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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嬌花少爺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第十三章

    時至深夜,靜夜的河畔突然出現(xiàn)這樣一道身影,確是一件叫人有些脊背發(fā)寒的事情。

    若是普通人,恐怕這時候的確已經(jīng)脊背發(fā)寒了,但此時來到這里的人是聞音,這般場景實在是很難嚇得到她。

    她若有所思看著那道身影,便要走上前去,然而身后一人卻突然捉住了她的手腕,叫她不得不停住了腳步。

    聞音回過頭來,低頭看著扣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白皙微涼的手,然后順著手臂視線往上,對上了謝容宣略帶異色的目光。

    不知為何,聞音竟像是一瞬讀懂了謝容宣的眼神,謝容宣本就生了一副姣好容顏,此時目中又略帶懼色,看來便叫人生憐??粗@副模樣的謝容宣,聞音就算是心中再明白謝容宣的性別,也實在是難以生出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想法來,當(dāng)即反手握住謝容宣的手,抿唇低笑到:“別擔(dān)心。”

    謝容宣猶豫著點了點頭,終于隨著聞音一道往那處河畔的人走去。

    河畔的人似乎還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到來,兀自叨念著什么,聞音提燈帶著謝容宣來到那人身后不遠(yuǎn)處,終于開口問道:“你在看什么?”

    這聲音突然從身后響起,那河畔的人竟也沒有顯出什么驚訝的模樣,他頭也不回,低笑一聲道:“我在看這條河究竟有多深,如果一頭栽進(jìn)河里能不能把我給淹死?!?/br>
    “水倒是不淺,不過淹不死人?!甭勔艉芸鞈?yīng)道。

    那人不解道:“為什么?”

    聞音上前道:“因為你會被我給撈起來。”

    栽進(jìn)這河里的人不少,不過巧的是這條河正好從她的家門口淌過,而她又不能夠見死不救,于是全部給撈了起來。

    那人聽著聞音這話,沒忍住抖動著雙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后他終于拍了拍身上泥塵站起來,朝著聞音二人回過頭來。

    照面之間,兩方皆是一怔。

    聞音與謝容宣驚訝,是因為河邊的這人雖然穿著一身破爛的衣衫,但實際看來卻并不像是一名乞丐,相反這是一名相貌出眾的年輕男子,有著一雙清亮的眸子,唇畔還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縱然是落魄至這般景象,也依然可見風(fēng)骨。

    而那對面的男子之所以會驚訝,聞音幾乎不用想也知道——對方定是被謝容宣的美貌給驚到了。

    因為這世間見到謝容宣的容貌還能夠內(nèi)心毫無波瀾的人當(dāng)真不多,也因為她注意到此時那人正毫無顧忌地盯著謝容宣看。

    謝容宣被那人看得面頰微紅,退了半步到了聞音身后。

    聞音輕咳一聲,將那人喚回了神來,那人旋即笑了起來,眨眼道:“想不到在這煙州城的河畔竟然還能遇上仙子,看來我今日也不算倒霉到了家。”

    謝容宣還沒聽人說過如此撩撥的話語,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聞音倒是看不過去了,很快上前攔在謝容宣前面,想要擋住那人的視線。

    奈何她本就生得嬌小,身高實在是沒有辦法將身為男子的謝容宣給完全擋住,那人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個頭不高的聞音,直接越過對方朝謝容宣笑到:“仙子深夜至此,難道是聽見我的煩惱了,特地來為我解惑?”

    “……”聞音仰頭看著這個毫無禮數(shù)的家伙,只想跳起來揍他一記,“我們沒聽見你的煩惱,不過倒是被你打擾了不少?!?/br>
    那人像是沒有留意聞音的話,又沖著謝容宣笑笑,片刻后才收回了笑意,有些憂郁的嘆了一聲,再次在河畔坐了下來,于夜風(fēng)中攏著自己身上破舊的衫子道:“仙子既然來了,不如聽我說幾句話?”

    此人來歷古怪,言行也是古怪,聞音一時間有些看不透此人,但對于他將要說的話,卻是莫名產(chǎn)生了幾分好奇。于是她扭頭往謝容宣看去,謝容宣見她這般反應(yīng),亦是微微頷首,答應(yīng)了下來。

    于是聞音也在那人的身旁不遠(yuǎn)處坐了下來,開口道:“你想說什么?”

