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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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來的變動讓沈緣福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停下動作后卻更加清晰地意識到雙腿間的東西在一點點快速長大。 沈緣福緩緩移動僵硬的脖頸將頭抬起來,只見眼前那張放大的俊俏睡容眼睛已經(jīng)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雖然眼神并沒有焦距,并且整個表情似乎都有些迷糊。 可此時的沈緣福哪管得了這么多,一見陸景之醒了整張臉上都是火辣辣的,就像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小秘密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抵在胸膛上的手只想用力先一把推開陸景之再說。 沈緣福也是真的付諸行動了,可是卻沒達到預期的效果。 陸景之連續(xù)cao勞了幾個月,常常徹夜不眠,又要擠出時間趕路回來看沈緣福,一夜能睡兩三個時辰已經(jīng)算多的了,昨夜里美人在懷,難得睡得那么香甜,不自覺間睡得便有些沉了。 細說起來,這么些年里陸景之還真沒有睡得這么沉的時候,這是頭一回。 因此早上那么大的動靜都沒有讓陸景之清醒過來,此時被沈緣福的動作弄醒,陸景之其實整個人還是迷糊的。 但再迷糊本能還在,沈緣福用力一推,下意識的動作便是讓陸景之身上更加用力,因此剛推開的一點兒距離又被陸景之一下子給拉了回來,整個人也清醒過來。 而另一方面,沈緣福在用力時掙開雙腿時下意識地夾緊了自己的兩條腿,兩腿間的東西也被徹底喚醒了。 雖然說已經(jīng)被推出了大半,只剩下一下頭還被夾著,但存在感依然強烈,尤其是方才滑出去時那硬邦邦的感覺…… 舒爽的感覺一直爽到尾椎骨,一醒來就這么大驚喜,讓陸景之粗喘著一口氣,胸膛上下劇烈起伏著。 腿間黏膩膩的感覺陸景之并不陌生。 要說以前在京城時,陸景之清心寡欲,這種事兒說不得一年半載也不會在陸景之身上發(fā)生一次??勺詮膩淼接佬蘅h,陸景之常常醒來時便是如此,也已經(jīng)習慣了。 可今日不同,今日的情況明顯是心上人醒了而自己還睡著,誰知自己睡著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誰知道有沒有丟人? 陸景之身體僵硬,一點點將目光下移,便見心上人鬢發(fā)凌亂,嬌靨上一抹異樣的酡紅,雙眸含著水光,亮晶晶的,像是住了璀璨的繁星在里頭,格外妖嬈。 雖然此時怒視著自己,可陸景之卻只在里頭看出了嫵媚勾人,看得陸景之呼吸一窒。 全身的氣血涌入雙腿間,陸景之只覺得腫.脹地厲害。尤其是那被夾著地一個頭,讓陸景之舒服地忍不住要更多,腰間猛地一個發(fā)力,便沒入了大半根,爽得陸景之狠狠吸了一口氣。。 隔著薄薄的布料,灼熱的感覺絲毫沒有被布料給擋住,沈緣福能夠清晰地感受出那個形狀來,讓沈緣福下意識夾緊了雙腿不讓陸景之繼續(xù)動作。 “天亮了!你……你快出去!” 隔著窗能夠清晰地窗外的院子里笤帚滑過地面的聲音,一下下更加刺激著沈緣福的神經(jīng),讓身上的感覺更加強烈起來。 