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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儚月館的魔女】

    2021年5月11日

    作者:愛してるルナさま

    字?jǐn)?shù):13015

    儚月館。

    在帝都,只要是稍微有點(diǎn)見識的男人——上至廟堂之上的王公大臣,下至街

    坊之間的布衣平民——在聽到這個如夢似幻的名字之時,大都會情難自禁的露出

    心馳神往的表情。坐落于帝都偏僻的一角,雖然有著與其名字相稱的寬闊大門與

    美麗院落,以及宛如洋館一樣的建筑,但白日里卻無比冷清,偶爾能看到幾位穿

    著女仆服的美麗女孩兒出來做清理工作。

    可是,一旦到了夜晚,這里便會車水馬龍門庭若市,令人仿佛置身帝都最熱

    鬧的地段。

    *

    男男女女成雙成對來往的儚月館內(nèi),又迎來了一位客人。

    「韋魯赫姆侯爵,這邊請?!?/br>
    女仆小姐深深鞠了一躬,轉(zhuǎn)身為來人引路。這位侯爵剛剛遠(yuǎn)征歸來,據(jù)傳言,

    他在不久前的韋斯特里姆之役一戰(zhàn)俘虜敵國大公,結(jié)束了本以為還要持續(xù)好幾年

    的戰(zhàn)爭,立下赫赫戰(zhàn)功。據(jù)傳皇帝陛下正打算將那個公國正式冊封給他呢。

    然而,這位帝國英雄現(xiàn)在卻在……

    摸著女仆小姐的屁股。

    這也怪不得韋魯赫姆侯爵。畢竟女仆小姐的打扮實(shí)在是與一般富貴人家常見

    的女仆大相徑庭——光潔的脊背裸露出來,白色的圍裙在腰后系成一個大大的蝴

    蝶結(jié)。象征著樸素的連身裙被裁剪成只能沒過大腿的一般的長度,裙擺伴隨著被

    純白連褲襪包裹著的修長玉腿的挪動跳躍著,將性感渾圓的小屁股展露在男人的

    面前。

    侯爵大人嫻熟地解開女仆小姐胸前的扣子,將從布料間倏地躍出的雪白雙峰

    肆意地握住把玩,另一只狼爪則隔著已經(jīng)被黏糊糊地yin液打濕的連褲襪,深深陷

    入女仆小姐柔軟的臀rou之中。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即使被這樣玩弄依舊努力為他帶路的女仆小姐真是敬業(yè)

    先鋒。

    「韋魯赫姆侯爵……已經(jīng)、嗯~??已經(jīng)到了……館主在、在房間里等您、

    呀……??」

    「我也想馬上和克蘿婭小姐會面,可是……女仆小姐分明已經(jīng)很想要了吧…

    …」侯爵大人yin笑著將沾著下流的黏液的手指湊到女仆小姐的面前。女仆小姐羞

    紅了臉,剛垂下螓首,便被侯爵大人重重壓在門上,早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在連

    褲襪被撕開的瞬間就立即深入了那美妙的桃源鄉(xiāng)之中。

    頓時,女仆小姐從喉嚨深處咕噥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她忘情地環(huán)住男人的脖

    子、夾住男人的腰,連高跟鞋落在了地上都不在意,將體重完全托付給了男人。

    「女仆小姐……這樣下去和克蘿婭小姐的會面要遲到了哦?!箟男难鄣哪腥?/br>
    往女仆小姐壯觀的雙峰間的溝壑中呵著熱氣。

    「唔……克蘿婭小姐什么的……都無關(guān)緊要了!我想要……侯爵大人的roubang

    ~??」瞳孔里都冒出心型的女仆小姐大聲地嬌吟著。

    這可愛的模樣讓侯爵大人再也忍耐不住,大口吻住了她的櫻唇。隔著這所儚

    月館的館主的房門,重重的撞擊著儚月館的女仆小姐的身體。

    *

    持續(xù)了將近半個小時房門的吱呀聲終于停了下來。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請進(jìn)。」

    連衣著都沒整理好的女仆小姐踉踉蹌蹌地走進(jìn)屋內(nèi),濃厚地白漿順著白色的

    絲襪汩汩地流淌著。緊隨其后的便是韋魯赫姆侯爵,他外表看上去倒是格外的整

    潔,只不過胸前與胯下濕了一大片,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那根逸物在聞到房間內(nèi)

    的女子幽香后,忍不住想要又一次地抬起頭來。

    「克蘿婭小姐,韋魯赫姆侯爵已經(jīng)帶到?!?/br>
    「好,你先去門外候著吧?!?/br>
    「是?!?/br>
    鋪著絨毯的沙發(fā)上,一名女孩從書本中抬起了頭。她直視著韋魯赫姆侯爵的

    雙眼,微笑著點(diǎn)頭致意道:「許久不見了,侯爵。恭喜您凱旋歸來?!?/br>
    「……多謝館主了?!?/br>
    縱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面,韋魯赫姆侯爵依舊被那美貌所震懾,一時間連呼

    吸都難以自已。

    月光一般的美麗銀發(fā)自然地披散開來,妖冶之紅眸與華貴之金眸正如同兩輪

    明月,一左一右鑲嵌在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龐上。四肢纖細(xì)而奢華,但少女的身材

