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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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源雖是一只活了上千年的妖,但從他的性子以及他的言語中看得出來,他對人與這個(gè)人世,并不了解,是以有很多事情是他無法理解的,并且,身為草藥靈妖的他,妖力并不強(qiáng),能感受到的東西,便會有局限。 譬如方才他說的那憑空消失的血腥味,其實(shí)并非憑空消失,而是,他感覺不到了而已。 他的妖力不夠,所以,再嗅不到而已。 長情之所以沒有出去看,主要是他從來沒有多管閑事的逸致,僅此而已,哪怕在小若源說那味道消失了的時(shí)候其實(shí)他還能聞到一些那帶著霉味的血腥味。 沈流螢吃飽喝足后便忘了自己方才問過長情的問題,只滿足地逛逛這漠涼國的街市去,這可是來到漠涼國以后,她第一次能好好地在這街市上走走逛逛。 小若源興高采烈的,也將方才的事情拋得一干二凈,當(dāng)沈流螢在路邊一處專門擺賣這漠涼國女人才會佩戴的首飾的攤子前停下挑選的時(shí)候,有一隊(duì)迎親隊(duì)伍從前邊走了來。 這以女人為尊的漠涼國,可是女人迎親的,且不是坐在高頭大馬上,而是坐在一頭長著一對尖角的強(qiáng)壯牛背上,只見這牛身上披著紅綢布,那迎親的女人就坐在紅綢不上,大開著腿,下巴高抬,手里還拿著一大朵紅綾編的花,在吹吹打打的隊(duì)伍之中,就像其他國家的男人娶親時(shí)候的氣派。 沈流螢和小若源瞧得上癮,覺得這漠涼國真乃有意思極了,尤其這喜酒,任是誰人去吃都可以,只要給這對新人送上賀禮,不管禮輕還是禮重,都能進(jìn)到酒席里去隨意吃喝,沈流螢興奮地對長情道:“阿呆,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好不容易遇到這種有意思的喜事,你可不能說不?!?/br> 她要看看蓋紅蓋頭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模樣,嘿嘿嘿! “聽螢兒的。”看著沈流螢笑得兩眼亮晶晶的模樣,長情自然不會拒絕。 只見沈流螢又用胳膊肘杵杵長情,邊看著牛背上如男人一般英氣衛(wèi)風(fēng)的女新郎官,一邊問長情道:“我也在這漠涼國娶你一回好不好?” 她的呆貨樣貌身材樣樣完美,蓋頭一掀,她一定忍不住撲上去啃他! 長情權(quán)當(dāng)自己什么都沒聽到,他可是地地道道的男人,怎么可能讓一個(gè)女人來娶他,他的小女人可還真是入鄉(xiāng)隨俗得真快。 小若源也正好奇地看著那牛背上的女人,看著看著,他卻忽然蹙起了眉,緊著伸手去扯長情的衣袖,昂頭看著他,道:“小壞壞相公,我又聞到那股味道了。” 長情微微頷首,顯然,他也聞到了。 沈流螢用力吸吸鼻子,還是什么都聞不到,是以問小若源道:“在哪兒,我可什么都沒有聞到。” “在——”只見小若源抬起手,“她身上!” 小若源手指的方向,是那牛背上的女人! 然,那女人好端端活生生一個(gè)人,身上又怎會有帶著霉味的血腥味? ☆、193、這是我相公,唯一的!【一更】 娶親的女人有著于漠涼國來說寬大的宅邸,賓朋滿座,熱鬧不已。```` 沈流螢與長情也是湊這熱鬧的其中一份子,不僅是沈流螢對這女人為尊的漠涼國的婚事有興趣,還因?yàn)槟侨⒂H女子身上的血腥味,除了長情與小若源之外任何人都聞不到的血腥味。 倒不是長情非要一探究竟,而是沈流螢的好奇心上來了,他縱是沒興致,也要陪她一塊兒來。 只見那女子一身紅袍,面色紅潤喜氣洋洋,如何也不像受傷了的模樣,且就算是受傷,血腥味也不會是霉一般的味道,這只能說,有詭異。 抑或同臨城那顧家少爺身上所發(fā)生的詭異之事類似也不一定。 必有什么在作祟。 不過,沈流螢進(jìn)了這熱鬧的寬大宅邸后便后悔了。 只因?yàn)椋瞾沓赃@份喜酒的人,都是女人帶著自己家中最為疼愛的那一個(gè)男人來,這倒也沒什么好說,最主要的是,這酒席,竟然是女人沒有凳子! 倒不是這種大喜之事的酒席上女人忽然就沒了地位,而是——女人的凳子是男人的腿! 女人要坐的話,就是往自己帶來的男人的腿上坐! 而若是帶了兒女來的,便是女兒尋著哪一個(gè)瞧上眼的別家男兒,什么理由都不需要便能朝那男兒腿上坐!