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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半路殺出個侯夫人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第24章

    “回皇上,是?!?/br>
    “為何都姓蕭?”

    按理常理,同宗不能聯(lián)姻,斷沒有姓蕭的女子嫁給姓蕭的同姓男子的道理。

    蕭戰(zhàn)庭見此,便上前,替蕭杏花道:“皇上,微臣與拙荊——”

    誰知道皇上卻一擺手,沉下臉道:“戰(zhàn)庭,你暫且不必多言,朕就問問夫人,閑話家常而已?!?/br>
    蕭戰(zhàn)庭看了眼蕭杏花,劍眉微皺,顯見的是擔憂她。

    蕭杏花原本心里是極為忐忑的,可是此時跪也跪了,拜也拜了,事到臨頭,反而并不畏懼的,對他笑了下示意沒事,朗聲對皇帝道:

    “民婦是被拐子拐了,流落到了隗繼山下,恰經(jīng)過大轉(zhuǎn)子村,遇到婆母,婆母心善,看民婦可憐,便設法將民婦贖出來。因民婦早忘記自己姓氏來歷,是以冒姓蕭,做了戰(zhàn)庭的童養(yǎng)媳?!?/br>
    “這些年,戰(zhàn)庭南征北戰(zhàn),早已經(jīng)名傳四海,卻為何不曾見你來尋?”

    “皇上,戰(zhàn)庭早年在鄉(xiāng)下原名鐵蛋,戰(zhàn)庭此名本是后來改的,民婦只知道鐵蛋是我夫君,并不知道原來聞名已久的大將軍竟然是我夫君,自然不能來尋?!?/br>
    “你這些年一直居于何處,以何為生?”

    “當年戰(zhàn)庭離開家后,家里便連番遭遇災荒戰(zhàn)亂,婆母不幸離世,民婦只好帶著三個孩兒逃離家鄉(xiāng),一路乞討為生,最后終于在平州振陽府白灣子縣安家落戶,曾經(jīng)為人縫縫補補,也曾經(jīng)街頭賣些面餅點心?!?/br>
    “你可知道,朕已經(jīng)將為朕的寶儀公主和戰(zhàn)庭賜婚,若不是你忽然出現(xiàn),寶儀和戰(zhàn)庭已經(jīng)要準備完婚了?”

    “民婦當然知道,民婦知道后,心里別提多高興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哦?”

    “民婦本是市井無知之輩,如今有寶儀公主這樣的金枝玉葉和我當姐妹,民婦自慚形穢,不過又替戰(zhàn)庭高興?!笔捫踊ㄕf到這里,滿臉喜悅。

    “胡說!”一旁的寶儀公主早就停止了哭啼,只專心聽著自己父皇和蕭杏花的話,如今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了:“我堂堂□□公主,哪里要同你這等大字不識的俗人為姐妹?憑你,你也配嗎?”

    “那……不想做就不做……”蕭杏花詫異地看著滿臉怒氣的寶儀公主,很是無辜無奈地說道。

    皇上擰眉,審視著蕭杏花,半響才道:“朕乃天子,金口玉言,這婚事既已經(jīng)賜下,便決無更改,只是寶儀公主終究為天家公主,斷然不能與人同夫?!?/br>
    到底是皇上,說一句留三句,剩下的讓你自己猜。

    蕭杏花又不是傻瓜,自然是明白,皇上這是要她自己退后一步,將蕭戰(zhàn)庭正頭娘子的位置讓出來給寶儀公主?

    呵呵,怎么可能呢。

    她心中暗自一個冷笑,不過面上卻是笑道:“民婦大字不識,哪里懂得什么大道理,如今自然是要聽夫君的,夫君說什么,便是什么了。”

    說著這話,她微微側(cè)首,瞅向了旁邊的蕭戰(zhàn)庭。

    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蕭戰(zhàn)庭一直從旁望著她呢。

    四目相視,她沖他笑笑。

    這是你惹出來的事兒,還是侯爺你老人家去解決吧。反正是騾子是馬,就看這一次的了。若是你這個時候給我含含糊糊,以后老娘可是要鬧你個天翻地覆!

    蕭戰(zhàn)庭面無表情地走上去,邁步來到御桌前方,撩起袍子,跪下。

    周圍人靜默不語。

    氣氛凝重。

    最后還是皇上咳了下,開口道:“戰(zhàn)庭,你如今是作何打算?”

    蕭杏花見此情景,心不免微微提起,這男人,他要做什么?難道說,當場求娶公主當人家的皇家女婿,原本說好的不納妾不娶他人為妻呢?

