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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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看的眼花,但是后臺卻是一條條的滾動播放,原本是負(fù)數(shù)的陶片增長的速度越來越快,眾人的回復(fù)也開始越發(fā)一長段一長段。 “哇塞,優(yōu)越感破天了,強(qiáng)忍著惡心也要點(diǎn)進(jìn)大老爺?shù)闹辈砜破?,真?dāng)大家都從來沒看過原著嗎?小學(xué)生作業(yè)做完了沒有啊?不提眼前這渣渣萌的賈赦,就說紅樓!拍照上自證【紅樓夢·jpg】姐跟你一條一條論!” “賈家洗不白是肯定的,是當(dāng)時社會貴族的縮影,但是你偏偏要借賈寶玉來踩賈赦就說不過去了!先說賈赦最渣的一點(diǎn)五千兩賣女!原著中并沒有明確提出各家年齡,但大致也可以推測。賈元春省親后,薛寶釵過十五歲生日,然后他們住進(jìn)了大觀園跟賈寶玉一起hhhhhh寶釵管迎春叫過二jiejie,且不論遠(yuǎn)古時代的習(xí)俗,男女七歲不同席。你算算迎春出嫁時候的年紀(jì)!年紀(jì)!不說現(xiàn)在大齡都會被逼婚,按著古代早就是黃金圣斗士了!” “知道樓上要洗白。孫中山狼可是明確指出“你別和我充夫人娘子,你老子使了我五千銀子,把你準(zhǔn)折賣給我的!”若不是孫紹祖自己湊到賈赦跟前,賈赦會想起這個女兒嗎?任憑她被奶娘作踐?身邊的丫鬟偷人也不管不問?還不是因為能賣出個好價錢了,有了用處?要知道迎春成親之前,賈母和賈政都明確反對過的!賈赦就是個渣而已,你們還為這種渣說話,簡直對不起原著曹公所著書的內(nèi)涵!” “合著夸寶玉就是對得起曹公了?哈哈哈哈哈,寶黛愛情,你不覺得是個笑話嗎?賈赦身邊女人不少,可他起碼沒說過愛吧?只是成熟男女關(guān)系罷了,可寶二爺呢?木石前盟金玉良緣也少不了襲人小二奶??!這種馬播種就算了,罵著封建蠢蠹,可自己卻享受這好處,做人不能這么雙標(biāo)??!” “賈家壓根沒一個好人才對!” “…………” 賈赦回到賈府,吃完飯喝著小酒,看著眼前還持續(xù)滿屏的彈幕,嘴角勾起一抹蔑視的笑意來。雖然他看過了《紅樓夢》,知曉了不少是是非非,即使書中有些事情的確是他干的,可是那又如何? 這書中所著的在他眼中不過是與他同名同姓的一本傳奇話本而已。做人的眼界若是局限于賈家這一畝三分地,那么他就直接自裁以謝罪得了。 好歹,他大老爺也是被當(dāng)做繼承人培養(yǎng)長大的。就算腦子里都是稻草,那起碼也是御品稻米剩下的稻稈,跟一般人吃的絕對不一樣。 故而,賈赦見兩方人馬針鋒相對愈發(fā)尖銳,最為重要的是他的金額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被人刷負(fù)著,就算有大把大把的獬豸幣扔過來也于事無補(bǔ)! 徹底的怒了! 賈赦拍案,命送子天王強(qiáng)制刷屏:“《華錦律》娶己之姑舅兩姨姊妹者,杖八十,并離異!” 