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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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要是回了歐陽家,會不會說出以前那些事? 她在他們家那五年,實(shí)在過得不好。 “有辦法了?!边吷?,趙沁兒有些激動的聲音突然打斷了陶靜的思緒,讓她下意識看了過去。 趙沁兒眼眸泛光地說:“親子鑒定用幾根頭發(fā)就可以。我明天去找陶夭,想辦法拔下她幾根頭發(fā)不就好了?” 陶靜怔怔地看著她:“這樣可以?”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趙沁兒笑說,“頭發(fā)可以,血也可以,到時候我就用頭發(fā)?!?/br> “我覺得那個琛少爺沒那么好打發(fā)?!碧侦o看著她興致勃發(fā)的樣子,潑冷水說,“她連我姓什么都知道,指不定私下再去調(diào)查呢?” 趙沁兒一瞬間呆了。 她和陶靜才過來香江一年半,身份證也都是一直在用,老家的地址一找一個準(zhǔn)。 “不行?!壁w沁兒定定地看著陶靜,半晌,語調(diào)急促道,“不能讓他查到,得想辦法封住那些人的口。對了,三百萬,當(dāng)?shù)粲駢嬘腥偃f呢。用這些錢堵住左鄰右舍的嘴,沒問題的?!?/br> “行嗎?”陶靜遲疑地看著她。 “怎么不行??!”趙沁兒只想想美好的未來在朝她招手,整個人都興奮極了,飛快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編幾句謊話而已,不成問題。等我們回了歐陽家,三百萬算什么呀,三千萬都不在話下。退一萬步講,就算最后被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呀,咱們是陶夭的親戚,就是他們的親戚,他們能把咱們咋樣?” 她這話,打消了陶靜最后一絲顧慮。 她的女兒是歐陽家失而復(fù)得的千金小姐,那她,作為失憶的歐陽謙的未亡人,便是歐陽家失而復(fù)得的兒媳婦。 許蔓算個什么東西? 不對。 陶靜一瞬間又冷靜下來,一字一頓說:“還有許蔓呢,她在香江?!?/br> “怕她個鳥哦。”趙沁兒不屑一顧地說,“她身上的秘密比我們還多呢。她當(dāng)初拋棄了舅舅和夭夭,又各種想辦法抹平她那些事,她要是敢抖出咱們的事,大不了咱們也抖出她的事。我們沒法進(jìn)歐陽家,她到時候進(jìn)不了歐陽家,指不定連霍家也沒法待了?!?/br> 陶靜臉色震驚地看著她,半晌,突然笑了。 “你說得對,那個賤女人,沒有臉進(jìn)歐陽家的門。她和你舅舅是未婚先孕,估摸著也沒領(lǐng)過證。” “所以啊,這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復(fù)雜。只要我做了親子鑒定,歐陽琛那邊這次別出事,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jìn)歐陽家了。夭夭后面再問,我們就說我爸是失憶被撿的就行了。我現(xiàn)在就給她打電話?!?/br> 趙沁兒話音落地,拿出手機(jī)給陶夭撥了一個電話。 很快接通,她笑著喚:“夭夭。” “表姐。” 趙沁兒聽著她聲音稍微有些啞,輕聲問:“你在干嘛呀?怎么聽著聲音很累的樣子?!?/br> 陶夭打了一個哈欠:“嗯。你有事嗎?” “有點(diǎn)事,想明天過來找你一趟?!?/br> 陶夭在那邊一愣:“找我?可我在乾州呢,最近不回去。” “乾州!” “嗯。影視基地。接了個新工作。” 趙沁兒愣了半天,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乾州距離香江跨著省,坐飛機(jī)得兩個多小時,坐火車最快也得六七個小時,她就明天一天時間,后天就得去醫(yī)院。 趙沁兒握著手機(jī),想半晌,語調(diào)著急地說:“那我明天過來找你好了。有點(diǎn)急事呢?!?/br> “啊?” “先掛了哈,我明天來找你?!?/br> 趙沁兒著急地掛了電話,朝陶靜說:“夭夭在乾州呢。” “?。俊?/br> “別啊了,來不及了?!壁w沁兒說話間站起身來,手忙腳亂地找東西,對她說,“媽你聽我說,你明天別開店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坐火車,我去乾州找陶夭,你拿了錢去乾寧找老不死的他們,把那些人的嘴全封了。