    那人倚著身后的柳樹,撥弄著身前飄拂的柳葉,喃喃問道:“仙子既然是女兒家,那對女兒家的事情應(yīng)當(dāng)也十分了解吧,不知能不能替我解開疑惑?”

    聞音聽見這話禁不住瞥了謝容宣一眼,搖頭笑到:“那可不一定……”

    只是聞音話音未落,謝容宣便已經(jīng)低聲道:“公子請說?!?/br>
    聞音頓時止了話頭,想起來某人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是男是女。

    不過如今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那邊謝容宣與這人對話之后,終于也放下了戒備,恢復(fù)了平日的模樣,聲音輕軟柔和的道:“公子可是有何煩惱?”

    “煩惱自然是有,而且還不小?!蹦侨苏f著又笑了起來,卻不知究竟是強笑還是苦笑,借著聞音手中的燈火,他往那水聲潺潺的河流望去道:“我喜歡上了一個姑娘?!?/br>
    事情自然沒有那么簡單,否則這人也不會大半夜跑來這里發(fā)瘋,聞音盯著那人,問道:“你們之間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人老實點頭,開始將事情娓娓道來。

    “我原來是個世家子弟,不過我爹對我管教甚嚴(yán),我又是個不服管教的性子,后來有一次在闖禍之后,我就悄悄離家出走了?!?/br>
    聞音與謝容宣對視一眼,謝容宣自小溫順乖巧,自然是理解不了此人的行為,聞音倒是完全明白,于是接著問道:“后來呢?”

    那人接著道:“后來我就在外面四處流浪,一開始我什么都不會,也掙不到錢,總是餓倒街頭,后來過了幾年,不知道怎么,我就成了有名的劍法高手?!?/br>
    聞音:“……”這兩者之間的落差實在是有些過于大了,甚至就連她都好奇起來,那人話中所略去的幾年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大事,才讓一個世家公子一夜之間成了劍道高手?

    然而那人的重點并不在這上頭,也絲毫沒有要替聞音答疑的意思,他接著道:“那段時間我拋卻了從前的身份,四處行走,也認(rèn)識了不少的俠士,我就是在那時候,認(rèn)識了祁珠?!?/br>
    雖然那人沒有說明,但聞音二人也能夠猜到這個叫做祁珠的人,應(yīng)當(dāng)就是他口中喜歡的那名女子。

    “我與祁珠志趣相投,便相攜一起闖蕩,祁珠是一名大盜,每日劫富濟(jì)貧,我便與她一道同行,相處時日長久,我們便也這般走到了一起?!边@個過程尚在聞音的預(yù)料之中,如此看來似乎也沒有什么好讓人困惑或是焦慮的事情。

    聞音于是又問:“之后呢?”

    “之后的事情就比較麻煩了?!蹦侨碎_始露出了苦惱之色,“祁珠一直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當(dāng)初我本想在我們相熟之后將我的身份告知與她,然而在一次酒后交談之中,我才知道原來她的爹娘是被一個大戶老爺給逼死的,所以她自小便立誓要努力練功劫富濟(jì)貧,她最討厭的便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大老爺,第二討厭的就是那些生在錢堆里的公子哥。如此一來,我就更不敢將我的身份告訴她了?!?/br>
    聞音從前聽說過不少俠盜的故事,但卻從未聽過這位叫做祁珠的姑娘,想來她也是初出茅廬想找點事做的小姑娘罷了,劫富濟(jì)貧哪里是那名容易的事情。

    她想到這里,隨之朝那人又道:“你接著說?!?/br>
    那人點頭又道:“后來我們兩人四處流浪,劫富濟(jì)貧,為了安全,我們原本在一處城鎮(zhèn)不會待上超過三天,然而那次在那處城中,我們卻發(fā)現(xiàn)城中那大戶人家家里的金銀財寶實在不少,我們道是那戶人家必然是在城中作威作福不知收斂了多少錢財,為此痛惡不已,所以打算在那里多留幾天,天天上門去偷?!?/br>
    “那戶人家的確有錢,我們從那里偷來了不少東西,但是卻沒料到最后一次去的時候,他們早在那宅院里設(shè)下了陷阱,我們剛剛踏入其中,就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行蹤?!?/br>
    事情到這里終于開始起伏了,聞音聽得來了興致,又問:“你們逃出去了么?”

