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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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華服的漂亮姑娘這里有很多, 但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花瓶罷了。 安寧目光收回, 朝他看去。 覺得這兩人不愧是母子。 蘭奉月一句話帶四個, 蔣皓龍倒好, 這是直接開啟了地圖炮。 說起來,她之前有見過蘭奉月, 不過并不是在這個世界。 程何稚的mama跟蘭奉月長的是一樣的。不過氣質(zhì)上的差別讓她們倆乍一眼看去都像是兩個人了。 唯一的共同點(diǎn)可能就是五官。就五官來看, 她年輕時一定是個美人。 因?yàn)樵缦瘸毯沃傻膍ama對她還有對衛(wèi)野都很照顧, 所以現(xiàn)在看到蘭奉月, 雖然高傲又挑剔, 安寧卻也討厭不起來。 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最好有人能退一步, 省的大家看笑話。 但這母子倆, 看上去是誰也不會讓步了。 “哦?”蘭奉月笑道,“那么我想知道, 安小姐有什么有點(diǎn)特長,你要非她不可呢?” 這話問的安寧有點(diǎn)內(nèi)疚。 金手指, 她其實(shí)挺多的, 但都是實(shí)用型, 沒什么觀賞性。 她總不能在這里表演一段武術(shù),背誦一篇課文,或者直接開場賭局吧。 “我沒什么特長?!彼齼?nèi)疚的對蔣皓龍說。 對比剛才蔣皓龍說的, 他特長還挺多的,的確是有差距。 輸在了起跑線上。所以這大概就是他們對家世引以為傲的原因吧。 蔣皓龍無奈掃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手,好像在對她說:別搗亂,要什么特長。 蘭奉月卻沒有就這樣放過她。 “自知之明,”她看著安寧說道,“安小姐雖然有一些,但還不足夠?!?/br> 引以為傲的家世,假如只是為了自己的顏面,而將別人的顏面踩在地上,那好像也沒有什么值得稱道的。 今天是蔣皓龍的生日,可是作為母親,蘭奉月在乎的似乎只有自己的掌控權(quán)。 兒子的喜好,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夠不夠聽話。 這樣的□□,蔣皓龍?jiān)缇土?xí)慣了。 從幼時起就是這樣,總說著為了他好,這樣為他制定好了一切,不得忤逆。 蔣皓龍?jiān)?jīng)同情過安寧,覺得她沒有父母很可憐。 可仔細(xì)想想,擁有一個畸形的親情,也許還不如沒有。 同樣無助,卻不會有他現(xiàn)在這樣難以掙脫的無力感。 “我覺得,”欒棠突然開口,“安寧來開舞,沒有什么不可以的?!?/br> 大戲升級,圍觀群眾一本滿足。 欒棠也來插一腳了,大部分人都知道,他以前也追過安寧的呢。 不過現(xiàn)在他說這句話,到底是為了安寧,還是為了身邊的跟安寧同樣身份的蘇潼,這就不得而知了。 蘭奉月對孩子們的控制欲表現(xiàn)在消息的靈通上。 她當(dāng)然也知道欒棠對安寧表示過好感。 不過她并不會覺得安寧多有魅力,只會對她能招惹是非的本事更加厭惡。 欒棠蔣皓龍,原本是一對好友,因?yàn)樗蜋杵絻蓚€人的關(guān)系才反目成仇。 兩個人從來都是你說一我就說二,你往東我就往西。 今天欒棠難得的幫蔣皓龍說話,蘭奉月卻也并沒有覺得欣慰。 不過,比她反彈更快的還是蔣皓龍。 “你怎么在這里?”蔣皓龍看著欒棠問道,“我邀請你了嗎?” “還需要邀請的嗎?”欒棠笑起來,帶著滿滿的嘲諷的目光看了看蘭奉月,又落回到蔣皓龍的身上,“你不是我哥哥嗎?” “哈……”蔣皓龍笑起來,“哥哥這兩個字被你念出來可真惡心?!?/br> “我也覺得,”欒棠笑道,“我本來都快被真愛給感動了,可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真愛也是要條件的?!?/br> 這句話,他看著蘭奉月,諷刺的也正是她。 兩個拋棄了各自家庭而走到一起的人,兩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又在一起的人。 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的面,大家都要贊上一句真愛,可是私底下,大家到底會怎么想他們呢? “蘭姨,”欒棠微笑著繼續(xù)說道,“假如我爸他也是個什么都沒有的窮光蛋,那么他在這里,是不是也沒資格?” 可笑的真愛。 