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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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由【西嶺千秋雪】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fù)責(zé)】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際] 作者:魚幺 文案: 攻:位高權(quán)重√,超強(qiáng)自制力√,信仰堅定√,紳士√ 受:平民英雄√,武力值爆表√,脾氣暴躁√,流氓√ 心機(jī)神撩攻x武力爆表受 又有omega在門口顧影自憐,哀嘆自己為什么是個omega。鹿鳴澤表情空洞地關(guān)上門,心里狠狠呸:“澇的澇死,旱的旱死。” 鹿鳴澤生平最恨的是——特立獨(dú)行。 鹿鳴澤生平最想要的是——“信息素!” “你是omega嗎?” 某人:“不是” “那你是alpha?” 某人:“不是?!?/br> “原來你是beta……” 某人尷尬:“不,也不是?!?/br> “那你到底是什么?” 某人想了許久,很為難:“非要用字母形容的話,我是gay, a pure gay……” 鹿鳴澤死后穿越到一個奇怪的世界,這里男人和男人談戀愛不會被罵同性戀,他以為自己到了天堂。 但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在這里搞gay,需要一種叫做信息素的東西。 鹿鳴澤沒有信息素,他交過的男朋友都劈腿了。 后來他想通了,字母不同搞在一起哪能算搞gay,他搞過的這些男朋友可能都是假gay! 某人絕望地指著門口:“傷養(yǎng)好了就走,我這里不收留陌生(男)人?!?/br> 某傷患:“你不是說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 去你媽的以身相許,注定會被搶走的假gay男票他根本不想要! 某傷患:走心嗎? 鹿鳴澤:走腎。 某人在遇見某傷患之前,攻受都干過。 注意:本文無生子,非甜寵,時代背景特殊。 攻受都不是感情空白或者愛情至上的傻白甜,走腎快熱走心慢熱。 想看傻白甜或者寵文的不建議閱讀此文。 內(nèi)容標(biāo)簽:現(xiàn)代架空 強(qiáng)強(qiáng) 邊緣戀歌 主角:鹿鳴澤,阿爾法(奧斯頓) ┃ 配角:各種男朋友 ┃ 其它: ====================== 第1章 第一個假gay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點(diǎn),關(guān)于主角的名字,我之前發(fā)了試閱之后才有妹子跟我說跟一個出名的小說主角重名了…… 我的主角名字有設(shè)定,正文說過一次,這邊再說一次吧,來自于象棋殘局獨(dú)鹿鳴澤,百度就可以搜到。 關(guān)于主角的名字出戲還是之類的就不要跟我說啦,一次次解釋也挺麻煩的。 ———— 少年有一張好看的臉,他的眼睛是如大海般深沉的藍(lán)色,金色的發(fā)絲柔軟而耀眼。只是此時此刻,他那雙好看的眼睛正被濃郁的悲痛覆蓋,濃密卷翹的睫毛上也盈滿晶瑩的淚水,這令他的美貌更加令人動容。 少年倔強(qiáng)地咬著嘴唇不讓淚水流下來,他用舊頭盔和遍布破洞的軍大氅遮掩自己的容貌,卻遮不住身上源源不斷散發(fā)出來的信息素。 他握著自己胸前的十字架低聲呢喃:“上帝……為什么我是一名omega,為什么……” 一名軍官站在遠(yuǎn)處看著少年,眼神沉甸甸。 “老天對我真不公平!因為我是omega,天生就該屈服于alpha的yin威之下,就要在發(fā)情期無法控制地想跟你們上床……不,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是一個獨(dú)立的人,我想上軍校,我可以證明自己比任何alpha都強(qiáng),你為什么不肯給我這個機(jī)會?