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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長公主的舊情郎在線閱讀 - 第79節(jié)

第79節(jié)

    禿頭漢子跌坐在地,郁明長立于他面前,俯眼看他。

    空氣靜住,長時間無人說話。

    然后噼里啪啦的拍掌喝彩聲從四周響起,眾人往中間圍來,鬧得雁蒔一陣緊張:“他們要干什么?打輸了又準(zhǔn)備打群架?”結(jié)果并不是,西域人圍上來,扶起他們的禿頭漢子,又推出一大魏人來恭維郁明:“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啊,你是我們的英雄!”

    楊安這時醒來一次,聽到他們的話,眼一翻,被氣暈了過去。

    火把亮起,夜幕終至。等過了一刻鐘,雙方磕磕絆絆地對上話,郁明才知道,他方才贏的,居然是西域第一高手巴圖。這邊聚來的高手們,是被一個商人請來的,商人花重金,請大家?guī)退黾隆,F(xiàn)在商人來恭維郁明,西域第一高手巴圖臉色難看,悶悶地坐在角落里喝酒,沒說什么。雁蒔等人也解釋了自己只是捉人,絕無打擾對方的意思。商人笑著表示理解,然后話鋒一轉(zhuǎn),邀請郁明:“兄弟武功這么好,來幫哥哥我做件大事吧!成功了,利益絕不少給你!”

    郁明興致缺缺,搖頭拒絕。

    他都抓到了楊安,他歸心似箭,他想回長安,他一點(diǎn)也不想留在這里!

    商人苦口婆心地勸良久,郁明不為所動。郁明轉(zhuǎn)身要走時,商人狠下心:“跟哥哥去大漠,奪回哥哥的傳家寶!那是一朵百年雪蓮!被涼國的官員搶走孝敬別人了!只要你幫哥哥奪回來,哥哥就分你兩瓣雪蓮花瓣!百年雪蓮!可活死人,解萬毒!”

    郁明往外晃的腳步一頓。

    他忽然想到:皎皎懷孕了,身體卻一直不太好。皎皎那么瘦……我好不容易出遠(yuǎn)門一趟,總得給皎皎帶點(diǎn)兒禮物回去吧?聽起來這個雪蓮花挺珍貴的啊!

    商人再慫恿:“天下只有這么一朵!”

    郁明打個響指,這次是真滿意了:嗯,很好!天下唯一一朵!正適合他們家皎皎。

    他眉開眼笑地回過頭,與對方勾肩搭背,笑嘻嘻道:“說吧,要我?guī)湍銡⒄l?”

    商人看看四周,亂嘈嘈中,他把郁明帶走,cao著半生不熟的大魏話,壓低聲音:“我也不太清楚。也許是一個夏國的王子……”

    星漢如斗穿越大漠,天際亮比銀環(huán)。群星遙遠(yuǎn)處,長安的公主府上,李皎剛剛準(zhǔn)備入睡,便迎來沉著臉的夏國王子赫連平。在長安呆了這么久,赫連平兄妹二人乖覺,沒有仗著夏國人身份惹禍,大魏對他們很滿意?;亓碎L安后,這是赫連平第一次登門來尋李皎。

    赫連平開門見山:“大魏長公主,你還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吧?”

    李皎揚(yáng)眉:“當(dāng)然記得?!?/br>
    赫連平點(diǎn)頭:“那好。我剛得到消息,我大哥現(xiàn)在跑去涼國人的地盤,要和涼國人建交。夏國和涼國建交,對你們大魏絕沒有好處!我大哥好不容易離開了夏國,這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你替我殺了他!殺了他,我就有理由回夏國了!”

    李皎面色微變:“……我如何能把手伸去涼國?”

    赫連平:“你夫君不是去涼國追什么逃犯了么?你正好給他寫信,讓他幫你殺個人!放心,殺了我兄長,夏國就是我的。只要我能掌控夏國,夏國就絕不會找你們大魏麻煩。別忘了,幫我回夏,這是你答應(yīng)我的!”

    李皎:“……”

    她要如何告訴這位眉目陰鷙、提起他兄長就咬牙切齒的夏國王子,她夫君出門如失蹤,她根本聯(lián)系不上呢?

