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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人宜家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姚老太爺眉眼刷地睜開道,“小小的人兒說什么滅頂之災(zāi),我看平時對你太過重視,你倒是口無遮攔,這樣的話也能說出來!再要胡說八道,小心家法伺候!”

    姚淑芳小心看了一下姚老太爺?shù)哪樕?,道,“祖父,我身邊有一個人叫尚志,祖父大概聽說過西南尚家吧?”

    姚老太爺不在乎道,“尚家?怎么了?”

    姚淑芳輕聲道,“尚志就出自尚家,而且是舉人出身!”

    姚老太爺姚廣信這才慢慢轉(zhuǎn)過臉來道,“舉人?你再說一遍,這個尚志真的是出自西南的尚家?”

    姚淑芳站起走近姚老太爺面前,低聲道,“日前,我讓尚志去西北,在甘州見過二伯父。二伯父正和杜濤在一起!”

    姚老太爺眼神微瞇,道,“那你讓尚志去西北做什么?芳兒,你這么小,可別讓人騙了,外面的銀子哪里是那么好掙的,在京城有我還有你父親,出了京可就說不準(zhǔn)了,我看你做事有些不著調(diào),還是叫你母親來,好好給你說一說姑娘家該做什么?”

    姚淑芳心里沉重,姚老太爺又不知前世之事,姚淑芳由不得要給姚老太爺下一集重藥。

    “祖父,難道不想知道杜濤去見二伯父做什么?我說了尚志不僅僅是商人,他還是考過科舉有功名的人,這樣的人經(jīng)商是他的所愿。但朝廷有什么,他也會關(guān)注一二。西北軍營出現(xiàn)侵吞軍餉之事,吃空餉上行下效,已經(jīng)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尚志說二伯府可能已經(jīng)身卷其中!”

    姚老太爺哪能不知道吃空餉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從一個小孩子口里得知,還是讓他心里震驚不已。

    姚老太爺已經(jīng)不能用平常心來多帶眼前的姚淑芳了。

    “這是尚志告訴你的?”

    “是!尚志說事態(tài)已經(jīng)很是嚴(yán)峻,讓我特意告訴祖父!”姚淑芳再加一句也不為多。姚廣信顯然不相信她所說的話,即刻叫了路順進來道,“去請楊先生來!”

    姚淑芳知道姚老太爺身邊有幾個幕僚,但沒想到今日竟然可以見到最為厲害的楊先生,姚淑芳頓時有了信心。

    楊先生體態(tài)微胖,下巴上一層余rou,讓人不經(jīng)意會想到腦滿肥腸,大腹便便。楊先生笑瞇瞇地走進來看到姚淑芳在姚老太爺?shù)氖绶歼€愣了一下,隨之就道,“是……五姑娘?”

    ☆、初吻

    姚淑芳很恭敬地行禮道,“是的!”

    楊先生這才坐下看向姚老太爺,并且沒忘記打量姚淑芳。

    姚淑芳坦然面對。

    書房里,姚淑芳再次將剛剛和姚老太爺說過的話敘述一遍,聲音剛落,就聽到楊先道,“大人,她說的應(yīng)該可以信一信。若真是二老爺在任上被卷入空餉一案,必死無疑!大人想想,能讓杜濤親自帶著銀票去見二老爺,應(yīng)該不只是讓二老爺一人牽連其中,大概,他們在京城已經(jīng)有所動作。姚府危險!”

    姚老太爺?shù)?,“芳兒,你已?jīng)知道這件事,并且知道這件事帶給姚府的危機,所以才來見我?”

    姚淑芳低聲道,“祖父,我不想讓人將我們姚家滿門滅了!”

    姚老太爺突然長嘆一聲,道,“你要是男兒該多好!”