    那人頹然嘆了一口氣,無奈道:“當(dāng)時情況危急,那群人手段非凡,以我和祁珠的身手竟然也沒有辦法逃出去,無奈之下我只有一個選擇?!?/br>
    “若是兩人一起離開,必然無法做到,但若想要讓其中一個人逃出去,還是有辦法的。當(dāng)時情急之下,我將祁珠推了出去,自己迎上了那群家伙。祁珠起初不愿意走,但情況緊急也來不及猶豫,最后她從那處地方逃了出去,我則被那群人給抓了起來?!?/br>
    為護(hù)心愛的女子不顧性命,這番動作實在叫人動容。聽著這個過程,急欲知曉下文的謝容宣不禁問道:“那群人可有為難你?”

    當(dāng)時那種情況,那人被抓到必然是一番嚴(yán)懲,恐怕命都得去掉半條,謝容宣想到此處亦不由擔(dān)憂起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人卻是很快搖了搖頭:“沒有?!?/br>
    這番答案,就連聞音也沒有料到:“沒有?”偷走了人那么多金銀財寶,居然沒有被嚴(yán)刑拷打懲處,就連聞音也是滿面疑惑。

    那人說到這里,禁不住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了一聲道:“我也是見了他們老爺才知道,原來我偷的……是我自家的東西。”

    第十四章

    這句話包含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以至于聞音與謝容宣皆定了片刻才將這件事情完全給聽明白。

    然后兩個人的眼神都變得極為復(fù)雜。

    靜默之后,聞音終于忍不住問道:“你連你自己家都不認(rèn)得了?!”

    那人撓頭接著干笑道:“在外流浪太久,難免記不清楚,不過看到我爹的時候我還是馬上認(rèn)出來了。”

    “……”

    聞音再次陷入了不知道究竟應(yīng)該從何說起的沉默。

    那人指了指自己的雙腿道:“哎我也受了不少教訓(xùn)了,我爹為此差點打斷我的腿,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才好起來?!?/br>
    聞音看了一眼他好端端的兩條腿,隨即問道:“這就是你的煩惱?”

    那人搖頭嘆道:“當(dāng)然不是,這個算不得什么事,我爹縱然生氣也不可能真的打死我。我這次被我爹逮住自然是走不了了,后來又被我爹打了一頓只能在家養(yǎng)傷,我爹聽說了我這些日子以來的事情之后沒有多說什么,但是對于祁珠卻……”

    “你告訴了他你與祁珠姑娘之間的關(guān)系?”就在聞音忙著在心中腹誹那個家伙的時候,只有謝容宣還一心關(guān)切著這個故事的發(fā)展。

    那人隨之點頭,又道:“對于我這些年的事情,我爹不怎么愛管,也管不著,但是我爹一直以來便想要我娶大戶人家的小姐為妻,從前還險些替我給訂了一門親事,好在對方不肯答應(yīng),這門親事才沒能真正定下?!?/br>
    “那家的小姐說是漂亮,但是我連見都沒見過那人,更無從說喜歡,要我娶她我是斷不能答應(yīng)的?!蹦侨缩久嫉溃拔蚁矚g的人只有祁珠,我也只會娶祁珠。我擔(dān)心祁珠的安危,想要快點出去找到她,所以將這話個告訴了我爹,我爹卻因此大怒,與我大鬧了一場,最終仍是不肯放我出去?!?/br>
    謝容宣蹙起眉頭,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祁珠姑娘找不到你,一定很擔(dān)心?!?/br>
    “是啊,祁珠以為我被他們抓去拷打關(guān)押起來了,十分擔(dān)心,為此還……”

    “還?”聞音不知那人為何說到一半?yún)s停了下來,不過想來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什么好事。

    果然,那人無奈攤手道:“祁珠為了找我,還在我們家里大鬧了一場。”

