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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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搖了搖頭:“冤有頭,債有主?!?/br> 其實(shí)在剛剛明了這個現(xiàn)實(shí)的時候,徐秋的心里也覺得非常的沖擊。 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人會比他更感慨這樣的劇情發(fā)展。 所謂人生如戲,而他在這幕戲中無可奈何。 可是怎么辦,日子還是得過。 怨天尤人,他的確是有那樣的資格。 可是在他的心里,還有刻骨的仇恨撐著。 他要報(bào)仇,這是他最應(yīng)該做的事情。 所以慢慢的冷靜下來。 想一想,即便沒有被徐正忠收養(yǎng),他心里仇人也只會是徐向天,跟他的家人無關(guān)。 搞什么遷怒,搞什么連坐,要是對無辜的人下手的話,那他跟徐向天又有什么差別。 冤有頭,債有主…… 安寧默念這六個字,接著問道:“那徐苒呢?” 她現(xiàn)在也是有點(diǎn)明白,為什么他會說他們不可能了。 為什么當(dāng)時他明明喜歡,卻總是對徐苒一副冷情冷面的樣子。 徐苒終究是被遷怒了啊。 假如不是因?yàn)檫@件事,她恐怕,在徐苒的面前不會有任何的競爭力吧。 “徐苒?”徐秋反問。 心里多少有些明白她在計(jì)較什么。 “對……”安寧看著他。 贏在起跑線上,這件事卻并沒有讓她感到任何欣喜。 感情的事,當(dāng)然得全然依靠感情來評判才行。 要不然,就會再次出現(xiàn)當(dāng)時在山崖上的事。 他看上去,似乎更喜歡她,但在有危險(xiǎn)的時候,他還是會選徐苒。 這么想著,安寧感到有些喪氣。 這樣虛假的感情,她寧可不要。 “我跟徐苒之間,的確受到了那件事的影響?!毙烨锘卮?,“但是我喜歡你,跟那件事無關(guān)。” 安寧:“……” 這突然間的……告白嗎? 對徐苒,徐秋的確是有過好感的。 畢竟在一開始,不管是是作為家人還是朋友,她都是第一個靠近他的異性,給過他一些溫暖的照顧。 假如不是因?yàn)槟羌?,他們倆之前,或許的確有在一起的可能。 可是沒有那么多假如。 有些人,就算在一起也會分手。而有些人,根本連開始的可能都沒有。 可能性很多,把握能把握的,把握不了的,怨天尤人也沒有用。 他其實(shí)很感激安寧的出現(xiàn)。 她強(qiáng)勢的到他身邊。離開又出現(xiàn)。 讓他有些煩躁,讓他有些歉疚,讓他有些失落,讓他有些思念,讓他有些喜悅。 讓他有過很多很多的情緒,雖然負(fù)面的情緒也占了不少份量,卻從來不會讓他感到負(fù)擔(dān)。 安寧愣了一會,終于有些回過神來。 “你喜歡我……什么?。俊彼龁柕?。 這個問題其實(shí)一直都沒怎么想明白。 “我喜歡你……”徐秋伸出手,摟住她,“分雞腿給我。” 安寧:“……” 雖然是個很奇怪的答案,她卻隱隱的也有些理解。 其實(shí)徐秋,外面看上去冷漠,心里卻并不是那樣。 只要是給過他一些溫暖的人,他都是會放在心上吧。 這么想著,她也伸出手,抱了抱他。 樣子比起從前變了很多,但他其實(shí)……還是一樣的瘦。 在他身上有種很干凈的氣息,不同于衛(wèi)野的汗水味也不同于周恒風(fēng)的香水味,可是也并不會讓人覺得討厭。 “你打算怎么報(bào)仇呢?”她輕輕的問道。 “等我成為警察?!毙烨锘卮稹?/br> 看來少年還是要用正當(dāng)?shù)氖侄蝸斫o反擊了。 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吧,畢竟爸爸是‘鐵拳隊(duì)長’呢。 “一定沒問題,”安寧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會和你一起?!?/br> “……”徐秋卻松開了手,“你知道這件事有多危險(xiǎn)的?!?/br> “知道啊,”安寧朝他笑,“但我也是警察啊。就算不是幫你,我也早就做好了面對危險(xiǎn)的準(zhǔn)備了?!?/br> “好……” “好什么?以后要是有什么情報(bào),你會跟我分享嗎?” “會……” “好,”安寧這才滿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臉,“那你現(xiàn)在要唱歌給我聽嗎?” 包廂都開了,話也一下就說完了,要是不唱歌,是不是太浪費(fèi)了? “我不會唱歌?!毙烨锘卮?。聽都沒有聽過多少。 “真的假的?”安寧吃驚的看著他。 “喂……”徐秋無奈的看著她,“這么驚訝做什么?” “因?yàn)槟憧瓷先ゾ褪鞘裁炊紩臉幼影 !卑矊幇言捦踩M(jìn)他手里,“我不管?!?/br> “不管什么……”徐秋繼續(xù)無奈。 “不是有軍歌嘛……要不然國歌也行……”安寧今天不管了,非要聽他唱歌不可。 徐秋接過話筒。 他其實(shí)不太懂談戀愛,但是女朋友的期待,總歸應(yīng)該努力的去滿足吧? 安寧點(diǎn)了班里平時會唱的歌。 徐秋就真的唱了起來。 他說不會唱歌,一點(diǎn)沒有謙虛。 基本沒在調(diào)上,只能說精神可嘉。 安寧一邊聽一邊哈哈的笑。 徐秋知道這家伙是故意的,卻也只能由著她去。 看著她開心,他也挺高興的。 在這一次談話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無形中拉近不少。 徐秋感到比較欣慰。 雖然這對他們來說其實(shí)算不上什么進(jìn)步。 安寧只是終于回到了他們最初相識時的模樣,會對他說笑,會逗他會開玩笑了。 她這一開朗起來,圍觀群眾們頓時就覺得這狗糧的份量更足了一些。 徐苒,在生日過后也有繼續(xù)關(guān)心著安寧的身體。 周末的時候,再次到了他們學(xué)校附近,約她跟徐秋一起吃晚飯。 “徐苒以前也每周過來找你嗎?”安寧朝徐秋問道。 “沒有?!毙烨锘卮稹?/br> 以前最多一個月才來一次,打著各種幌子來給他送東西。 而他也不是次次都會見她。 大多數(shù)時候都找借口打發(fā)。 他不見徐苒,徐苒卻也不生氣不沮喪,仍舊還是跟以前一樣,常常過來。 那他有時候覺得抱歉,就會到校門口來見她。 有那么一次兩次的,就被同學(xué)們給看到了。 有傳聞,他知道的。 但在安寧來之前,他是不耐煩每次都去解釋的。 “沒有?”安寧瞇了瞇眼,“那現(xiàn)在她怎么每周都來?難不成……她是來看我的?” 徐秋聞言,認(rèn)真的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仔細(xì)想想,還真是這樣。 “屁!”安寧哼了一聲,“現(xiàn)在拿我當(dāng)幌子,各種找借口來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