男兒哪怕是不同意,也不能拒絕。 沈流螢看著或直坐或側(cè)坐又或跨坐在各自男人腿上的女人,眼瞼直跳,真有一種想要將眼睛蒙上的沖動! 這簡直……太不要臉了!這民風(fēng)就算開放,也能不能不要開放到這種程度! 尤其她還看到了有些男人身體還有反應(yīng)了! 沈流螢沒有辦法形容自己此時(shí)此刻的內(nèi)心,只見她抓起長情的手,拉著她轉(zhuǎn)身就走,她決定!不湊這種不要臉的熱鬧了! 她和她的呆萌傻面癱可是正經(jīng)夫妻,才不玩這種不要臉的事! “走了呆貨,我不看了?!彪m然她的呆萌傻面癱不是不懂男女情愛間的事情,但這種實(shí)戰(zhàn)之前還要看書學(xué)習(xí)的貨,在這種方面的腦子肯定是不夠的,就當(dāng)他還是偏純潔的呆貨吧,她不能讓這個(gè)呆貨在這里學(xué)壞了! 誰知長情站著不動,不僅站著不動,甚至還反握著沈流螢的手,將轉(zhuǎn)身要離開的她往院子里的坐席帶,一邊不緊不慢道:“螢兒要來的,此刻離開的話,怕是主人家會不高興?!?/br> 只見長情說這話的時(shí)候一瞬不瞬地盯著院子里其中一張坐席旁的一對男女看,但見那女人跨坐在男人腿上也就罷了,竟還是面對男人而坐! 不僅如此,此刻竟還若無旁人地讓那男人親吻她的耳朵! 沈流螢趕緊踩了長情的腳背一腳,怒瞪他道:“你個(gè)呆貨,你在看什么?。俊?/br> 這簡直已經(jīng)不在不要臉行列了!而是在無恥的行列!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如此親熱!根本就是無恥! 可,除了沈流螢心里是這么想,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過是親吻而已,又不是在眾目之下歡好,沒什么大不了的。 偏偏小若源這時(shí)候眨巴眨巴眼,一臉天真地拉拉沈流螢的衣袖,好奇地問道:“小壞壞,這些人都是在準(zhǔn)備交媾?” “……”交……交你大爺?shù)逆?!能不能說點(diǎn)正常人的話! 沈流螢聽完小若源的話,眼瞼跳得更厲害,只見她趕緊伸出還空著的一只手捂上小若源的眼睛,然后又瞪長情道:“走了,你個(gè)呆貨你要讓小孩兒看這種不好的事么!?” 誰知長情一本正經(jīng)道:“老妖怪了,早已不是小孩兒了?!?/br> 長情的意思很明顯:我不走。 “……”沈流螢怒了,就當(dāng)她要爆發(fā)的時(shí)候,只聽前邊的司禮官高聲唱報(bào)道,“吉時(shí)就快到了——” “吉時(shí)到了,不能走了,走了的話,主人家會難過的。”長情說這話的時(shí)候,是貼著沈流螢的耳朵說的,溫?zé)岬谋窍⒎髟谒亩渖?,讓她覺得身子一陣酥麻,長情趁此時(shí)將她往自己懷里一攬,就著最近的一個(gè)空位,坐下了身,同時(shí)抱著沈流螢在他腿上坐下了身。 他們身旁坐著的,正是方才那面對著男人跨坐在他腿上正讓他吻著自己的那對男女,沈流螢看著女人脖子上那一塊明顯的紅痕以及她緋紅的臉頰,真是恨不得閉起眼,奈何那女人此時(shí)正在看著她與長情,還對她友好地笑了笑,道:“你男人真漂亮。” 女人說完,目光便堂而皇之地落在了長情面上,認(rèn)真地打量著。 明明是夸贊的話,沈流螢卻聽得非常的不舒服,非常的不意! 只見側(cè)坐在長情腿上的沈流螢抬起手,環(huán)上了長情的脖子,同時(shí)將身子依到了他懷里,也友好地笑了起來,道:“這是我相公?!?/br> 沈流螢說完,便微抬起頭,笑著在長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實(shí)則她心里正憤憤不已,什么男人,庸俗!她以為她沈流螢像她們這些漠涼女人一樣一個(gè)女人多個(gè)男人,這個(gè)呆貨是她相公,唯一的! 還有,什么叫漂亮,她的呆貨這叫英俊!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身手有身手,沒點(diǎn)眼力勁兒!才不像她的那個(gè)男人一樣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還沒身材的。 再有,看什么看,她沈流螢的相公可不是給別的女人看的! 