    聞音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人道:“祁珠原來喜歡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就在一群江湖人那里學(xué)來了一些機關(guān)秘術(shù),做成了一些小玩意兒。她留了字條放出話來,要我爹趕緊將我給放了,否則就叫我爹不得安寧。我爹自然是不相信,結(jié)果第二天家中就有不少人吃了瀉藥上吐下瀉,下人送給我爹的賬簿也被人給動了手腳,一支飛箭射來險些將我家的書房給燒了?!?/br>
    ……那位祁珠姑娘果然很能折騰。

    就在聞音心中感慨之際,那人萬般委屈地道:“我爹給氣得半死,卻又抓不到祁珠出氣,所以就跑來又將我給揍了一頓?!?/br>
    聞音、謝容宣:“……”兩個人努力做出了同情的表情。

    “祁珠不知道我就是這家的人,聽說這家少爺回來了,還道是我爹不將我給交出來,就要把他兒子給綁架了,讓他痛不欲生?!蹦侨苏f著當(dāng)時的事情,面色看來至今仍是心有余悸,苦笑著道:“我爹幾乎將整個宅子里的人都派到了我的住處,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不讓祁珠將我劫走,我就算想通知祁珠也沒有辦法,祁珠進(jìn)不來就每日用各種辦法折騰我們,我每天的飯食端來,里面總能被查出各式各樣的毒藥邪妖甚至春~藥……”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基本也就是雞飛狗跳了,聞音實在難以想象當(dāng)時的情形,而若那位叫祁珠的奇女子知道了自己下毒恐嚇的對象其實就是她要找的人,也不知會是何種反應(yīng)。

    總而言之,那人當(dāng)時在家中過了最痛苦的幾個月。

    聞音提著的燈被夜風(fēng)所吹動,燈火已經(jīng)漸漸暗淡了下來,她垂眸輕輕撥了撥燈芯,很快問道:“你煩惱的事情應(yīng)該不止這個吧?”

    那人所說的是幾個月前的事情,如今他能夠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代表他已經(jīng)恢復(fù)自由之身了。

    聞音的猜測沒有一點錯誤,那人順著聞音的動作也在看那盞燈,隨即他眨了眨眼才又道:“好在祁珠在我家折騰了許多時日,我爹終于忍受不了,打算帶我離家出去避避,正好當(dāng)時煙州城里一處世家出了點事,我爹想過來看看,就把我也帶出來了。我好歹前些年跟著我?guī)煾杆奶幜骼?,也學(xué)會了不少功夫,所以在跟著我爹離開家之后,我就使了些手段逃出來與祁珠會合了?!?/br>
    沒想到此人的故事如此迂回復(fù)雜,聞音輕挑眉峰,繼而又道:“所以你煩惱的事情到底是?”

    那人說到此處,終于忍不住長長嘆了一口氣,扶額道:“我本想繼續(xù)隱瞞祁珠我的身份,然后趁我爹還沒將我找到帶她離開,我們繼續(xù)過從前那樣的日子,不過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很難如我所愿?!?/br>
    “嗯?”聞音不解為何那人有此一說。

    那人解釋道:“因為祁珠要我與她一道去再劫一戶人家。”

    聞音似乎明白了什么,很快問道:“那戶人家是……”

    那人神情凝重卻又帶著些惆悵,隨之道:“煙州謝家,我爹這次正好要去拜訪的地方,我劫了自家倒是好說,我要是在謝家做這種事情,被我爹發(fā)現(xiàn)了,恐怕……”

    那人實在無法想下去,隨即陷入了方才那般自我憂郁的情境之中。

    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聽到“謝家”二字之后,聞音與謝容宣的神情都有了些許微妙的變化。

    兩人對視一眼,不待那人再開口,聞音就緊緊盯著那人,若有所思地問道:“你的名字……該不會叫陸枕奚吧?”

    那人稍一怔忪,旋即瞪起眼朝聞音問道:“你怎么知道?!”

    聞音:“……”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她扭過頭看了看一身薄裙身形單薄惹人生憐的謝容宣,又看了看滿身狼狽破衣爛衫的陸枕奚,想到兩家的老爺費盡心思不讓兩人見面,就是怕自家的兒子被人給比了下去,然而如今她這么一看……

    這兩個人究竟誰更人才,她還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