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李瑞清瞞婚趙向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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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孫無念走后,趙向零問李瑞清道:“為什么不愿意帶他?” 李瑞清笑:“很顯然,他被人利用了。” 他從匣中拿出一枚棋子,舉在手中捻著瞧:“你不覺得他方才說的話,與他平時的性格截然相反么?” 趙向零細細思索一番,覺得確實如此。 “但也有可能是因為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才會叫他想要有所改變。” 李瑞清搖頭道:“一個人,就算想要改變,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完全顛覆。改變,是潛移默化的。他能說出與自己性格不符的話來,說明他想這件事想了很久?!?/br> “所以,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要留在你手下?!壁w向零將暴君倒著拎起來,按在懷里。 “最近所有矛頭都指向我,看來孫司業(yè)也成了一枚棋子?!崩钊鹎宓?。 趙向零皺眉:“無念不會害我們?!?/br> “是不會害你?!崩钊鹎逍?,“向零,你可不要小看那趙瞬,他的把戲多得很。” 趙向零沒有否認這一點。 趙瞬的把戲確實不少。他先裝作禹家庶子進宮,又命人扮作瑞清來擾亂自己的心思。一步步一環(huán)環(huán),幾乎沒有失手。 就算他用了幾年的功夫算計,做到這點也不容易。 “瑞清?!壁w向零嘆,“如果有一天無念對你......我希望你能放他一回?!?/br> 孫無念畢竟是陪她從小到大的伙伴,她不希望他因一個錯誤而斷送了他的一輩子。 “他不會對我出手的?!崩钊鹎逍Φ溃跋蛄?,這點你應(yīng)該相信?!?/br> “嗯?!壁w向零應(yīng)道。然而她心中卻不信這一點。 只要是人,就一定會有弱點,況且無念實際上很好利用。他的想法純粹,也就導致他的執(zhí)念會比旁人更重。 看出趙向零的擔憂,李瑞清揉揉她發(fā)頂:“而且,就算他對手出手,也不會得手?,F(xiàn)在我已看出來,又怎么會不加防范?” 就算是正主趙瞬來了,也沒有傷過他。 想到這點,趙向零反倒沒有那么擔憂。她笑:“罷了罷了,殺人如麻的左相大人,咱們?nèi)コ渣c東西?” 李瑞清道:“好?!?/br> 趙向零:“......” “我說去吃點東西,沒有說要睡覺!”被打橫抱起來的趙向零忽然覺得絕望。 “吃你,一樣的?!?/br> “等等!”趙向零掙扎無效,“我還有折子要看,咱們不能荒廢朝政不是?” “待會起來看,一樣的。” 趙向零:“李瑞清!你......啊!” 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 === 對于李瑞清的有關(guān)傳聞,居然在年節(jié)前消失的干干凈凈。趙向零覺得,這多半是他的手段。 雖說他不屑這些嚼舌根的話,但聽不見總是好的。尤其是趙向零不想聽見的情況下。 春節(jié)乃舉家歡慶的日子,按照京中慣例,會給所有官員放一月假期。有些家在遠處的官吏,早在半月前就已經(jīng)告假歸家了。 這也是趙向零最快樂的時候,她最為清閑的年節(jié)就要開始。當然,如果不記起這是團圓的日子,還是很讓人高興的。 不過今年不同。趙向零今年答應(yīng)李瑞清,要同他一起回劍影閣過年。 此次,就連青瓷也鬧著要跟去,說是一個人守在宮中實在沒味道。在她苦苦哀求之下,趙向零便同意帶上她。 將宮中的事務(wù)都處理好,又命水三水二多看著些,趙向零才和李瑞清一起動身前往青石山。 整個劍影閣都已經(jīng)張燈結(jié)彩候著他們了。 看著每一根柱子上都掛著的大紅燈籠,趙向零問身旁李瑞清道:“你們劍影閣過年節(jié)總是這樣熱鬧?” 李瑞清點頭:“嗯?!?/br> 趙向零不大相信,轉(zhuǎn)頭看向?qū)倌尽?/br> 屬木的表情有些奇怪,他沖著李瑞清擠眉弄眼,又對趙向零道:“其實倒也不是每年都這樣......” “多說一個字,就去極北送信。”李瑞清薄唇輕啟,威脅道。 屬木立刻閉嘴,不敢說了,連面上的表情都消失得干干凈凈。他一臉嚴肅,看著趙向零默默搖了搖頭。 趙向零的注意點卻在另一邊:“極北?極北可以送信?下次幫我送一封好不好?” 她爹娘也不知道在極北如何。趙向零的眸子黯了黯。 李瑞清道:“好,讓火語去?!?/br> 趴在一旁的火語聽了,默默將手上只寫了一個‘成’字的紙條放進口中吞了下去。 陛下,不是我們不肯透露風聲,實在是風聲太大,主子聽見了要剁了我們??! 再往堂中走,趙向零瞧見有人在往房梁上掛紅綢緞。她若有所思:“過年還要掛紅綢子?” 她怎么沒有聽過這個說法? 李瑞清面不改色:“我娘說要,她喜歡?!?/br> “那就對了?!壁w向零點頭。夏姨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如果她覺得這樣好,那李叔叔便一定會依著她的話去辦。 忽然趙向零笑:“這樣看起來不錯,下次讓青瓷也在宮里掛?!?/br> 青瓷輕咳兩聲:“陛下,這紅綢子一般只有......” 李瑞清掃過一眼,青瓷的后半句話卡在了嗓子里。 “只有什么?”趙向零覺得很是奇怪,青瓷什么時候也學著說話只說半截了? “紅綢子只有劍影閣的最紅?!鼻啻尚Φ?,默默擦掉額角的汗。 陛下,不是奴婢不提醒您,而是您太心大,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這樣明顯的事,您怎么就看不出? “是么?”趙向零正巧走到一個掛著紅綢的侍衛(wèi)身旁,抓起一端看了眼,“似乎是要更紅些。這樣的緞子用來掛著玩,倒是有些浪費?!?/br> 她發(fā)現(xiàn),這些綢子都是她能直接裁衣的成色,一匹少說也要值十兩銀子。 “不浪費?!崩钊鹎宕鸬?。他已經(jīng)很節(jié)儉了。 趙向零嘆:“那倒是,畢竟你可有一個國庫?!?/br> 她現(xiàn)在還記得當時李瑞清拿出一個國庫來同她賭骰子。 “或許現(xiàn)在是兩個?!崩钊鹎宕鸬馈R粋€國庫,已經(jīng)是半年以前的事情。 趙向零略有深意的瞧他一眼,哼道:“誰說我要給你了?那可不是我的?!?/br> 李瑞清笑:“那看來你可以有三個。” 三個?趙向零瞪大了眼睛:“你是說,你已經(jīng)......李瑞清,你是搶錢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