正撩著胳膊用復(fù)古機(jī)械鍵盤戰(zhàn)的正歡,感覺自己宛如戰(zhàn)士正沙場點(diǎn)兵的眾人:“…………” 略下民不舉官不官的實情,賈赦手戳戳送子天王的獬豸logo,道:“重點(diǎn),爺強(qiáng)調(diào)三遍,我這是政法出品的案例教材來源!不是給你們小年輕扯風(fēng)花雪月的!” 眾人:“…………” “還有,小心我告你們誹謗!”賈赦理直氣壯:“現(xiàn)在我外甥女才剛進(jìn)賈府呢,你們所爭執(zhí)的一切都沒有意義,大老爺我一樣都還沒干! “一樣都還沒有干!” 想象眾人懵逼的模樣,賈赦挺直腰板:“別以為你們有什么陶片就可以隨隨便便的扔,大老爺我不歡迎你來我的直播課堂,滾出去!” 剛刷完負(fù)的人聞言愈發(fā)神色不屑,手剛觸碰到“陶片”按鈕,打算再砸成百上千,卻不料下一秒成了灰色,然后屏幕一黑,再點(diǎn)開網(wǎng)頁之時,已顯示502。 怒不可遏的去各大論壇爆料八一八政法牛逼系統(tǒng)找的腦殘人物,卻不料迎來賈赦云淡風(fēng)輕一句回?fù)簦骸坝斜臼裸@過網(wǎng)線來打我?。 ?/br> 此為后話,暫且不提。 賈赦牛牪犇逼完,一反常態(tài)的沒玻璃心,反而對剩下來不得不上課的學(xué)生以及圍觀路人,正兒八經(jīng)道:“你們的科技,是叫這個詞吧,的確很高級。穿越時光黑洞什么的玩意老子這個土著人壓根不懂。但是我就明白一點(diǎn),是你們有求于我!那我當(dāng)試驗品也罷,忽悠老子能死后重來也好,但是這些我都不在乎!爺玩直播,那是我高興!不開心了,你們能讓我死?還是讓死了幾百年的曹雪芹復(fù)活把我寫砍頭了?” 尚留在直播間的眾人:“…………”這個主播有點(diǎn)拽! “《紅樓夢》這是個萬年大坑,曹公未完結(jié),我就永遠(yuǎn)是大老爺!”沒白子黑字寫出來,他傻子去承認(rèn)賈家最后下場如此凄慘?。?/br> 撩完最后一句狠話,賈赦戳戳獬豸扇(自打發(fā)現(xiàn)送子天王后便給扇子命了名)關(guān)掉了送子天王。腦袋左右逡巡了一圈,連喚了幾聲,不見仇己現(xiàn)身,也就不去管,端起酒壺豪邁一口飲后,眼中帶著絲狂熱,命人把賈璉喚了過來。 賈璉聽到小廝的傳話,腦袋瞬間飄過金芒,嚇得抖了三抖。但父親之命,不敢不從。慢慢踱著步,來到賈赦書房,行禮問好之后小心謹(jǐn)慎的抬頭偷偷打量了眼賈赦。 卻見賈赦雖一如往常的喝酒,但不見鶯鶯燕燕環(huán)繞身旁,神態(tài)也不見兇狠之色,反而有股親切? 被自己的形容嚇了一顫,賈璉欲睜大眼睛再仔細(xì)瞧一眼,便聽見被他“敬畏”的父親開口,聲音中竟然透著一絲戲謔:“本來眼睛就夠小了,瞇瞇眼什么!滾過來,大老爺我有要是有吩咐你?!?/br> 賈璉:“…………” 不敢跟人辯論丹鳳眼是時下美人的標(biāo)志之一,以及大老爺你自己也是丹鳳眼。 眼睛小,呵呵,連你自己也罵上了。 畏懼賈赦素日的yin1威,賈璉聽話的從前。 “乖!”賈赦唰的一下子展開獬豸扇,一手?jǐn)]一把賈璉腦袋,道:“兩件事,第一你,還有你meimei迎春,對了,把惜春也一起接到大房來!第二件事,把外甥女給我送回林家!別聽人瞎扯喪婦長女乃五不娶。呆賈家那就是亂家子了?!?/br> 沒膽跟人計較像摸狗頭一般擼一把發(fā)絲,賈璉被賈赦難得親近一把弄得渾身僵硬,在聽完人的話后直接嚇得魂不附體:“老……老爺,您酒喝多了吧?” “爺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清醒過!”