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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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棉楓叫住他,“再過一個多月是妙林杯,你敢和我打賭么?咱們一起參加比賽,誰的名次高誰獲勝。你贏了,我這輩子都不再追求夏學(xué)長,我贏了,你立刻解除和他的婚約,如果夏學(xué)長真的喜歡你,有沒有婚約都沒關(guān)系,你不吃虧的,怎樣,敢么?” 眾人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看著溫祁。 溫祁頓時笑了。 原主和夏凌軒的婚約雖然要看他們自己的意愿,但這里有一個時間期限,那便是要溫祁到了22歲才行。這具身體現(xiàn)在還不到18,他可不想和一個冰塊綁定四年。 而腦殘粉們以前曾用賭局激過原主,但原主沒同意,他這次回家本就計劃刺激一下他們弄個賭局,誰知這么快就成了。 他道:“好啊,賭。” 話音一落,周圍登時響起一片抽氣聲。 棉楓不知是太意外還是太激動,聲音都緊了一下:“去公證,這事不許反悔。” 云秋嚇傻了,急忙扯表哥的衣袖:“別賭,要是輸了怎么辦?” 輸唄,小爺本來就沒想贏。 溫祁道:“放心,我會全力以赴的?!?/br> 云秋道:“可是……” “沒可是?!睖仄畹?,準(zhǔn)備先去教務(wù)處辦手續(xù),然后再去信譽(yù)機(jī)構(gòu)公證。 眾人怕他后悔,趕緊跟著他,順便四處宣揚(yáng),封死他的退路。 拜他們所賜,學(xué)生會的人很快收到消息,副會長于是撥通了會長的號,告訴他馬上就能脫離苦海了。 夏凌軒:“溫家有人跟著么?” 副會長:“沒有,只有他那個小表弟?!?/br> 夏凌軒:“把他們留下,我有點(diǎn)事問他?!?/br> 副會長雖然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棉楓一群人頓時緊張,生怕夏凌軒會阻止。溫祁比他們還緊張,擔(dān)心夏凌軒那死腦筋真要等到他22歲,便嚴(yán)肅地表示男子漢應(yīng)該一言九鼎,急忙拉著棉楓去公證,搞得棉楓他們都有點(diǎn)感動。 溫祁完成這件心事,這才帶著小表弟回學(xué)校,進(jìn)了與副會長約好的咖啡廳,坐下來看一眼桌上的兩杯咖啡,道:“他人呢?走了?” 副會長道:“去洗手間了?!?/br> 溫祁應(yīng)了聲,忍不住問:“你們和他這么熟,見過他笑么?” 副會長道:“沒有。” 溫祁道:“沒想過灌醉他,撓撓他的癢癢rou?” 副會長道:“……什么?” 溫祁挑眉:“不好奇?” “……”副會長不得不承認(rèn),他確實(shí)好奇了。 不過嘛……他抬起眼,看向某人的身后。溫祁反應(yīng)一秒,回過頭,見夏凌軒那個性冷淡已經(jīng)不知何時回來,正站在那里看著他們。 第14章 夏凌軒在學(xué)校有兩個要好的朋友,都是學(xué)生會的成員,也都是他的左右手。 一個是副會長傅逍,溫文爾雅,出名的好脾氣;另一個是宣傳部部長西恒杰,戰(zhàn)斗系出身,身材削瘦,爆發(fā)力驚人,成績優(yōu)異且多才多藝,街舞跳得勾魂攝魄,與夏凌軒一樣,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點(diǎn)。 西恒杰自然也得知了某條勁爆的消息。 他推開咖啡廳的門,目光先是在某個角落停頓了一下,這才走到傅逍的位置,問道:“什么情況?” 傅逍道:“就是你看見的這樣?!?/br> 西恒杰望著那邊的兩個人:“我聽說溫祁和棉楓定了賭局,阿軒這是?” “他沒發(fā)表看法,我覺得他不會在意,”傅逍猜測,“他找溫祁估計是想問別的事?!?/br> 西恒杰點(diǎn)頭。 “對了,我感覺溫祁失憶后性格變了,”傅逍笑道,“他剛剛建議我把阿軒灌醉了撓癢癢,看他會不會笑?!?/br> 西恒杰的反應(yīng)和之前的傅逍一樣:“——什么?” 傅逍微笑不語。 “別告訴我你想試,”西恒杰說著想起他一肚子壞水,拒絕道,“我不參與,別拖我下水?!?/br> 此刻被他們討論的人正坐在咖啡廳的一角,平靜地看著對面的溫祁。 這地方靠墻,周圍沒人,光線昏暗,很適合約會,但對上某人冷淡的臉,溫祁覺得這更像是逼供。他先前還懷疑夏凌軒可能會阻止賭局,如今才知道想多了,人家對新鮮出爐的賭局完全持無視態(tài)度,仍是想問他回來的經(jīng)過。 他給了四個字:“沒想起來。” 夏凌軒提醒道:“這是才發(fā)生不久的事?!?