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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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哥哥?!?/br> 沒想到自己狐貍精手段這么見效的若棠,只覺得半身又熱又癢,異樣鉆心的酥麻幾乎不能忍受。小貓般隨著他的話呢喃出了。 “乖,若若,再叫?!?/br> “策哥哥?!?/br> 一聲聲嬌滴滴含水的柔聲中,屋角燈光透過紅紗帶著曖昧籠罩滿床。 不著寸縷的若棠全身發(fā)燙,難耐的望著床頂鳳凰于飛的刺繡,十指死命扣緊身下的被子,僅剩的理智提醒著她抓緊,生怕忍不住把埋在自己腿間男人的腦袋按得更緊更深。 調(diào)情的手段她一個知識大爆炸時代來的自然知道不少,可男人為女子用唇舌盡興,是什么時候都不多的! 蕭策,一個金尊玉貴里長大的帝王,他怎么會,他又怎么肯,他到底喜不喜歡這樁婚事,要說不喜歡,現(xiàn)在這樣做低伏小的殷勤極致算什么? 可喜歡,從昨天到今天,這一出出陰晴不定到底是為什么?自己要怎么辦好? 思緒煩亂的她,很快就不會,也不能想眼下的煩惱,以后的計劃了。 此時發(fā)生的一切,是比昨天冷清的洞房更不可思議。 若棠簡直不可相信,自己就在那火熱的大手,濕軟唇舌間,不可控的噴涌了出來。身子一軟,手無力松開。 “若若,若若,你真好,真甜。若若,若若,別怪我,我實在受不了。忍不了?!?/br> 耳邊的話模模糊糊,稀里糊涂間雙腳被握住,順勢曲起的腿間,刺痛忽的襲來,癱軟的若棠弓起身體,忍不住呼痛出來。 “乖,乖,就好了,你那濕透了,很快就不疼了。乖,女人總有這么一遭的,忍一忍,乖。” 隨著鋪天蓋地火熱的吻落下來的,還有男人斷斷續(xù)續(xù),亂七八糟的安慰話。 若棠腦子里一陣清明一陣昏沉,只知道自己像是落到溪中的紅葉,身不由已隨著水流起伏顛倒。 水波越來越大,越來越快,沖刷的她無力躲避,無力抗拒。 漸漸水流失控撞擊,淹沒。她就要碎裂開來。 終于重重浪頭打下來,身體無力無奈徹底沉沒。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雙更啊,所以這之前一章也是新的,天使們別忘了看??!記住點擊前一章??! ☆、第128章 從潮水般噴涌的難耐中,失神很久才緩過口氣的若棠。 感覺著被自己第一次容納的巨大依舊奮力征伐,胸口在吞咽紅豆的腦袋還是樂此不疲。 一時驚駭非常。 不是說他從不近女色的嗎?那初哥不是都很快的嗎? 他的這些手段技巧又是哪里來的?他現(xiàn)在如此的情熱瘋狂,可昨天的洞房怎么不肯做? 正埋頭苦干的蕭策余光中對上了雙水潤迷離的眸子,心頭忽的一緊,艱難離開那讓自己歡喜死的甜桃子,支撐起結(jié)實的雙臂俯身她上面。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里升騰著欲望的烈火,緊緊盯著她霧蒙蒙的雙眼。 潮紅面上大滴的汗一顆顆順著堅毅的下巴滾落到若棠原本欺霜曬雪,此時已紅痕滿布的雪兔上。 緊窄的勁腰依然一下下規(guī)律不停的撞擊,讓人面紅耳赤,異樣低而沙啞的聲音清晰的字字吐出。 “若若,叫我的名字,乖,抱緊我,快,叫我的名字,抱緊我?!?/br> 整個人都被腿間律動到支離破碎的若棠,沒有意識的發(fā)出小奶貓似的嗚嗚聲,汗?jié)竦念^發(fā)凌亂貼在面頰。 難以自抑拱起腰肢的她,在男人惡意重重幾下挑起中,再也忍耐不來帶著哭音喊出。 “蕭策,蕭策,蕭策......” 終于,白皙的手死死攥住晃動的紅紗一把扯下,順勢攀附到大力晃動肌rou賁起男人的裸背上。 新婚的第二個清晨,若棠依然是在蕭策懷里面醒來,卻和第一天洞房不同,兩人是在一個被子里。 手下是溫?zé)帷酢醯男靥拧K砩洗┲聯(lián)Q的中衣,微微動了動腿,酸痛的下面是干爽的。 他幫自己清理的? 抬頭看去枕邊人還睡得香甜,若棠不得不再一次確認(rèn),長得好的人確實有優(yōu)勢,就算無情看著這樣一張臉心里也舒服。 而且,如果不是這張臉,昨天的她也許不會那么投入與忘我。哪怕在被動承受,哪怕對方技巧在嫻熟高超。 男色誤人,對于顏癌患者更是不治之癥,果然。 “你醒了。”睫毛微顫,蕭策睜開眼。眉宇間帶著神清氣爽的饜足親了下她的額頭問。 “是。陛下,妾昨晚實在失禮,竟然沒起身服侍您洗漱,反而......” “傻瓜,你我夫妻一體,誰對誰不一樣。” 一夜放縱的蕭策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別有深意地說。 “若若昨晚是不是累著了。我抱你擦洗你都不知道。都怪我太想你了。今晚我會更溫柔的,你放心。” 什么叫自己會放心,這是什么怪話,就算若棠思想夠開放也臉紅發(fā)羞。 對于他這一出出冷漠情熱詭異的交替,若棠暗自感慨著當(dāng)初自己懷疑蕭策壓力過大,精神有問題的話,看來是正確的。 