賈赦鏗鏘有力回道。 第9章 傲嬌皇帝 賈赦很亢奮,雖然他矯情的嘴上說說自己不是傳奇話本中的人物,但是有這么個參照物在跟前,自己脖子上的腦袋就像懸了一把狗頭鍘,沒準(zhǔn)哪日不留神就被剁掉了。 為此,他得為日后分家做好準(zhǔn)備。 為此,他特意讓送子天王把那些掐架的彈幕一條條的播放。 按著這掐人的單子不用一個個改,跳出幾個毛病最大最為人置喙容易被抓住小辮子的,一條條改過去,就可以保住小命了! 在賈赦集眾人之長時候,賈璉領(lǐng)著父命魂不附體的回了房。 “唉喲喂,這是誰給咱璉二爺臉色看了?”王熙鳳見賈璉六神無主的模樣,輕笑了一句,道。 她是知曉今日叫賈璉過去的是向來扶不上墻的公公,但那又如何?即使人能以孝壓過來,她還能朝老祖宗訴苦。最為重要的是,近日叔父王子騰正高升京營節(jié)度使,手握大權(quán),簡在帝心,賈家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若是賈璉受委屈了,還連累到她,她王熙鳳的腰桿直著呢! “一萬啊……” “什么?” “鳳兒,”見王熙鳳愣怔,后知后覺自己說了什么的賈璉面帶羞愧之色,手猛拍一下額頭,最后扶額嘆道:“我也是被老爺?shù)脑捊o弄糊涂了。” “老爺?他不就買買古玩再喝酒玩?zhèn)€小丫頭片子罷了,怎么?他難不成萌生了什么豪情壯志不成?”王熙鳳眉頭一挑,擺出一副看好戲的神色,道:“二爺您不妨說說,趕明兒我也好跟老祖宗匯報匯報,讓她老人家開心開心。難得大老爺也要正經(jīng)起來。” “鳳兒!”賈璉眉頭一皺。他雖對賈赦維持最基本的孝心,但聽枕邊人這么明晃晃的埋汰自家親爹,心中還是不甚爽快。又氣又惱又不免有些怨賈赦不爭氣,賈璉斜睨了眼神色不虞之色的王熙鳳,道:“老爺說爺膝下有一個孩子,他給我一萬私房。這事若成,老祖宗也定然也開心?!?/br> 王熙鳳扯了扯嘴角,好半晌才喘勻了氣,找回了神智,唾了一口賈璉,面上飛過一抹羞紅:“大老爺這話說的。孩子這事得隨緣!”她與賈璉成親三年,說實在的她也想要孩子,要不然就算在賈家站的住腳,也會被人背后說嘴不下蛋的母雞。 “這事是得隨緣!”賈璉跟著附和了一聲。若是往日看見向來強(qiáng)勢的鳳哥兒如此小女生嬌俏之姿,早就心癢難耐。但今晚著實被賈赦重點(diǎn)強(qiáng)調(diào)的兩件事給吸引了大半的神智,腦中揣測出萬千種理由,便無暇顧及其他。 錯開了王熙鳳投射過來如水的目光,賈璉道:“我猜他大抵膝下空虛,怕是想學(xué)人家子孫環(huán)繞。你明兒去看看二meimei他們,讓她和惜春有空來看看他吧?!币坏┻M(jìn)入了大房范圍,他也算半完成任務(wù)了吧。剩下的,若老爺真心有溝壑,那就直接把人扣下,如若不然,不過是循禮法晨昏定省罷了。 王熙鳳:“…………” 深呼吸了一口氣,王熙鳳笑意連連,眼帶異色上下打量賈璉,贊嘆道:“想不到璉二爺如今還是個貼心的大孝子?!?/br> “我若不……不孝順,可別忘記老爺非我一子。”賈璉回眸看著王熙鳳,漂亮的丹鳳眼一眨,壓低了聲音悄然道:“一萬兩一子,子若讀書上進(jìn),中科舉后還能得其全部私房。” 