    姚淑芳默默低下頭眼里微微沁出一絲薄霧,她暗道祖父你想錯了,這是我用兩輩子的生,一輩子的死換來的聰明,并不是生而聰慧,也不是未卜先知,只不過這一世有了尚志,有了七皇子,心里隨之有了底氣而已。

    尚志是自己謀劃而得,可是七皇子卻是異數(shù),但就是這樣,也讓事情有了轉(zhuǎn)機,好在尚志不負(fù)期望,這一次不僅僅是尚志新的人生的開啟,就是姚家與自己也會不一樣了。

    姚淑芳心里忽然有些思念七皇子。

    姚老太爺果然果斷,和楊先生商量之后,姚府里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派出幾波人馬,西北必然有人會去,只是不知道是誰,這些事,從次日姚家駒在方桌上看著姚淑芳的眼神就知道了。

    飯后,姚家駒和姚淑芳又是一陣密談,就連下值回府的姚子軒都覺得這兩天府里的氣氛似乎有一點詭異。

    姚淑芳帶著姚老太爺送給自己的一對白鴿,去見七皇子。

    進了春風(fēng)樓,七皇子接過姚淑芳手里的鴿籠子,溫聲問她,“這就是你祖父送你的鴿子?”

    姚淑芳嗯了一聲,壓低聲音道,“這是我祖父特意讓人訓(xùn)得,本事可不小,能千里傳信!”

    七皇子一滯,道,“真的?”

    姚淑芳點頭,道,“這一次,你把它們都帶上,說不定就能用到。他們只認(rèn)得我家?!?/br>
    七皇子瞇眼道,“好!”

    姚淑芳說完,發(fā)現(xiàn)再沒說的,忽然抬頭看著七皇子道,“我就等你回來!”

    七皇子見姚淑芳恢復(fù)平常的語氣,不見了剛剛姚淑芳神秘兮兮的舉動,不覺有些失望,那樣子真的很誘~人,像是要做一件極其秘密的事一樣,只是,這事本就秘密,七皇子想著便彎下腰,看向姚淑芳道,“就只送鴿子?”

    姚淑芳臉微紅向后倒仰,道,“那你還要什么?”

    七皇子看著姚淑芳紅唇,心里一激動道,“還要這個……”說著將唇瓣貼上姚淑芳,姚淑芳一時怔愣,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臉,任憑七皇子予取予求。

    姚淑芳?xì)獯跤醢肷尾艛D出一句話來,“別……!”

    姚淑芳臉蛋羞紅,七皇子這樣,有些出乎意料,沒想到七皇子動起手來,也這么毫不含糊!姚淑芳按理比起七皇子還要知道夫妻之道,再怎么說也和孫良在一起生活了三四年,第五年姚淑芳離開了安西侯府,所以,也就談不上同房不同房的事了。至于七皇子之前有沒有宮里的知事嬤嬤教導(dǎo)人教七皇子,看這生疏又激情的樣子,姚淑芳估計大概七皇子是沒有的。

    七皇子哪知道姚淑芳心里腹誹,臉上還帶著幸福的愉悅,實時不忘拉著姚淑芳的手包在掌心里道,“芳兒,我明白你的心思,這白鴿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用它!西北這事是尾大不掉,好多年留下的惡習(xí),如今成這樣,父皇也是憂心忡忡,我走后這些日子,你就別出來了,就是出府也讓子軒護著,府外倒是有我留下的人,平二留給你,有什么事就讓他來辦!還有我手下有一個幕僚,叫高長海,這個人能力很強,京里的事我都交給他了,過一會,我讓他們都見見你!”

    姚淑芳搖頭道,“既然是這樣厲害的人物,殿下還是留給自己,我在京里沒有什么事,能有什么事呢!倒是你身處危險當(dāng)中,還有,我二伯父大約是被人拉下水做替罪羊的,你……希望你能到時也護著點他,別讓他陷得太深,若不然就是以后我們姚家想要拉他一把,也沒說嘴的?!?/br>
    七皇子盯著姚淑芳眼睛不帶眨一下,地點頭,道,“嗯嗯!為難誰也不會為難你二伯父,尚志沒告訴你什么?”

    姚淑芳搖頭。

    這個尚志倒真忍得住不說,不過皇家不就喜歡這樣為大事能夠守口如瓶的人。

    想一想當(dāng)初能帶尚志秘密進宮去見父皇,而父皇又如此看重尚志,這人就不是單單一個商人的身份能過活的。

    七皇子在心里很是羨慕了姚淑芳一把,有這樣的人才,偏偏不是為朝廷,反而只為一個小丫頭效力,還真是……讓人有些嫉妒。

    不過現(xiàn)在不這樣想了,如今姚五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姚五的人不就是他的人?

    七皇子見姚淑芳目露異色,挨近了姚淑芳,將頭靠在姚淑芳的肩窩處,姚淑芳身子猛地繃直了,不敢動彈。心道七皇子怎么這么容易激動!不想,七皇子的嘴唇對著她的耳朵,悄悄說了兩句話!