    但是面上,李皎自然不會承認(rèn)。

    寂靜的黑夜中,天有星辰如河橫貫,人間燈火如星,一室明亮。廊下燈籠在風(fēng)中搖晃,檐頭鐵馬撞擊清脆,聲聲在耳。心有漣漪生亂,李皎站起來走了兩圈,禮貌道:“此事多變,易生波瀾。容我考慮一下,最好能想出萬全之法。”

    作者有話要說:  二明:錢財(cái)當(dāng)然不是身外之物!它是我的命!

    皎皎:錢是你的命,那我是你的什么?

    二明:我的命就是你的(*  ̄3)(e ̄ *)

    整整一章二明耍帥滿意么~~謝謝投霸王票的小天使們,?(°?‵?′??)雖然依舊在外面沒回家,但愛你們始終如一喲!

    ☆、第76章 1

    赫連平的兄長赫連喬,不日將與涼國郡王在河西私下碰面, 訂立盟約。

    這是赫連平給李皎的消息。雖然赫連平在夏國皇帝病重后, 被自己的大兄排擠出夏國, 不得不前往大魏來。但赫連平作為昔日皇帝最寵愛的王子,他在夏國也必然有自己的信息來源。剛剛得到消息, 赫連平馬不停蹄,連夜來找大魏的長公主李皎商量對策。

    李皎不得不起身,預(yù)計(jì)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然時間趕得緊, 長安離河西往返要數(shù)日,這么短的時間,赫連喬又是秘密出訪, 李皎勢必沒有功夫?qū)Υ耸掳才诺锰R全。她前夜與赫連平相談, 翌日就決定派人手去河西走一趟。

    謀士們七嘴八舌地討論之后,明珠記錄在案后,把門客們的意見傳給長公主。這種暗地刺殺的事情不能上升到國家,李皎便也沒打算讓皇帝知道, 她決定直接從府中派人。明珠跪坐在明窗下, 提著筆,按照李皎的吩咐寫信件。

    李皎在旁邊站著,低頭看信,仍在思量:“時間太緊了。讓人分兩隊(duì)吧, 少部分人往河西去,大部分人馬趕往大漠北部,等在赫連喬回大魏的必經(jīng)之路。若趕不上河西的盟會, 或者找不到人,大漠北部的埋伏,是可能性最大的刺殺條件了?!?/br>
    明珠翻閱赫連平給的關(guān)于他兄長的生平紀(jì)錄,并念給公主聽:“這個赫連喬呢,據(jù)赫連平說,表面裝得恭謹(jǐn)乖順,實(shí)際私下里性格很差,剛愎自用,還喜動兵,若他為皇,夏國和大魏斷交興兵是很正常的。當(dāng)然這可能是赫連平對他兄長的詆毀……咦,赫連平說他兄長無比的好色。這個倒沒必要造假呢?!?/br>
    李皎也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郁郎武功高,若是真對付赫連喬,我是希望他在場的。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離河西比較近,若我們的人馬能碰上他……”她沉吟著沉吟著,又著惱了:“他怎么一封信也不傳回來!沒心沒肺!出門跟脫韁野馬似的拽都拽不回來!我就不信一封信是有多難寫?我不給他,他就不給我么?”

    明珠用狼毫拄著下巴,若有所思:“西域多美女,美女性情大方,毫不扭捏,比起我們大魏女郎是何等放得開!這么多的美女,或許可以聚一聚……”

    李皎:“你說的極是!那樣多的西域美女,他定是玩得樂不思蜀了!”

    明珠:“……”

    李皎:“……?”

    啪嗒。

    明珠突然捂著肚子開始笑,拄著下巴的狼毫掉下去,她七手八腳地去撿筆。明珠掙扎著爬起來,仍笑得直不起身:“什么極是??!我說的是赫連喬!可以用美女色.誘赫連喬!您怎么念念不忘郁郎呢?怎么盡想著他呢!”

