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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這個電影我穿過在線閱讀 - 第150節(jié)

第150節(jié)

    “嗯?!甭動晡⑽澫乱稽c(diǎn)腰,將疲憊的靈魂向她展開,低低道,“很多很多……”

    他用平淡的語氣,像寧寧展示出一副光怪陸離的未來世界。

    七年后,面具人不再是少數(shù)群體。

    正常人才是少數(shù)群體。

    而且數(shù)量還在繼續(xù)減少,不是被面具人殺了,就是被面具人引誘進(jìn)電影院。

    “未來有一種主流觀點(diǎn)是,面具人也是人,是人就會覺得孤獨(dú),然后想要擴(kuò)大群體。”聞雨說,“一開始的時候還好,但在某一年的某一個事件發(fā)生之后,面具人就開始了擴(kuò)張計(jì)劃,到了我所在的2025年,面具人的數(shù)量已經(jīng)大過普通人的數(shù)量了,而且數(shù)量還在逐年增加……為了扭轉(zhuǎn)這個局面,政府還有民間展開了許多研究……”

    對手是一群rou眼看不見,儀器也掃描不出來的人。

    更過分的是,這群人還是不死的。

    只要人生電影院存在一天,他們就不老不死,就算被炮彈轟碎成渣,也只是變回面具,掛回放映室的墻壁上,隨著時間的流淌,土里埋著的人類變成枯骨,墻上掛著的面具卻再次變成面具人。

    一場完全不公平的戰(zhàn)斗。

    令更多普通人感到絕望,甚至產(chǎn)生“與其就這么死了,不如我也變成面具人算了”的念頭。

    “研究到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甭動暾f,“人生電影院……我們必須通過人生電影院,回到整件事開始的那年,然后從源頭上改變這一切?!?/br>
    “源頭?”寧寧問,“你是說兔子先生?”

    聞雨搖搖頭:“不……他只是事件里的一員?!?/br>
    寧寧震驚了:“還有別人?”

    她想追問,卻又問不出口。

    因?yàn)槁動暾靡环N難以描述的目光看著她,那眼神又熟悉又陌生,又親昵又痛恨,又憐憫又懊悔。

    “……是誰?”半晌之后,寧寧終于開口,聲音有些干澀的問,“未來被歸檔的那群面具人里,還有誰?”

    聞雨深深吸了口氣,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于是開始左顧而言他:“通過一系列資料,我們終于找到了源頭,源頭是《戲院魅影》拍攝的這一年,算是轟動一時的新聞,先是一個化妝師出意外死了,但是兇手一直找不到……”

    “是誰?”寧寧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答案,她打斷聞雨的話,用力握住他的手,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游移的目光定格在寧寧身上,聞雨似乎在看著她,又似乎在看著另外一個遙遠(yuǎn)的人,良久之后,才輕輕吐出兩個字。

    “……是你?!?/br>
    身邊的一切都仿佛靜止了下來,寧寧石化般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人,聽見他用極低極低的聲音說:“《戲院魅影》結(jié)束后,你變成了面具人,后世對你的評價是——地獄從你開始?!?/br>
    你是所有面具人的領(lǐng)袖。

    你是記錄在案的最危險級面具人。

    你是我的敵人……我們所有人的敵人。

    “就憑我?”寧寧一手指著自己,強(qiáng)笑道,“開玩笑吧,我這樣的人也能當(dāng)所有面具人的領(lǐng)袖?還最危險級別的面具人?我……我剛剛才被兔子先生追殺啊……”

    她絮絮叨叨的解釋了大半天,最后嘆了口氣,伸手抱住他。

    “我不喜歡傷害別人,也不想跟兔子先生交朋友。未來的我會變嗎?我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可以跟你保證?!睂帉幙吭诼動甑男靥派?,與其說是依靠他,汲取他的溫暖,倒不如說是讓這個滄桑冰冷的靈魂依靠自己,汲取自己身上的溫暖,“……我永遠(yuǎn)永遠(yuǎn),都不會傷害你的。聞雨,我不是你的敵人?!?/br>
    第165章 紅顏白

    “還是說……”寧寧問,“其實(shí)你是來殺我的?”