    卻不顯得單薄瘦削,胸前的一對雙峰恰到好處的聳立起來——侯爵膽敢發(fā)誓,哪

    怕是在皇帝陛下的寢宮之中,都未曾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

    這樣的美人淪落于這種場所著實(shí)令人心痛。但一想到她的手段,侯爵就把心

    中這一絲不忍徹底拋在腦后。

    ——雖然看上去是一朵圣潔高貴的牡丹花,但本質(zhì)上她可是一朵劇毒無比的

    玫瑰啊。

    「哎呀,侯爵大人與我家的女仆玩的可否盡興?」克蘿婭壞笑著看著侯爵突

    然窘迫的臉龐,愜意地將手搭在沙發(fā)的扶手上。「真是的,讓我這個主人在房間

    里聽了這么久的活春宮……都有點(diǎn)忍不住了……」

    蓋在身上的毯子應(yīng)聲滑落,僅被一身輕薄的紫紗睡裙裹住的曼妙身體完全的

    顯露在男人的面前。白皙的肌膚,精致的鎖骨,甜美的處女芳香……

    然而,比起這些,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她的身下。

    兩名放在外面也是一流水準(zhǔn)的美少女,正打扮成母狗的樣子,赤身裸體地伏

    在地板上,用香舌侍奉著克蘿婭那光潔無比、恍如幼女一般的xiaoxue。

    忽然綻放在眼前的春色,讓侯爵瞬間立直了。

    那位絕世美少女毫不設(shè)防而又下流無比的姿態(tài),差點(diǎn)燒斷了他心中的理智之

    弦。

    房間里只有這yin亂的三女與另外兩名女仆;以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飽經(jīng)磨練的rou體可

    以輕松的制服在場所有人;而且是她先勾引自己的——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催

    促著他,將這位美少女壓在身下肆意玩弄。

    但……

    「儚月館的女主人……可是一個危險的魔女啊……」

    ——這樣的坊間傳言,讓他內(nèi)心的火焰,一點(diǎn)點(diǎn)地冷卻下來。

    按捺住內(nèi)心的沖動,韋魯赫姆侯爵努力地將視線瞥至一旁,不去觸及那片美

    麗的風(fēng)景。

    「不得不佩服館主小姐的手段。手下的姑娘們居然同時把嬌羞的風(fēng)情與yin蕩

    的rou體完美的糅合起來,比別家的婊子們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br>
    「哼哼~承蒙侯爵大人夸獎?!?/br>
    克蘿婭臉上的迷之微笑,讓侯爵有點(diǎn)看不懂。但她故意曲起膝蓋抱住雙腿的

    誘人動作,再次撩撥了侯爵的yuhuo。

    他連忙岔開話題,把談話的重點(diǎn)引向此次會面的核心、也就是兩人的交易上

    去。侯爵繼續(xù)為儚月館提供政治庇護(hù)、以及為儚月館提供在戰(zhàn)爭中虜獲來的優(yōu)秀

    的奴隸,儚月館則付出資金、女人以及情報。

    確認(rèn)協(xié)議書無誤后,韋魯赫姆侯爵將文書收入懷中?!改敲答^主,祝我們合

    作愉快?!?/br>
    「合作愉快哦,侯爵大人。那么,接下來的時間里,就請侯爵大人盡情地享

    受一下我家的姑娘們吧~??」

    「恭敬不如從命?!?/br>
    侯爵起身。一直聽著從克蘿婭那邊傳來的細(xì)微的喘息與呻吟,他早都忍不住

    了。

    儚月館,正是帝都最為有名的娼館啊。

    *

    心滿意足地享受了美人風(fēng)情的韋魯赫姆侯爵,本來想再去感謝一下館主的招

    待,順帶去欣賞一下那位美人的風(fēng)情——就算是一朵有毒刺的玫瑰,但遠(yuǎn)遠(yuǎn)地觀

    賞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只是,剛剛靠近房門,從房間里就傳出了男人的聲音。

    (什么嘛……果然是個婊子,居然私藏男人。不過這個聲音……有點(diǎn)耳熟…

    …)

    侯爵被勾引起了好奇心。發(fā)現(xiàn)窗戶似乎有光線傳出的他,連忙摸了過去,從

    沒有完全合上的窗紗縫隙里向內(nèi)觀看。房間里的是館主克蘿婭,幾名女仆,以及

    ……一位須發(fā)皆白、但格外有精神的老人。

    (主席檢察官沃爾特克斯卿???他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浚?/br>
    作為帝國法院的主席檢察官,這位大人無論從身份、氣質(zhì)還是資歷,都與這

    個娼館格格不入啊!

    本來想編排一下什么羅曼史、在貴族圈里搞出一些緋聞的韋魯赫姆侯爵頓時

    打消了念頭。在這樣嚴(yán)肅的人物面前,哪怕是克蘿婭,都好好地穿上正裝,如同

    貴族大小姐一樣端正地坐著。

    「所以克蘿婭小姐是仍然不肯透露這幾位小姐的來歷嗎?」

    「并非我不肯合作。帝國戰(zhàn)事剛平,失去家園的流民流浪至帝都,本來就無

    法查找來歷。」克蘿婭聳了聳肩——雖然衣著努力地嚴(yán)肅起來了,可在娼館的人

    際圈中形成的行動與語言,可沒那么容易改正。

    「要是那群人里有別國的間諜……」

    「檢察官大人,還請相信我家的調(diào)教師們……就算是再怎么稱職的間諜,在

    我手里也只會變成搖晃著屁股渴望男人寵愛的妓女,把什么職責(zé)都扔在一邊?!?/br>
    「咳咳!」

    「噗……」

    韋魯赫姆侯爵差點(diǎn)噴出來,連忙捂住嘴,免得被里面的人察覺到。這樣的葷

    段子,恐怕也只有她敢在這位檢察官面前說出來了。不過不愧是首席檢察官,哪

    怕這樣都臉不變色心不跳的……姜還是老的辣啊!

