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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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玥看著那明晃晃的金子,抿了抿唇,默默把自己的荷包收了回來。 毫升賭坊的掌柜訕笑道:“國公爺,您這押的……也太大了?!?/br> “大還不好?” 余刃轉(zhuǎn)頭:“你們賭坊開門做生意,最喜歡的不就是我這種一擲千金的嗎?輸了的話你們不就賺了?” 掌柜的苦著臉看了看一旁的東子,心說這么一個半大孩子都玩兒的這么好,那昭國公您的手藝還能差得了? 放別人身上是賺,放您身上……誰知是賺是賠??? 事實證明,他的顧慮的確不是多余的。 余刃從最初的玩兒大小到后來的猜點數(shù),一把都沒有輸。 而且他每把都會把贏來的所有賭注全部押上,如此越滾越大越滾越大,到最后已經(jīng)是一筆十分可怕的數(shù)字了。 圍觀的賭徒看的血脈賁張,只恨是雙方對賭不讓他們參與,否則他們也能跟著狠狠地賺一筆。 掌柜的原想著讓余刃贏些錢就算了,就當(dāng)是用這些銀子將這尊大佛送走。 誰知他卻沒完沒了一把接著一把,再這樣下去就算賬上能撐得住,他這個掌柜也別想做了! “國公爺!國公爺!” 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上前攔住余刃,低聲道:“您看我們做生意也不容易,您都已經(jīng)贏了這么多了,是不是……是不是就可以了?” 余刃嗤笑一聲,挑著眼角看向他,亦是低聲說道:“想讓我停?可以啊,你當(dāng)著我的面喝一桶泔水下去,我這就走。” 掌柜身子一僵,氣的直抖:“你……你!” 余刃哈哈大笑,不理會他,拍了拍他的肩,又道:“這樣吧,看在你如此為難的份兒上我就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你們能贏我一局,我就不玩兒了,如何?” 贏一局? 只要能贏一局! 掌柜的咬了咬牙:“好!” 之后暗暗給莊家使了個眼色。 莊家會意,又讓余刃贏了幾把之后悄無聲息的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樣?xùn)|西。 誰知就在準(zhǔn)備開盅的時候,卻被余刃帶來的一個下人一把抓住,袖中物什啪嗒一聲掉了出來。 隨著這一聲響,圍觀的賭徒陡然炸開:“出千!出千!” 余刃亦是面色一沉,聲音驟然變冷。 “在我面前出千?你們是不想活了吧?” 說完之后猛地站了起來,沉聲下令:“給我砸了這家賭坊!” 掌柜的臉色一白,兩腿一軟差點兒跪了下去。 此時的他哪里還不明白?余刃這就是故意在逼著他們出千!故意找借口來砸場子的!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他們! “住手……住手!都給我住手!” 他一邊阻攔著四處亂砸的人群一邊對余刃喊道:“昭國公!你知道我們賭坊的東家是誰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余刃冷笑:“是陛下嗎?不是的話你就不用跟我提了。在這京城里,除了陛下之外還沒有我惹不起的人?!?/br> 周圍人群聽得這話砸的更瘋狂了,眼見著好好的賭坊被砸的稀爛,掌柜的跪在地上涕泗具下。 待整個賭坊被砸的差不多了以后,余刃才帶著人離開了。 門外圍觀的百姓見到有人出來,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 能在這里砸這么久還沒引來五城兵馬司的人,權(quán)勢一定很大,他們不敢靠近。 余刃出來之后看了眼毫升賭坊的招牌,挑了挑眉,道:“摘下來,砸了?!?/br> “是!” 立刻有人將沉甸甸的門匾摘了下來,狠狠地幾腳踩裂。 余刃這才點了點頭,混不在意地轉(zhuǎn)過身去:“走吧?!?/br> 眾人應(yīng)諾,紛紛跟上,寧玥也牽來皮皮蝦,準(zhǔn)備跟著一起離開。 誰知皮皮蝦卻扭了扭脖子掙脫開來,噠噠噠地跑到門匾邊,在上面踩了幾腳,然后站著不動了。 寧玥心中隱約覺得不好,果然下一刻就見皮皮蝦甩了甩尾巴,開始稍稍用力,然后…… 幾顆黃燦燦的糞球砸到了門匾上,還有的從門匾上滾了下來。 安陽郡主最先沒忍住笑了出來,余刃身邊帶著的一眾部下亦是忍不住低笑出聲。 寧玥站在原地只覺得老臉都被丟盡了,憤憤地看著皮皮蝦表演了一出什么叫蝦仗人勢,頗有些想跟這只蝦恩斷義絕的感覺。 第57章 嫁妝 一行人從毫升賭坊離開并沒有直接回公主府, 而是來到了留仙閣。 