咬著私房兩字,賈璉說得尤為動聽:“不說府內(nèi)外傳言祖父母私房半數(shù)在老爺手中,單單他手中的金石古玩,尤其是被藏珍寶閣中的,一件抵萬金?!?/br> 王熙鳳眼眸一亮,身影一動,上前抓著賈璉的袖子,欣喜問道:“真的?” “我還逗你玩不成?”他自己第一次聞言后當(dāng)做了戲言,如今又聽人舊事重提,才重視起來。 “就算逗我玩又何妨?”掃見賈璉略得意的眼神,王熙鳳后知后覺神色有些過于激動,像沒見過世面一般,而且出于習(xí)慣性想壓賈璉一籌,旋即冷哼一聲,袖子一甩,傲然道:“也不過如此罷了。我王家磚頭縫隙中掃掃便有了?!?/br> “是,是,是,你王家厲害?!甭勓?,賈璉半攬著王熙鳳,擠了些笑容出來,低聲哄道:“那還求鳳哥兒可憐可憐我,咱多多努力賺上一筆?” 有個不靠譜的爹,還有個強(qiáng)勢的婆娘,外加偏心眼的祖母,做了十幾年工部員外郎不挪位的叔叔,叫嚷臭男人的堂弟,哎……他璉二爺這個繼承人未來家主的命還真是夠慘! 但老爺?shù)拿钸€得哄著王熙鳳幫忙。否則他一個大老爺們平白無故的去后院,他跟人解釋奉賈赦的命,沒準(zhǔn)都會覺得他腦子被門縫夾過。 不過……賈璉手指拂過環(huán)在懷里的纖腰,也深感自己腦子被門夾了,竟隨著那混不吝的爹胡鬧,忙著賺錢。 被自家兒子埋汰的大老爺徹夜奮筆疾書,網(wǎng)羅星網(wǎng)各方言論,整合出“賈家二十三點(diǎn)罪狀”,然后被他搖身一變成“逆襲二十三要素!” 去掉比較偏激的諸如“藥死老不死的”二三點(diǎn),剩下諸多拯救賈家計策可歸納為三點(diǎn):男人爭氣,女人禁止內(nèi)斗,不要站隊。 站隊這問題太過深奧,反正眼下賈家還有上皇兜著,因而不算急。這般想著,兩眼困得上下眼皮黏合著的賈赦瞇瞇眼,在信箋上將此劃掉。隨后掐把沒多少rou的臉蛋,哈著氣,繼續(xù)瞪大眼睛往下看。 后院女人東風(fēng)吹西風(fēng)問題,他老爺院子里絕對不會發(fā)生。他都是跟割韭菜一般,一茬一茬的,定時買一批,待失去了興致,想走的就給錢不想離開的便去莊子養(yǎng)老。 但女人也的確是一大問題。刑氏太過小家子氣,撐不起當(dāng)家主母的場面。至于兒媳婦,是個牙尖嘴利的,辦事個干脆利落,可惜沒娃。 賈赦寫寫畫畫,到了最后關(guān)于頂門立戶男人這一關(guān)上。對此,眉頭都皺成一個川字。 上進(jìn)這點(diǎn),簡單,交給兒子孫子。后人的話說的好啊,教育要從娃娃抓起。他這么老了,也就當(dāng)個富家翁便也足夠。 但如何眼下護(hù)著一幫“豬隊友”尤其是他自己看起來也是個“豬隊友”,便是關(guān)鍵所在了。 真是…… 賈赦撓撓頭,急的眼睛都亮了幾分,掃過眼前的獬豸扇,忽地閃過一抹喜色,驚叫一聲:“我怎么把這事給忘記了?!” “來人,快來人!”賈赦扯開嗓子呼喚仆從,然后示意人跟隨他去賬房! 買官這事不掏自個的小金庫。作為一個敗家崽子,他其他不懂,但是報假賬,絕對打小就會。 小時候是想多些零花錢,畢竟壓歲錢都被祖母他們收著不能用!但是自打當(dāng)了家主后嘛,呵呵。反正就是老二清談,他逛街買買買,老二要給上峰送孝敬,他逛街買買買,老二要買孤本研讀,他逛街買買買,老二要…… 可恨沒有后世星際小網(wǎng)民說的雙十一購物街,否則他得讓一排美嬌娘伺候著,然后他輕輕松松按購物車全選。 