    (嗯?)

    侯爵皺起眉。有人來了!

    戰(zhàn)場上的武藝可沒有在花天酒地中被磨掉。他三下兩下登上天花板,在走廊

    的偏僻角落藏起身。

    ——來人是另一名女仆。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女仆的聲音傳入屋內(nèi):「克蘿婭小姐,新招募來的馬克·盧克師傅與艾歐·

    尼肯師傅已經(jīng)到任。請問您要不要見他們一面?」

    呼……克蘿婭明顯地松了口氣??偹阌薪涌诎堰@個難纏的老東西趕走了。

    她綻放出美麗的笑容,對著沃爾特克斯檢察官鞠了一躬:「檢察官閣下,看

    來我有新的客人了。檢察官閣下來到妓院這種事,還是不要讓我手下的渣滓們知

    道比較好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趕緊滾吧。

    沃爾特克斯檢察官也并非不識時務(wù)。他嘆了口氣,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干碚?/br>
    不怕影子斜。老夫何懼之有?不過既然克蘿婭小姐有事,我也不在此叨擾了?!?/br>
    老人起身,披上外套,拄起拐杖。

    對著一點(diǎn)也不淑女的癱在沙發(fā)上的克蘿婭,他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啊,話說回來,有一件事想要請教館主?!?/br>
    「請問~??」

    「聽聞三年前,年僅13歲的法爾斯坦因侯爵家的幺女在與格洛里亞公爵家的

    聯(lián)姻中傷害了公爵家的公子,被法爾斯坦因侯一怒之下剝奪了姓氏掃地出門。聽

    說那位小姐同館主一樣、有著左紅右金的異色眼眸,不知道館主大人是否知曉她

    的情況呢?」

    「撒。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13歲的孩子,又能做的了什么?!馆p輕搖晃著高

    腳杯中的紅酒,克蘿婭的雙眸似乎要透過這清澈的液體看到些什么?!富蛟S,早

    被抓進(jìn)不知哪里的窯子了吧?!?/br>
    「……原來如此?!?/br>
    *

    (幕間)

    儚月館。

    于兩年前忽然出現(xiàn),并迅速地?cái)U(kuò)張勢力,將諸多娼館、妓院并入麾下的新興

    娼館。

    雖然帝國并不禁止這類行業(yè),但這種皮rou生意的出現(xiàn)總是伴隨著非法的奴隸

    交易、人口販賣以及黑道勢力??梢韵胂?,有不少利益受損者明里暗里地去探查

    這間娼館的秘密。然而,無論是何種手段,能得到的情報最多只有儚月館主人的

    名字——克蘿婭。

    緊跟而來的,就是各種各樣的神秘失蹤事件。

    有的,打算放棄掉這方面的利益,任由儚月館的發(fā)展壯大;有的,則打算直

    接動手——綁架、勒索、甚至踢館。

    這種混亂一直持續(xù)到了一年前。

    原因無他——不知不覺間,與儚月館為敵的勢力,一個個的都消失的無影無

    蹤了。伴隨著數(shù)起連朝堂之上都被震驚到但最終只能不了了之的失蹤事件,儚月

    館儼然已成為一些人眼中的魔窟。

    如今的儚月館人員主要由以下三個方面構(gòu)成:負(fù)責(zé)為客人提供服務(wù)的娼婦、

    男妓,負(fù)責(zé)對前者進(jìn)行調(diào)教與選拔的調(diào)教師,以及負(fù)責(zé)飲食、安保等方面的輔助

    人員。

    *

    數(shù)日后。

    「唔……」

    克蘿婭嚶嚀了一聲,秀美的睫毛微微顫著,睜開了尚且迷茫著的、有如紅玉

    一般的眼眸。

    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殘存的思緒里完全沒有躺在自己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的記憶;而且有點(diǎn)冷啊……是不小心把被子蹬到一邊去了嗎?克蘿婭一邊思索著,

    一邊想要直起身——哐當(dāng)、哐當(dāng)。

    ——這樣惹人厭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手腕與腳腕似乎都被鐵鏈捆綁起來的樣

    子。

    又來了嗎……少女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只有燭火搖曳著的昏

    暗而狹小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響亮。

    短促的聲音,在這如死水一般的空氣中激起了漣漪,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的話語,從克蘿婭看不到的黑暗中傳了出來。

    「啊,終于醒了嗎,館主大人~」

    啊……這個聲音我有印象……克蘿婭吊起眼角,歪著嘴唇——雖然在黑暗里

    沒有人看得見——以冷漠地聲音說道:「哦?連掩飾都不掩飾一下……這都是你

    干的好事嗎,馬克·盧克君?」

    「分明只正式會面了一次,卻連我的名字和聲音都記住了啊~難道從那個時

    候就注意到我了嗎?我真是榮幸吶……」

    「記住屬下的名字也是責(zé)任吧。」克蘿婭忍不住再次嘖了一聲?!覆贿^,居

    然在入職的第三天就襲擊自己的老板。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勸你趕緊放開

    我,不然……」

    「到這種時候了還在嘴硬!」

    下一秒,克蘿婭的下頜就傳來被什么東西抵住的觸感。

    那個罪魁禍?zhǔn)妆硨χ饩€,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那張被刻上數(shù)個象征著犯罪者