    誰知道卻聽到蕭戰(zhàn)庭鏗鏘有力直截了當?shù)氐溃骸盎噬?,糟糠之妻不可棄,請皇上收回成命?!?/br>
    “戰(zhàn)庭,你——”皇上語氣中顯然帶著不悅。

    “皇上,當年末將誤以為家中妻小已經(jīng)不在人世,又逢皇上憐我多年獨身一人未曾再娶,才賜下御婚,可是如今家中糟糠之妻尚在人世,且這些年來她為我侍奉母親,又為我養(yǎng)育三個孩兒,此番恩情,我怎可棄她于不顧。是以還懇請皇上收回成命,以防天下人恥笑。”

    “父皇,我不要!”寶儀公主聽聞這話,一下子急了,提著裙子噗通一聲跪在了蕭戰(zhàn)庭身旁:“父皇,這賜婚之事已經(jīng)傳遍天下,若是此時取消婚事,那才是要寶儀受天下人恥笑呢!”

    說著這話,她又轉(zhuǎn)首向蕭戰(zhàn)庭:“蕭戰(zhàn)庭,本宮今日便告訴你,父皇既已經(jīng)賜婚,那我劉寶儀從此生是蕭家人,死是蕭家鬼,若你今日執(zhí)意退婚,那我便一頭撞死在這里!”

    她這話一出,不說其他人,便是蕭杏花都吃了一驚,心中不免暗自思忖:這一哭二鬧三上吊,本是我等市井村婦們慣用的把戲,卻原來堂堂天家公主,竟然也會這一招! 我的乖乖啊,她竟然把我的招數(shù)給用了,那我怎么辦?

    正想著,卻見寶儀公主哭得梨花帶雨,幾乎暈倒在蕭戰(zhàn)庭身旁,然而蕭戰(zhàn)庭跪在那里,脊背挺直,神情冷漠,對于旁邊那個比花嬌的公主根本是置若罔聞。

    一旁眾人都眼觀鼻鼻觀心,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至于旁邊那位原本打算沏茶的太監(jiān),此時手僵得都有些哆嗦了。

    皇上望著眼前的這一幕,那臉色就難看起來,轉(zhuǎn)首看向旁邊的蕭杏花。

    “蕭氏,為婦者,當懂得何為賢德淑良,今日這婚事不能輕易一退了之,你可能容下公主?”

    既然讓蕭杏花下堂,讓自家女兒上位已經(jīng)全無指望,而寶儀公主又為此哭啼不已,皇上開始退而求其次,想讓寶儀公主和蕭杏花為平妻。

    這樣子,總該皆大歡喜了。

    蕭杏花聽聞皇上這話,眨著眼睛想了一番,最后卻是道:“為婦者,當懂得何為賢德淑良,可是更應該懂得何為夫唱婦隨,今日既然夫君根本不想納妾,我等婦人,也不敢強求?!?/br>
    納妾?!

    蕭杏花這兩個詞一出,皇上臉色頓時鐵青,不由得拍案:“胡說八道!朕的女兒,怎可為他人妾!”

    天子一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蕭杏花連忙跪得筆直:“皇上,民婦無知無能,得罪皇上,還請皇上贖罪,只是這要不要娶妻,要不要納妾,民婦可是沒任何主意,民婦都聽我家夫君的!”

    蕭戰(zhàn)庭聽到這話,終于忍不住再次轉(zhuǎn)首看了她一眼。

    多年不見,再次相聚,她倒是和以前性情不同,言語間竟沒個真話兒。

    還是說,她依然心存疑慮猜忌,在試探他?

    蕭戰(zhàn)庭唇角微微抿了下,還是開口道:“皇上,末將家中已有兩兒一女,更有賢妻,不敢辱沒寶儀公主,更不敢讓皇室因末將蒙羞。”

    這話說得多委婉,其實那意思就是,給我當妾,也不行。

    這話一出,周圍人臉色都有點變了,畢竟這也太不給皇上面子。

    寶儀公主含淚的雙眼眨了眨,忽然再次痛哭失聲。

    皇上鐵青著臉盯著跪在那里的蕭戰(zhàn)庭,一言不發(fā)。

    周圍幾個原本保持沉默仿佛擺設的男女,此時都一步上前,噗通一聲跪在那里。

    “皇上,戰(zhàn)庭性子倔強,并無意冒犯皇上,還請皇上開恩!”

    “皇上,這些年戰(zhàn)庭誤以為發(fā)妻已故,也都是孤身一人未曾再娶,如今知曉妻兒尚在人世,自然不能停妻另娶,還望皇上收回成命!”

    蕭杏花原本就很納悶旁邊站著的那兩男一女是什么人,如今聽著,隱約明白了。

    敢情這是蕭戰(zhàn)庭的朋友,幫蕭戰(zhàn)庭來助陣的?