因信息素產(chǎn)生的愛情不是我想要的愛情!” 少年對著朝他步步逼近的軍官搖頭吶喊,像只受驚的兔子,但是曾經(jīng)標(biāo)記過他的alpha的味道卻令他無法反抗,少年腿軟地幾乎跪倒在地,穿著筆挺軍裝的軍官走到少年面前,投向他的目光中滿是憐惜、寵溺和不容拒絕的霸道。 軍官肩膀上兩條銀色的橫線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如他英俊的容貌一般奪人眼球。他捏著少年的下巴,抬起他的臉,為他輕輕拭去淚水:“寶貝,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只要你跟我回去,好嗎?” 少年絕望地?fù)u頭:“不,我回去了他們也不會允許我再待在軍校,我的信息素會擾亂alpha的正常生活……” 他突然抓住軍官的袖子,如同抓著一把救命稻草,哽咽哀求說:“威廉,你能替我保密對嗎?求你了,只有你能幫我,只要我繼續(xù)使用抑制劑?!?/br> 軍官很抱歉地看著他,把少年攬入懷里:“對不起寶貝……” “嗚……哦,不……” “咣!”“噼里啪啦!”“咣當(dāng)!” 一連串噪音打破這對苦命鴛鴦重聚的悲愴氣氛,軍官和少年一起回頭,看到罪魁禍?zhǔn)祝缓竽醯?,齊齊向后退了一步。 罪魁禍?zhǔn)琢嗥鸬粼诘厣系陌肷蓉i狠狠摔在案板上,血沫和稀松的脂肪飛濺出來,恰好落在兩人剛剛踩過的地方。 罪魁禍?zhǔn)讓Χ寺冻鲆粋€尷尬的笑容:“抱歉手滑。” 罪魁禍?zhǔn)资莻€打扮土氣的青年,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穿著黑色棉上衣和厚厚的灰色工裝褲,外面圍著一條沾滿油光和血污的全身圍裙,腳下踩水鞋,手里一把菜刀。他頂著一頭棕黑色的天然卷,頭發(fā)濃密得過頭,眼睛都被遮住大半??赡苷驗榇?,他看起來顯得有些臟——不對,應(yīng)該是非常臟,說實話,青年此時的形象要比那個少年扮丑時還臟好幾倍。 他意識到自己的不合時宜,把菜刀放下猶豫地指著一邊角落:“要不然,您二位那邊繼續(xù)?我這豬rou攤該開門做生意了,您在前邊擋著,我也不好開張不是……” 軍官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尷尬,他下意識松了一下抱著少年的手,盡管只是松開兩根手指頭,也還是讓人看出他的尷尬。他對著那個青年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帶著自己的omega匆匆離開了。 ——凌晨五點(diǎn)鐘怎么就有人出門做生意了!而且這人還這么沒存在感!真是wtf! 天然卷的青年看著那兩人走遠(yuǎn),抓了抓蓬松的頭發(fā),從背后屋子里拉出根水管,他把水管頂端捏扁,用高速的水流沖洗干凈豬rou上沾的泥土,開始劈豬rou。他得趕在太陽升起之前把豬rou劈好,要不然等會兒巡警來了,他還沒分好豬rou,收拾起來會手忙腳亂的。 青年名叫鹿鳴澤,象棋殘局“獨(dú)鹿鳴澤”的后仨字。他親生爸是個象棋發(fā)燒友,恰好又姓鹿,覺得這是天意,就興高采烈給他取了這個名字。鹿鳴澤沒繼承他爸的象棋天分,也不太喜歡這個名字,因為聽上去像萬年難見的天煞孤星,忒不吉利。 為了吉利,也為了能夠讓他們更容易地發(fā)音,鹿鳴澤只告訴別人自己叫“鹿”。 鹿鳴澤手腳麻利地把半扇豬rou骨rou分離,彎著腰在案板旁邊剁了好久,剁完了碼出整齊的一排排,給珍妮小姐的骨髓棒子單獨(dú)留出來,這才洗干凈手,捏著胳膊上酸疼的肌rou靠在一邊休息。 沒過多久,適才離開的軍官去而復(fù)返,鹿鳴澤遠(yuǎn)遠(yuǎn)看見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哭笑不得。