    的烙印的丑陋大臉上,正露出不懷好意的獰笑,小眼睛瞇起、上上下下仔細(xì)打量

    著克蘿婭嬌小美麗的身體。

    「說到底,雇傭我們這群在調(diào)教師里也算是人渣的人來調(diào)教你手下的婊子的,

    不就是你這個婊子中的婊子嗎?那么不應(yīng)該早就預(yù)料到有被我們反咬一口的一天

    ?。。?!裝出一幅高貴冷艷的樣子——」

    撕拉——

    貼身的紫羅蘭薄紗睡裙被男人毫不憐惜的撕開,粗糙的手掌強(qiáng)硬地在那對足

    以稱之為豐滿的美乳上摩擦著。不過,再怎么粗暴,他也是曾在別的奴隸販賣組

    織擔(dān)任過調(diào)教師的男人,玩弄女人比誰都要精通。他的觸摸,居然讓這具身體微

    微起了反應(yīng)。

    「一看到你我就明白了!你就是那種悶sao女啊!看上去純潔的跟哪來的貴族

    小姐一樣,實(shí)際上你這yin蕩的身體早就被人好好地開發(fā)過了吧!」男人重重地拍

    了一下克蘿婭的屁股。

    「……」

    本想說些什么的克蘿婭頓時噤聲了——不是因?yàn)樘弁?,而是因?yàn)槟腥说脑捳Z,

    觸及到了對她來說也算是禁忌的過去。

    見狀,男人更加得意了。

    「哼哼……我的那些前輩們,眼睛比我尖,膽小卻真是比屁眼還小……

    分明只要把你干服了就可以成為這里的老大,一個個的、在聽到我的計(jì)劃后都嚇

    成什么樣子了。算了,這不正好便宜我了嗎!」

    說罷,他抽出一支注射器。

    看到那玩意兒,克蘿婭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喂——那東西,你該不會……」

    「哎呀,您認(rèn)出來了嗎?是吶,這就是您分發(fā)給我們、讓我們?nèi)フ{(diào)教那些婊

    子們的藥?!鼓腥藢⒈涠怃J的針頭抵在少女的裸露的肩膀上。「雖然調(diào)教冰

    山系女上司的感覺也不錯,不過要是讓人發(fā)現(xiàn)您失蹤、最后找到我頭上,那可就

    糟了。所以,就請您親身感受一番吧,您的產(chǎn)品的功效!」

    一瞬間的疼痛過后,緋紅色的液體緩緩地注入克蘿婭的血管。

    「咕……」液面一點(diǎn)點(diǎn)的降低。克蘿婭的身體,一點(diǎn)點(diǎn)地開始戰(zhàn)栗。在液面

    見底的那一刻,她的裸露在外的肌膚也盡數(shù)被染上艷麗的紅色。被緊張與憤怒繃

    緊的肌rou在過于強(qiáng)力的藥效下逐漸地松弛下來,簡直就像是一眨眼的功夫從青澀

    來到了成熟的、鮮紅而美味的蘋果。

    捕捉到了少女那一閃而逝的恍惚的神色,調(diào)教師滿意的笑了起來。

    「館主的藥,效果還不錯嘛……」

    也不知男人動了什么手腳,原本平躺著的「床」站了起來,男人赤裸著身體,

    大咧咧地站在被鐵鏈捆綁成大字形的克蘿婭身前,不知道在鼓搗些什么東西。

    克蘿婭發(fā)誓。要不是掙脫不開鐵鏈的束縛,她絕對一腳踢爆那根在男人胯下

    扭來扭去的惡心玩意兒。

    似乎注意到了克蘿婭的視線,男人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啊哈,現(xiàn)在就忍

    不住想要我的這根能讓你爽到升天的寶貝了嗎?放心,你很快就能嘗到它的滋味

    的。不過首先……」

    「咿——!」

    第一次,從克蘿婭的口中,發(fā)出了與其年紀(jì)相稱的、少女一般的聲音。

    因?yàn)?,從身后的這個「床」上,伸出了無數(shù)根如同蜘蛛的觸足一般的奇怪機(jī)

    械。

    最先被這些觸足盯上的,是克蘿婭那對相較于同齡人而言稍顯豐滿的、足有

    D罩杯的胸部。挺翹的乳峰被一對透明的罩子擠壓、變形,堅(jiān)硬冰涼的觸感,令

    少女不禁打了個哆嗦。

    但下一秒,敏感的乳尖上、傳來了柔軟的感覺。

    「???」

    罩子的根部,有著一根羽毛。這根柔軟的纖毛,仿佛被什么東西cao控著,精

    準(zhǔn)地來回掃舐著少女那因?yàn)樗巹┒ζ鸬膬牲c(diǎn)粉嫩,不緩不急,故意撩撥著她的

    心弦。不知是不是錯覺,克蘿婭甚至還察覺,每一次瘙癢,都有一絲細(xì)微的電流

    透過rutou、流入她的身體。

    真是壞心眼的設(shè)計(jì)啊……即使內(nèi)心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克蘿婭仍舊按捺不

