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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妖精相公太磨人在線閱讀 - 第250節(jié)

第250節(jié)

    ……

    忽然,長情心中陡然一驚,像是忽然回過了什么神似的,當(dāng)即扶住沈流螢的腰,讓她再不能往下坐,同時(shí)果斷地從她身下抽開身,沉聲道:“不行!”

    沈流螢怔住。

    長情將她摟進(jìn)懷里來,用臉頰一下又一下地蹭著她的臉頰,聲音輕輕卻堅(jiān)定果斷道:“我不能碰螢兒,大夫千叮萬囑過了的,我必須要克制自己,我不能傷了螢兒和我們的孩子?!?/br>
    沈流螢還是怔怔,緊著因?yàn)殚L情的反應(yīng)輕輕笑了起來,沒有罵他,而是笑他道:“你個(gè)呆貨,原來你還記得大夫叮囑過你的話???我以為你流氓屬性爆發(fā)都忘了大夫的叮囑了呢?”

    “螢兒,我錯(cuò)了?!彼皇强粗粗瀮?,忽然之間便忍不住了。

    “哼!叫你逗我!別以為我傻得不行,到這會(huì)兒還不知道你剛剛是故意撩我**的?”沈流螢揪住長情的耳朵。

    “我再也不敢了,螢兒?!遍L情委屈巴巴。

    “自作自受了吧?”沈流螢將長情的耳朵揪得更用力。

    “娘子,我錯(cuò)了?!遍L情使勁承認(rèn)錯(cuò)誤,總之他認(rèn)為使勁認(rèn)錯(cuò)總不會(huì)有錯(cuò)。

    “那你已經(jīng)把我撩得難受了你說怎么辦???”沈流螢將手從長情的耳朵移到他的臉頰上,雙手用力地扯著他的雙頰。

    長情抱著沈流螢重新坐回水里,讓溫?zé)岬某厮^她的肩,以免她著涼,認(rèn)真地想了想之后道:“螢兒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只要能讓螢兒舒服就好。”

    “……什么叫我舒服就好!你個(gè)流氓!”沈流螢在水中猛踢長情的腿,好像如此就能讓她泄憤似的。

    “螢兒莫生氣了,生氣了對(duì)孩子不好。”長情忙撫著沈流螢的背給她順氣。

    誰知沈流螢非但沒有消氣,反是更生氣道:“好啊你個(gè)呆貨,你居然只關(guān)心你的孩子不關(guān)心我!”

    “不是的螢兒,我不是這個(gè)意思,我只是……”長情登時(shí)著急了,覺得自己說什么都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沈流螢抬抬下巴,盯著他看。

    “我只是不想螢兒生氣而已。”長情還是不知道自己說什么才是好,就只能把自己心里想的給說了出來。

    沈流螢先是繃著臉盯著他看,而后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捏捏他的臉,笑道:“好了,原諒你了,看你以后還要不要怎么逗我了,你這會(huì)兒沒有碰我我倒是覺得沒什么了,倒是你個(gè)呆貨自己——”

    “你個(gè)呆貨怎么解決你自己的問題?”

    “我忍著就行?!背巳讨€能怎么辦?

    長情這時(shí)當(dāng)真覺得自己是自討苦吃了。

    “忍著?”沈流螢挑挑眉,“不會(huì)把你自己給忍壞了?”

    曖昧旖旎。

    待到沈流螢漸漸緩過了氣,長情才離開她的唇,再親親她的額后站起身將她從水里抱了起來,輕聲道:“我?guī)瀮夯匚??!?/br>
    沈流螢沒有拒絕,甚至就想這么賴在長情的懷里不動(dòng),只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不管長情怎么給她穿衣再將她抱回屋。

    而長情并沒有給她穿衣,而是扯過一條寬大的薄衾,將他與她一起裹住,鞋也未穿,便這么抱著她回了屋,將她輕輕放到了床榻上,取她頭上的發(fā)簪再解開她的發(fā)髻后將手臂穿過她頸下為她做枕,將她摟進(jìn)了自己懷里來。

    沈流螢這會(huì)兒卻是在衾被下邊一下又一下地踹著長情的腿,一邊小聲憤憤道:“莫長情,你個(gè)流氓你個(gè)禽獸你個(gè)不要臉的胖兔子!”

    長情被沈流螢踢著,非但不惱,反是覺得愉悅,問道:“螢兒怎么又生氣了?”

