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原來如此
“村里被設(shè)了結(jié)界,而且外面都是村民的守衛(wèi),想來離開這里并非易事,各位可有想法?”止云打破了尷尬的氣氛,隨口問道。 “放心,村民自然不敢隨便動手,而且他們也無法出去報信,在這里耗上一段時間,等他們平息了怒火,屆時難題不攻自破”展源一把坐在桌子上,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他們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回房,此時易陽的房間里,四人正在商談。 “我們家展源何時這般厲害了?也不知使了什么術(shù)法讓那陸老頭竟然乖乖配合”斷澤上前一把拍了拍展源的肩膀調(diào)侃道。 “我只是跟那老頭說了句夢姑娘是毓梳國茉璃祭司的屬物,那老頭兒還真嚇到了,哈哈——”展源笑道。 “喲,想不到咱展源大哥也這般聰明,我怎么今天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呢。當(dāng)時看著你那拿刀的氣勢,還以為又可以打一場了,卻沒想到事情就這樣搞定了,小弟我佩服佩服”斷澤佯裝一副欽佩的模樣夸贊道。 看著展源那嘚瑟樣,又補了一句調(diào)戲道。 “方才那場面,原以為展源大哥你又要使美人計呢。哈哈——” “好你個斷澤!又在調(diào)戲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說罷欲上前比劃,被易陽制止住。 “好了!別鬧了,你們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此?”易陽打斷了他們的動作。 “谷主預(yù)測到花雪樓定會有所行動,特讓我們?nèi)皝碇г睙o痕解釋道。 “那夢姑娘身份暴露一事可是你們泄漏的?”易陽追問道。 展源聽后大笑道:“哈哈,想不到斷澤扮美人還有幾分姿色” 展源難道有機會扳回一局,還抓著辮子使勁揪?哈哈—— 斷澤看著展源一臉欠揍的表情,壓黑了臉色,一幅要掐死對方的樣子,不過,很快又變了臉色,一臉鄙視道:“少在那得意,下次扮美人的活,第一個捉你來干,這效果定能吐暈一群人” “你!臭小子,找打!”展源一把上前拍去,被無痕制止住。 “行了,別鬧了,你們這對活寶什么時候能消停一會兒?談?wù)乱o”無痕打斷道。 “卻”斷澤和展源覺得沒趣,各自鄙夷了對方,各站一處誰也不理誰。 無痕見他們倆安靜下來,繼續(xù)解釋易陽的問話。 “我們進村不久便遇到了剛才揭穿夢姑娘青年,發(fā)現(xiàn)他在談話,話中的內(nèi)容與夢姑娘以及妖神的新娘有關(guān),心中便有了主意,讓斷澤易容成夢姑娘的模樣,再找機會讓他看見夢姑娘是女兒身,沒想到那青年竟把夢姑娘的容貌記得真切,之后便是剛才你所看到的事”無痕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當(dāng)時便覺得奇怪,夢姑娘大門未出半步怎會莫名其妙暴露了身份”易陽心中一片明了,思索著下一步該如何走,片刻后,問道。 “谷主可有吩咐?” “無其他吩咐,村里被設(shè)了結(jié)界,無法聯(lián)系谷主”斷澤收回玩樂的笑意,一臉認(rèn)真道。 “我用幻鏡術(shù)試試能否聯(lián)系上?”易陽隨即打了一盤水,向那盤水動用念力。 只見那水面上浮現(xiàn)出村子上空那道綠光,只是一會兒的功夫,水面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 “不行,果真無法聯(lián)系上”易陽皺眉道:“看來得等消息了,目前這情形暫時無憂,且先靜觀之” 此時,另一個房間止云和布兒也沒休息,在聊著相同的話題。 “公子,這消息無法傳遞給四殿下,這般靜等著會不會有事?”布兒問道。 “目前的情形暫無礙,靜觀其變便是”止云隨手拿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淡淡道。 “唉真是悶死布兒了,這地方一點也不好玩,還被像犯人一般看守著”布兒帶著孩子氣皺眉道。 “布兒,這里危機四伏,可不能只想著玩,今日之事遠沒有我們想像的簡單,總覺得太多事情過于巧,而更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局,至于施局之人恐怕與辰逸不相上下,不然辰逸怎會托付于我,接下來的事情看來會更精彩”止云端詳著手中的杯子滿臉?biāo)紤]。 “布兒明白”布兒收回那抹玩樂之意,把玩著手里的木鳥,隨口問道:“公子,這陸家村設(shè)了結(jié)界,這消息無法傳達至殿下那兒,我們該怎么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br> 布兒放下木鳥,坐在凳子上,托著腮幫,像大人一樣在思考著。 “布兒是否覺得易公子他們一干人等,似乎也與此事相關(guān)?那拿大刀的展源卻出手意料的能挾持族長,而讓他妥協(xié),這里必定有原因。他既然提到夢姑娘是皇族之人,也和茉璃祭司有關(guān),莫不是各有算計?”止云分析道。 “可布兒不明白,他們會算計怪jiejie什么呢?難不成怪jiejie身上有什么秘密?”布兒疑惑道。 “但愿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也許是我多慮了”止云說道。 他們二人在房間里分析著這些天遇到的問題,以便理清思路,而此時,胡小夭也沒清閑著,正在房間是踱步猜測。 胡小夭心想著今日之事非同尋常,如果一味在此坐以待斃會是什么結(jié)果?不過,經(jīng)過如此鬧騰說不定對她有利,這樣四皇子就知道她的處境,他是否有設(shè)法來救她呢? 不知為什么,她期盼著他來救她,她也想不明白這種期盼是源于什么動力,或許是離別前的那一句‘?dāng)嗳徊粫屇阌惺隆呐脑?,又或者是更多,她也想不通?/br> 胡小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直到深夜才勉強睡了一下,但總是半睡半醒,而窗外那棵大榕樹上始終坐著一個人,靜靜的看著這里的一切。 以槐靠在粗大的支干上,看著胡小夭的房間,俊朗的面容上少了白天那份佯裝的孩子氣。滿臉成熟的淡然氣質(zhì)刻的俊臉上,映著柔和的月光,似一幅百不看不厭的美男圖。 他一臉淡然,無喜無憂,看不出是何表情,只是心中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覺。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喜歡呆在胡小夭身邊,也許是認(rèn)為她能解他心中一直探究尋找的那份疑惑,更或許明明之中她們有著某種牽引。 他越想知道,便越想靠近她,越是靠近她卻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秘密越多,越引起他的好奇心,這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感覺讓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特別是自從那次意外握了她的手之后,竟然感覺體內(nèi)的寒氣在下降。 從那時起,他便下定決心守在她的身后,一層一層的將謎底解開。 時間慢慢的走著,那高高掛著的彎月終于落下夜空。一抹紅霞穿透云層,太陽破繭而出,發(fā)出萬道光芒。 天終于亮了,帶走了昨夜的鼓噪,換來一片清新的早晨。 村里的人們開始忙碌,棧也一直平靜著,沒有較大的沖突事件,只是苦了那掌柜,這些人在這里住著,外面守著一隊護衛(wèi),這生意根本沒法做。 不知不覺便到了晌午。 此時,陸聯(lián)鎮(zhèn)正在商議關(guān)于如何處理胡小夭一干人等之事時,突然一手下闖了進來,著急道:“大事不好了,族長,村里發(fā)生了怪異的事情,我們安排人員去庸城將夢姑娘一事傳播出去,卻發(fā)現(xiàn)出村子的路不見了,我等一路尋找,但每次在只能在樹林中徘徊,轉(zhuǎn)了幾圈才發(fā)現(xiàn)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莫不是真和妖神的新娘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