被夾得動彈不得的陸景之大氣也不敢出,進進不去,退又不舍得,痛并快樂著,幾乎要逼瘋陸景之。 “乖,松開些!” 陸景之拍了拍沈緣福背,示意她放松,別將腿夾得那么緊。 可沈緣?,F(xiàn)在正牙癢癢著,哪里能如陸景之的意。 一松開豈不是正好讓他進來? 一想到夢境里那條大粗蛇沈緣福便忍不住一抖,這下更加抵觸了,雙腿間拼命用力推擠著那根又粗又熱的東西。 下面不能痛快,陸景之便手下胡亂地在沈緣福身上摸索著,沈緣福還怪著陸景之讓自己做了個那么可怕的夢,心里頭一心只不想讓他舒坦,便扭動著身體躲閃著陸景之的手。 扭動間那緊致的感覺讓陸景之為之瘋狂,嫌蓋在兩人身上的被褥礙事,陸景之干脆一下子將被褥往旁邊一掀,被褥便順勢滾下了床榻。 低頭望去,卻見雪膩潔白的肌膚上布滿了青青紫紫,尤其是精致的鎖骨、豐盈的雪.乳和纖細的腰肢,不是留下的吻痕,便是手下大力揉捏過的痕跡。 這景象看得陸景之滿眼的心疼,卻又格外妖冶動人,讓陸景之心里頭冒出一股邪火來無處宣泄,偏偏不敢再有什么動作,便撓心撓肺地難受起來。 而沈緣福卻被扔下床的被褥吸引了一瞬的注意力,雙腿間力道一松,等沈緣?;剡^神來時那根炙熱的鐵棍已經(jīng)又挪進了一寸。 沈緣福下意識地用力夾緊,同時也不知怎么腦袋一抽,竟想用手將那根鐵棍給撥開。 沈緣福手下力道不輕,陸景之只覺得從尾骨處傳來一陣酥麻直順著脊椎骨竄向腦后,隨后大腦一片空白,一股熱流急速宣泄而出。 身上的飄飄欲仙之感尚未褪除,待大腦回過神來,陸景之和沈緣福眼對著眼,兩人皆是愣住了。 竟這么……快? 作者有話要說: 陸景之:容我靜靜…… 還有一更。 ☆、第86章 男人顏面 夢中那次有沒有丟人陸景之不知道, 可眼前這次, 陸景之清醒地知道,不僅丟人了,還丟大發(fā)了! 誰也沒想到陸景之竟會這么快就xiele, 兩人就這樣眼對著眼維持著這個動作俱都愣在了當場。 突來的變故甚至讓沈緣福忘記了先前的羞怯, 那根已經(jīng)被融成鐵水的鐵棍還在沈緣福的雙腿間和手心里, 沈緣福此時忘記了方才嫌棄地一心只想踹開他的心思,依然就這么握在手心里。 哪怕是已經(jīng)軟了下來, 那手心里的尺寸依然可觀,回想起上次自己幫他用手解決, 那時候自己可是兩只手酸到再都有些抬不起來了, 到后來還是他握著自己的手抽動才出來的。 怎么這次就…… 沈緣福率先回過神來,腦袋下意識向兩人結(jié)合處看去,一想到陸景之看著厲害, 沒想到本質(zhì)上居然也是個三分鐘先生, 一下子便沒忍住, “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 笑到一半, 便被沈緣福生生給憋了回去。 前世加今生的閱歷告訴沈緣福, 這可是事關(guān)男人顏面的大事, 說不得以后就留下了心理陰影,而自己的反應只怕會讓他雪上加霜, 若是以后再也長久不了了可怎么辦才好? 可哪怕憋回了一半也已經(jīng)晚了,那半聲笑回蕩在寂靜如謐的室內(nèi)異常清晰,一下子打破了靜止的氣氛, 再怎么樣也掩蓋不過去。 后知后覺闖了禍的沈緣福全身僵硬著沒敢動,生怕陸景之惱羞成怒殃及到自己。 僵持著一會兒,見陸景之依舊僵直著身體沒有什么反應,沈緣福這才視線緩緩上移,一眼就見到陸景之那張黑到不行了的臉龐正瞪著自己。 偷瞄的視線被陸景之逮個正著,沈緣福被陸景之幾乎要冒出火苗的眼睛盯得渾身不舒坦,翕了翕嘴唇,想說些安慰的話,卻發(fā)現(xiàn)此時說什么都不合適。 難道還能說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就算你只有三分鐘我也不介意? 