    好樣的!

    心里暗自想著,便不由得偷偷看過去,只見剛才說話的是兩個男將軍,一白一黑,這一看就是好人。

    再瞧旁邊那個女將軍,也跟隨兩個男將軍跪在那里,不過那神情就有些奇怪了。

    眼神中,竟隱隱透著一股子悲傷?

    這是怎么個意思?

    “你們——”皇上繃著臉,望著底下跪著的幾員干將,面色越發(fā)難看起來。

    這都是本朝手握重權(quán)的大將,如今他不過是賜個婚罷了,卻竟然幾個人聯(lián)合起來違抗他的命令?

    “父皇,我被羞辱至此,還不如一死了之!”說著,寶儀公主就要去撞柱子。

    旁邊的太監(jiān)嚇得腿都軟了,趕緊去救。

    寶儀公主大哭不止。

    場面一片混亂。

    而就在這混亂之中,又聽到有人喊道:“太后娘娘駕到——”

    第25章

    太后娘娘到了。

    蕭杏花雖然不懂這皇室的事,不過卻也知道,太后娘娘就是這個寶儀公主的親奶奶??!

    一般當奶奶的,自然是疼自己的孫子孫女的,比當父親的還要疼。

    蕭杏花心里暗暗一驚,想著看來今天這個事是不能善了,當下不由得求助地望向蕭戰(zhàn)庭。

    蕭戰(zhàn)庭接受到了她的目光,不置可否。

    蕭杏花沒辦法,心里暗罵了聲蕭戰(zhàn)庭,咬著牙想,左右老娘就是不讓位,這個正頭娘子的位置,老娘要定了!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實在逼急了,也學寶儀公主,一頭撞死在這里,到時候就看誰先搶到那根柱子了!

    自己一死百了,兒女們依然是蕭戰(zhàn)庭嫡親的兒女,也不至于落個庶出的名分吧!

    這么想著的時候,太后娘娘已經(jīng)進了屋,那邊皇上連忙命人取了繡椅來給他娘坐下,旁邊諸如蕭戰(zhàn)庭之流也都跪下拜見了。

    蕭杏花當然也跟著拜見。

    寶儀公主哭著直接撲過去了,哀聲道:“皇祖母,你可要給寶儀做主,這是已經(jīng)昭告天下的婚事,忽然就沒了,到時候?qū)殐x的臉往哪兒擱啊,這還讓人活了不活?”

    跪在那里的蕭杏花聽著這話,心中微緊,不免想著,果然是的,這寶儀公主果然要告狀!只是不知道這太后會如何處置?看樣子皇上也是忌憚自己親娘的啊。

    “這就是鎮(zhèn)國侯夫人吧?”誰知道太后娘娘坐在繡椅上,并沒有理會自己孫女,反而是望向了旁邊的蕭杏花。

    “民婦正是。”蕭杏花連忙又磕了個頭,老老實實地說。

    “起來,坐過來說話吧?!?/br>
    蕭杏花謝了恩,這才起來,她哪里敢坐,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那來。

    “我只聽說,鎮(zhèn)國侯尋回了昔年流落在外的妻兒,只是不知道詳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當今太后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記得當時涵陽王說要進燕京城來給皇太后做六十大壽的,這已經(jīng)是六十高齡,可是她依然面若銀盆,光彩照人,一身的暗紅金絲鳳袍,頭戴鳳冠,雍容華貴,看上去不過是四十多頭的模樣罷了。

    她說起話來輕聲細語的,聽著不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反而像是普通富家太太在和人嘮家常。

    蕭杏花雖說知道這個人是寶儀公主的奶奶,可是竟也憑空生出幾分親切感。

    她笑了笑,連忙回說:“回稟太后,其實也沒什么,只是當初戰(zhàn)庭出外征戰(zhàn),一直不曾歸家,后來就聽到消息,說是沒了,在沙場捐了軀。當時兵荒馬亂的,家里又鬧水災瘟疫,實在是沒有活路兒了,我只好帶著幾個兒女遠離家鄉(xiāng)逃荒去了。也是趕巧,戰(zhàn)庭改名換姓,我又離開家鄉(xiāng),這才失了音訊多年?!?/br>
    蕭杏花說話伶俐,如今這一番話說起來像講故事一樣,繪聲繪色的。

    太后娘娘聽了,不免嘆息道:“當年北狄犯我大昭邊境,戰(zhàn)亂不絕,又恰逢黃河一帶水災成患,不知道多少大昭百姓為之遭難,未曾想,夫人也是其中之一。只是不知道這些年來,都是夫人一個人撫養(yǎng)幾個孩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