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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關(guān)于周先生的一切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他心里有些難受,實際上,這段時間內(nèi),他一直處于那種黑云壓城般的情緒里無法自拔,根本沒有力氣去應(yīng)付一個不相干的人,只有全身充滿活力的郝玫,能給一些安全感,能夠被他接納。

    抑郁癥,旁人往往難于理解。

    剛才之所以那般瘋狂,主要也是因為這個。

    郝玫打完電話,坐在臥室的床上,一開始真有些不痛快,可是仔細(xì)一想,也就有些明白了他的感受。他帥得這么沒有天理,要不是因為這樣的性子,不知早有了多少前任,這么想著她又高興起來。喊道:“秘秘,你進(jìn)來……”聲音里充滿了歡快,周秘扯了扯嘴角,覺得壓在腦中的那塊大石一下子變輕了不少。

    他慢吞吞地走進(jìn)臥室,郝玫找出吹風(fēng)塞到他的手里,“幫我把頭發(fā)吹干?!彼畹馈?/br>
    周秘默不作聲地接過吹風(fēng),“嗚嗚”聲中,他修長的十指在女人黑亮的長發(fā)中穿梭,雖然剛做過,但每一次當(dāng)他的手觸摸到頭皮,她都會泛起一絲戰(zhàn)栗。

    第26章 最美的時光(26)

    女人頭發(fā)很長, 如黑瀑般垂墜而下。周秘做事認(rèn)真, 足足用了十多分鐘,才把她的頭發(fā)全部吹干。

    郝玫開始大呼小叫。

    “哎呀,我掉頭發(fā)了, 這兒有一根?!?/br>
    “這兒還有一根。”

    周秘俯下身子,認(rèn)真地在床單上尋找起來,總共不過找到三四根頭發(fā)。

    郝玫矯情地眉頭打結(jié),“好心疼, 好心疼”地說個沒完。

    周秘把找到的頭發(fā)小心攥在手里, 扔進(jìn)垃圾桶。

    洗了手, 回到臥室, 看見郝玫已經(jīng)換了睡衣,躺在床上, 正在被窩里看手機(jī), 嘴角笑容淺淺。

    她的笑總是那樣明媚動人,很感染人。

    周秘站在門口,尚有些猶豫, 更多是別扭和尷尬。郝玫伸手掀起被子一角, 嗔笑:“還楞著干嗎?快上來!”

    周秘一想也是,該做的, 不該做的,早做了一整套了, 還有什么好矯情的。他走過去, 踢掉拖鞋上床, 扯過被子蓋上身,背對著郝玫。

    女人有些不滿意,“怎么給我個后背,轉(zhuǎn)過來抱著我!”

    “就這樣吧?!蹦腥藧瀽炚f,其實心里清楚,一旦轉(zhuǎn)過去,抱著她,鐵定是把持不住再來一發(fā)的節(jié)奏。

    “哪有你這樣的?吃干抹凈就不認(rèn)人了?”郝玫抓著他硬實的肩膀,使力往回扳。周秘只好順勢轉(zhuǎn)過身。

    “這才乖。”她笑著,點了點他挺直的鼻翼,腦袋拱來,在他身上蹭蹭,像只討好主人的貓兒,抓住他的手環(huán)抱了她,又伸手將他眼皮抹下來,說:“睡!”

    其實時間還早,兩個人剛才那啥了一陣子多少有些累,可真睡又誰也睡不著。周秘閉眼假寐,女人窩在他懷里,香噴噴的,每一處都是那樣柔軟,像是水做成的。呼吸間,有氣體噴到他臉上,不但面癢,心里更癢得厲害。

    腦海里盡是剛才那些少兒不宜的鏡頭,男人只好默默背誦圣經(jīng),分散注意力。不知忍耐得多辛苦,誰想女人又來撩他。

    郝玫也是睡不著,把手放在男人肱二頭肌那里摸了摸,吐了吐舌頭,“好結(jié)實!”周秘掀掀眼皮,看她一眼,沒說話。

    郝玫又轉(zhuǎn)去摸他的腹肌。別看周秘人瘦,身材卻標(biāo)準(zhǔn)得很,該有的肌rou一塊兒不少,郝玫摸摸這里,摸摸那里,贊嘆不已。周秘被她撩得火起,瞪她一眼,以示警告。

