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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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卓覘搬起陽臺上的長條凳,架在陽臺和隔壁窗臺上。 “飛檐走壁”這種事情他在莫家就已經(jīng)干熟了,但是溟雁不一樣,所以他必須做好所有準(zhǔn)備。 終于,兩個人成功越獄到隔壁房間,溟雁緊張之余更有新奇。 這和上次在郊外不一樣,明顯這更具有難度。 帶著溟雁偷渡成功的路卓覘將長凳撤下,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窗戶,這才牽著溟雁的手拉開房門,悄悄地從賓館的后門溜了出去。 而此時,扒拉著房門的阿沁絲毫沒有察覺。 路卓覘帶著溟雁直奔清鎮(zhèn)的客運站,一問窗口才知道這兒雖然離云城不遠(yuǎn),直達(dá)班車卻不多。 感覺到身邊的溟雁瞬間低落下去的情緒,路卓覘心一抽一抽地疼。 “這兒有包車嗎?” 下午一點多,路卓覘終于帶著溟雁離開了清鎮(zhèn),直奔云城。 清鎮(zhèn)到云城路程不遠(yuǎn),但是山路卻不少。 一路上,載著他們的包車都不敢加速,只能小心地在山路上顛簸。 溟雁和路卓覘坐在后座,時不時地,兩個人就被顛簸到一起。 突然,車子沿著山路來了個九十度大轉(zhuǎn)彎,溟雁整個人都被甩向了車門,半邊身子都被撞麻了。 路卓覘一咬牙,也不管會不會又讓小雁兒說他流氓輕浮,手臂一伸就把人帶到自己懷里,右手緊緊箍住溟雁的腰際。 也不知道是不是別的小情侶也是這樣,明明更加親密的事情也做過,但是卻依舊會因為一個擁抱而忐忑羞澀。 “路卓覘?!睉牙锏匿檠阃蝗婚_口:“你的心跳得好快?!?/br> 路卓覘若無其事地咳嗽一聲,“是車太顛了,我有點緊張?!?/br> 聞言,溟雁也繃著張小臉,拿起路卓覘的左手,放到自己胸口:“好巧,我也是?!?/br>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暫時加不動,哭唧唧! 但是十年那里肯定會加的,一天之內(nèi)來個大肥章讓十年過去,絕對不能虐到我的小仙女和大天使們【握拳】! 第32章前塵往事 約莫五點多的時候, 車子終于到了收費站。 一路上,路卓覘耳朵根的熱度都沒有減下來。好在溟雁適可而止沒有再繼續(xù)撩撥他, 要不然他就可以人體自燃了。 剛剛下了高速, 路卓覘的手機(jī)就響了。 一接通就是自家大哥的聲音: “你去云城做什么?” 路卓覘心里一咯噔,他居然忘了收費站的記錄。 “沒什么啊, 就是來玩玩?!?/br> “玩玩?”那邊傳來一聲輕笑:“沙家來要人了?!?/br> 路卓覘臉上繃不住了:“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呵,你們剛出賓館的時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br> “路卓覘?!变檠愎戳斯绰纷恳椀男≈?, 被后者反手握住。 安撫了溟雁, 路卓覘繼續(xù)對付電話那邊的盤問:“大哥, 你那么厲害,一定能頂住對不對。我這邊信號不好, 就全拜托你了!” 一氣說完,也不管那邊的回復(fù),立刻按下了關(guān)機(jī)鍵。 莫易宸拿著“嘟嘟嘟”的話筒, 隨手扔回桌上。 一邊的趙叔試探著提醒:“大少爺, 沙家那邊……” “路卓覘姓路, 溟雁姓溟, 去轉(zhuǎn)告沙秋, 這兩個人都跟我沒關(guān)系?!?/br> 趙叔被自家大少爺這近乎無賴的說辭的惹得嘴角抽搐:“可是……” “沒有可是, 告訴她, 還有什么問題就自己來和我談, 我隨時恭候?!?/br> 當(dāng)阿沁斟酌著將莫易宸的回復(fù)轉(zhuǎn)達(dá)給沙秋的時候,站在沙秋身邊的安琴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弟。 阿容低頭躲在阿沁身后裝蘑菇, 可思緒卻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本來今天早上沙秋的專機(jī)就已經(jīng)停在了機(jī)場,可就在去機(jī)場的路上,沙秋留在這里的人將一段監(jiān)控傳給了她。 