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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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粥:? 下一秒手機(jī)震了兩下,對方直接發(fā)了一張圖片過來。 溫粥點(diǎn)開,一瞬呆住了。 竟然是她的校園卡! 她再三確認(rèn)了姓名學(xué)號,又盯著旁邊那張照片看了半晌,終于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真的把校園卡忘在那了。 手機(jī)仍然在不斷震動,透過屏幕,溫粥似乎可以看見祁慕唇邊那欠扁的笑。 “怎么樣,來不來啊?” “其實(shí)你不過來也可以的,就是下周進(jìn)學(xué)校有點(diǎn)麻煩。嘖?!?/br> “也沒啥事,就是得被校門口的老大爺拉著聊會天?!?/br> ……祁慕這人怎么這么煩哪! 溫粥咬住下唇,無奈打下兩個字—— “我來?!?/br> 這邊祁慕看到那條簡短的回復(fù),唇角一掀。他躺在沙發(fā)上,拿著那張薄薄的磁卡仔細(xì)端詳……上面的照片。 女孩有著尖尖的下頜,柔軟的黑色長發(fā),一對漂亮的大眼睛有些羞澀地看著鏡頭,笑容淺淡。 恩,照得不錯。 少年眸光一深,眼底閃過不自知的笑意。 *** 即便是周末,上午十點(diǎn)的ktv仍然很冷清。無論是長長的鋪著印花地毯的走廊,還是反射著亮光的鏡面玻璃,都有種狂歡過后的寂靜。 溫粥被祁慕帶著往里走,在后面小聲問他:“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俊?/br> “看許瑞?!?/br> 溫粥一默,過了會又問,“那你能把校園卡給我了嗎?” 祁慕停下來,側(cè)過頭看她。少年身姿頎長,眼梢微微上揚(yáng),在微暗的燈光下帶起一種特別的感覺。 他似乎打定主意要逗她到底,舌尖舔過唇角,笑得很壞,“你求我啊。” 什么……鬼啊…… 溫粥脊背一僵。 還未說話,旁邊的包廂門突然打開,露出一張俊俏年輕的臉。許瑞在看見溫粥時眼睛一亮,“溫粥也來了?” 他邊說邊朝溫粥走去。 眼看著要到溫粥身前,不料從旁突然伸出一只手擋住他。緊接著,祁慕兩步走到溫粥前面,高大的身形完全將她遮擋在后面。 許瑞傻在原地,“你干嘛呢?” “你想干嘛?”祁慕眉眼不動,涼涼回了他一句。 許瑞無緣無故被他一噎,吃不準(zhǔn)他話里的意思,只好愣愣地說:“我還能干嘛,讓人家姑娘進(jìn)去啊?!?/br> “人是我?guī)淼?。?/br> “……哦?”那又怎樣? 祁慕勾了勾唇,“你自己進(jìn)去,她跟著我就行?!?/br> 許瑞:…… 不是,你倆什么時候這么親近了?????不就兩天沒見怎么世界都不一樣了???? “行行,服了你了?!痹S瑞都快氣笑了,擺擺手進(jìn)包廂了。 “祁慕你干嘛呢……”溫粥在他后面,仰起頭只能看見他挺拔寬闊的肩膀,以及露在空氣中白皙的后頸。 祁慕轉(zhuǎn)過身看她,高瘦的身子擋住了大片的燈光。 溫粥瞇起眼,在下一刻聽見他說:“沒事,給許瑞提個醒,免得那伙人一會欺負(fù)你。” “為什么他們要欺負(fù)我?” 為什么? 祁慕抬起右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發(fā)頂。觸感溫涼,細(xì)滑柔軟,他竟然一時不想放開。 “知道今天這是個什么局嗎?” “……什么?”溫粥的注意力都被放在她頭頂?shù)哪侵粶責(zé)岬氖治吡耍乱庾R地就順著他的話問。 “牌局?!?/br> 他勾唇而笑,眼里漫進(jìn)細(xì)碎的光。 可溫粥還是不明白,為什么牌局她會被欺負(fù)呢? 祁慕輕輕磨蹭了下她的發(fā)絲,低嘆了聲,好像在笑她太傻,“怕他們輸?shù)锰珣K烈朝你開火,懂了嗎?恩?” 作者有話要說: 護(hù)妻狂魔·慕正式上線=w= 牌神夫婦即將上線=w= 謝謝阿誰、卷卷月、點(diǎn)解你投的營養(yǎng)液么么噠~ 第12章 他的小狐貍12 包廂很大,零零散散只坐著幾個人,這是很私密的局,在場的都是祁慕許瑞認(rèn)識好幾年的朋友。 幾人見祁慕帶了個女孩子過來,都很震驚。 祁慕不是對女生不感興趣么?什么時候轉(zhuǎn)性了?! “慕哥談女朋友了?”