    姚淑芳陡然側(cè)臉看向七皇子。

    內(nèi)心心跳加劇,滿臉的不可置信,并且因為這樣的不置信,或者是興奮,臉色急劇地染上一坨紅色,看在七皇子眼里那就是如煮熟的蝦子,紅通通。

    姚淑芳道,“殿下說的事是真的?”

    七皇子笑著一把將她攬在懷里,道,“別說你不信,連我都不能信,尚志不一般!”

    姚淑芳不知道是不是要為自己能夠找到尚志這個人兒慶幸,可是再看看眼前的人,姚淑芳又覺得老天怕是真的憐惜她。

    七皇子帶著白鴿次日離開了京城。

    七皇子在明,尚志在暗,姚淑芳心里稍稍有些安心。二伯姚家龍這一次應(yīng)該會有一個大的逆轉(zhuǎn)。

    冬至祭祖過后沒幾天,姚淑芳和邱氏在姚老太太屋里說話,桌上放著一小盆棗子和一盆花生,姚淑琳有一搭五一搭地和姚淑琴低聲說話,姚淑芳拿了顆棗子,慢慢撕著上面上的棗rou,聽著長輩們說起四皇子的側(cè)妃,姚淑芳這些日子一直沒出過們,因此還不知道四皇子一位側(cè)妃出了事。

    姚老太太低聲和魏氏道,“四皇子滿共選了兩個側(cè)妃,大理寺卿的女兒和永定公的孫女,就這兩個其中一個還出了事!真是作孽??!這大理寺卿的女兒竟然得了怪病,也不知道什么怪病這么厲害,聽說姑娘的臉上青一塊紅一塊,可算是毀了容了!”

    魏氏道,“娘說的是!這姑娘一毀容,眼看和四皇子的親事就要泡湯,皇家不可能娶一個病人做側(cè)妃吧?”

    彭氏道,“這側(cè)妃人選該是又要換了!”

    邱氏想到自家女兒,轉(zhuǎn)頭去看姚淑芳,姚淑芳正將手里撕下的一小塊棗rou往嘴里送,不由擔(dān)心,照四皇子這樣的,七皇子以后也會有側(cè)妃,芳姐兒的日子指定不如她的,幾個女人伺候一個男人,這樣的后宅,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主子強了還能鎮(zhèn)住后宅的那些鶯鶯燕燕,要是稍微軟弱些,她的芳姐兒可活?

    姚淑芳抬頭見邱氏望著自己神色游移,低聲問邱氏,“娘,怎么了?”

    邱氏被姚淑芳叫了聲娘,暮然收回心神,道,“吃你的棗rou!”

    邱氏聲音里帶著絲怨氣,姚淑芳聯(lián)想到剛剛長輩低聲議論的四皇子側(cè)妃的事,心道,娘這是為自己擔(dān)心了!

    七皇子這次走后不久就來信了,告訴姚淑芳,自己已經(jīng)到了陜西說一切安好不必掛念云云。

    走之前,姚淑芳見到了平二,比起平一,平二的冷峻肅然,高長海則瘦弱矮小,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老頭,與他的名字形成鮮明的對比,姚淑芳倒有些喜歡高長海這樣的人,幕僚沒有過人的政治明銳度和謀略,在這個位子一樣不好做,高長海能穩(wěn)坐七皇子手下第一把幕僚的交椅,姚淑芳還是很敬重他的。

    姚老太太的話題還在繼續(xù),就在姚淑芳回憶與高長海,平二見面的事情的時候,魏氏的一番話引起了姚淑芳的主意。

    魏氏剝了個花生籽放在嘴里輕輕一咬,花生的香甜瞬間充斥道味蕾,魏氏慢慢咀嚼了幾下,這才咽了下去,道,“三弟妹說的不差,衛(wèi)忠的女兒自然是不成了,皇上給四皇子重新選了一位,就是鎮(zhèn)北侯家的安寧郡主!”