賈赦打著哈欠進(jìn)入賬房,敲敲還在打盹的賬房管事:“給大老爺我支兩萬,買幾個丫頭。大早起起來,夭壽了,卸了妝跟梅干菜一樣,丑瞎?fàn)斄??!?/br> 聽了這話,管事恍惚了一會,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賈赦意指何事,強(qiáng)忍著抽人一頓的沖動,解釋道:“大老爺,不是我不給您。而是這快年底了,各項支出比較多,如今沒這么多現(xiàn)銀?!?/br> “爺要銀票就行!要啥銀子呢,拿著重死了?!辟Z赦毫不客氣的偷換概念。 “大老爺這會賬房真沒這么多錢,連銀票也沒有!”管家見賈赦兩眼框泛黑,以為人一夜戰(zhàn)天明,怕人精1蟲上身,腦子尚未回轉(zhuǎn)正常,故直白無比道。 “你當(dāng)我傻逼呢!老二剛前幾日,就林家丫頭入府那天,不是去什么法會齋戒,聽說是工部尚書劉大人為其得寵小妾舉辦的。” “所以眼下沒有錢??!”管事深呼吸一口氣,耐心道。當(dāng)賬房管事這么多年了,他也深諳這哥倆一個賽一個跟比賽一樣的往外拿銀子敗家。在錢財富裕的時候,他巴不得直接給了,避免戰(zhàn)火燃燒到自己身上。 但老太太先前吩咐過了,如今銀子先緊著老爺。老爺能不能升遷,就看這個冬日的上下活動了。 活動一詞完全靠錢鋪路。 “賬房沒錢,去庫房,去老庫支啊!”賈赦冷冷剮了眼管事:“鄧?yán)项^,我這個家主是不是說話不管用了?你別跟我說找老太太!我今日就站在這了,不把銀子給我,你直接拿著賣身契走人,本老爺我開恩,放你出府!” 這下子,鄧管事沒辦法了,只得疊聲的道:“大老爺,您消消氣。求看在我老鄧家祖孫三代都伺候賈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我這便讓人去湊一湊,湊一湊。絕對不會耽誤您抱得美人歸!” “快去啊,趕緊的!別磨嘰?。 辟Z赦邊催促著邊隨著管事往賬房內(nèi)走,眼睛盯著人清點(diǎn)銀票不算,順帶還看上幾本新進(jìn)的孤本,又挑個喜慶富貴的禮盒,忽視眾人抖索惶恐之色,左手禮盒右手禮盒胸前塞著銀票,昂著頭離府。 上皇看著戴權(quán)遞過來的一疊銀票以及包扎的紅艷艷的禮盒,嘴角狠狠抽了又抽,命內(nèi)監(jiān)拿來地圖仔仔細(xì)細(xì)的瞧了又瞧,最后派人去把皇帝請來,道有要事相商。 當(dāng)今在聽聞上皇的打算后,瞥眼地圖,俊美的面龐寫滿了鄙夷之色:“父皇,侯孝康,牛繼宗,柳芳這三人被提拔朕都能理解,唯獨(dú)這賈赦賈恩侯?呵呵。” “你就不許人家學(xué)好?”上皇不滿意:“赦兒他起碼安分聽話,哪像你們這些孽子!朕話就撩這了,別說他求個芝麻綠豆的七品小官,就是三品朝中大員,我趁著老胳膊老腿還能使把勁,也定會促成!” “…………您開心就好!”當(dāng)今神色不虞:“不過,朕也丑話說前頭,他若是犯了什么事,可別怪朕依法處置!” 他就想不明白了,做人,做長輩的難道不是該喜歡乖巧伶俐聰明上進(jìn)的好孩子嘛? 但偏偏他父皇是個奇葩。 雖說兒臣兒臣,面對皇帝,兒子的確也是臣子,但他倒好,基本不談父子情分,直接把兒子視作臣子。 可偏偏對著好朋友的兒子倒是一臉慈愛讓人喚叔叔。親切的不能再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