    李皎:“……”

    她心里一突,臉忽然就紅了。

    李皎定了下身,淡定道:“因?yàn)橛衾烧f不定就在河西,我們的計(jì)劃可能會碰上他。他是個不穩(wěn)定因素,我想到他,一點(diǎn)也不奇怪?!泵髦橐恢庇靡馕渡铋L的眼神看她,看得李皎幾乎惱了,“而且西域確實(shí)美女多,我家郁郎相貌那么好,脾氣那么好!被美女纏上,他看得眼花繚亂,被迷了心智怎么辦?男人都愛看美女!送上門的美女更是來者不拒!我當(dāng)然不是懷疑我郁郎啊,只是他性格那么甜,那么容易受騙,被不著調(diào)的男人騙著玩女人……我身為他的妻子,難道擔(dān)心得不對么?”

    明珠連連點(diǎn)頭,說是。但她在低頭寫信時,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那怪誰?人家在的時候想吃rou您不給,要真偷.腥都是您憋的?!?/br>
    李皎:“你說什么?!”

    明珠捂嘴噤聲,扯過折子認(rèn)真建議:“咱們還是討論赫連喬王子的事吧!”

    李皎:“不!提起這個,我認(rèn)為有必要給郁郎去一封家書。來,我念你寫。到時候他們?nèi)ノ饔?,若能碰上郁郎,就把這書信交給他。碰不上的話,也不必刻意尋人了?!?/br>
    明珠不知道話題怎么轉(zhuǎn)到寫家書上,但是李皎怨念了許久,天天話里話外地?cái)D兌郁明,明珠也不敢碰她逆鱗。孕婦脾氣大,明珠點(diǎn)頭開始寫字,聽李皎說:“你在信里告誡他,完成公務(wù)后趕緊回家。禁飲酒,禁亂情,也離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遠(yuǎn)一點(diǎn)!他回來要是敢給我?guī)Щ貋硪粋€女的,我必要打斷他的腿!”

    明珠汗顏:“這樣寫不太好吧?”

    李皎:“就這么寫!讓他……即使尋不到楊安,也不必兵行險招。楊安要真去了涼國,大魏還能和涼國交涉要人。他要是敢冒險行事,要是敢去拼命,要是敢讓自己受傷,他回來后,我還是要打斷他的腿?!?/br>
    明珠:“……”

    這封家書,以“打斷腿”開始,以“打斷腿”結(jié)尾。明珠將李皎的說辭潤色了再潤色,但再潤色,那話也好聽不到哪里去。等信寫完要封起時,李皎看著明珠裝信,一頓后,跟侍女說起赫連喬的事。主仆二人嚴(yán)肅討論一番,明珠三言兩語便被李皎打發(fā)出去派人了。

    侍女一走,李皎快步到案前,拿起侍女代寫的那封信。她將信從頭到尾掃一眼,心里由一開始的氣惱變得忐忑:言語這么不客氣,郁明要是生她的氣了怎么辦?她是不是罵他罵得太狠了些?是不是對他太嚴(yán)苛了些?他要是不高興了,不理她了,那可怎么辦?

    李皎為難,暗惱當(dāng)時要是自己勤快點(diǎn)親自寫信就好了。如今自己想反悔,就要給明珠看笑話了。

    一綹發(fā)絲垂在頰畔,李皎握著信紙煎熬無比。她垂眼,余光中看到頰畔的碎發(fā),驟然眼亮,生起了一個主意——青絲,情絲。縱是她寫信語氣不太客氣,若是寄情絲給他,他就明白她不是那么生氣吧?就明白她還是他的溫柔妻子吧?

    李皎在自己家中,還跟做賊似的。她剪發(fā)時心跳加速,時時刻刻都怕門忽然被推開,明珠站在門口。女郎剪發(fā)剪得兩手汗?jié)n,手還不停發(fā)抖。她第一次剪發(fā),多怕剪壞了被明珠看出來。整個過程,李皎面頰緋紅,在妝鏡前坐立不安。當(dāng)她偷偷摸摸地用紅絲系好了發(fā)絲裝進(jìn)信封,再火速漆封后,李皎趴在案上,出了一背熱汗。

    明珠推門而入,李皎猛地端正坐起,低頭作思量正事狀。

    明珠:“……對了我忘了拿信了……咦,殿下你把信裝好了?”