    住那種酥麻的感覺,腳趾死死地蜷縮成一團(tuán),原本緊緊咬住的牙關(guān)終于松開,發(fā)

    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

    然而,這給了那些觸足機(jī)會。

    「唔!嗚嗚……咕伮伮……」

    只是一個分神的功夫,克蘿婭的小口便被一個口枷塞住。

    金屬的觸足沿著少女的身體,蔓延、攀爬,沿途在少女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留

    下黏糊糊的媚藥痕跡,緊接著,以不會讓克

    蘿婭感覺疼痛的程度、一點(diǎn)點(diǎn)縮緊—

    —一切的一切,都給予了克蘿婭更為強(qiáng)烈的被束縛感。

    啪、啪、啪。

    木板有節(jié)奏地拍打著她的翹臀。最初只有微微的疼痛,但漸漸的,痛感過去,

    一種癢癢的酥麻感,在一次又一次的拍打中積累,蔓延。

    這時,從剛才起就一直被無視的男人,調(diào)教師馬克·盧克,重新來到了克蘿

    婭的面前。

    他yin笑地將手指從少女早已泥濘不堪的xiaoxue里抽出來,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感想如何呀,你這個碧池館主?」

    「咕……嗚……」

    「嘿嘿,雖然很想讓你這只母狗跪在我的roubang面前,不過果然還是急不得一

    時啊……」對著還在苦苦忍耐著的克蘿婭,男人將嗡嗡作響的棒狀玩具,用力地

    擠進(jìn)那潮濕溫?zé)岬拿烂钪帯?/br>
    沒有一絲的阻力。已經(jīng)變得柔軟的胵道,將這根造型宛如狼牙棒一樣的棒子

    輕松的吞沒。

    「——!?。????」

    少女嗚咽了一聲。是故意的嗎?電動棒上的凸起在她的弱點(diǎn)周圍瘋狂地震動

    著,來自身體最深處、有規(guī)律地襲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立刻將她送上今夜的

    第一次頂峰。

    「啊啊……啊……」

    不受控制地躍動的纖細(xì)腰擺,止不住的痙攣著的嬌軀——無論經(jīng)歷多少次,

    這個身體始終難以違抗這份快感。

    「那么,還請您好好享受吧!」

    像是在為一道料理進(jìn)行最后的工序一般,男人用黑色的眼罩,奪走了她的視

    覺。

    用什么東西都看不到的黑暗來壓迫人的精神,使人陷入恐懼,著實(shí)是老套但

    卻經(jīng)典的招數(shù)。如果是平常的克蘿婭,這種小招數(shù)當(dāng)然不會管用;可是現(xiàn)在,克

    蘿婭的精神正被春藥折磨著,rou體也陷入這萬惡的機(jī)械陷阱之中,能否保持原本

    的意志力著實(shí)是一個未知數(shù)。

    不只是視覺。連聽覺也不放過。男人在說完最后一句話后,為克蘿婭帶上一

    個形狀奇怪的耳塞。

    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到,在寂靜與黑暗交織而成的煉獄之中,克蘿婭

    無盡地體會著名為「快樂」的酷刑。

    *

    在快樂的煉獄里,連時間的概念都模糊了。

    大概在高潮了有四五次后吧,少女終于從煉獄中得到了解放。

    只是,在解放之后的世界里迎接她的,是地獄。

    咔嚓。

    鎖鏈解開??颂}婭無力地跌落地面。眼罩與耳塞也自動地掉在一邊。

    「真是露出了一幅美妙的表情呢……」

    「啊哈……啊啊啊啊……??」

    男人只是輕輕地捏了一下克蘿婭的胸部,刺激就連綿不斷地在她的體內(nèi)引發(fā)

    著電火花。雙眼無神、一幅被玩壞樣子的少女被男人抬起下巴,口水在嘴角畫出

    一道濕漉漉的銀線。

    看樣子,克蘿婭的身體已經(jīng)到極限了啊。

    雖然就這樣子繼續(xù)逼迫她的精神,把她徹底玩壞也不錯……不過為了掌控這

    偌大的儚月館,還是不能把她變成玩具呢……還打著這樣主意的男人站起來,掏

    出自己的roubang。

    克蘿婭的眼球動了一動。

    「聽好了,接下來我會把我的寶貝塞進(jìn)你的嘴里。要是用牙齒磕到了、哪怕

    只有一丁點(diǎn),我都會讓你見識到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兒。」

    「生不如死……嗎?」

    手指蜷曲了一下。

    哪怕被胸口持續(xù)燃燒著的情欲的火焰烤炙,哪怕渾身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嚎叫著,

    克蘿婭依舊拼命地?fù)P起嘴角,擠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那我也可以告訴你。要是

