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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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里話外都在說蘊純主仆倆是故意為之。 第13章 清穿敬嬪 “奴才給郭絡(luò)羅小主請安。” 綠珠一直蹲著禮,好一會郭絡(luò)羅庶妃都沒叫起,蘊純就看不下去了,掀起轎簾叫起綠珠。 “綠珠,起來吧?!?/br> “王佳meimei這何意?莫不是覺得jiejie苛待了你的奴才不成?” “難得jiejie還記得綠珠是meimei的奴才?!?/br> “不過是個奴才罷了,倒金貴起來了?!?/br> 連奴才都金貴,那主子算什么,她一個小小庶妃連自己的都不敢說金貴更何況她的奴才。這宮里的奴才哪個比得了皇上皇后身邊的奴才。郭絡(luò)羅氏這嘴還真不是一般厲。 “綠珠一個奴才自然比不得jiejie金貴,這宮里認(rèn)金貴得過郭絡(luò)羅jiejie你呢?!?/br> 蘊純勾辱妖嬈一笑,秋眸含譏,你倒比皇上皇后金貴。不給郭絡(luò)羅庶妃接話的機會繼續(xù)。 “郭絡(luò)羅jiejie真是好興致,這天都黑了還出來賞雪,這獨特愛好在宮里可真真是獨一份了。只可惜meimei這會要去乾清宮了,不然倒想陪jiejie看看這黑天瞎火里的雪有何不一樣?!?/br> 明知郭絡(luò)羅氏是來堵她的,蘊純也不點破,反譏嘲諷。 “只是賞雪雖然但天氣嚴(yán)寒,jiejie還是早些回去取取暖才好,若是凍壞了豈不是這雪的罪過。” “王佳meimei這嘴可真厲,我不過一句話meimei便能說下一通來。” “jiejie可是喜歡與meimei說話,哎可惜不趁時,若不改日,改日meimei再請jiejie去咸福宮坐坐,meimei就不陪jiejie賞姐了。公公,走吧。” 侍寢要緊,蘊純可沒時間陪郭絡(luò)羅氏聊坎,晚了皇上怪罪下來她可承受不起,她可不想失寵;而且郭絡(luò)羅氏在這賭她目的再明顯不過,她豈能讓郭絡(luò)羅氏如意。 “嗻!起轎?!?/br> 停下的暖轎緩緩行動,蘊純話說得這么明白了,郭絡(luò)羅庶妃自然不敢再阻攔,不然傳到皇上皇后那豈不落個阻撓嬪妃侍寢的大過。郭絡(luò)羅庶妃忿忿不平的讓路。在經(jīng)過郭絡(luò)羅庶妃時蘊純再次掀起轎簾對郭絡(luò)羅庶妃挑眉璨然一笑道:“回見了,jiejie?!?/br> 轎子幾乎貼著郭絡(luò)羅氏走過,借著轎前燈籠的光,郭絡(luò)羅庶妃自然看到蘊純的表情,這可是將郭絡(luò)羅庶妃給氣煞了。眼睜睜的看著轎子走遠(yuǎn),郭絡(luò)羅庶妃賭在嗓子眼的氣才呼出來。 “好個王佳氏,氣煞本小主了?!焙脗€王佳氏,這怨我與你是結(jié)定了。 郭絡(luò)羅庶妃恨恨的想。 “小主,咱們回去嗎?” 郭絡(luò)羅庶妃的大宮女?dāng)堅滦⌒牡奶嵝选?/br> “不回去干嘛,站在這吃冷風(fēng)嗎?回去!” 郭絡(luò)羅庶妃心里不順的沖著攬月冷斥,狠狠的瞪了一眼遠(yuǎn)去的轎子,甩著帕子往翊坤宮去。攬月哪敢遲疑,趕緊跟上攙扶著自家主子。 此時郭絡(luò)羅庶妃完全忘了是她自己在得知皇上又翻了蘊純的綠頭牌后算著時間出來堵蘊純的,此時她心里正憋著火呢。不過讓她更惱的是,在回翊坤宮時竟遇上佟妃身邊的宮人一臉嘲笑的她的表情,郭絡(luò)羅庶妃只覺心里氣炸了。 回后殿灌了幾杯冷涼茶之后,心火漸消的郭絡(luò)羅庶妃越想越覺得不對。郭絡(luò)羅庶妃到底是大世族出身,心機城府自然不缺,心情也沒么沖動,她雖嫉妒王佳氏,可卻也不會做出那么沖動的事情,可偏偏她做了。她這一冷靜下來,回想起午后得知皇上又翻了王佳氏的牌子,她當(dāng)時是妒火中燒,回想起當(dāng)時在她身邊侍候的宮女的挑撥。 郭絡(luò)羅庶妃能在以后坐上妃,自然心智了得,這冷靜后回想前后她那里還不知道自己是中了別人的計了。 “攬月?!?/br> “小主有什么吩咐?!?