    “生氣……還不是都因?yàn)槟氵@只流氓兔子!”沈流螢撒起似的張嘴就咬上了長情的臉頰,一點(diǎn)都不嘴下留情,生生在他臉上咬出了兩排深深的牙印來,這才松開他的臉,“我的嘴好疼!”

    剛剛這個(gè)流氓胖兔子死面癱太用力了!她的嘴到現(xiàn)在都還有些麻!

    “螢兒還能咬我咬得這么用力,怎還會(huì)疼?”長情抬起手來,輕輕撫上沈流螢的小嘴。

    沈流螢想也不想就咬住了他的手,一邊咬著一邊道:“能咬就不能讓我疼了!?”

    “我不僅咬你的臉咬你的手,我還要咬你的胸!”沈流螢說完,便猛的將頭縮到衾被之下,張嘴就咬上了長情的左邊胸膛!

    若是以往,沈流螢的唇這么碰上長情的心口,墨衣墨裳便會(huì)出現(xiàn)在她面前,可眼下墨衣墨裳正在沉睡,不可能出現(xiàn),但當(dāng)她的唇貼上長情的心口時(shí),他的心口,還是出現(xiàn)了異樣!

    沈流螢眼眸微睜,這是——

    *

    街市上,就在沈流螢帶著白糖糕離開后不久,在天燈升上夜空之時(shí)。

    清幽昂頭看著滿天的瑩亮天燈,失了神。

    沈斯年走到她身側(cè),問她道:“要不要也放一盞?”

    沈斯年的聲音讓清幽即刻回過了神,而后趕緊搖了搖頭,道:“多謝大公子,不用了,奴婢看看就好?!?/br>
    清幽說完這話,朝四周看了看,卻沒有看見沈望舒的身影,不由問沈斯年道:“大公子可知公子去了何處?奴婢該跟著公子的?!?/br>
    “望舒帶著藥藥還有綠草去買天燈了,讓你我在這兒等一等。”沈斯年道。

    “那……二公子和越姑娘呢?”清幽低垂著眼瞼,有些緊張地問。

    不見沈望舒和小若源,也不見沈?yàn)懬逶綔赝襁€有綠草,就只見著沈斯年,這如何能不讓清幽緊張?

    “瀾清循著酒香找酒喝去了,越姑娘同他一道去了?!鄙蛩鼓暧值馈?/br>
    “奴婢……知道了?!蹦蔷椭荒茉谶@兒等著公子了。

    清幽沒有看沈斯年,甚至往旁退了退身未敢靠他太近,雙手將衣袖抓得緊緊的,心里盼著沈望舒快些回來。

    相對(duì)無言,只有街上人們的熱鬧聲音。

    少頃,只聽沈斯年又對(duì)她道:“既然你不想放天燈,那這盞花燈便送給你如何?”

    沈斯年說話間,清幽一直看向著自己鞋尖的視線里遞進(jìn)來了一盞花燈,一盞桃花模樣的花燈。

    清幽震驚地抬起頭來,正好對(duì)上沈斯年含笑的眼眸,將手里的桃花花燈朝清幽更遞近一分。

    清幽怔怔了好一會(huì)兒,才緊張緩慢地抬起手,小心地接過了沈斯年遞來給她的花燈,然后飛快地低下頭,緊張道:“多……多謝大公子!”

    沈斯年并不在意清幽的緊張,只隨口問她道:“你喜歡桃花?”

    “是……是的?!鼻逵狞c(diǎn)點(diǎn)頭。

    “我記著咱們府上也種了好幾株桃樹?!鄙蛩鼓晗氲搅耸裁幢汶S口道了什么。

    “是的?!鼻逵目粗掷锏奶一ɑ簦贮c(diǎn)了點(diǎn)頭。

    她喜歡桃花,喜歡了整整十年了,因?yàn)樗麕厣蚋哪且惶?,沈府里的桃樹正開滿了桃花,他從枝頭摘了一朵,遞給了她。

    從那時(shí)起,她就喜歡上桃花了。

    只是,他不知道,也不會(huì)知道。

    *

    街角的酒館里,越溫婉手一拍桌子,便朗聲喊道:“老板!上酒!”

    她話音才落,便聽得“咔嚓”一聲響,她面前的桌子,竟是被她這么一拍,給……拍斷裂成了兩半!

    酒館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越溫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時(shí)高興忘了控制自己手上的力道,卻也不覺尷尬,反是嘿嘿笑了起來,道:“嘿嘿,稍微用力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我沒想到這桌子這么脆,店家,待會(huì)兒我給你賠啊?!?/br>
    所有人聽了越溫婉這話不由咽了一口唾沫,看看越溫婉再看看自己面前硬實(shí)的桌子,這桌子……還叫脆?。?/br>
    店家看著越溫婉那可怕的力道,哪里敢叫她賠,就怕她突然一個(gè)沒控制自己的手勁把他給嘎嘣了,遂忙笑呵呵道:“姑娘……喝酒?”