    敢把你的那個臟東西放進(jìn)我的嘴里,我會讓你體會一下當(dāng)太監(jiān)是什么滋味兒?!?/br>
    「你……!」

    「吶,知道嗎……人的極限咬合力……啊哈……可是連鋼筋、哈……都能咬

    斷的哦……」

    有膽量的話就來試試?她的笑容,似乎在挑釁著男人。

    「……」

    少女銀色的劉海低低的垂下,淋漓的汗水迷蒙著她的視線。但不知為何,從

    她那對分明已經(jīng)變成一片空洞的異色眼瞳的深處流露出的別的「什么東西」,卻

    刺得男人無比的生疼。

    哦,是了,是他身為雄性的自尊心。

    分明是上位者(征服者)的他,卻被下位者(被征服者)鄙夷著、唾棄著。

    以前被他調(diào)教的女人們,哪個沒有在他的威脅與恐嚇配合著rou體的凌辱與摧

    殘下乖乖就范?就算再怎么抗拒再怎么厭惡、都只敢把反抗心埋在心底,在他的

    胯下低下腦袋??蛇@個女人,即使被他折磨了半天,即使rou體已經(jīng)快要淪陷了,

    卻依舊用那種惹人厭的眼神瞪著他。

    一瞬間,他腦袋里有

    什么東西被燒斷了。

    「——你這個、」

    男人撿起一邊的皮鞭。

    「臭婊子!?。。?!」

    重重地鞭打在少女那對俏挺的雙峰上。

    「嗚嗚嗚嗚嗚——————?。。。 ?/br>
    一下,又一下。

    克蘿婭潔白的肌膚被印上了一道又一道丑陋的紅痕,勉強(qiáng)織起來的理智之網(wǎng),

    差點(diǎn)又要被這份暴力撕碎——但并非是因?yàn)樘弁?。證據(jù)就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聲充滿春意的叫喊。

    此刻的克蘿婭的身體,除卻「快樂」之外已經(jīng)什么都無法感覺到——哪怕,

    是這樣可怖的疼痛也一樣。

    但唯獨(dú)那個眼神。那個從始至終諷刺著他的眼神。

    「夠了!」

    耐心被消磨到極限的男人一把將少女推倒于地。

    「你這個婊子!!懶得陪你玩下去了!」

    將女孩兒的雙腿架在肩膀上,猙獰的roubang架在少女的xiaoxue外,將一切都拋在

    腦后的男人心中想著的,只有在這個給他屈辱的人身上發(fā)泄自己的憤怒。

    不需要前戲??颂}婭的身體早在之前的凌辱中做好了準(zhǔn)備。

    巨大的roubang,直接貫穿了少女的身體。

    「唔……可惡……啊唔~??啊哈……馬克·盧克君,這可……唔……都是

    你……自找的……」

    「自找?啊,這不是當(dāng)然的嗎,我就是要把你變成我的rou便器?。 ?/br>
    這堪稱美女與野獸的組合。男性與女性的rou體撞擊著,嬌小的身軀被巨大的

    roubang貫穿著。男人像是要把自己的憎惡全都發(fā)泄在少女的身上一般,不施以任何

    調(diào)情的手法,只是單憑身體的本能,粗暴地侵犯著少女的zigong。

    「就算嘴上再怎么討厭,你的身體早已經(jīng)這么想要了??!」男人的手指從后

    面玩弄著克蘿婭的菊花。察覺到少女臀部的軟rou自覺地纏繞上了他的手指,男人

    反開始嘲諷起克蘿婭來了?!改愕纳眢w……都在承認(rèn)自己是個婊子了啊!」

    「……啊、哈……」

    回答他的,只有克蘿婭那飽含熱情的喘息。

    那一瞬間,男人似乎有了真的征服了這名少女的感覺。少女的身體也開始熱

    情地回應(yīng)著他,仿佛連zigong都鎖緊了,碩大的roubang禁不住這等絕美的刺激,頓時

    吐出了濃厚的白漿。

    「哼哼,館主的身體還真是讓人享受……居然讓我這么快就爽了一發(fā)……」

    當(dāng)然,只一發(fā)是肯定不夠的。男人這么說著,打算繼續(xù)征伐少女的身體。

    只是……

    「呵……早泄男……」

    「什、?」

    對男人來說這可以說是最為狠毒的幾種稱呼之一了。

    馬克·盧克的臉上露出怒容。沒想到這女人即便被他狠狠地草過了之后,還

    敢這么囂張。還停留在克蘿婭身體里的roubang在他的意識下重新勃起,只待活動腰

    部、再來一次沖刺。

    不料,原先只能軟塌塌地癱在地上的克蘿婭,忽地直起身來。

    「之前你不是說,我的身體是個婊子嗎?你還真說的沒錯……」克蘿婭夾住

    男人的腰,揚(yáng)起了嫵媚的笑容。由于體位的原因,有退縮出來勢頭的roubang,重新

    被她深深地吞入身體里?!覆贿^,這具身體可不是我的身體啊。」

    「?」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話。

    比起這莫名其妙的話語,這個女人的身體上發(fā)生的事情才最為奇怪——他的

    roubang不知為何,脫離不了這個女人的身體。

    「我的前世,可不是一名女人;甚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箍颂}婭忽然說

    出一些奇怪的話語。

    本來,任何人說出這種話,都只會讓男人覺得他/她是不是中二病犯了???/br>
    是,在眼前的詭異情景下,他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你就不好奇嗎?為什么你的前輩們會乖乖地不敢對我動什么歪點(diǎn)子,

    為什么我一個弱女子能管好那么多無法無天的家伙?」

    女孩兒只是輕輕一推,男人的身體就失去重量,應(yīng)聲倒地。

    已經(jīng)被玩弄了這么久的克蘿婭,從哪里來的力氣???