    她卻似乎未能領(lǐng)會,也可能根本就必有用心,膽大包天地把手往下探,抓住男人兩瓣結(jié)實的臀rou。

    周秘翹臀長腿,性感到爆炸,郝玫愛死了,每次都忍不住,要試試手感。

    平日里她是一本正經(jīng)的律政女強(qiáng)人,一身的高冷范兒,遇到周秘,像是活回去了,有時反而中二病發(fā)作,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周秘忍無可忍,抓住她兩條胳膊,“還鬧?”他說著話,喉結(jié)一上一下滾動,郝玫看得眼睛發(fā)直,根本聽不出他話里警告的意味,忽地伸舌,在喉結(jié)那粒凸起上,舌尖輕卷、舔舐。

    男人獸血沸騰,再忍受不住,翻身把她壓在下面。

    郝玫嚇一跳,“你還想來?”剛做完不過二十分鐘,男人恢復(fù)力真是驚人。周秘不給她說話機(jī)會,直接封住她的唇。

    周秘看著瘦,其實一身肌rou,很結(jié)實。激動之下,沒了輕重,幾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郝玫身上,泰山壓頂一樣。

    郝玫禁不住悶哼了一聲,還未待她反對,大抵是越矜持內(nèi)斂的人,一旦情動就會越瘋狂。周秘像是化身成為一團(tuán)熊熊烈火,那樣迫不及待、傾盡全部能量跟她親熱,仿佛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

    郝玫甚至尚未做好迎接的準(zhǔn)備,他們便已經(jīng)親密無間地貼合在一起。

    男人眼睛通紅,嘴中噴出濃重的氣息,充滿著情|欲的味道。

    “輕點兒……”郝玫的只來得及發(fā)出幾個音節(jié),便被男人的唇堵了回去。

    空氣中的荷爾蒙指數(shù)直線上升。

    大概是因為年輕,已經(jīng)有過一次,男人體力還是出奇得好,疾風(fēng)驟雨的又半個小時,直到郝玫承受不住哀告求饒,他才意猶未盡停下來。

    極度歡悅之后,是極度的疲勞,郝玫覺得,身體已被他徹底拆碎,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一下。

    兩人都愛干凈,完事后又去衛(wèi)生間洗了洗,回來重新躺回去,周秘細(xì)心地找出內(nèi)衣褲和睡衣給她穿,郝玫卻搖頭。

    “誒?”周秘不解。

    “人家喜歡果睡,不成嗎?”郝玫狡黠地笑。

    周秘:“……”只好把內(nèi)衣疊好,放回衣柜。

    郝玫覺得他真是太可愛。

    周秘上床,在她身邊躺好。

    郝玫用胳膊肘蹭了蹭他,抱怨:“都怪你,我下面火辣辣的,有點疼?!彼看纬掷m(xù)的時間雖不逆天,但勝在頻率,換誰都會受不了。剛才那次,其實也是處心積慮勾引,郝玫現(xiàn)在真有些后悔。

    周秘偏頭看她一眼,臉上浮現(xiàn)一絲愧疚,想了想,雙手撐床,坐起來,“給我看看。”男人聲音低啞。

    “別看了。”剛才勾引他的時候,似乎蠻豪放,真這樣給他看,她又覺得羞恥。“睡覺吧,下回記得溫柔點兒?!逼鋵崉偛潘钦嫠搅?,只是事后遭罪,上廁所的時候都有些火辣辣的疼。

    “嗯?!敝苊卮饝?yīng)著,他也想溫柔,可是心里有只小怪獸,等到來真的,他總是控制不住。

    男人也沒多說什么,拿起套頭衫就往脖子上套。

    “你干什么?”郝玫伸手拉住他,抬眸看著她,有些奇怪。

    “我去給你買點藥,擦擦!”

    郝玫看了看手表,“都十點多了,藥店早都關(guān)了,你去哪兒買藥?”

