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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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極反笑,心想老子是擺脫不了你了是吧,干脆一起無恥好了。 “呵,你抱啊,抱緊點。” 劉西琰雙手用力,果然抱得更緊了,還把腦袋拱在鄭妃肩膀處,慰嘆般嘆了一口氣。 鄭妃手摸到劉西琰褲子皮帶處,幾根手指頭靈活動了動,將他的衣擺拉了出來,兩手無情探了進(jìn)入,摸上他的腰背。 還特意說了句:“你不是我男朋友嗎,可以的吧。” 劉西琰不說話,相當(dāng)于默認(rèn)。 鄭妃掐掐摸摸,反正摸不硬他,不用負(fù)責(zé)任。也不用內(nèi)疚,你來我往罷了。 這對劉西琰來說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鄭妃將兩只手放進(jìn)來,貼著他的皮膚,還動啊動,如果這是別人,他應(yīng)該早就一腳踹飛了,但鄭妃現(xiàn)在是他的寶,有點舍不得,于是又無意識嗅了嗅她脖頸邊的空氣。 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劉西琰終于還是開口,“你為什么要摸我的肚子?” 鄭妃瞇著眼睛,聲音卻懶懶散散的,嘆道:“你有腹肌啊?!?/br> 劉西琰皺了皺眉,不知道這是什么鬼理由。便不再提這茬,頗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你今天去了哪里,身上竟沾了些東西。”雖然氣息不強(qiáng),他還是感覺到了,還好鄭妃是極陽體質(zhì),不然換一般人生場病都是輕的。 鄭妃一愣,“什么沾了東西。” 劉西琰也不解釋,“就是那些難聞的東西?!?/br> 鄭妃試探一問:“是,那些臟東西?” “算是吧?!彼c點頭。 “不對啊?!编嶅牧伺乃募纾澳阆确盼蚁聛?。” 劉西琰不樂意,還摟緊了一下。 鄭妃氣起來掐了一把他的腰,嘴里不敢罵,內(nèi)心怒氣沖天,媽的你是智障兒嗎粘這么緊! 終于把身上牛皮糖或者說巨型大嬰撕開了,鄭妃呼了口氣,走到電腦桌旁邊。 劉西琰跟過去,接著她剛才的話漫不經(jīng)心說:“你剛才說什么不對勁。” 鄭妃翻了個白眼,“你說我身上沾了東西,但容易招臟東西人是你吧,我火氣旺著呢。”不排斥她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得意。 劉西琰立馬把他冷冰冰的身子貼了過來,從后面抱住她,“嗯,妃妃是極陽體質(zhì),很舒服?!?/br> 鄭妃被他這種行為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搓了搓手臂,掰了幾次才把人掰開。 咬牙切齒地笑:“謝謝你的贊美啊,我知道。” 不用再活得跟只見不得人的鬼一樣,劉西琰當(dāng)然要抓住不放手,甚至有時候在抱著鄭妃不舍得放開的時候,他能心情很好地想,自己以前到底是怎么熬過來的? 劉西琰心情不錯,便好心地提醒了一去,“你今天去哪里,摸了什么東西,我剛才抱你的時候感覺到了,是陰魂的氣息?!?/br> 鄭妃嚇?biāo)懒恕?/br> 立馬認(rèn)真了兩分,畢竟這種事情劉西琰見的多了,應(yīng)該不會騙她。 她碰了什么不該碰的東西嗎?她今天除了在家里,就只去了工作室見了個病人。 那個……老太太? 鄭妃驚悚了悚,立馬挨過去跟她那位貌似能通靈的男盆友商量。 “不瞞你說,我今天去見了一個病人。” “嗯?病人怎么了?”自己的藥罐子自己疼,態(tài)度得好點,劉西琰對鄭妃頗上心。 如果鄭妃知道對方內(nèi)心的想法,保不準(zhǔn)要打人。 “病人是個年輕女子,她懷孕了,十個月,但是肚很奇怪,一點都不大,就跟正常人的肚子一樣大。” 劉西琰心里動了動,在這方面他確實要比鄭妃知道的多些,畢竟從小奇奇怪怪的東西就沒少見,老話有一句話說久病成醫(yī),他這是鬼見多了經(jīng)驗也豐富了。 便問道:“你去了人家家里?” 鄭妃點點頭。 “那家人有沒有男主人?” 這跟鄭妃之前懷疑的一樣,用力點頭,“是啊是啊,確實沒男主人,那家就只有婆媳兩個,你是怎么猜到的?” 劉西琰大概知道了,就告訴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那個病人懷的應(yīng)該是陰胎?!?/br> 陰胎兩個字,一聽就知道不正常。 “什么是陰胎?”鄭妃特別認(rèn)真地問,眼睛瞪得老大。 劉西琰正首看著她,心里想的確實自己是不是得了肌膚饑渴癥,不然為何總想挨著她。 他抬起右手,摸捏了一把鄭妃的臉頰,才分出一點心思道:“陰胎就是活著的人和死人懷下的胎,你既說了那家沒有男主人,應(yīng)該是去世了,懷上陰胎不止要死去之人意愿,還要活著的人配合,所以那家人都是知情的。她們把兒子丈夫的魂魄留在陽間,今天你去人家家里,身上才會沾下些陰氣。” 鄭妃一臉“臥了個大槽”的表情。 然后哭笑不得道:“陰胎,真的能生出來嗎?那個老婆婆還求我?guī)退齼合北L?,哦,還有,她兒媳精神特別不好,連坐起來都很困難的樣子。” 劉西琰嗤笑:“敢懷孕陰胎當(dāng)然要付出點代價,能留下一條命已經(jīng)是萬幸了,還指望能和正常孕婦一樣活蹦亂跳?至于陰胎生不生得出來,呵,就是生出來也要弄死才好,不然是想禍害誰?” 鄭妃心情無比復(fù)雜,想不通自己為毛會攤上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