    魏氏為何知道的這樣清楚,該因前一日姚淑媛帶著孩子回娘家,悄悄和魏氏說的,本來這是京城一宗光明正大的事,但知道這事還沒有公布于眾,姚淑媛是得了謝真授意,特意回家告訴魏氏,謝真的用意不難猜到,就是通過姚淑媛與魏氏的口,將四皇子的側(cè)妃人選告訴姚淑芳,自從忠信伯府世子謝真在春風(fēng)樓見識七皇子對姚家四房姚子軒的看重以后,便猜度姚家四房有什么可以吸引七皇子的,姚子軒那是還沒有展露路他武藝方面的能力,那么謝真很肯定地認(rèn)為吸引七皇子的是姚家另外的人或事。

    這才讓姚淑媛邀請姚淑芳和姚淑琴上門做客,就在那時,他真真切切見到了清麗無雙的姚淑芳,也就在那時謝真的心里有了一份成算,是以督促姚淑媛多次請姚淑芳,并且讓姚淑媛處好和姚淑芳的關(guān)系,僅僅因為此事,姚淑媛一度驚慌失措,對姚淑芳心生警惕,以為謝真看上了姚淑芳。雖然面里和姚淑芳芳交好骨子里卻將姚淑芳當(dāng)做情敵對待。

    到的后來,姚淑芳被皇上賜婚與七皇子,姚淑媛才真真懂得謝真的心思。

    魏氏不疑有她,就在這樣的場合,很自然地說了出來,但是細(xì)心的姚淑芳還是發(fā)現(xiàn),魏氏今天的這一場關(guān)于四皇子的側(cè)妃話題,根本就是魏氏一開始隱隱提起的。

    安寧郡主成為四皇子的側(cè)妃,這意味著什么,大理寺卿的女兒那個還沒有見過一面的衛(wèi)海燕卻要從此青燈古佛一輩子,薛家尤其康泰公主要說不是你們出的手,說能相信!

    姚淑芳憑著對以往康泰公主與薛家的所作所為,就是這么認(rèn)為。

    可是姚淑芳沒有想到的事,安寧郡主能夠做四皇子側(cè)妃,完全是因為嫉妒她做了七皇子妃也就是莊親王妃將自己推了出去。

    姚淑芳善不知安寧郡主的矛頭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自己。

    幾天過后,果真皇后傳下懿旨,將安寧郡主賜婚與四皇子做了側(cè)妃。

    這件事過去一個月后,吏部尚書突然中風(fēng)癱瘓在床,吏部一日不可無主事之人,經(jīng)過內(nèi)閣商議,推薦吏部侍郎姚廣信任尚書一職,皇上御筆恩準(zhǔn),消息傳進府中,姚府山下一片斐然,可是坐在七皇子往日住過的客院內(nèi)的姚淑芳,卻半點喜色也無。

    姚老太爺一旦接受吏部尚書一職,那么五年后發(fā)生的事,即刻就會在來年當(dāng)中發(fā)生,原本以為五年后姚家會被滅門的事,這一世竟然提前了三年,姚淑芳感覺身心忽然被一條生冷的毒蛇纏住一般,讓人窒息。

    落梅和春杏端了炭盆進來,放在姚淑芳的面前,道,“姑娘,外面下雪了!”

    姚淑芳問落梅,“五少爺去看王府新宅,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春杏道, “落梅jiejie偏巧那時回梧桐院給姑娘拿銀鼠里子的那件披風(fēng),所以去見五少爺?shù)氖俏摇9媚?!王府?yīng)該不是新建而是舊府邸修葺吧?五少爺說皇上原本是要工部新建,是殿下說新建耗資巨大,若有現(xiàn)成的府邸修補修補就可以了!”

    皇上念殿下純厚,將離皇城最近的一座府邸賜給殿下,高長海后來笑著對姚淑芳道,“殿下純厚這是好事,也就是好事才能讓皇上將前朝最為貴氣的親王府邸賜給殿下,據(jù)說前朝這位親王,一直活到八十高齡,子孫滿堂,真真的豪貴!”

    姚淑芳眉梢微微一動,笑著道,“先生吉言,殿下也會如此!”這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以退為進呢?