    帶著一抹邪惡的笑容,克蘿婭在男人難以自信的目光中,從容地騎坐在他的

    身上。自始至終,少女的xiaoxue依舊含著男人的roubang。

    「我之前可是已經(jīng)警告過你了?!挂揽恐眢w的柔韌,少女壓下身來,豐滿

    的胸部壓著男人的胸膛,在男人的耳邊輕聲低語道——只可惜,現(xiàn)在的男人完全

    沒有享受的興趣。

    他的精關(guān),忽地緊縮了一下。

    像是要把roubang里殘留的jingye全都擠壓出來一般地。

    對于男性來說,這似乎并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在剛才的噴射中沒有同伙伴

    一起進(jìn)入女孩兒的體內(nèi)的jingzi,終于得以如愿

    以償?shù)剡M(jìn)入那名為「zigong」的溫床

    之中。

    但是,緊接著,又縮了一下。

    「嗯?」

    這次自然沒有上次那么多的殘留,但依舊有一點(diǎn)白濁液體從那株蘑菇里流出。

    但是。

    「怎么回事?!」

    男人的聲調(diào)都變了。

    一下接著一下。分明是處于少女那柔軟之中帶著幾分緊致的舒適腔道內(nèi),男

    人卻感覺好像有一根無形的鉗子,在擠壓著他的這根寶貝roubang一般。

    最后幾粒殘存的jingzi終于被吐出來了,可roubang的異變似乎還沒有打算停下來

    的樣子。既然輸送jingzi的地方?jīng)]有了存貨,那就瞄準(zhǔn)制造它的地方——于是乎,

    男人的睪丸也慘遭毒手。象征著生命力的jingye一汩又一汩的流入克蘿婭的體內(nèi),

    不知是不是被榨精而引發(fā)的錯覺,男人似乎覺得少女的肌膚都比之前白嫩了幾分。

    「不、不要啊……求求你……快、快停下來……」男人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對于這超出常識的狀況,他唯二能理解的是,這種異變絕對是克蘿婭造成的,以

    及再這么下去、會有很糟糕的事情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克蘿婭輕蔑一笑。

    「啊啦,我之前讓你停手的時候,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呢?」

    jingye被繼續(xù)壓榨著。

    白濁的濃度越來越低,顏色越來越淺。終于,抵達(dá)了臨界點(diǎn)。異變,在男人

    的身上降臨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aaaaaaaaaaa——!」

    仿佛除了精氣之外,還有別的什么東西被克蘿婭掠奪走了一樣。男人的身體,

    也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的「縮水」了。

    粗獷猙獰的臉部線條一點(diǎn)點(diǎn)地柔和下來,寬闊雄壯的身形也凝實(shí)成小巧玲瓏

    的模樣,隆起的結(jié)實(shí)的肌rou被分解、消散,唯獨(dú)胸口的被柔軟的rou團(tuán)取代,臀部

    的脂肪也堆積起來。他作為男性所具有的「力量」,徹底地從他身上消失了。

    「我的、我的身體……」

    恐懼,盈滿了他的身體。此刻,他終于體會到了過去那些被他調(diào)教出快樂、

    rou體背叛了意志的女人們的感覺。

    可惜,已經(jīng)太遲了??颂}婭主動地親上了男人的大嘴。

    雖然,只是輕輕碰觸一下的程度。但就像是變了什么戲法一樣,男人的身體

    發(fā)生了更為明顯、更為驚人的變化。

    最直接的,便是原本古銅色的粗糙皮膚像是被褪去一層皮一般,留下來的,

    是如新生嬰兒一般柔軟稚嫩的肌膚。他全身上下的須發(fā)盡數(shù)剝落、粗大的毛孔收

    縮,緊接著,柔順而飄逸的海藍(lán)色長發(fā)瞬間從他的頭上生長出來。面部與身體的

    細(xì)節(jié)似乎又被做了調(diào)整,喉結(jié)也不知何時消失不見,留在克蘿婭身下的這個身影

    上,已經(jīng)再也找不出那個調(diào)教師的影子。

    「呀啊啊??!欸?啊、啊啊……我、我的聲音……」

    連聲線也變成了甜美的女音。此時此刻,唯一能證明他男人身份的,只有那

    根還在被克蘿婭「吞噬」著的roubang。

    「我、我這是……難不成……要變成……女人了嗎?」調(diào)教師終于理解了克

    蘿婭所擁有的這份「能力」。難怪圍繞著儚月館會發(fā)生那么多起失蹤事件,難怪

    儚月館里的很多女子都出身不明。他甚至有這樣的一種直覺:一旦被轉(zhuǎn)化為女孩

    子,他就再也不能違抗克蘿婭的命令。

    淪落妓院里的女人會是一副怎樣的下場,他比誰都清楚。

    「不、不要??!求求您,館主大人,饒了我吧!」

    roubang再一次地噴射。只是這次的液體中,幾乎沒有一絲白濁的顏色,透明的、

    仿佛清水一般。

    「我再也不敢反抗您了!做牛做馬,隨您差遣!求您不要把我變成女人啊!」

    最后的噴射。甚至連液體也沒有,只有一股殘存的涼氣。

    「啊哈、啊哈……求您……饒了我……」

    roubang與睪丸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縮小。與女性這一身份相稱的構(gòu)造,在調(diào)教師