最好明天一天搞定,我們明晚回來?!?/br> “一天時間太緊了?!?/br> “哎呀,你想想啊,歐陽家就算跑去調(diào)查,頂多也就問問老不死他們和左鄰右舍,這種事誰要往出張揚(yáng)啊,事情搞清楚就行了,能問多少人?” “那我現(xiàn)在收拾東西?” “趕緊啊,我們坐火車回去?!?/br> “好?!碧侦o思維有些亂,傻乎乎地點(diǎn)頭說。 —— 晚上九點(diǎn)半。 陶靜母女倆到了香江火車東站。 趙沁兒拿了身份證到窗口,催促說:“兩張到乾州的火車票?!?/br> 乾州和乾寧同屬于乾平省,兩個市緊挨著,火車只在乾州有站,下了車,去乾州影視基地和乾寧市還得倒車坐大巴,她們時間很緊張。 售票員淡聲說:“晚上只有站票了,十一點(diǎn)十分的?!?/br> 趙沁兒一愣:“站票?” “對,七個半小時,七點(diǎn)之前就到了?!?/br> 趙沁兒煩躁說:“兩張?!?/br> 售票員出了兩張票,她有些郁悶地拿了,給陶靜一張。 晚上在火車上站七個多小時,想想也知道要命,可她們母女倆都是吃過苦的人,也能勉強(qiáng)撐得住。 最后一次了。 跟著洶涌的人潮大清早出了火車站,趙沁兒在心里想,這是她這輩子最后一次坐火車。 歐陽家那種身份,以后出門最起碼是飛機(jī)頭等艙吧? 一晚上沒合眼,她頭發(fā)都臟了,打著哈欠對陶靜開口說:“分開打車吧。我去影視基地,你去乾寧。” 陶靜精疲力盡,提著包走了。 趙沁兒直接包了輛出租車,上車后,想睡不敢睡,打起精神上網(wǎng),仔細(xì)地找了下關(guān)于親子鑒定方面的消息。 頭發(fā)還得好幾根,帶著毛囊的,真他媽煩! 她嘆口氣,將煩惱先拋諸腦后,發(fā)短信問陶夭:“你在影視基地哪一塊?” 乾州火車站距離乾州影視基地還有三個多小時車程,等她到了都得吃午飯了,想想都郁悶。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趙沁兒抓狂地想著,等收到陶夭的回復(fù)才稍微安下心。 出租車行駛了整整四個小時。 十一點(diǎn)多,趙沁兒到了影視基地,打起精神,坐著觀光游覽車前往陶夭發(fā)給她的地址。 陶夭十二點(diǎn)下戲。 趙沁兒在劇組外等了好一會,十二點(diǎn)剛到便給她打電話。 陶夭接了電話,說很快出來。 趙沁兒長松一口氣,抱著包等在邊上,沒一會,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幾個人朝她走了過來。 傅影帝? 她狠狠愣一下,發(fā)現(xiàn)那個穿著半舊布衣的男人當(dāng)真是傅遠(yuǎn)。 走在她邊上還有兩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看上去都有些眼熟,應(yīng)該是他的助理之類的。 另外還有一個青年。 青年穿著筆挺的軍裝,戴一頂軍帽,微微低著頭看手機(jī),眉眼英氣清雋,手指細(xì)長白皙,非常讓人驚艷。 她正愣神,對上青年突然抬眸看過來的眼睛。 兩個人都齊齊一愣,她嘴巴大張著,眼看那幾人越走越近。 陶夭對邊上三個人說了句什么,抬步到了她跟前,她抬手將壓低的帽檐往上推了一下,眼眸微抬問:“什么事啊,這么急著找我?” 趙沁兒目瞪口呆,完全石化了。 陶夭,她…… 趙沁兒看著眼前雌雄莫辯的俊美青年,好半晌,結(jié)結(jié)巴巴聲音恍惚地問:“夭……夭,你……你的頭發(fā)呢?” ------題外話------ 昨天一天,純劇情評論三百條。 對此,阿錦想說:可以,這很讀者。你們繼續(xù)玩,別要停! 還有這幾天一直說我狗血的小可愛啊,我想表態(tài):對方拒絕了你的評論并一腳踢翻了你的狗血澆在你身上。(*^__^*) o(n_n)o哈哈~捶地笑! 言歸正傳,阿錦今天來了大姨媽,比較狂躁,三更應(yīng)該沒有。但是你們安慰到我的話,我會忍著姨媽痛二更多寫點(diǎn),讓今天成為一萬一更新的一天。來呀,互相安慰或者互相傷害,看你們。(⊙o⊙) ☆、166:玉墜哪來的?【二更】 “拍戲需要,剪了?!碧肇驳曊f。 “剪……剪了?”趙沁兒不敢置信地又反問了一句,整個人站在原地,好像被雷劈了一般,無比震驚。 陶夭剪了短發(fā)? 看上去也就比平頭稍微長一些。 怎么拔? 趙沁兒手里的包砰一聲砸在地上,她的大腦陷入短暫的空白。 陶夭看了她一眼,正想說話,手機(jī)里微信又來了。 歐陽?。骸班?。我來乾州這邊辦點(diǎn)事。你下午幾點(diǎn)結(jié)束,有時間請我吃個晚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