/br> “將秋雯那個吃里爬外的賤婢給本小主扭到慎弄司,賤婢敢背叛本小主,讓慎刑司的奴才好好侍候她?!?/br> 郭絡(luò)羅庶妃臉上表情狠厲,當(dāng)主的最恨的就是背主的奴才,她更所以自己一時不察竟然被一個賤婢給挑撥了。想來額娘說得對,她還不夠穩(wěn)重。 郭絡(luò)羅庶妃沉著臉反思。 郭絡(luò)羅庶妃在反思的同時,蘊純也在沉心思考。 蘊純一直對郭絡(luò)羅庶妃印象不錯,前世看過的小說野史都說宜妃郭絡(luò)羅氏是個性格直爽的人,她原本沒想跟郭絡(luò)羅氏對上,卻沒想到郭絡(luò)羅氏會先跳出來跟她過不去。既然郭絡(luò)羅氏先挑起來的,她也沒必要退讓。經(jīng)這么一回,她和郭絡(luò)羅氏怕也對上了,再加上同住一宮的李氏。哎,這后宮的日子果然閑不得,不得寵別人踩你,得寵別的嫉妒你與你過不去,不管得不得寵別人都想害你。 接下來的日子要熱鬧了。 “小主,到乾清宮了,請小主下轎。” 轎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殿外,聽到綠珠的聲音,等轎簾掀起蘊純才搭著綠珠的手出了轎子,轎外的冷風(fēng)一吹她打了個激靈,蘊純收起思緒,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侍候好皇帝。 綠珠掃了一眼四周沒見到司寢的宮女姑姑們。 “小主?” 蘊純也看了下四周明白綠珠的意思,她自己心里也納悶。怎么回事,怎么跟昨天不一樣,這侍候的宮人都哪去了,莫不是她來晚了這侍候的宮人不等她了。不會吧。 沒讓蘊純疑惑多久就見梁九功從殿內(nèi)出來。 “喲,小主您可來了,皇上正等著您呢?!?/br> “路上耽擱了,皇上可在殿內(nèi),我去請罪?!?/br> 雖這么說但梁九功笑容可親,想來應(yīng)該不算什么大事,不過蘊純還是解釋一下,畢竟梁九功可不是般的太監(jiān),在皇上面前他的話可比后宮嬪妃的話皇上更重聽。后宮嬪妃即使是皇后也不敢得罪梁九功。這些事在養(yǎng)身子的一個半月里蘊純摸清楚了不少。 “小主快請進?!?/br> “謝公公?!?/br> 蘊純跟著梁九功進殿,去的不是往常侍寢的東西偏殿,而是東暖閣。東閣暖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平日里看書的地方,有些時候后直也在東暖閣批折子,沒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許踏入東暖閣的。 得到皇上準(zhǔn)許進東暖閣,蘊純心里可沒有半點開心興奮。她可不會幼稚得覺得這是皇上信任寵愛她,誰知道皇上叫她進去有會什么目的?;噬线@種生物最是心眼小心思黑,蘊純在心里不斷的提醒自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萬要提高警惕,決不能說錯話做錯事會錯意。 蘊純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進了屋,屋內(nèi)燭火照得整個屋內(nèi)亮如白晝,康熙正盤腿坐在炕上批折子。蘊純看了梁九功一眼,只見梁九功意示她上前,之后梁九功就退了出去。蘊純小心翼翼的上前,在離康熙兩米遠(yuǎn)處恭敬的屈身行禮。 “奴才恭請皇上圣安?!?/br> “起吧?!?/br> 康熙連頭也沒抬,手上的筆未歇一直在寫著折子。 “謝皇上?!?/br> “過來?!?/br> 蘊純不敢遲疑趕緊小步上前,心里既然疑惑又忐忑,不過這些情緒都斂在了眼底。蘊純并不是真的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心情自然穩(wěn)重,不過她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所以她小步上前的同時小心翼翼的呼吸一聽就知道她緊張。 “研墨。” 那年輕卻很沉穩(wěn)的毫無情緒的聲音透著冷厲,蘊純驚了一下,忙移步到炕案另一頭,執(zhí)起墨條小心翼翼的研墨,不敢多言。