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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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工作群:“今天太忙了,我都沒有時間能招待你們,抱歉啊,改天見面了請你們吃飯?!?/br> 很快,一眾人又開始回復(fù)她。 工作組三個人讓她去睡覺,孟安安和孟明川一向不八卦,也讓她早點(diǎn)睡,孟樂樂則私聊她繼續(xù)說程牧的事情,各種表達(dá)驚嘆。 陶夭忍俊不禁地和她聊了一會,看見蔣如意回復(fù)說:“累癱。不過幸好我會騎馬,告訴你哦,前兩天我馬前蹄一翹,差點(diǎn)嚇?biāo)烙噫荷呔樍?,哈哈?!?/br> 蔣如意進(jìn)了《青天衙門》劇組后致力和余婧作對,時而透點(diǎn)消息給她,基本上都是她占了便宜。 想想也是,她身份擺在那。 尤其,她是個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余婧卻正好和她相反,這樣兩個人湊一起,余婧自然會受委屈。再加上自從蘇瑾年在網(wǎng)上公開表態(tài)后打臉太狠,她這段時間日子一直不好過,憋屈得很。 陶夭突然又想起了蘇瑾年,想起在他公寓里那一幕。 時光不會倒退。 她卻不后悔,愿意放下過去。 下午新聞發(fā)布會上那幾句話,蘇瑾年知道應(yīng)該會傷心吧?可眼下比起他傷心,她更怕程牧誤會生氣。 那男人那么小心眼,氣大傷身可就不好了。 陶夭胡思亂想著,手機(jī)又震,蔣如意又說:“孟明川。他的顏值征服我了,脾氣也很拽,我喜歡??赡阒廊思以趺椿卮鹞业膯??” 陶夭:“?” 蔣如意:“他說,他!對!女!人!沒!興!趣!” 陶夭:“(⊙o⊙)我想的那個意思?” 蔣如意:“你說呢?” 陶夭能說什么,她一時間有些回過神來。 好半天,她笨拙地安慰蔣如意:“他對所有女人都沒興趣,也不是因為針對你啊,你還是很好的。” 蔣如意:“簡直流年不利。” 陶夭看著她短信,低低嘆了一聲。 蔣如意又說:“算了。把你哥哥介紹一個給我吧?!?/br> 陶夭:“……啊?你看上誰了?” 蔣如意:“[吐血][吐血][吐血]我根本分不清他們誰是誰好嗎?你看著辦吧,隨便幫我介紹一個,想談戀愛。[委屈]” 陶夭有點(diǎn)方,好半晌,回復(fù):“那等你下次回來,來家里玩。你自己挑吧,他們四個都沒有女朋友?!?/br> “噗,自己挑?你這賣白菜似的回答,那四個知道了得吐血?!?/br> “嘿嘿?!?/br> 陶夭發(fā)了簡短地兩個字,感覺心情很好。 蔣如意又故作正經(jīng)地發(fā)了一堆要求,惹得陶夭時而震驚時而好笑,不知不覺,兩個人聊到了十二點(diǎn)。 她看了時間,催促蔣如意去睡覺。 對話框里安靜了下來,她翻個身看著落地窗,又下意識點(diǎn)開了她和程牧的對話框,將幾句話翻來覆去地看。 不遠(yuǎn)處,座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陶夭嚇了一跳,跑去去接起來,遲疑問:“喂?” “你怎么還沒睡?”歐陽琛的語調(diào)微沉,帶了幾分不明顯的無奈和不悅,顯得很兄長。 陶夭聲音低低:“就睡呀。” 歐陽琛又說:“很晚了,關(guān)掉燈趕緊休息?!?/br> “哦?!?/br> “是不是睡不著?”歐陽琛說了兩句,也不曉得突然想起什么,聲音驀地溫柔許多,輕聲問。 “有點(diǎn)?!碧肇灿X得,她今晚真是非常難以入眠。 歐陽琛嘆氣:“拉上窗簾,關(guān)掉燈,躺在床上閉著眼,放空一下思緒,慢慢就睡著了?!?/br> 陶夭:“……” 從未想過,有一天被人教著如何睡覺。 她窘迫又抱歉,十分配合地說:“我知道了。我這就睡,你早點(diǎn)休息吧,晚安。” “去吧。”歐陽琛發(fā)話。 陶夭有些尷尬地掛斷了電話,重新躺在床上。 沒幾秒,關(guān)了燈閉上眼,慢慢數(shù):“一個程牧、兩個程牧、三個程牧、四個程牧……” 男人或冷漠或溫柔的面容在她腦海里閃過,她慢慢閉了眼。 