而阿容一接到電話就準(zhǔn)備去客運站堵人,卻被沙秋攔下。 直到確定莫三少和三小姐上了高速,自家大小姐才不緊不慢地聯(lián)系了莫家。 所以……大小姐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沙秋靠在扶手上,閑閑地?fù)芘种讣?,直到阿沁猶猶豫豫地說完了全部,她才慢悠悠地開口: “準(zhǔn)備去云城?!?/br> 完蛋了,大小姐這是要親自就捉人了嗎? 彼時,溟雁和路卓覘已經(jīng)下車了。 溟雁也有將近一年沒回云城了,一年的時間里,云城的變化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下車的時候已經(jīng)五點多了,西邊的太陽正努力最后再刷一波存在感,而一輪孤月早已掌控了東邊的天空。 盡管還有點春寒料峭,但是云城的風(fēng)已經(jīng)溫柔。 車途勞頓,溟雁的頭發(fā)有些散亂了,路卓覘站在路邊幫她整理了一會兒,最后干脆把頭繩解開,任由它披散下來。 路卓覘看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快六點了。 天色已晚,不吃飽的話會很冷的。路卓覘牽著溟雁的手走進(jìn)了一家小飯館。 “小雁兒,想吃什么?” 溟雁對著墻上的菜單發(fā)了一會兒呆,直到路卓覘再次發(fā)問才回過神。 聽清了路卓覘的問話之后,她依舊神色懨懨,就近找了張桌子趴在上面,“隨便吧。” 路卓覘挑挑眉,要了一碗面一碗混沌,這才揉著被冷風(fēng)吹得僵硬的腮幫子走到桌子對面坐下。 “小雁兒,怎么了?” 溟雁搖了搖頭,沒說話。 很快,面條和餛飩都上來了。 白瓷碗,黑漆筷,小瓷勺,看著就很有食欲。 可溟雁依舊精神不濟(jì),拿著勺子小口小口地抿著熱湯。 勉強吃了半碗餛飩,溟雁完成任務(wù)似的放下了勺子,上齒咬著下唇,在路卓覘疑惑的眼神里遲疑了一會兒,才猶豫著開口: “路卓覘,我們回去吧。” 話一說完,她便把頭低了下去。 他會生氣吧,脫離班級,辛辛苦苦陪自己到這里來。 可是現(xiàn)在,自己卻又出爾反爾。 路卓覘看著對面人柔軟的黑發(fā),滿心里都是心疼。 他父母感情和睦,又因為是最小的孩子,自幼就是順風(fēng)順?biāo)?,什么事上面都有人頂著?/br> 而溟雁,光是年幼時便無父可怙,無母可恃這一點,就足以讓他想護(hù)住她,一直護(hù)著她。 對面長久的沉默讓溟雁心里越發(fā)不安,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路卓覘,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話說到一半便被路卓覘打斷:“小雁兒,我喜歡你的任性。” “你想回去當(dāng)然可以,但是,能不能明天早上,我好困,想睡覺?!?/br> 溟雁抬頭看向?qū)γ娲蚬返穆纷恳?,臉上的表情呆呆的?/br> 路卓覘憋著笑地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小仙女,陪我休息一晚上好不好?” 云城的公墓外,沙秋支著頭略有些疲倦。 同時,車門被打開,阿容卷著一股寒氣坐回了副駕駛,調(diào)頭向沙秋匯報: “大小姐,我問過了,公墓的人說沒有看到三小姐。監(jiān)控里也沒有三小姐的身影,他們可能還沒來。” “嗯?!?/br> “那我們……還繼續(xù)在這兒等嗎?” “等什么?鬼嗎?” “……” 快捷酒店的大廳內(nèi)。 路卓覘拿出兩張身份證交給前臺,“開兩間房?!?/br> 感覺自己的小指又被人勾了勾,路卓覘調(diào)頭看向溟雁。 “路卓覘,開一間房好不好?” ……他舍得說不好嗎? 兩個人最后開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間。 一進(jìn)門,路卓覘就打開了空調(diào)調(diào)溫度。 剛剛他們在外面吹了一會兒冷風(fēng),千萬別再把溟雁凍著了。 “小雁兒,我把浴室暖氣先開了,你去洗個熱水澡暖暖。” 說這話的時候,路卓覘的心里是忐忑的,萬一他的小雁兒再深想一下子,又丟句“流氓”,那他怎么辦? 好在溟雁沒有深想,反而是乖巧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