    李皎輕描淡寫地把信遞給一臉狐疑的侍女:“唔,閑著無事,我隨手把信裝起來了。你拿去送吧?!?/br>
    明珠莫名其妙,她看到公主白玉似的面容上,眼角一片飛紅。女郎手攀著案幾,在習(xí)慣性地?fù)钢K垌m然漆黑淡然,往里看卻透著一絲緊張。李皎面上多么的淡定,遞信的手在輕微顫抖。明珠與李皎對視半晌,李皎羞惱喝道:“時不我待!還不去寄信?”

    明珠:“您的發(fā)絲怎么亂了……”

    李皎厲聲打斷:“寄信!”

    明珠駭了一跳,忙點(diǎn)頭應(yīng)了,抱著信出去送了。她不知她人一走,李皎就重新趴回了案頭,長袖蓋住臉,鬢發(fā)濕潤。長發(fā)發(fā)尾散至地磚上,青濃發(fā)間白玉簪子流動著清若水的光澤,在日光葳蕤下照著女郎紅透的耳根。李皎一動不動,良久,她發(fā)出一聲輕.吟。李皎一人在屋中趴坐著,喃喃自語:“壞郁明……”

    他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呢?

    李皎對自己的夫君日思夜想,又不好意思表達(dá)。她的夫君,這會兒則與一個叫哈圖的西域商人勾搭到一起,雙方合謀去河西走一趟。雙方交談深了,郁明才知道,哈圖居然是西域這邊最有錢的商人。但有錢歸有錢,他的傳家寶雪蓮花被涼國官兵搶走,他竟攔不住。

    哈圖怒氣沖沖:“我有內(nèi)部消息!他們拿我的雪蓮花,去孝敬那個夏國來的高官。我的內(nèi)部兄弟告訴我,說對方可能是一個王子。管他是什么身份呢!誰也不能拿我哈圖的東西!”

    郁明敬佩對方的膽識。一個商人,被官府搶走了傳家寶,居然不認(rèn)命。哈圖非但不認(rèn)命,還跑到這龍蛇雜混的地盤撒錢請武功高手,準(zhǔn)備來一場刺殺,把他的傳家寶奪回來。哈圖都想好了,等他奪回了他的傳家寶,他就躲到大魏去,這樣涼國和夏國都不會大規(guī)模地找他。

    在遇到郁明前,哈圖已經(jīng)糾集了大部分江湖人手。他們在此地相聚,談好價錢后,便會前往河西布置,等著那雙方人交換雪蓮花的時候當(dāng)即動手!郁明加入后,哈圖之前請到的所謂西域第一高手巴圖提出離開,不愿與郁明一起行動。哈圖也送了一大筆錢,把人請走了。哈圖現(xiàn)在非常無所謂,雖然走了一個大高手,但他請來了一個更厲害的高手!

    什么西域第一高手?也就是在西域十六國里亂封的。大魏隨隨便便出來一個年輕人,那個高手不就跪了嗎?

    有郁明加入行動,哈圖對自己奪回雪蓮花的事情變得更加自信滿滿!

    連續(xù)數(shù)日,押著楊安,郁明跟隨哈圖一步步進(jìn)入河西。一路上再沒有危險了,郁明除了怕時間太久沒有別的擔(dān)憂的,反而雁蒔依然興趣缺缺,整日長吁短嘆。郁明的這些行動,對雁蒔來說沒有影響。他們已經(jīng)捉拿了楊安,已經(jīng)向朝廷報(bào)信了。郁明還需要把人押回京,雁蒔的任務(wù)卻是已經(jīng)完成了。雁蒔現(xiàn)在還沒跟郁明分開,不過是因?yàn)閷Ψ揭ズ游?,雁蒔正好也要去河西看一看邊防布置。

    如果對方真的是赫連王子,雁蒔需要向朝廷修書說明情況。她只要寫信就行了,不必再返回長安。

    夜里,眾人歇息在一荒僻村落。村子因荒化而無人居住,這些高手們到來,不以為忤,早早搭帳篷、煮奶酒。他們燒起了篝火,圍著篝火載歌載舞,熱鬧非常。西域的舞蹈充滿異域風(fēng)情,眾人不光自己跳起來,還拉拽著郁明一起跳。