沒一會,陶夭睡著了。 她還是沒拉窗簾,那輪明月越來越高,皎潔的亮光透過落地窗投入室內(nèi),溫柔地?fù)崦哪槨?/br> 朦朧光線里,她眉眼舒展,微抿的唇角好像流露出笑意。 —— 夜色漸深。 酒吧里卻非常熱鬧。 權(quán)新的襯衫解開了最上面兩個扣,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顯露出一種放蕩不羈的懶散意味。 他臉色陰沉到極致,看著倒在茶幾邊的趙沁兒。 真他媽找死。 第一次有人這么玩他! 他們權(quán)家雖然和六大豪門沒法比,卻也已經(jīng)躋身香江新貴之列,平時他出門,怎么著也被客客氣氣稱呼一聲權(quán)少。 這次卻栽了這么一個跟頭,顏面掃地。 幸虧他沒有出現(xiàn)在歐陽琛面前。 昨天晚上,趙沁兒找了他,他送花送項鏈,陪著看電影用西餐,最后,趙沁兒不勝酒力,喝醉了。 他有意為之,她半推半就,兩個人滾上了床。 首富家的孫女兒跟了他…… 他當(dāng)時有多么得意,眼下就有多么狂躁。他如何能想到,眼前這眉眼和歐陽大小姐有幾分相似的女生,不過是個跳梁小丑。 趙沁兒在發(fā)布會之前向他坦白了,說歐陽家找錯了人,昨天吳騰飛過來就是為了告訴她真相,可她因為愛上他,貪戀他給的溫暖,沒辦法開口,一拖就到了今天。 愛上他? 麻了個痹的…… 能別說這些讓人惡心想吐的話嗎? 可她好歹還和歐陽家沾親帶故,他留了個心眼,讓他幾個跟班陪著她找了進(jìn)去,結(jié)果倒好,幾個人一直被扣到了十一點(diǎn)才出來。 權(quán)新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惡狠狠說:“二百萬,給你兩天時間,少一分我他媽弄死你!” 他語調(diào)冷漠殘酷,趙沁兒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這人根本不是她認(rèn)識的那一個。 昨晚還柔情蜜意地占有了她,說什么第一次見面就覺得她楚楚動人,眼下一天而已,翻臉比翻書還快。 “權(quán)新,我……” “呸。權(quán)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邊上一個男生直接一腳踢倒她,陰陽怪氣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貨色,給我們權(quán)少提鞋都不配好嗎?一股子婊氣?!?/br> “閉嘴!”權(quán)新沒好氣地打斷了他。 他昨晚剛上了這人,聽見這話能有好臉色就怪了。 為他出氣的那一個神色訕訕地看了他一眼,笑著說:“息怒息怒。我這不是實(shí)在看不慣么,咱們幾個統(tǒng)共兩百萬呢,被她三言兩語哄沒了!尤其她還冒充人家歐陽大小姐,這不是找虐嗎?” 話落,男生無奈地嘆氣,神色間還有一些古怪。 這權(quán)少腦子被門夾了。 前兩天竟然能對這么一個貨色溫柔款款,隔夜飯都要吐了好嗎? 真是的。 虧得他跟著損失了十來萬。 他們幾個家里都比他差一些,父親都是富一代,節(jié)儉得很,平時生活費(fèi)根本不充裕好嗎?! 真是有夠倒霉的。 男生憤憤想著,抬腳又在趙沁兒小腹上踹了一腳,蹲下去惡狠狠地問:“什么時候還錢啊,說!” 趙沁兒能說什么? 她算看明白了,這些人沒一個善茬。 她不說話,邊上一個女生抽完一根煙,氣急敗壞地踩了她一腳,罵道:“問你話呢,啞巴了?” “你問她頂什么用,她把錢都給那老太太了。”沙發(fā)上,另一個男生煩躁地說了一句。 室內(nèi)陡然一靜,其他幾人回頭看了他一眼。 對啊,錢在老太太那里! 他們怎么沒想到? 那老太太能用的了二百萬,指定都偷偷摸摸地存著呢。 權(quán)新俯身在煙灰缸里摁滅煙頭,冷著臉問趙沁兒:“你們家那老不死的潑婦呢,在哪?” 趙沁兒身子一抖:“她已經(jīng)回老家了?!?/br> “地址!” “我……我寫給你。”趙沁兒忙不迭從地上爬了起來。 老不死那里的確有二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