/br> “但我腦子不好使,記不住,”溫祁看著這冷美人,在心里盤算怎么能欺負(fù)一頓,嘴上道,“你這次出去找我,都去了哪兒?” 夏凌軒淡淡道:“我們從監(jiān)控里發(fā)現(xiàn)你上了船,一路追到船出事的地方,周圍有個港口和幾個漁村,我們先找的那里,再慢慢擴(kuò)大搜索范圍,直到聽見你回來的消息。那伙人既然能及時從人販子的手里救下你,可能一直在暗處盯著你,但這一路我沒發(fā)現(xiàn)其他勢力的存在,他們出現(xiàn)得太神秘,最好查清楚,有備無患?!?/br> 溫祁一臉稀奇。 夏凌軒道:“怎么?” 溫祁好奇問:“這是不是相識以來,你對我說過的最長的話?” 夏凌軒道:“嗯?!?/br> 溫祁恍然大悟:“他們都說我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力才逃婚的,但我現(xiàn)在覺得不是了,而是另有原因,你想知道么?” 夏凌軒道:“不想?!?/br> 溫祁起身:“那話題結(jié)束,我回家了?!?/br> 夏凌軒道:“我的話題還沒完?!?/br> 溫祁道:“但我沒心情?!?/br> 夏凌軒冷淡地看著他。 溫祁居高臨下和他對視,一步不讓。 夏凌軒點(diǎn)點(diǎn)頭,給他一個字:“說。” “這才對,人要有點(diǎn)好奇心,”溫祁笑瞇瞇地坐回去,“另一個原因是我覺得旅游能讓人心情愉悅,你看你出去一圈,再回來就能對我說這么長的一段話了,可喜可賀啊親。” 夏凌軒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沒反應(yīng)。 溫祁暗道得再接再厲,主動接上剛才的話題:“關(guān)于你的猜測,有沒有可能他們沒盯著我,是我被賣后偶然看見了我才出手相救的?” 夏凌軒中肯道:“有?!?/br> 溫祁道:“那他們送完我肯定回去了,對咱們構(gòu)成不了威脅,雖然可能知道一點(diǎn)線索,但既然沒告訴我……” 他說著掃見窩在不遠(yuǎn)處接電話的云秋向他跑了來,便道:“家里都知道了?” 云秋臉色發(fā)白:“是,姑父讓你回家。” 話音一落,溫祁的通信器便收到一條消息,果然是溫父發(fā)來讓他回家的。他便和夏凌軒告辭,帶著云秋走了。 傅逍和西恒杰見狀到了夏凌軒身邊,后者問:“你是想問他被綁的事?” 夏凌軒道:“我想問他怎么回來的?!?/br> 西恒杰道:“問出來了么?” 夏凌軒搖頭。 “沒有?”傅逍很詫異,“他那么喜歡你,你竟沒套出話?” 夏凌軒:“他不記得我了?!?/br> “哦,難怪他對著你不臉紅了,”傅逍對某人蠻感興趣,笑道,“你性子太冷,興許嚇著他了,我來試試?” 夏凌軒看他一眼:“隨便?!?/br> 溫祁很快上了車,思索夏凌軒的話,感覺夏凌軒搜查的區(qū)域和曼星典是兩個方向,他自己也說沒發(fā)現(xiàn)另一股勢力,可為什么對那股神秘組織這么執(zhí)著? 云秋見他沉默,擔(dān)憂問:“表哥,怎么辦?” 溫祁回神:“沒事。” 云秋不信,惴惴不安地跟著他回家,見客廳里都是人,雙腿一軟差點(diǎn)要坐在地上,急忙抓住了表哥的胳膊。溫祁安撫地拍兩下,掙開他走上前。 “小祈你可回來了,”三叔急忙道,“聽說你和棉楓打賭了?怎么回事?” 溫祁笑著問:“消息傳得這么快?” “哪是啊,是云家的人在信譽(yù)機(jī)構(gòu)工作,我們這才知道的,”三叔道,“你們真去公證了?” 溫祁道:“去了啊,他們非說要賭?!?/br> “他們說賭你就賭,你傻啊!”溫爺爺面沉如水地坐在沙發(fā)上,氣得忍不住,站起來抓過茶幾上的杯子砸了出去。 溫祁身體微頓,剎那間遲疑了一下,緊接著杯子準(zhǔn)確地砸中頭,潑了他一身水,“砰”地掉在地上碎了。 房間頓時死寂。 溫父和三叔連忙跑向他,溫爺爺也是一愣,沒想到竟能砸中。溫父扳著溫祁的頭:“別動我看看,怎么不知道躲?” 溫祁道:“沒反應(yīng)過來。” 事實(shí)上是原主從沒被長輩打過,他只能按他的世界觀處理。 而在他的觀念里,“家人”打他,哪怕扔過來的是一把刀,他也是不能躲的。 他看看身前的兩個人,掃一眼神色僵硬的溫爺爺,皺了皺眉。 他不習(xí)慣正常的家庭。 他是占了原主的身體,但這些人對他來說和別人其實(shí)沒什么區(qū)別,不過住的時間長了,心里時而會閃過一絲陌生的感覺,讓他不太適應(yīng)。 親情、愛情、友情。 凡塵間牽著人心神的這幾條線,養(yǎng)父是非常反感的。 人可以有情緒或欲望,但不能為這點(diǎn)可笑的東西犯蠢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