幸虧自己神經(jīng)夠粗,不然就這樣一天數(shù)變,一會禁欲冷漠,一會熱情狂色,誰也接受不了。 大紅正裝,九尾鳳釵,坐在皇帝身旁的若棠想不到自己大婚第三天就做了件不夠賢德的事。竟然沒拒絕跟皇上共乘。 雙駕馬車前矯健的黑馬毛色黑亮,脖子上拴著金玲,看了好幾眼的她十分好奇,暗搓搓想著蕭策的馬怎么都是黑的。 握著心愛人那軟膩細(xì)滑,柔若無骨的小手,蕭策眸光對著那抹了蜜膏,潤澤微翹的紅唇又有些甜美迷醉,心猿意馬起來。 他瘋狂的想要含住那艷紅的甜軟,舔,吮,吸個夠。 回想起昨晚那紅唇里在激情難耐時吐出的一聲聲軟糯撓心的策哥哥,好哥哥。 蕭策是從心口到腳趾渾身發(fā)軟,只有腿間堅硬如鐵。 果然,男人開葷后再想禁欲難比登天。一點撩撥都受不了。 曾經(jīng)自以為定力非常的他,此時真想把人抱在懷里細(xì)細(xì)撫慰,耳鬢廝磨,低語溫存一番。 可想到一會若棠要面對的場面,除了握手摩挲他也不敢做別的,擔(dān)心漏了痕跡讓她為難。 色迷心竅的男人,運氣半天壓住了翻騰的血氣,把好奇東張西望的人虛虛籠在懷中,小聲把一會要面對的事情細(xì)心叮嚀。 “太上皇雖然經(jīng)過御醫(yī)診治調(diào)養(yǎng)多時,現(xiàn)在大半的身子依舊行動不便,說話也十分費力。 他聽了欽天監(jiān)的話,又有幾個得道高僧添油加醋的說法,現(xiàn)在根本對我避而不見。 估計和我親近的你也會被冷落防備。所以,若若進(jìn)去行個禮就得被送出來。 對此,你不必介意。 貴太妃一直守在太上皇身邊,你按規(guī)打個招呼就好。 她跟你說什么你都不必在意理會,愿不愿意搭理隨心情就好。” “嗯。”細(xì)細(xì)聽在耳的若棠心中清楚其中厲害。 越是年老的人越是怕病怕死。她在宮外就聽說太上皇擔(dān)心雙龍碰面?zhèn)藟蹟?shù)。 要不是蕭策帶著群臣跪求,連當(dāng)皇帝兒子的大婚他都不要參加,就想搬去行宮了。 雖然也曾覺得當(dāng)今皇上實在手段陰狠了點,太上皇也太膽小迷信了些,可如今在其位的若棠還是十分滿意這個局面。 至于貴太妃,本來就跟自己無利害關(guān)系,又跟太后不睦,若棠是絕不會多管閑事的。 遂十分乖巧著點頭答應(yīng)。 “真乖。”那鮮嫩紅潤的櫻唇就在眼前,蕭策嘆口氣,把可人小手放在唇邊咬了兩口解解饞才繼續(xù)。 “太后那里我陪著你一起也沒事。只不過晚上家宴后,可能有點麻煩。 不過你聰慧很我放心。要是真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就統(tǒng)統(tǒng)都推到我身上。 什么時候先護(hù)著你自己,天大的事我會幫你擔(dān)著。你身邊的太監(jiān)是李光值得放心用。” 這份好意若棠連連點頭的收下。有了他的話將來自己行事也算有了尺度膽氣了。 一切果然如蕭策所料。 太上皇只讓她磕了頭,給了賞賜,話也沒多說一句。 到是貴妃親自送了她出來,哀哀婉婉說了些太上皇身體不好,心里還是很掛念皇上的話。 又含淚拜托著,她去了行宮,只留下公主們在京都,有什么事皇后可要多照應(yīng)著。 貴妃給若棠的印象實在出乎意料。 她印象中絕色傾城,妖媚惑人的貴妃,實在想不到,真人竟不過是個中等姿色,纖柔溫和,觀之可親的中年女人。 太后卻跟她想象中差不多,是個凌厲的美人。上挑的狹長鳳眼跟蕭策一模一樣,美則美矣威嚴(yán)過之。 她垂下的眼眸小心打量了一眼太后房間。 一水的香紫檀家具,大紅底織金牡丹的地毯,八扇丹鳳朝陽鎏金大屏風(fēng),明黃的浮雕香爐,處處富貴極致,珍貴奢華。 人說字如其人,若棠看房間布置估摸了下她性子,心底暗暗嘆口氣。 她好想要個舅母王妃那樣的婆婆??!怎么破! 高坐的太后當(dāng)著滿屋子女眷,到真沒有為難她。 不冷不熱,不親不疏,例行的幾句囑咐。都是為妻為后之道,盡心照料皇帝,早日開枝散葉的話。 還有她陪太上皇去別宮修養(yǎng),皇后要處理好宮務(wù)。又讓蕭策的姑姑給她介紹了所有女眷親戚。閑聊到中午也打發(fā)了他們出來。 這真是新朝,也是太上皇病鬧得,真是一點規(guī)矩都不講了! 帝后認(rèn)親就這么草草結(jié)束了!不過她到輕松多了。 出了甘泉宮,上了馬車,見過這兩個傳說中完全不同印象女人的若棠滿肚子費解。 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不用在讓她見外人,有所顧忌的蕭策還沒坐穩(wěn),就眼饞的把人抱在懷中一邊親著臉頰,啃去唇色,一邊說著遼王府舊事。 “太后是充州王家嫡長女,自幼定給了小1歲的遼東王世子,即當(dāng)今的太上皇。 武將家成親都早,母親早逝的遼東王15歲準(zhǔn)備成親那年,正遇一手帶大他的祖母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