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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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太守府的楊昀早已急得火燒眉毛,朝廷派下來那么多大官都對他們的手段無可奈何,所以他原本并沒有把蘇離放在眼里,誰知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硬石頭居然硬是砸破了平東這塊鐵板,讓楊昀損失慘重,照這么下去這貪污案遲早得查到自己頭上不可! 楊昀在屋里直打轉(zhuǎn),忽然看見了一壇下屬身陷牢獄,其妻兒為了疏通送來的女兒紅,楊昀牙關(guān)一咬,看來也只能這樣做了…… 蘇離到太守府的時候正巧到了晚飯的時候,楊昀拉著他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楊大人,我們還是先去處理公務(wù)吧?!?/br> “我說顧老弟啊,不要一天到晚老是想著公務(wù)嘛。偶爾放松一下陛下也是允許的,我手里有一壇埋了二十年的正宗女兒紅,看你近日查抄貪墨之事這么辛苦就送給你吧……” 說著一揮手,就讓仆人把那壇女兒紅抬了上來。 蘇離看著那壇足足兩人才能抬動,顯然不太尋常的酒壇子,眸光微閃,一改先前抗拒的態(tài)度,應(yīng)承了下來。 “楊大人好意,我就卻之不恭了,”蘇離看似心情很好地對顧平說道,“去,請三殿下過來,就說我請他吃酒?!?/br> 楊昀一怔,“怎么還請三殿下?” 蘇離笑:“楊大人說得對,最近日夜cao勞,我早就想好好放松一下了,這不,剛剛想起三殿下遠(yuǎn)道而來我們還沒有給他接風(fēng)呢,咱們在這里喝酒,把三殿下拋之腦后似乎不太好?!?/br> 楊昀喝得迷迷糊糊的,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大禍臨頭,他贊同道:“對!不太好!去請殿下一起來!” 容玨剛從大牢里出來就看見蘇離的小跟班來請自己去太守府喝酒,容玨皺了皺眉,蘇離下午的時候才說今日不能飲酒……看來事有蹊蹺。 容玨面色冷了冷,披上一條厚厚的披風(fēng)就往太守府去了。 跨入花廳的一瞬間,他看見那個一向清高傲然的少年抱著酒壺,面上滿是酡紅,他極其可愛地打了個酒嗝,打完還不好意思地拿手捂嘴,看得容玨立刻攥緊了衣袖下的手才能讓自己維持一個冷靜的表情。 好可愛。 看見蘇離不為人知的一面,容玨并沒有任何幻想破滅的感覺,反而大腦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想象他在他身下帶著同樣的神色,難耐地苛求呻、吟,紅滟滟的小嘴不斷叫著自己的名字…… 容玨感覺自己每往這個人的方向邁出一步都是上天對自己的考驗(yàn),好在這時楊昀及時地開口,打斷了容玨的綺念。 “這不是三殿下嗎?三,三殿下,微臣禮數(shù)不周,還請三殿下不要見諒?!睏铌酪呀?jīng)喝得七葷八素了。 “不妨事?!比莴k冷淡道。 “三?三殿下?”蘇離抬頭看見容玨的時候整張臉都亮了起來,“你來的正好,楊大人剛剛把自己珍藏的女兒紅送給我了,這等美酒,當(dāng)然要等三殿下來了一起喝!” 說著便踉蹌著身子來到女兒紅的旁邊,蹲下去準(zhǔn)備揭那蓋在壇口的紅布。 “對!三殿下一起喝這……”楊昀頓時驚醒,“等等!不行!” 然而為時已晚。 蘇離將女兒紅的壇口一打開,里面便金光燦燦地閃瞎了他的眼。 這壇子里裝的不是酒,是金條。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皆是一沉,蘇離和楊昀的酒算是徹底醒了。 楊昀嚇得三魂失了七魄,還未等蘇離開口,他就先發(fā)制人地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這酒是下官送給顧大人的,這里面顧大人裝了什么東西,下官一概不知啊殿下,殿下明察啊。” 蘇離冷笑,“這酒你送給我我從未開封過,這會兒也是當(dāng)著三殿下的面剛開的封,怎么里面的金條就變成我裝進(jìn)去的?楊大人莫不要把我們都當(dāng)成傻子才是?!?/br> 楊昀見誣賴不成,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著求起饒來。 他知道顧靜之不收受賄賂,所以今天才準(zhǔn)備了這壇酒,準(zhǔn)備事后栽贓他私藏金條,到那時有把柄在手,顧靜之想不包庇他也不行了,可是誰知道會有現(xiàn)在這么一出! “我今日在獄中刑訊犯人,有幾人說平東貪墨一案與太子有關(guān),我正愁找不到證據(jù),楊大人就迫不及待地送上門來了,可真是大義凜然?!北娝苤?,平東太守楊昀是太子的得力心腹。 楊昀苦苦求饒,但容玨卻絲毫不為所動,這個老東西居然敢誣陷靜之?這世上誰都有可能貪墨銀兩,唯獨(dú)靜之絕對不會!真是罪該萬死! 