    “胡旋舞”動作輕盈,每一步都富有極強(qiáng)的節(jié)奏感。眾人圍著篝火跳舞,郁明加入其中學(xué)習(xí),也玩得十分盡興。他暗自覺得這種舞蹈非常好玩,他要學(xué)會,回去給李皎顯擺顯擺。

    郁明玩了一陣后,從場中退下,坐到火邊喝酒。

    耳邊傳來幽幽一聲:“學(xué)‘胡旋舞’給殿下看么?你對你老婆真上心啊?!?/br>
    青年被冷不丁響起的幽怨的女聲嚇一跳,口里的酒噴出來。郁明面容悶紅,狂咳一通后,他驀然扭頭,見旁邊坐著雁蒔。雁蒔拄著下巴悶悶不樂地挨坐在他旁邊,眾人的快樂,絲毫沒有感染到她。雁蒔這喪氣滿滿的表情已經(jīng)有一陣子了,郁明一開始關(guān)心了一二,雁蒔不說后,郁明也就不問了。沒想到今晚,郁明坐在那里喝酒,雁蒔主動湊過來了。

    郁明手忙腳亂地擦身上濺到的酒水:“你有毛病???說話不能好好說?”

    雁蒔托腮幫看他:“哎?!?/br>
    她忽然問:“你當(dāng)年跟殿下好上的時候,你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

    郁明沒好氣地整理衣襟:“廢話!我喜歡她她喜歡我,我們當(dāng)然在一起??!”

    雁蒔興致勃勃問:“你怎么知道她喜歡你?她是不是對你與眾不同?。勘热鐚δ闾貏e嚴(yán)厲,時不時地諷刺你一句?總是兇你,總是對你愛搭不理?”

    郁明:“……”

    他微微笑了下。青年手搭著膝蓋,火光映照他英氣面孔。當(dāng)雁蒔提出這種問題時,他面上的冷硬頓時被軟下,眉眼間留存了幾絲溫柔和赧然。郁明給出的回答,和雁蒔以為的不一樣:“不是啊。她對我挺好的。確實(shí)與眾不同吧,但是是對別人冷淡,對我特別好?!?/br>
    雁蒔:“……不對吧?這不對吧?”

    她茫然,心想李玉不是這樣?。{什么同一兄妹,李皎居然是待人好?莫非她會錯意了?

    郁明:“怎么不對了?我當(dāng)初剛?cè)ス鞲畷r,她還沒見到我,就對我奚落一通。我生氣后便走了,她就追過來請我回去。之后我待在公主府,皎皎一直很關(guān)照我啊。到用膳的時候,她專門讓人問我喜歡吃什么。我練刀的時候,她明明有事出門卻不說,非等我練完了才走。她從宮里得到什么好玩的,都會問我喜不喜歡,我喜歡的話她就送我。”

    郁明微笑:“她總是送我東西,總是問我累不累辛苦不辛苦無聊不無聊。我說不要,她還很不開心。她對我好,都好得那么明顯了!她都把我跟她府上的其他扈從分的那么開了,我當(dāng)然知道她對我有意思?。 ?/br>
    他很快變臉色,憤憤不平:“但也就是一開始對我好!后來跟我好了后,本性暴露,對我非打即罵,太討厭!”

    雁蒔不肯死心:“所以你就去追她了?”

    郁明再笑:“沒有??!有一次回府的時候,她鞋子臟了,我給她擦鞋。她低頭就親了我一下……然后我們心照不宣,就在一起了啊?!?/br>
    說起過往,青年洋洋得意。十幾歲時的愛情對他來說珍重?zé)o比,他前些年不敢想。每想一次,都能反襯出現(xiàn)實(shí)的不如意,讓他痛恨李皎一分。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娶了李皎了,那些不如意,便被他慢慢放開。郁明回憶去過去,便都是些甜蜜的往事。

    比如李皎一開始就對他青睞有加,明明高傲得不行,卻好聲好氣地求他回去;

    比如李皎總是時不時看他一眼,他也偷看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