    “嗯?不可以???”越溫婉眨眨眼。

    “可以可以,當(dāng)然可以!我這就給姑娘拿一壇子酒來??!”

    “一壇???一壇怎么夠?上十壇!”越溫婉拍拍褲子上的塵灰,坐下了身。

    “十……十壇!?”店家目瞪口呆。

    “少了?”越溫婉又眨眨眼,然后看向一直黑著臉的沈?yàn)懬?,笑著道,“沈?yàn)懬?,你要不要再加十壇??/br>
    “……”沈?yàn)懬逵X得,這塊狗皮膏藥根本就不是女人!

    這一頓酒,沈?yàn)懬搴驮綔赝褚恢焙鹊揭股钌?,不僅喝到酒館里的客人全走了,甚至喝到店小二捱不住困意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這倆還沒喝得盡興。

    不過,越溫婉喝醉了,不是她酒量小了,而是她喝得太多了,她自己喝了整整十五壇,比四五個(gè)男人加在一起喝得都還要多,便是沈?yàn)懬蹇粗木屏浚加X得腦殼疼。

    最重要的是……他才喝了十壇,這狗皮膏藥居然就已經(jīng)喝了十五壇了!

    而且!她居然才去過兩次茅廁!而已!

    “來啊,沈?yàn)懬?,喝酒!嗝——”越溫婉此時(shí)已經(jīng)喝得迷糊了,只見她伸出手來摸酒壇,摸到之后卻自己把酒壇給打了,然后喃喃道,“嗯?沒酒了?小二!上酒!”

    最后的“小二上酒”四個(gè)字,越溫婉是喊出聲的,嚇得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的店小二猛地站起來,然而小二卻是一臉懵,“酒?酒在哪兒?”

    沈?yàn)懬蹇床幌氯チ耍灰娝麖膽牙锾统鲢y子,扔給店小二,轉(zhuǎn)身便走。

    越溫婉見著沈?yàn)懬遄吡?,她也趕緊站起身,一邊醉醺醺道:“哎,哎!沈?yàn)懬迥銊e走?。∥疫€沒喝夠呢!你等等我啊!”

    沈?yàn)懬孱^也不回。

    越溫婉跑著跟上。

    沈?yàn)懬逑胂?,還是停下了腳步。

    越溫婉沒瞧清眼前的沈?yàn)懬?,就這么直直撞到了他背上,撞疼了她的鼻子,使得她忙抬起手來捂自己的鼻子,一手摸著前邊沈?yàn)懬宓谋?,一邊道:“嗯?這兒怎么有一堵墻?”

    “……”沈?yàn)懬搴芟胱嵩綔赝褚活D,不過,他還是轉(zhuǎn)過了身來,面對(duì)越溫婉,語氣極為不善地叫了她一聲,“越溫婉。”

    “???”越溫婉這才看清她前邊的不是一堵墻,而是沈?yàn)懬?,只聽沈?yàn)懬宀荒蜔┑貑柕?,“你叫越溫婉是吧??/br>
    越溫婉笑了起來,“沈?yàn)懬澹瓉砟阌浀梦业拿职??!?/br>
    “廢話,我沒你這么蠢!”

    “你叫我做什么?”越溫婉半瞇著眼,既醉又困的模樣,身子搖搖晃晃的,好似隨時(shí)都會(huì)栽倒下似的。

    “我……”沈?yàn)懬逵杂种埂?/br>
    “你不說?。磕俏乙厝ニX了?!痹綔赝裾f著,又打一個(gè)酒嗝,搖晃著腳步自己走了。

    “我決定娶你了!”

    越溫婉沒有出聲,沒有回應(yīng),回應(yīng)沈?yàn)懬宓?,只有“砰”的一聲倒地聲?/br>
    沈?yàn)懬遛D(zhuǎn)身看著醉倒在地的越溫婉,真是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就在沈?yàn)懬遄ブ綔赝竦囊骂I(lǐng)將她拎起來時(shí),只聽她嘿嘿笑道:“沈?yàn)懬澹阏f錯(cuò)了,是我娶你,不是你娶我?!?/br>
    “……”沈?yàn)懬逡凰墒?,越溫婉又趴回地上?/br>
    *

    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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