容玨一招手就讓守在門外的守衛(wèi)把楊昀和這壇證據(jù)帶了下去,人贓俱獲,楊昀這一次怕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而且他的府里的確有太子參與平東貪污案的鐵證,除此之外還有這些年太子陸陸續(xù)續(xù)要他做的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被搜出來,無疑會給太子造成致命一擊!甚至儲君地位都不保! 楊昀心如死灰,事已至此,他只能祈求獄中的官吏能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否則就算他有一日走出牢獄,太子也不會讓他活在世上—— 除掉了楊昀這個最大的吸血鬼,蘇離發(fā)自內(nèi)心地為平東百姓感到高興,他想起身對容玨道謝,但卻因?yàn)槠鸬募绷?,眼前忽然一黑,他差點(diǎn)就要摔倒。 容玨立刻伸手將他抱在懷里,和白天的意外不同,這一次兩個人都站著,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容玨不用低頭就能聞到懷中這個人散發(fā)出來的醉人甜膩的酒香味。 他喝醉了。 一個危險的信號在容玨的腦中響起。 第68章 打臉重生復(fù)仇嫡女9 酒勁回來的蘇離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 便乖乖窩在容玨寬大的懷里,均勻而曖昧地呼吸。 容玨嘗試性地叫了他兩聲, “顧大人?顧公子?靜之?” 懷中人像貓兒一樣舒適地蹭了兩下,發(fā)出兩聲綿軟的嗯,聽得容玨渾身都燃燒起來。 他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 捧著蘇離俊美的面容, 眼神灼熱地盯著他微微張開的嘴唇, 篤定道:“你喝醉了……” “好渴, 酒……”蘇離意識不清地喃喃。 “你想喝酒是嗎?”容玨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與寵溺, 他拉起少年白皙的手走到席間,拿起喝了半壺的烈酒, 仰頭,酒液便在空中劃出一道清亮的弧度,蘇離聞到酒味便伸手去搶卻被容玨制止住, 蘇離正要生氣,忽然兩片溫?zé)岬淖齑礁擦松蟻恚莴k溫柔又不容抵抗地抵開了蘇離的牙齒, 醇香的酒液就在這一吻中進(jìn)入了蘇離的喉嚨里 酒液喝完, 蘇離意猶未盡地去纏對方那帶著酒意的舌頭,容玨捧著蘇離的頭, 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相擁著撞開了廂房的門, 糾纏到了床、上。容玨取下蘇離頭發(fā)上的木簪, 柔順黑亮的頭發(fā)便散落開來, 月光透過大開的窗欞投射在身下這張艷若桃李, 攝人心魄的臉上。容玨虔誠地吻著他的五官,從眉眼到下顎,蘇離的衣裳在糾纏中領(lǐng)口大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胸前粉嫩的兩點(diǎn),如此香艷的畫面下容玨的腦海里冒出來的卻是這人正直傲然的神情,心中濃郁的愛意幾乎要將他燃燒殆盡。 他褪去二人的衣裳,緊緊貼在一起。蘇離發(fā)出一聲饜足的喟嘆,身中寒蠱的容玨身體就像一塊溫?zé)岬挠瘢瑴喩韌untang的蘇離就像沙漠中的旅者,緊緊地攀附著他的肩膀,任由他一頓揉搓。 容玨撞進(jìn)來的時候,一股溢出心臟的滿足感充斥著蘇離的四肢五骸,他情難自禁地叫著容玨的名字。 容玨拉他起來,不敢置信地把耳朵貼在蘇離的唇邊,確定他真的是叫自己的名字,眼睛頓時亮得猶如月下瀲滟的水光。 他知道是他!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推開他? “你是不是喜歡我?”容玨低啞地問,眼睛有些發(fā)紅,身下的動作越發(fā)勇猛起來。 回應(yīng)他的是一個生澀又笨拙的吻。 容玨腦子里緊繃的弦轟然斷裂,他幾近癲狂地親吻蘇離,硬逼著蘇離親口說了好幾句喜歡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他,隨后下腹劇烈運(yùn)動,恨不得把自己都揉進(jìn)這個人的身體里…… 第二天清晨。 蘇離悠悠轉(zhuǎn)醒,看清楚眼前的情況以后,整個人頓時猶如雷劈一樣。 他昨天晚上喝多了,然后就……把容玨給睡了?! 臥槽?! 蘇離:爸爸——!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啊啊啊啊! 腦海中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蘇離:爸爸? 蘇離這才想起來,似乎除了剛重生那會兒跟系統(tǒng)聯(lián)系過以后,它就再也沒跟他說過話了。 他想起系統(tǒng)曾對他說,總部的程序出了點(diǎn)問題,要等這個世界結(jié)束以后打補(bǔ)丁進(jìn)來才會恢復(fù)正常,難道跟這件事有關(guān)? 蘇離的心中有許多問題,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容玨醒了。 容玨帶著溫柔似水的眼神看向坐起在一旁的蘇離,還不等他開口說話,發(fā)現(xiàn)容玨蘇醒的蘇離立刻把身子轉(zhuǎn)過來,惶恐不已地跪在了床上,腦袋簡直要埋進(jìn)被床里去。 