    姚淑芳看著小老頭兒那精光遞轉(zhuǎn)的眼神,會心一笑。

    現(xiàn)在聽春杏問起,姚淑芳便道,“既然是舊府邸,就有破損的地方,五少爺看著工部的人修葺莊親王府,定是仔細(xì)些?!?/br>
    落梅道,“怎么不是新建的呢?”皇上如今只有四殿下和七殿下兩個兒子,四殿下注定是要就在宮里的,那出宮建府的就只有七殿下,可是就連七殿下都放棄這樣大好的機會,要是再有皇子,肯定沒有七殿下這樣老實。落梅暗自想著,卻不敢說出來,以前七殿下還只是客人,現(xiàn)在卻成了姑娘的夫君,說話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么隨便。

    姚淑煩似乎知道落梅的心里所想,道,“再大的房間,你只需要一張床,殿下能為朝廷百姓著想,不想勞民傷財,這不是很好嗎?”春杏笑著道,“可不是,咱們殿下就是仁厚。”

    主仆三人說一會七皇子,遠(yuǎn)在甘州的七皇子卻正好和甘肅羅大人羅巡撫坐在一起喝茶。西北多風(fēng)干冷,七皇子不過待了七八天,臉上已經(jīng)有了細(xì)小的干皮,七皇子喝茶的空間還用嘴唇是不是抿一下嘴角,估計七皇子這是嘴角撩起泡了。都是軍營偷吃空餉的蛀蟲們給鬧得。

    這位羅巡撫眼睛在七皇子嘴上瞄了眼,低頭一個勁地喝茶,也不知道這茶有多好喝,反正,羅巡撫就是喝的歡暢,羅巡撫任甘肅巡撫平日寡言少語,不多說話,因此,下屬同僚猜不透他心里所思所想,更不要說,如今還跟西北軍營的吃空餉這樣的事牽扯到一起,什么叫吃空餉,領(lǐng)兵的人,沒有地皮可刮。所以,朝廷武將想發(fā)財,最適當(dāng)?shù)霓k法,就是虛報兵員,冒領(lǐng)軍餉。究其原因就是大周的軍隊,是朝廷按人頭撥款,有一個兵額就有一份餉銀。

    此刻七皇子不說話,羅巡撫他是決計不會擅自開口,一貫遵循言多必失的信條,但恰恰是這樣的防備,讓七皇子越發(fā)篤定西北形勢十分嚴(yán)峻,因此拿出皇上旨意,當(dāng)即嚇傻羅巡撫,再看七皇子身后身著玄色錦袍,腰佩秀春刀的虎豹衛(wèi),還有什么不明白地,立刻就軟了下來,七皇子細(xì)細(xì)聽取羅巡撫說的每一句話,等到羅巡撫再次癱軟,七皇子已經(jīng)走出羅巡撫的府衙。

    要說起這羅巡撫,和當(dāng)初在彈劾薛家三姥爺薛岑的羅御史是一個家族,羅御史出自嫡支一脈,而羅巡撫則是羅家旁支,旁支官職大過嫡支,可想而知,羅家也不是那么很太平的。就說羅巡撫聽上面的人說,七皇子就是一棒槌,什么都不懂,就說江南那一會治理水患,還是工部侍郎在一邊幫襯,聽說失蹤了不少時日,還是德親王的孫子周炎在大朝會上鼻涕眼淚嚎哭一場七皇子的不易,皇上動了惻隱之心,七皇子這才能安然回到京城。

    但現(xiàn)在你讓羅巡撫還能這么認(rèn)為,羅巡撫一定會讓人打斷這人的狗腿,羅巡撫心道,這是那個混賬東西傳回來的消息。七皇子根本就沒有人說的那樣是個棒槌,根本就是玉面閻羅。

    七皇子也沒動羅巡撫一根毫毛,就是拿出她老母親的一封書信,就這么簡單,那么羅巡撫怎么就忍不住了?那是因為羅巡撫少小失去父親,是母親一手拉扯大,可想而知,寡婦失意地,在羅家家族里吃了不少的虧,合著羅巡撫的老娘心志堅定,一門心思讓羅巡撫求學(xué),走科舉之路,這才有了今天的羅巡撫,羅巡撫不消說,當(dāng)真對母親智孝。

    七皇子拿出的這份信就是羅巡撫母親已經(jīng)知道他做了壞事,說既然做官你能做到錢眼里,那老婆子我就死在家里的錢堆里就是!

    說白了,七皇子這是拿住了羅巡撫的七寸。攻心術(shù),說的就是七皇子這樣的。

    這第一戰(zhàn)打響,七皇子很快就寫出第三封書信,自然前兩封大概已經(jīng)到了姚淑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