    的身下「綻放」。

    這個一輩子都沒怎么流過眼淚的男人,無聲地在臉頰上留下兩道淚痕,像是

    在悲嘆著自己逝去的過去與悲慘的未來。不過,這充滿女子感性的淚水,在克蘿

    婭看來,正是他在為自己的新生喜極而泣。

    「能侵犯我之后才被我變成女人,我已經(jīng)對你很大度了?!箍颂}婭愛撫著這

    名新生的少女的臉頰,拂去淚痕,輕笑著說道:「放心吧。你可是我極為寶貴的

    財(cái)產(chǎn),我會好好地保護(hù)你的……啊,現(xiàn)在是幾點(diǎn)了?」

    「……」馬克·盧克沒有回答的意圖。不知是正沉浸于絕望中,還是有意地

    想以這種小小的反抗、與克蘿婭作對。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都說明女性的因素在她的思想里漸漸萌芽了。

    克蘿婭冷笑一聲,重復(fù)一遍問題。

    馬克·盧克驚恐地發(fā)現(xiàn),她的嘴不受控制地張開——「……呃、啊……剛、

    剛進(jìn)來的時候……是下午……4點(diǎn)……」

    「這樣才乖嘛!」

    拍了拍她的臉,克蘿婭搖搖晃晃地從她身上站起身,右手平舉,示意扶住她。

    這次連命令都不需要。馬克·盧克即使還在努力適應(yīng)著這具新生的rou體,仍

    然踉蹌著步伐,恭敬地?cái)v扶起克蘿婭。這態(tài)度,比公館里的女仆還要恭順。

    自己的身體無視了思想——原·男人的臉上,絕望的顏色更加濃郁了。

    在克蘿婭的帶領(lǐng)下,赤身裸體的女孩兒們慢悠悠地走出調(diào)教室。看了一下周

    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公館地下二層的某間調(diào)教室后,克蘿婭三拐兩拐,領(lǐng)著馬克·盧

    克在仿佛迷宮一樣錯綜復(fù)雜的公館地下穿行。

    地下兩層及以下的設(shè)施全都是為了收容并調(diào)教那些剛買來的奴隸而造的,所

    以沒有看到客人。不過,倒是可以看到許多女性被束縛調(diào)教的模樣,悲鳴、喘息、

    哀嚎與呻吟、yin叫交織的「音樂」,令此地仿佛人間煉獄。聽聞這個聲音,馬克

    ·盧克的身體越發(fā)的顫抖。

    「不、該不會……求、求求您,我不要……」

    她似乎已經(jīng)意識到迎接自己的、將會是怎么樣的命運(yùn)。

    只是,克蘿婭不會給她逃離的機(jī)會。

    一腳踹開某間屋子的房門。男男女女白花花的rou體,幾乎鋪滿了整間屋子的

    地板。

    這里是地下最大的調(diào)教屋。

    看到兩名赤裸的美少女走入房間,還在女性身上耕耘著的男人們立即雙眼亮

    起、興奮地打量起來。但立刻,就像是眼睛被灼傷了一般連忙移開視線,不去看

    那個走在最前面的銀發(fā)少女。

    最有資歷的一名調(diào)教師連忙從自己負(fù)責(zé)的奴隸身上起身,連走帶跑地來到克

    蘿婭身前:「館、館主大人,您找我們有事嗎?」

    雖然眼前這具美麗的rou體上時刻散發(fā)著上等女人的氣味兒,但這個男人卻低

    低地垂下腦袋俯視地面,仿佛地板比女人對他更有吸引力一樣。

    這種失禮的舉動,在克蘿婭看來卻是習(xí)以為常。

    「她是馬克·盧克。以后就交給你了?!?/br>
    「不要啊……?。。 ?/br>
    「?。???我、我知道了!是我沒有好好教導(dǎo)新人!我一定會把她調(diào)教成上

    等的產(chǎn)品,來彌補(bǔ)自己的過失!」

    無視著馬克·盧克的悲鳴,調(diào)教師二話不說,連忙立正、鞠躬,頭深深地埋

    下。其它的調(diào)教師們接連打了幾個寒顫,最近的幾人趕緊拋下手頭的工作,把馬

    克·盧克拖拽到房間的深處。

    「請問館主,還有什么工作嗎?」

    「啊……啊……」克蘿婭連打了幾個哈欠。早上的時間原本應(yīng)該是她用來補(bǔ)

    覺的,結(jié)果愣是被那個人拖延了十幾個鐘頭。瞥了一眼這個小心翼翼的點(diǎn)頭哈腰、

    簡直就跟前世里見過的社畜一樣的調(diào)教師,她無趣地?fù)]了揮手,「我困了。你,

    扶我回房間休息?!?/br>
    「欸、欸?」

    調(diào)教師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可以揩油的欣喜,而是面色發(fā)青,兩股顫顫。

    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在看到那個被變成了女人的同僚后,又有誰敢再來碰觸這

    個魔女???

    「放心吧。我會控制住自己的能力的——在我還有意識的時候呢~??你就

    祈禱我不要在路上睡著了吧?!?/br>
    「……是?!?/br>
    克蘿婭依偎在調(diào)教師的懷中。沒有一絲防備。

    然而,對調(diào)教師來說,懷抱著的可不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而是一只隨時

    都能把他連骨頭都吃干的駭人猛獸。一邊想要跑快點(diǎn)趕緊把這個燙手山芋扔走,

    一邊又擔(dān)心這樣會惹怒她。心臟不停地鼓動,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要跟男性的身

    份說再見。

    莫非,這就是這個女人給自己的懲罰嗎?

    鼓起全部的膽量,調(diào)教師用眼睛的余光瞄著閉目凝神的少女的側(cè)臉。

    「額……」

    又是一個寒顫。

    調(diào)教師放棄去揣測這個女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