時近正午,留仙閣生意正好, 程文松已經(jīng)提前在這里定了包間,余刃他們來了之后自有跑堂的伙計把他們領(lǐng)了過去,一眾部下則留在了大堂里用飯。 包間門關(guān)上,程文松立刻把寧玥拉到一旁。 “怎么樣?有沒有事?傷到哪里沒?” “沒有沒有,”寧玥說道,“什么事都沒有, 美人哥哥你放心吧?!?/br> 程文松眉頭微蹙,還是將她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才放下心來。 他剛剛原本也想跟去的,但是余刃擔(dān)心他看到寧玥被人欺負會沉不住氣,跟人動起手來, 所以就沒讓他去。 畢竟在外人眼里他是不會武的, 露出馬腳就不好了。 余刃走到桌邊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來,看著面前的兩個孩子, 冷笑一聲。 “膽子夠大的?。款^一天獨自出門就去賭坊,還敢真的跟人開賭?” 賭的還是……脫衣服! 他的視線落在寧玥臉上, 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東子再次站了出來, 道:“是我要去賭坊的, 也是我要跟那個姓杜的賭的, 余大哥你要罰就罰我吧, 跟小岳沒關(guān)系!” 寧玥心底哀嘆一聲, 也站了出來。 “是我同意去賭坊的, 也是因為我跟那個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才會有后面的事, 主要責(zé)任還是在我?!?/br> 出門前余刃交代了說讓東子什么都聽她的,要不是她也好奇賭坊長什么樣,想趁余刃不在偷偷去看看,后面那些事根本就不會發(fā)生。 安陽郡主看著兩個孩子爭相認錯,忍俊不禁。 余刃則雙手抱胸靠在椅子上,等他們都說完了才道:“還有呢?” 還有? 東子想了想,還沒想明白就聽寧玥說道:“還有……不該……賭脫衣服?!?/br> 她是個女孩子,這里又是古代,雖然民風(fēng)算是開放,對男女大防沒有嚴(yán)苛到變.態(tài)的地步,但是她任由這種事發(fā)生還在旁圍觀,對余刃他們來說還是非常過分的。 萬一東子沒玩兒好,輸了怎么辦?她豈不是也要跟著一起脫? 余刃生氣主要就是氣這個,甚至懷疑自己當(dāng)初的決定到底是不是對的? 這丫頭可能真的是在他們身邊待久了,感覺對這方面的意識非常淡薄,這樣下去并不是件好事。 東子不明所以,皺眉道:“賭脫衣服又怎么了?大家都是男的,脫了就脫……” 話沒說完被寧玥偷偷抬腿踢了一腳,撇撇嘴把剩下的話咽回去了。 安陽郡主瞪了他一眼,道:“你們在外的身份是什么這么快就忘了?真若輸了的話光著屁股被人趕出去丟的可不是你自己的人,公主府的顏面要往哪里放?到時候我們是給你們出頭還是不出頭?” 東子這才想起此事,小聲嘟囔了一句:“是那姓杜的說要這么賭的……” 但他氣頭上答應(yīng)下來還是有錯,所以說話也不像剛才那樣理直氣壯。 余刃見他不吭聲了,這才又問:“除了這些,還有呢?” 還有? 兩人面面相覷,怎么也想不出其他了。 難道是皮皮蝦不該往人家的門匾上拉屎? 寧玥皺眉想著,就聽余刃又說道:“明知道對方有意滋事,為什么不第一時間派人來告訴我們?” “剛剛我們?nèi)羰遣粊恚銈兪遣皇蔷痛蛩氵@么走了?” “走到門口若是被那一桶泔水潑到了又該怎么辦?憑你們和那兩個下人跟人家硬碰硬嗎?” 若不是他一直派人暗中盯著,今日這兩個小家伙兒還不定被人欺負成什么樣。 寧玥和東子在一迭聲的質(zhì)問中如同鋸了嘴的葫蘆,對視一眼低下頭去一言不發(fā)。 余刃見狀繼續(xù)說道:“你們記住了,下次若再遇到這樣的事,立刻讓人回公主府報信?!?/br> “還有,以你們的身份和年紀(jì),不要顧慮別的,當(dāng)日的仇一定當(dāng)日報,只要不鬧出人命,其他都無所謂。” “反而是當(dāng)時不發(fā)作事后再去追究才不妥,因為我和長公主即便在這京城有些權(quán)勢,也不便為了兩個小孩子的事再特意出頭,明白了嗎?” 兩人恍然地點了點頭,似懂非懂的樣子。 程文松索性說的再直白一點兒:“就是在這京城沒有人能欺負你們!你們想揍誰就揍誰,不要害怕不要猶豫,也不要擔(dān)心給我們?nèi)锹闊?,看誰不順眼就直接動手,打不過就從公主府叫幫手!絕對不能讓自己吃虧!” “沒錯!” 安陽郡主在旁附和。 “這滿京城唯一一個你們?nèi)遣黄鸬娜嗽诨蕦m里坐著呢,大街上那些都不用放在眼里,誰敢欺負你們你們就欺負回來!怎么解氣怎么來!” “對!那杜坤算個什么東西?也敢欺負到你們頭上來?下次他若再出言不遜,你們連賭都不用賭,直接讓人把他扒光了扔……” “老程!” 余刃實在聽不下去了,出聲打斷。 “差不多行了,有你們這么教孩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