功利性最重,目的性最強(qiáng)的蘭奉月,看她在這里指手劃腳的真是惡心。 “我很可惜,”蘭奉月面無表情的看著欒棠,“很可惜除了身家,你看不到你父親身上的其他優(yōu)點(diǎn)。” “原來除了身家您也是可以看到其他點(diǎn)的,”欒棠笑道,“不過如果拋妻棄子對您來說是優(yōu)點(diǎn)的話,我還真是學(xué)不來?!?/br> “你……”蘭奉月終于有點(diǎn)失去了冷靜。 安寧看了欒棠一眼。第一次知道他原來攻擊力這么強(qiáng)。 蔣皓龍沉著臉不說話。 雖然從來都想要跟欒棠唱反調(diào),可是不可否認(rèn),這件事對欒棠,對他來說都是傷口。 而現(xiàn)在,傷口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療傷都沒有辦法。 安寧真的是很無奈。 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yáng),可他們這一個個都揚(yáng)的很開心嘛。 一群小可憐…… 作為朋友,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救場吧。 “跳舞啊,為什么不跳舞,”她開口說道,朝樂隊(duì)看了一眼,“為什么發(fā)呆,不是說大家等著開舞嗎?人家花錢請你們來,就是叫你們在這里發(fā)呆的嗎?” 果斷把鍋丟給樂隊(duì)。 樂隊(duì)管事一臉懵。這關(guān)他們什么事。遲遲不開舞不是難道不是因?yàn)樗铩?/br> 可是再朝蘭奉月看去,蘭奉月卻一點(diǎn)沒有表示。 朝蔣皓龍看去,被他狠狠的一眼瞪了回來。 “快點(diǎn)。”安寧皺著眉又催了一聲。 樂隊(duì)管事終于看懂眼色,管弦樂隊(duì)響起樂聲,開始演奏。 有臺階,大家紛紛踩著下。 蔣皓龍?jiān)俅螤孔“矊幍氖?,這回蘭奉月也沒有再說什么。 這場生日會,這下才終于正式的開始了。 “其實(shí)……”邁開腳步,安寧悄悄的對蔣皓龍說,“我不會跳舞,所以你慢點(diǎn)?!?/br> 蔣皓龍一邊放慢了腳步一邊笑起來:“不用會跳舞,你只要會罵人就可以了?!?/br> “這都怪誰?”安寧白了他一眼,“這下好了,形象盡毀?!?/br> 其實(shí)大家都知道,她在這些人眼里哪有什么形象可言。 可她既然這么說,就代表有沒有形象她都不在乎。 “我其實(shí)應(yīng)該跟你道歉的,”蔣皓龍說,“但是我知道,就算是這樣的場面,你應(yīng)付起來也綽綽有余?!?/br> “對啊,”安寧說,“誰讓我是滿足好朋友心愿的小仙女呢?!?/br> “下凡吧仙女,”蔣皓龍的頭微微湊近她,“欒棠那小子,你以為他今天為什么會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過我生日了。” “這是在表示心酸嗎?”安寧反問。 “哈……”蔣皓龍笑起來,給了她一個不要再裝了,你明明懂的眼神。 “你就別瞎cao心了?!卑矊幇琢怂谎邸?/br> 蔣皓龍又笑起來:“這兩年不管是我還是欒棠都變了很多,可是你看到你,我們就又好像回到了兩年前,真神奇,現(xiàn)在我的心情都跟兩年前一樣?!?/br> 安寧仰頭看他:“所以這件事告訴我們,八卦是很難退化掉的。” “哈哈……”蔣皓龍笑了一陣子,帶著安寧轉(zhuǎn)了一圈,對她說道,“你也還是跟兩年前一樣?!?/br> 真正的臺詞隱去了。 他想要說,欒棠跟兩年前一樣,對她還是放不下。他跟兩年前一樣,雖然討厭欒棠,可是因?yàn)樗銐蛘嫘模赃€是不希望安寧錯過。 可是安寧也跟兩年前一樣,心有所屬,無視著欒棠。 “唉……”安寧嘆氣。 其實(shí)對她來說,并沒有兩年啊。 “嘆什么氣,”蔣皓龍問道,“男朋友變心了嗎?” “怎么會……”安寧說,“他對我仍舊死心塌地?!?/br> “這形容讓我感到了寒意,”蔣皓龍縮了縮脖子,“那么,是他的死心塌地讓你感到負(fù)擔(dān)了?” “怎么會,”安寧接著說,“我只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對他更好一些?!?/br> “你真的……”蔣皓龍笑起來,“在一個單身面前說這種話真的不太合適。” “嗯,”安寧笑起來,“但是我知道,這樣的場面,你能應(yīng)付的?!?/br> 交談中,兩人跳完了一支舞。 蔣皓龍舞跳的很好,在他的帶領(lǐng)下,安寧的表現(xiàn)看上去應(yīng)該也還不錯。 當(dāng)然,就算跳的不好也沒事,她自己開心就好了。 主角開了舞,大家也紛紛的走進(jìn)了舞池,跳起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