    “我開車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能不能找到還開著門的藥店?!敝苊卣f。

    看他一臉認(rèn)真勁兒,郝玫心里感動,拉住他手說,“快別折騰了,自己養(yǎng)養(yǎng)很快就好。再說你走了,我一個人待在這兒,怪怕的?!?/br>
    這句話留住了周秘,他說:“那明天吧。”脫了衣服重新上來。

    周秘關(guān)了燈,平躺在床上。郝玫扯過他的一條胳膊枕在腦袋下面,說:“這樣,才像是一對情侶應(yīng)該干的事情?!?/br>
    情侶嗎?周秘覺得有些恍惚。

    從前他一直以為,他這一輩子不會有女朋友。

    黑暗中,有一瞬的沉默。郝玫悠然開口,“你對我還挺好的?!?/br>
    周秘抓住她手,十指相扣,“你對我更好?!币皇撬@次他真不知怎么走出抑郁。

    “你一本正經(jīng)關(guān)心人的時候,好帥!”

    周秘:“你也很漂亮?!?/br>
    郝玫“呵呵”笑出聲來:“咱們能不能別老是自我表揚?”

    周秘也跟著笑。

    郝玫側(cè)轉(zhuǎn)身,調(diào)皮心又起,用胳膊碰碰他:“剛才喜歡嗎?”

    男人沉默了一下,才回答:“喜歡。”

    “要不要再來一次?”

    “要!”

    男人胳膊微微收緊,郝玫以為他要來真的,嚇一跳:“我開玩笑的!”

    “我也是!”男人在黑暗中牽了牽嘴角,無聲笑了。

    “長能耐了你?學(xué)會開玩笑了!”

    周秘:“本來就會?!?/br>
    那樣肆無忌憚?wù){(diào)笑,空氣中仿佛有蜜在流淌。

    說了會兒,女人呼吸變得均勻,周秘以為她睡了。她卻忽然幽幽開口,“秘秘,你愛我嗎?”

    夜里,她的聲音低低,像在呢喃。

    “嗯?!敝苊貞?yīng)了一聲,當(dāng)然是愛的,可他說不出口。

    其實郝玫早就預(yù)料到了,有這個回答她心里挺滿足的。不滿總還是要表現(xiàn)一番,“嗯是什么意思?”

    周秘:“嗯就是嗯。”

    “哪有你這樣的,說句愛我就那么難嗎?”

    “是很難?!?/br>
    “快說你愛我!”

    “不說!”

    “我生氣了!”郝玫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周秘跟著側(cè)身,伸手,緊緊把她抱在懷里。在她耳邊從蹭了蹭,低聲說:“給我點時間,讓我慢慢學(xué)著愛,好嗎?”

    雖然看不見他的臉,郝玫卻可以想象到男人滿臉的嚴(yán)肅和真摯,不知怎的,沒來由就感動到不行,眼眶都濕了。

    “嗯?!彼昧c頭。

    接下來的半個月里,天氣越發(fā)熱了起來。自從那天以后,周秘狀態(tài)好了很多,郝玫除了偶爾回小姨家一趟,幾乎天天住靜安小區(qū)。周秘每天變著花樣地給她做飯,洗衣,把她伺候得像個大爺似的。

    周秘說話算話,雖然每天同床共枕,但再沒有向她索歡。沒過幾天,郝玫大姨媽又來,所以這陣子倆人一直看得見吃不著。慢慢的周秘也能睡個囫圇覺,不會頻頻被噩夢驚醒。

    郝玫又打贏了兩場官司,名氣繼續(xù)穩(wěn)步提升。邵義隔幾天來糾纏她一次,承諾只要她肯答應(yīng)結(jié)婚,就把手里的一套300多平的復(fù)式住房轉(zhuǎn)到她的名下,以如今青城市的房價來算,市值差不多有七八百萬。

    郝玫也愛錢,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回絕了。

    她已經(jīng)有周秘了。

    邵義走后對她說了一句:“郝玫,你記著今天,以后你會后悔的。不久的將來,我會成為朝陽的掌舵者,那時候,我會叫你高攀不起!”

    郝玫只當(dāng)他是在放屁,他又不姓薄,他這個副總都不知道怎么來的,想接班朝陽,做夢呢。

    郝玫不以為意。

    邵義還好應(yīng)付,讓她頭痛的是郝承德似乎認(rèn)準(zhǔn)了邵義,隔三差五地找過來逼婚,她真是疲于應(yīng)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