著,眼神一動。

    念著咒語,凹槽中的鮮血慢慢滲入石盒中,至少看起來是這樣。同時,在石盒的邊緣,漸漸地泛起了紅光,紅光越燒越盛,余健和田樹同時捏住了邊緣——就像有一張封條貼在石盒邊緣似的,兩人慢慢移動著右手,將這張看不見的封條從石盒上“撕”下來。

    余健先完成,將手一甩,地上突然多出了一張血紅色的封條。

    田樹也一樣。

    這似乎是一個很難的動作,只是吟誦咒語和撕扯封條,似乎讓他們費了很大力氣。

    兩人同時喘息著休息時,意外再生。

    田文猛然沖了上來,抓住田樹的衣服將他推開,右手不知何時舉起一根長矛,朝著余健刺了下去!余健沒來得及反應(yīng),溫頑和蒙惇都全神貫注地盯著八卦石盒,沒有人盯著他,田文就在這一兩秒間,用一根竹子制的長矛,將余健戳了個對穿。

    余健一張口,不斷吐出鮮血,他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個字:“你,你……”

    他不甘地指著田文,滿臉都是絕望,似乎想不到,他竟然會死在這里,死在這個人手上。

    誰能想得到呢。

    “爸!”余勁大叫一聲。

    連田樹也是滿臉震驚,“阿文,你做什么?”他撲到余健身上檢查,但已經(jīng)沒用。

    余健既沒有心跳,也沒有呼吸,已經(jīng)徹底死了。

    “白癡!白癡!白癡!你為什么要殺了他!”田樹瘋狂地?fù)u晃著余健,看著田文的目光更是恨之欲死。最后,當(dāng)他的目光慢慢移到了八卦石盒上時,卻又滿臉灰心喪氣的絕望,“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換作往常,見到田樹這種瘋狂又絕望的模樣,余勁一定會幸災(zāi)樂禍地狂笑。

    但此刻他卻面無表情,只是呆呆地盯著余健的尸身。

    “昨晚”失去母親,今日又失去父親,接連“兩天”的打擊令他心如死灰。

    “不是已經(jīng)打開了嗎?”田文問。

    “沒有!這才是第一步!”聽到田文說話,田樹更加生氣。

    “我哪知道。”田文很快用不在乎的語氣說。

    他確實不在乎,他是最近才知道這所謂“祖先遺物”的。不像余健田樹,這兩人是從小就得知這個秘密,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便對祖先留給他們的東西充滿渴望。田文本來就是不把性命當(dāng)一回事的人,他去過外面,又回來了,**心本來就淡,能得到祖先的遺物固然好,得不到也無所謂,他不能理解田樹的掙扎與痛苦,可笑。

    要是常小青死的時候,田樹能有如今十分之一的痛苦就好,田文沉默地想。

    “現(xiàn)在,全都完了!就因為你!”田樹撲上來,抓住田文的衣領(lǐng),“因為你!”

    田文不耐煩地?fù)]手將他推開,一瘸一拐地上前兩步,將刺穿余健的竹矛拔了出來。

    “枯井里什么時候多了一根竹……哦!”溫頑看到扔在地上,被拆開的拐杖,恍然大悟。

    原來之前田文把這根竹矛藏在了他的拐杖里。

    田文拎著竹子走到余勁頭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樂呵呵地一笑,“你有沒有想過,你也會有這一天?”

    “沒想過?!庇鄤耪\實地說,“不過我這輩子過得挺舒心。你要設(shè)計我,一定花了很長時間吧?一直忍著?看到我連一點殺意都不敢露?真可憐,要是我想殺你,我拎著刀去你家就行了,不用那么麻煩?!?/br>
    一個拿著兇器,剛剛殺了他父親的人站在他面前,余勁也毫無畏懼。

    他談?wù)撝约旱纳?,就像談?wù)撝鴦e人的一樣。

    “人都是怕死的,你只是裝模作樣?!碧镂睦淅涞卣f。

    余勁抬起下巴,朝田文燦爛地一笑,“忍辱負(fù)重,是想替常小青報仇?那你知不知道……”

    第二百零五章 怨恨(三十五)

    “你給我住嘴!夠了!”田文卻突然發(fā)了狠, 掄起長矛狠狠抽了余勁一耳光。

    余勁只說了一句話, 就讓他突然暴起,他問他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什么?知不知道誰?

    溫頑默默現(xiàn)身, “喂,殺人也不必急著現(xiàn)在就動手吧?”

    頭上還有無頭尸大軍,田文居然一點都不怕?他不考慮后患嗎?還是覺得,有這條密道就足以保命了?可是, 當(dāng)時她沒攔住他殺余健, 是來不及,也沒想到, 如果現(xiàn)在繼續(xù)裝死, 那就真的是坐等田文殺人了。雖然作為一名新鬼, 攔著人殺人, 有點多管閑事的意思,不過她這人向來就是多管閑事嘛。

    “你!”田文一驚,“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在溫頑說話的時候, 蒙惇也安安靜靜地現(xiàn)身,就像從天而降一樣。

    “這不是重點?!睖仡B勸說道,“你先放他出來吧?!?/br>
    “不?!碧镂牡穆曇衾淞讼聛恚拔腋緵]必要聽你們的?!?/br>
    他一邊說,一邊悄悄移動著長矛,作重新瞄準(zhǔn)。

    田文直接本可以一下刺死余勁, 他只是打他, 并不是因為不敢殺人, 他只是不希望余勁死得太痛快??墒茄矍斑@兩個外來人卻張口就要他放人?田文仔細(xì)打量著蒙惇,目測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不是對手,便修改了他原本給余勁設(shè)計的死法。他本來想要把余勁折磨致死,但如果眼前這兩人想要救他,那么,他就得趕緊把人殺了。

    他絕不能讓田文活下來,最有機會報仇的時刻就是今天,他不會心軟,更不會手軟!

    溫頑一直盯著他的動作,自然不會放過那根長矛尖端的小小移動。

    “田文,你已經(jīng)殺了余健,夠了?!?/br>
    “不夠!”田文將長矛向下一捅,朝著余勁的左眼刺去!

    但是,溫頑更快。

    當(dāng)她反應(yīng)過來,做好警惕,如果連一個人都對付不了,這些日子的經(jīng)驗都白混了。

    連厲鬼她也殺了不少,何況只是一個腿腳不便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