早就猜到這個人會去而復(fù)返,他一直是這個尿性,死!性!不!改! 威廉走到豬rou攤前面一尺遠(yuǎn)的地方,對鹿鳴澤抬手打招呼:“嗨,鹿,好久不見?!?/br> 鹿鳴澤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是挺久的,你這混得不錯,都混到上尉了哈?!?/br> 威廉沒想到鹿鳴澤面對他時會這么坦然,驚訝地挑了挑眉,他盯著鹿鳴澤看了許久才回過神,心想,這家伙要么演技太好要么心理素質(zhì)過硬,不然對著他的時候怎么如此無動于衷。 “鹿……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解釋,我想是時候說清楚了。” 鹿鳴澤臉上的笑容消散了一點(diǎn),他下意識從案板上摸過一塊豬rou捏在手里,開始切方塊:“哦。” 威廉嘆口氣,看到鹿鳴澤頭發(fā)上沾著的一大片油光遲疑了瞬間,然后顫巍巍伸出手,像是想摸摸他的頭:“關(guān)于我們倆,我很抱歉,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拜倫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我在軍校的時候跟拜倫一個寢室,那天他的抑制劑用完了,不小心被我撞見,才發(fā)生后來的事。鹿,你要相信,我是愛你的,都是命運(yùn),讓我們越走越遠(yuǎn)……” 鹿鳴澤一歪頭,行云流水地躲開威廉的手,他抬起頭微笑著:“然后呢?” 威廉愣了愣,他最初就是被鹿鳴澤這樣的笑容俘獲,后來雖然也因為異地戀和身份發(fā)生變化的關(guān)系對他疏遠(yuǎn),再次見面卻發(fā)現(xiàn)對方身上果然有吸引自己的閃光點(diǎn)。 威廉軟化了硬邦邦的語氣:“聽我說,鹿,我們,就是剛剛在這里,我們討論的事情非常機(jī)密,拜倫omega的身份在軍團(tuán)中非常敏感,一旦暴露,他很有可能被送交軍事法庭裁決,所以希望你能保守秘密?!?/br> 鹿鳴澤笑著點(diǎn)頭:“成成成,沒問題,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聽見,還有別的事沒。” 威廉深深地盯住他:“鹿……你可千萬不要去告密。” 鹿鳴澤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撂地上了,手里的砍豬刀咣當(dāng)劈進(jìn)菜墩里,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威廉:“告密?我上哪兒告密,爺整天不是擺豬rou攤賣豬rou就是被城管老鷹抓小雞似的攆得滿大街跑,我有空告密嘛我?” 第2章 槍打出頭鳥 威廉聽鹿鳴澤口吐亂碼,疑惑地問:“被什么?” 鹿鳴澤深吸一口氣,換個說法:“巡警。” 鹿鳴澤生平最討厭特立獨(dú)行,他信守的座右銘是中庸之道,不要太好也不要太差。俗話說的好啊,物以稀為貴,槍打出頭鳥,不論是掉在一堆金子里的屎還是掉在一堆屎里的金子,都會被挑出去。然而在這個地方他處處特殊,想過平常的生活都不行。 鹿鳴澤死過一次,在一個叫做地球的星球上,掉溝里摔死了。他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溝里,一睜眼,一大塊積雪撲在他臉上,鹿鳴澤一度以為自己會再凍死一次。 所幸有個大嬸出門倒臭水,好心把他撿回家。 鹿鳴澤的身體還是自己原來那具,只不過年紀(jì)縮小到十五六歲,他本以為自己不小心到了北極圈以北,在這里生活一段時間后,才漸漸發(fā)現(xiàn)異常。 第一,這個星球不是地球,這里的人甚至沒聽過地球的名字,這里常年被冰雪覆蓋,沒有四季之分,只有暖季和寒季。剛來那幾年,鹿鳴澤以為自己掉到西伯利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