研墨是后宮嬪妃必備的技能,為的就是給皇上研墨,能給皇上研墨那是極大的榮耀,畢竟不是誰都能給皇上研墨的。 原主也會研墨的,不過末世來的蘊純不會,自得了原主的記憶,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她是換了芯的,蘊線可是花了十二分的精力學(xué)習(xí)語熟練原主的習(xí)慣和手藝。這研墨就是其中之一。 屋內(nèi)一片靜默,只有幾乎不可聞的磨墨聲和筆尖摩擦紙張的聲音?;噬嫌玫南灎T可是最上等的蠟燭,自然沒有雜質(zhì)水份,也不可能有滋滋的聲音。 時間在筆尖墨下流淌,蘊純一直沒有停下,磨久了被養(yǎng)的嬌氣的手婉開始泛酸到泛疼,注意力一直集中的墨條上即使是蘊純也有些疲憊了。 隔著紙窗外面一片寂然,亦也不知道深夜幾時,蘊純抬頭看了康熙一眼,心里猜測他到底要到什么時候才睡覺,不會是要批通宵吧,不是要讓她站一整夜吧。蘊純在心里吐槽,她這侍寢侍的那門子寢,害她早早準(zhǔn)備一番。 康熙似乎感覺到蘊純的目光,在蘊純移開后康熙合上折子擱下筆終于抬頭看蘊純了。 “擱著吧?!?/br> “是?!?/br> “累了吧?!?/br> 雖還是聽不出喜怒但卻溫和些的聲音讓蘊純緊繃的神精不覺就放松下來。 “磨了好些時間的墨奴才的手腕都有些酸疼了?!?/br> 蘊純?nèi)嘀行┌l(fā)紅的手腕照實話說,她不覺得以康熙這般精明細(xì)微之人會沒發(fā)現(xiàn),她沒必要說謊充胖子。 “哦,給朕瞧瞧?!?/br> 康熙朝蘊純伸手,蘊純將右手輕輕放上去,康熙抓著一拽將蘊純拽到懷里,蘊純順勢依過去。 “朕瞧瞧,喲都紅了?!?/br> “奴才嬌氣,皇上見笑了?!?/br> 蘊純悄悄覷一眼,見康熙沒有生氣還似乎讓她繼續(xù)說的意思。 “奴才自小嬌氣,奴才額娘嬌慣奴才,舍不得奴才累?!?/br> “的確嬌氣?!?/br> 康熙捏了一下蘊純的鼻尖淺笑道,蘊純不依嬌嗔一聲皇上,康熙將她攬在懷里,蘊純試探著握著康熙執(zhí)筆的手,見康熙沒甩開才大膽握住。 “如今奴才磨了這會兒墨竟覺得累,想到皇上您為了天下百姓每日辛苦批折子,不知其中如何辛勞,奴才心中既為自己嬌氣慚愧又心疼皇上您這以辛苦,比起皇上奴才是不及皇上的萬萬之一的,大清百姓能有皇上這般勤勉的天子是大清百姓的福氣。” 皇帝就沒有不喜歡被稱贊的,果然康熙的臉色柔和許多,蘊純繼續(xù)說道。 “只是皇上為著天下百姓也得注意自己的身體,您白日里處理朝政已經(jīng)十分辛勞,夜間還批這么長時間的批折子,如此勞累身體怎么吃得消。 您批了這么久的折子手也酸了吧,奴才給您揉揉。不是奴才自夸,奴才這手藝可好著呢。在娘家時,奴才年幼時經(jīng)常給奴才阿瑪揉,奴才阿瑪夸奴才手藝好呢?!?/br> 蘊純一邊給康熙揉手腕一邊得意洋洋著的,那小模樣那純真又招人。康熙批了一晚的折子手腕自然酸痛,只是經(jīng)常如此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蘊純這會給他按摩悄悄將木系異能用,修復(fù)康熙因為積勞手損的手腕,不一會康熙便覺得手腕的酸痛漸漸消失了,果然舒服。 揉了一會蘊純一臉等夸講的看著康熙。 “您動動,現(xiàn)在感覺是不是舒服多了?!?/br> 康熙動了動手腕果然不疼了,突然覺得懷里的小女人還真是有些本事的,見她一副你快夸講我的小模樣,康熙直覺像有什么東西撓在心上。王佳氏這性子倒比以前更討喜了。 “愛妃的手藝的確不錯,朕身上別處也酸疼,愛妃也朕揉揉?!?/br> 看著懷里人兒嬌嫩的米分唇修長勻潤的長指抬起精致的下頷親下去。 交頸的影在印在紙窗上隨著燭光晃動。 第14章 清穿敬嬪 “皇上今天又翻了王佳氏牌子?” 聽聞一宮女的稟報,正在往發(fā)髻上插簪子的赫舍里皇后停下來皺著眉頭問。 “是的,娘娘?;噬线€宣了王佳庶妃去乾清宮陪駕,這會兒都已經(jīng)過去了?!?/br> 啪!赫舍里皇后手中玉簪被拍著梳妝臺上,瞬間碎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