這么一想,才離開長情臉頰的沈流螢又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口,就像在無聲地宣示:這是我的! 長情被沈流螢的主動弄得微微怔住,心下歡喜不已。 在他們身旁的所有人,也都被沈流螢的主動驚到了,尤其是男人。 因?yàn)樵谶@漠涼國,尤其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從來都只有主動的男人,而沒有主動的女人,且就算如坐在沈流螢他們身旁那對親密的男女,親吻對方的,只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并且,男人的主動,還要在女人允許后才能有此親密的主動,哪怕是深得女人寵愛的男人,也才能親吻女人的脖子而已,臉頰是絕不可以親的,女人在眾目之下親吻男人,那是幾乎不可能的,親吻男人的臉頰與嘴唇,就更不可能。 因?yàn)椋巳羰侵鲃佑H吻男人的臉頰或是嘴唇的話,同女人主動握住男人的手一樣的意義,證明這個(gè)女人心中,只有這一個(gè)男人,只要這一個(gè)男人,哪怕全天下反對,也不離不棄。 當(dāng)然,已經(jīng)知道了主動牽男人手含義的沈流螢不會不懂主動親吻男人會讓旁人怎么看她,她不介意,因?yàn)檫@也正是她心中所想。 她嫁給了這個(gè)阿呆,就已經(jīng)想好了,此生不渝,不離不棄。 管這些人怎么看她,反正,就是不準(zhǔn)直勾勾看她的男人! 呸,不對,是相公,是夫君。 旁邊那女人自然知道沈流螢這些舉動是什么意思,她之所以詫異,是因?yàn)闆]想到竟有女人能如此疼愛一個(gè)男人,并且,只要他一人。 前邊,司禮官正唱報(bào):“吉時(shí)到——!” 女人轉(zhuǎn)過了身,不再與沈流螢說什么。 小若源此時(shí)在一旁盯著沈流螢,笑嘻嘻道:“小壞壞,你對你相公很好哦!” 沈流螢立刻收回環(huán)在長情脖子上的手,然她收回了手,長情卻是將她抱得更緊了,同時(shí)輕輕咬住她的耳廓,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娘子,你真好。” 沈流螢刷的紅了臉,將長情猛推開。 可就算她再怎么用力推,也推不開長情都懷抱。 長情正專注地看著沈流螢羞澀的模樣,并未看喜堂上的一對新人。 沈流螢正面紅耳赤地想要打長情一頓,也未看向喜堂上。 唯有小若源盯著前邊喜堂,盯著那正含笑看著匍匐在自己面前親吻自己鞋面的紅袍女子,吸了吸鼻子,喃喃道:“血腥味好像變得好重好重。” 就當(dāng)小若源的話才說完,便見著那喜堂上的女子忽然倒下! 毫無征兆! ------題外話------ 狗糧狗糧狗糧! 因?yàn)樯习?,所以二更都會在晚?點(diǎn)左右,姑娘們晚上1點(diǎn)半這樣再來看啊,不要拋棄我啊~ ☆、194、情趣?【二更】 就在喜堂上的女子忽然倒下的瞬間,整個(gè)堂屋以及院子里的人都驚愣住,而后,亂了。哦親 長情沒有動,唯沈流螢站起了身來,看著那被眾人包圍住的新人方向,微微瞇起了眼,卻沒有從桌邊里邊。 反倒是小若源管不住好奇心,跑著往前湊熱鬧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并非沈流螢這會兒沒有了好奇心,而是而今他們身在這異國,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先行好好掂量過,以免遭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們本就不是這漠涼國人,若在這時(shí)候還往前湊熱鬧,難保沒有人說他們的不是。 與其給自己找麻煩,不如靜坐觀之。 只見沈流螢重新坐回長情的腿上,模樣親昵地湊到長情的耳邊,壓低聲音問道:“你聞到的血腥味怎么樣了?” “霉味更濃了。”長情動動唇,將手環(huán)到了沈流螢腰上。 佳人投懷,他若是沒有些反應(yīng)的話,可對不住自己。 沈流螢這會兒心中在想問題,沒有注意長情的舉動,又低聲問他道:“如此詭異的事情,你覺得是怎么回事?” “螢兒問我?”長情手臂環(huán)著沈流螢的腰,在說話時(shí)將她朝自己懷里攬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