    聞雨低頭看著她,沉默不語。

    “比起兔子先生,我才是最優(yōu)先的選擇吧?”寧寧慢慢抬頭看著他,“畢竟兔子先生只是面具人之一,而我卻是所有面具人的領(lǐng)袖?!?/br>
    聞雨沒有承認(rèn),但也沒有反駁。

    但以寧寧對他的了解,他此刻的沉默幾乎就等于默認(rèn)。

    “可你下不了手。”寧寧對他笑。

    說完這話,她的脖子忽然一涼。

    一把餐刀橫在她的脖子前。

    “如果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你就還是我記憶里的寧寧。”刀柄握在聞雨手里,他恍如在對寧寧解釋,又恍如多年改不掉的自言自語,“你就不會犯那么多錯,你就不會變成以后那個樣子?!?/br>
    餐刀抵在脖子上,傳來絲絲涼意。

    寧寧垂眸一掃,奇怪,她怎么生不出一絲恐懼?

    略略一想,她明白了過來。

    信任的目光投向聞雨,寧寧溫柔的說:“你下不了手的?!?/br>
    聞雨:“……”

    “我了解你,就像我永遠(yuǎn)不會傷害你一樣,你也永遠(yuǎn)不會傷害我?!睂帉幪鹗郑白C據(jù)就是這個?!?/br>
    柔軟的手指猶如春風(fēng),撫過他的眼睛。

    “你到現(xiàn)在都看不見面具人?!睂帉幮Φ?,“證明你心里還有希望?!?/br>
    緩緩垂落的手指按在他胸口,她輕輕叩問:“……讓你堅(jiān)持到現(xiàn)在的信念,真的是殺了我嗎?”

    安靜的仿佛停止跳動的心臟,在那一刻忽然劇烈跳動起來。

    “很多人都覺得這是一種缺陷?!甭動甑溃拔磥?,只有幾歲的小孩子才看不見面具人,但看不見面具人,就意味著沒法對付或者逃離面具人,所以他們的父母會逼著他們看見……我大概是最后一個看不見面具人的人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看著按在自己胸口的手,忽然苦笑一聲,雙手握住寧寧的手,將那只手慢慢移到自己額頭。

    “原因大概就是你說的那樣?!彼⑽澭?,幾近虔誠的將額頭貼在她的手指上,如同天使為自己信仰的光明俯首,閉目苦笑道,“我心中希望尚存。我為你而來,為人類的未來而來,我想救你,想拯救所有人,所以……”

    他睜眼看著寧寧,極其凝重的說:“我一定要找出你投向面具人的原因!”

    與此同時,某條十字路口。

    “呼,呼,呼……”

    兔子先生氣喘吁吁的跑著,中途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見聞雨沒有追上來,他松了口氣,一道刺眼白光忽然打在他的側(cè)臉上,他條件反射的抬手一擋,下一秒……

    “咚??!”

    一輛寶馬停在路邊,車窗落下,里面探出個頭來,膽戰(zhàn)心驚的張望窗外:“完了完了,剛剛好像撞到人了?!?/br>
    “不會吧?”他的女伴驚叫,然后兩邊車門打開,兩人出來轉(zhuǎn)了一圈,最后齊齊松了口氣,女伴抬手拍了車主一下,“還好沒人,你真是嚇?biāo)牢伊耍 ?/br>
    “有……有人……”被撞倒路邊,爬都爬不起來的兔子先生朝他們顫巍巍的伸出手,氣息奄奄的喊道。

    寶馬從他身旁絕塵而去,卷起的灰塵嗆得他直咳嗽。

    “救命啊……”咳了幾條黑色膠卷出來之后,兔子先生繼續(xù)氣息奄奄的喊,“我快死了,救命啊……”

    面具人有面具人的好處——?dú)⑷说臅r候,神不知鬼不覺沒人看得見。

    但也有壞處——被人殺的時候,也神不知鬼不覺沒人看得見。

    兔子先生在地上哀嚎了半個多小時,但午夜時分,街上本來就沒幾個行人,那寥寥幾個行人既看不見他,也聽不見他的聲音。

    其中一個踩到了兔子先生的手,本來手上就受傷慘重的兔子先生尖叫:“啊!”