容玨皺眉,“你在做什么?” 蘇離顫著聲音說道:“微臣該死!微臣酒后亂性冒犯了殿下!” 為什么是蘇離冒犯的他,而不是他睡了蘇離? 這不是很明顯嗎!這是謫仙般的容玨啊!要不是他喝醉了勾引他,他們怎么會滾到床上去嘛! 容玨看見蘇離這個態(tài)度,隨即一怔,“你記不記得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記不記得你對我說過的話?” “不管發(fā)生了什么,千錯萬錯都是微臣的錯,請殿下降罪!” 降罪?他要降他的罪做什么?昨天晚上還紅著臉說喜歡他,結(jié)果做完以后就這樣? 容玨的嘴唇抿成一條線,他不說話,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diǎn),過了許久—— “昨天晚上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滾!”他的聲音仿佛凍結(jié)了臘月的寒冰。 蘇離如蒙大赦,他手腳并用地飛速穿好衣裳,遮住一身曖昧的痕跡,頭也不回地就打開房門趕緊溜了出去。 望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蘇離,容玨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清貴高潔的三殿下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拔吊無情。 蘇離回去沒兩日就聽說三皇子身患風(fēng)寒,心里愧疚得無以復(fù)加,別人都說第一次以后下面那個容易感冒受寒,結(jié)果到了他們家完全換了過來,蘇離思忖著要不要到縣里去為他開兩副藥,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太尷尬,只好作罷。 在床上等了三天都沒有等來蘇離探望的容玨憤怒地將下人送上來的湯藥摔在地上,響起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此時似是響應(yīng)他的心情一般,窗外烏云密布的天空炸起一道驚雷,細(xì)細(xì)密密的雨點(diǎn)砸在窗欞上,越來越大,越來越多,最終成傾盆大雨之勢。 仆役起身要去關(guān)窗戶,容玨卻制止了他,他冷聲問道:“顧大人現(xiàn)在身在何處?” 仆役說蘇離正在田里幫百姓農(nóng)作,原本還在生氣的容玨聽后一掀被褥,大步跨出房門,指使仆役去牽馬,驅(qū)車而去—— 被淋了一身雨的蘇離在農(nóng)戶家里躲雨,門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中忽然響起一陣馬嘶聲,蘇離捧著冒著熱氣的茶杯到門口一看,容玨撩起車簾,俊美的容顏在大雨中模糊不清。 蘇離見狀心臟猛然一跳,他趕緊跟農(nóng)戶道別,放下茶杯,就出門上了車。 車內(nèi)架著一盆火爐,蘇離剛進(jìn)去容玨就把身上厚厚的毛毯蓋在了他的身上。 蘇離看容玨身上也有一些雨漬,想來是出門的時候雨太大了沾染上的,他有些心疼地問道:“三殿下怎么來了?” “來接你,怕你受寒?!币魂?yán)滹L(fēng)夾著雨飄了進(jìn)來,容玨一邊咳嗽一邊道。 “受寒又沒什么大不了?!?/br> 容玨沉默不言,長眉一皺,眼里滿是擔(dān)憂和緊張。 蘇離忽然想起了容玨身上的寒疾,頓時回過味來,連道:“我皮糙rou厚你別擔(dān)心,不會有事的?!?/br> 說完他把自己裹得緊緊的,然后盡可能地挨得火爐更近,容玨緊皺的眉頭才微微松開一些。 二人回到府中,容玨命人去準(zhǔn)備熱水,但是下人跑過來說柴火只夠一個人沐浴的,容玨本來就病上加病,還冒雨出去找他,蘇離讓他去洗,容玨自然不肯,兩人爭執(zhí)不下,不知道是誰說了句不如一起洗,等蘇離回過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站在水汽氤氳的浴室里了。 容玨毫不避諱地脫去了上衣,露出了精壯的肌rou,容玨從小習(xí)武,雖然身患寒疾,但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看起來絲毫不瘦弱,跟他比起來文弱書生的顧靜之自然是要單薄得許多。 “把濕衣服脫了?!比莴k看他還在原地傻愣,伸手就要去脫他身上的衣服。 “臣自己來,臣自己來。”都到這份上了,蘇離也懶得矯情,再者他看容玨神色自然,儼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他絲毫不懷疑容玨幫他脫衣服有什么別的念頭,全然以為他只是擔(dān)心自己會感冒。 蘇離把濕透的衣裳脫下,白皙纖瘦的腰肢和一雙又直又長的大長腿在眼前晃來晃去,容玨臉色一僵,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蘇離。 “三殿下你怎么了?”蘇離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