有人忍不住問。 “真是女朋友?。块L得倒是挺漂亮的。” “不該吧,祁慕那人多冷啊?!?/br> 許瑞朝不遠(yuǎn)處的牌桌看了眼,祁慕溫粥面對面坐著,人手一副牌,偶爾視線交匯。他心底一下子竄起一股莫名的煩躁,冷冷吐出幾個字,“誰知道他。” 說完推開身旁的人,拎起一瓶酒朝牌桌走去。 其實(shí)溫粥直到手里摸上牌還有點(diǎn)兒懵,艷陽高照的大上午,他們這伙人就窩在ktv最大的包廂里,也不唱歌不喝酒的,就坐著斯斯文文地打牌? 這一堆人都什么路子? 打的是最普通的雙扣,祁慕坐在她對面,和她一伙。 他單手拿牌,姿態(tài)閑適,丟牌的時候會朝她飛來一眼,眸光湛亮。緊接著,旁邊就會傳來一聲“靠”。 另兩個人連輸三把,一個個臉色都灰了。等又一局結(jié)束,一個留著刺猬頭的男生把牌甩在桌上,目光在溫粥和祁慕身上轉(zhuǎn)了個圈,最后定在祁慕臉上,“不是吧慕哥?今天是帶了個姑娘專門來砸場子的?” 他自認(rèn)牌技不差,但不知怎么,落在這兩人手里就跟猴似的被人放在掌心玩,怎么出都是輸。 真他媽見鬼了。 刺猬頭還想說話,肩膀突然被人一拍,“砸你妹,滾滾滾,不會打就給老子唱歌去?!?/br> “你行你來啊。這倆人過分了啊,沒見過贏錢還虐狗的?!贝题^沒好氣地說,推開椅子走了,把位置讓給許瑞。 許瑞大喇喇地坐下,酒瓶擱在桌上,半天沒有要重新開局的意思。剛才被轟走的刺猬頭已經(jīng)開始唱歌,舒緩的前奏在包廂里流淌著。 許瑞望住溫粥,扯了抹笑掛在臉上,問得格外直接:“溫粥你和祁慕在一塊了?” 他聲音不高,旁邊又有人在唱歌,所以這句話只有他們這桌上的人聽見。祁慕睇了許瑞一眼,沒說話,溫粥則愣住了,剩下的那個男生支著耳朵觀望吃瓜。 許瑞嗤地一聲輕輕笑了,眼里的笑意一點(diǎn)點(diǎn)漫開,“發(fā)什么愣啊,被我嚇住了?小爺就是開個玩笑。”他說著又看向祁慕,灌了口酒,含糊地說:“這人八百輩子都找不著老婆的?!?/br> 溫粥垂下眼,訥訥地說:“我沒反應(yīng)過來……” 又打了幾局,祁慕突然把牌一放,往后一靠陷進(jìn)柔軟的椅背里,“不打了,沒意思?!?/br> 許瑞頗為贊同,正好有其他人想打牌,四個人索性轉(zhuǎn)移陣地到旁邊的長沙發(fā)上坐下喝酒唱歌。 在場的人溫粥只對祁慕熟悉,只好挨著他坐下。 許瑞不知道為什么一直興致不高,沒唱幾首歌又煩了,悶聲不吭地坐在沙發(fā)里喝酒,神情郁郁。 直到祁慕走過去,一把從他手里奪過酒瓶摔在地上。 玻璃瓶倏地炸裂,刺耳的聲音劃破空氣。 坐在點(diǎn)歌機(jī)旁的青年一愣,下意識按了暫停。 包廂里一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看著突然發(fā)火的祁慕,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剛出院就喝酒,想再滾進(jìn)去一次是吧?”祁慕臉色冰寒,說出口的話也像帶了碎冰。 許瑞垂頭坐著,半晌,唇角一勾,笑得嘲諷,“要你管?那天打架怎么就沒見你這么激動呢?!?/br> 在場的都是明眼人,一聽許瑞這話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個情況了。 許瑞和職高那群混混一直有過節(jié),大大小小打了不下十次一直沒個結(jié)果。祁慕能打卻性子冷,一直不愛摻和他這些事。許瑞脾氣暴,那天祁慕拉著溫粥走了以后他一個人帶著幾個朋友去和對面十來號人打架。 戰(zhàn)況很慘烈,招來了警察不說,他這個帶頭人還進(jìn)了醫(yī)院。 這事其實(shí)跟祁慕?jīng)]啥關(guān)系,但許瑞就是心里一直不大舒服。怎么說也是那么多年的好兄弟了,他當(dāng)時拍拍屁股冷著臉走了算怎么回事? 許瑞就憋著這口氣,直到今天看見溫粥,就忍不住爆發(fā)了。 祁慕冷冷一笑,長腿邁了幾步走到他對面的沙發(fā)坐下,“你是傻逼么?” 許瑞硬著脖子沒吭聲。 過了幾秒,祁慕輕呼了口氣,道:“你知道我祁慕不是怕事的人。架可以打,玩命打也行。但如果就因?yàn)槟菢右欢牙鴶偵鲜聝哼M(jìn)局子留個案底,不值當(dāng)。 許瑞你把意氣和將來一塊放在手心上自己墊墊,哪個是輕的哪個是重的,還要我來告訴你嗎?” 職高那群人,那是徹底的流氓,社會渣滓。 可你許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