    “??!”行人也慘叫,原地跳腳道,“討厭,我剛剛好像踩到什么軟綿綿的東西了,啊!好惡心,好可怕,我們快點(diǎn)走!”

    賤人,我日后必殺你……

    只剩一口氣的連環(huán)殺手在心里暗暗發(fā)誓,然后帶著對世界的憎恨,以及對女人的憎恨,不甘的閉上眼睛……

    “哇……”一個好聽的男聲在他頭頂響起,“你怎么把自己搞這么慘?”

    兔子先生睜開眼睛。

    石中棠蹲在他身邊,歪頭看著他,略顯調(diào)皮的眨巴了一下右眼:“要幫忙不?要的話喊一聲1?!?/br>
    “111111??!”

    石中棠把他背到了一家小診所。

    兔子先生看了眼招牌:仁心獸醫(yī)診所。

    “……我要去正規(guī)醫(yī)院!”兔子先生憤怒道,“你不能因?yàn)槲掖鞯氖峭米用婢?,就送我來看獸醫(yī)!”

    “你要正規(guī)醫(yī)院的醫(yī)生對空氣開刀嗎?”石中棠搖搖頭,然后開始敲門,“是我,石中棠,開開門?!?/br>
    兔子先生剛想勸他不要白費(fèi)力氣,自己剛剛倒馬路邊嚎了半小時都沒人理。

    下一秒,門開了。

    兔子先生:“……”

    門后站的也是一個面具人,一張跟獸醫(yī)店很配的貓臉面具后傳來驚呼:“哎呀,好可憐的小兔子,快把他送進(jìn)來。”

    “……什么小兔子,老夫都已經(jīng)四十歲了!還有,老夫不要看獸醫(yī)!”

    雖然兔子先生極力反對,但還是被打了麻藥按寵物病床上……

    也不知是他命不該絕,還是貓臉面具的技術(shù)逆天,一番搶救之后,他的傷勢居然漸漸穩(wěn)定了下來。

    等到兔子先生再次睜開眼時,他的身體還有手指都已經(jīng)被包扎好,傷口不再流淌有限的黑色膠卷。

    “說說吧?!币粋€聲音從床邊傳來,他扭頭一看,見石中棠站在床邊,旁邊的椅子上坐著貓臉面具人,正輕輕撫摸膝蓋上趴著的小白貓。

    “你遇到什么事了?”石中棠問,“被車撞就算了,手怎么也被人割傷了?誰干的?!?/br>
    兔子先生盯著他,不敢說實(shí)話。

    “這家伙現(xiàn)在幫我,是因?yàn)椴恢牢覍λ笥严率?,一旦知道了……”兔子先生心想,“等等,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否則的話為什么要帶我來看獸醫(yī)?”

    他惡毒的揣測著石中棠的心思,自己是壞人,也就認(rèn)定對方也是壞人。

    “……去廚房偷吃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裝刀具的架子。”兔子先生隨口找了個理由,“禍不單行,后來又被車撞了,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要不是你正好路過,哎……”

    “算你運(yùn)氣好,我女朋友今天晚上加班,我是來接她回去的?!笔刑男χ鴨査皩α?,你跟你老婆怎么樣了?”

    兔子先生沉默了一下,對他笑:“還不是那樣,她過她的,我過我的,哪能跟你比,你女朋友明知道你是面具人,還堅(jiān)持跟你在一起……說真的,我很羨慕你?!?/br>
    與其說是羨慕,倒不如說是嫉妒。

    嫉妒的想要跟他對調(diào)人生。

    石中棠失笑一聲,正要開口說話,樓上忽然傳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