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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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瑄說借水。 保潔工穿上外套,拿起掃帚踩著樓梯下去了,跟她說,要多少灌多少,記得給他關(guān)上門就好。 杭瑄應(yīng)了聲,推門進去。 這熱水器壞掉了,水流每次都很慢,她握著瓶子的手都發(fā)酸了,水瓶里才傳來水可能快灌滿的聲音。 可就在這當(dāng)口,外面?zhèn)鱽龛F閘門“嘎啦嘎啦”的聲音。 杭瑄奇怪,問了句:“爺爺,您回來了?” 沒人應(yīng),緊接著是上鎖的聲音。 杭瑄心里一驚,連忙抱著水瓶推門出去。 攔在樓梯口那道鐵閘門已經(jīng)被人拉上,還上了鎖。樓梯拐角處有兩個人影一閃,待她定睛一看,早沒了影子。 杭瑄把水瓶的蓋子擰上,喊了兩聲。 可這地方本來就人跡罕至,又在教學(xué)樓側(cè)面的背陰處,周邊叢林掩映,能很好地消除噪音,任憑她怎么喊,也不會有人聽見。 20.第019章 怦然心動(1) 第019章怦然心動(1) 杭瑄沒有回去。 自習(xí)課缺席了。 下一節(jié)自習(xí)課, 缺席了。 等到了放學(xué)前最后一節(jié)數(shù)學(xué)課,仍然不見她回來,周伯年擱下了筆,轉(zhuǎn)頭望向窗外。原本一個小時就可以做完的理綜,現(xiàn)在都一個多小時了,他還沒做完一半,心里像有一團亂麻, 怎么都靜不下心來。 陸琛看出他的心思,側(cè)頭說:“小瑄不會無故缺席了,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意外?!?/br> 周伯年握筆的手一緊, 沒說話。 陸琛說:“當(dāng)然,我只是隨口一說。不過, 我剛剛看到鄔雪和兩個女同學(xué)出去了。”他說到這兒不說了,猜測的意思卻傳達到了。 周伯年丟下筆,撈了自己的外套就大步出去了。 路上碰上了幾個人,他逢人就問,有沒有看到一個披肩長發(fā)、長得非常清麗的女生,不高不矮, 一米七左右,不說話的樣子挺沉默…… 他說了一大通,可人家壓根沒那心情聽他啰嗦, 都是直接越過他, 不耐煩地說沒聽見沒聽見。 如果是往常, 周伯年肯定下一秒就發(fā)飆,提起對方的領(lǐng)子,手指戳著他的胸膛說,我再問你,你知不知道? 可這會兒,他一顆心像被挖空了,腳步虛浮,一點兒力氣都不著,連氣也發(fā)不出來。 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傻逼一樣,用著只有狗血電視劇里才會用的傻逼方法。 冷靜下來后,他直接喊了個一年級的學(xué)弟,把杭瑄的照片給他看,給了他幾張毛爺爺,說誰見過這個女孩就重金酬謝。 雖然這方法也有點傻逼,但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刻那學(xué)弟就領(lǐng)著人過來了,告訴他,他正好出來上廁所,看到這姑娘去頂樓了。 周伯年二話不說,拔腿就朝樓上走。 學(xué)弟急了:“我的錢呢?學(xué)長,你不會賴賬吧……” 話還沒說完,一個錢夾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他臉上。 …… 杭瑄抱著肩膀坐在地上,人都有些麻木了,原本想等保潔工回來,誰知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 她算是能沉得住心神的人,也忍不住心煩意亂,甚至在想,放學(xué)后保潔工爺爺也不回來呢?難道她要在這兒呆一晚上? 她摸了摸干癟的肚子,感覺胃酸不斷在分泌,刺激著胃囊,有種虛幻不真實的感覺。 下課的鈴聲響了,不遠處隱約傳來學(xué)生的歡聲笑語。 她爬到窗口,想喊兩聲,可沒那力氣,距離也太遠了。 絕望中,外面的鐵鏈發(fā)出尖銳的聲音,然后是鐵閘門被大力拉開的聲音。杭瑄轉(zhuǎn)過頭,周伯年撐著門站在門口,微微喘著氣,就那么看著她。 那一刻,她竟然不知道要說什么,只覺得眼睛有些酸澀,想要哭,也想要笑。 沒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他沖過來,一把把她抱到懷里。他的氣息交雜在她耳邊,比她的呼吸還要急促。 他說,杭瑄你這個小混蛋,太不讓人省心了。 這會兒校園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杭瑄和周伯年一塊兒出去,破天荒的,她坐了他那輛單車,當(dāng)然,還是抓著車凳。 他也沒調(diào)侃著讓她抱著他腰。 一路騎得比較慢,耳邊除了風(fēng)聲,還有車道上嘈雜的人聲和鳴笛聲。 這樣喧鬧的環(huán)境,杭瑄心里卻一派安靜。半晌,她說:“謝謝?!?/br> “不用?!敝懿甑穆曇袈犐先ズ艿?,“費了那么大時間和精力救你,不是為了聽你一句‘謝謝’。杭瑄,別這么自以為是。” 杭瑄啞口無言。 他用平靜而略帶幾分嘲諷的聲音說出這些話時,她竟然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辦法出口。 第二天去教室的時候,鄔雪和另外兩個女同學(xué)都沒有來。杭瑄問副班長凌志,凌志摸著腦袋搖頭:“我也不大清楚,聽說是做了什么錯事,被家里人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