想了想若是說出口后陸景之的反應,怕是要把自己給大卸八塊,落得個比原劇情還要慘的地步。 腦海里想象著陸景之暴跳如雷發(fā)脾氣的樣子,沈緣福反倒是放松了下來。許是確定了陸景之對自己的感情,沈緣福便潛意識里開始相信,這個男人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陸景之全身肌rou緊繃著,身上本就明顯的肌rou線條更加明顯地隆起,全身上下唯有心臟跳動得厲害。 那聲魔音般的笑一遍遍回蕩在陸景之耳邊。 方才是那個小妖精在笑? 是在笑話自己? 陸景之身上舒爽之感還未全部退卻,卻已經(jīng)被怒火所取代,尤其是沈緣福怯怯的眼神看過來,似乎是在同情自己似的。 雖理解錯了沈緣福那個眼神的意思,可幸虧陸景之不知道沈緣福已經(jīng)認定了自己可能真的是個快槍手,而且還大方地體諒了自己。否則今日非得鬧出“人命”來不可。 此時陸景之恨不得大刀闊斧地在沈緣福身上重來一遍以示自己的清白,可偏偏沈緣福身上的月事讓她今日不宜再cao勞。 最重要的是陸景之也拿不準自己下一次究竟能多久,畢竟……陸景之和沈緣福也就兩次,不,是三次經(jīng)驗。除了一次陸景之在睡夢里不知道,另兩次各占一半的比率。 畢竟這次雖……可實在太舒服了,陸景之也不能保證再來一次自己能不能守住陣地不這么快繳械投降。 萬一…… 萬一面子沒找成,反而又丟了一次人,以后在心上人心里頭豈不是認定了自己的無能? 深吸一口氣,無法面對現(xiàn)實的陸景之一把推開身邊的人,身手矯捷地直接下了床。 雖心里生著氣,可陸景之到底還有一絲理智控制著手上的力道,并沒有讓沈緣福感覺到疼。 被推開了的沈緣福在床上打了小半個滾,一觸到床榻一夜無人碰觸之地只覺得肌膚上冰冰涼一片,雞皮疙瘩都給凍了出來,忙又滾回了先前早已捂暖的地方。 離開了陸景之溫暖的胸膛,床榻上又沒有被褥蓋在身上,沈緣福凍得一個哆嗦,忙伸出手臂想要將地上的被褥給撈起來。 被褥厚重,沈緣福半躺著拉扯住一個角,就這樣想要把被褥給全部拉上來有些吃力。 因著被褥的挪動帷帳被扯開一道縫,一個挺拔偉岸的身姿便出現(xiàn)在了沈緣福眼角余光處。 原本沈緣福是刻意想要忽略那道人影的,此時卻不由得被那英偉的背影將視線給吸引了過去。 陸景之背對著沈緣福,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穿好,正在系衣袍上的搭扣。肩寬背闊,身材勻稱,巍峨雄渾,直挺僵硬的腰背似乎在散發(fā)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勢,像是一座山,讓沈緣福有些壓迫感。 似乎是真的無心繼續(xù)逗留,陸景之隨意撥弄著頭上的黑發(fā),尚還未梳通,陸景之便以一頂白玉冠將頭發(fā)高高束起 。 陸景之在外向來注重形象,無論何時見著他頭發(fā)一向是被打理地一絲不茍的,何曾有過今日這般隨意之象。 見陸景之毫不留戀地便要離開,沈緣福怕陸景之萬一覺得沒臉見人不敢再來看自己,忍了又忍最終還是開了口。 “你別太在意,今日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言下之意便是我不會嫌棄你的。 就這么輕易將方才的丑事下了定論,偏偏陸景之自己底氣不足,連反駁它是個意外的機會都沒有。 聞言陸景之臉上又黑了一層,連頭都沒有回,直接揚長而去。 被拋棄在床上的沈緣福此時心里頭才又開始忐忑起來。 完了,這回陸景之似乎是真的惱了。 他該不會真的覺得沒臉再見自己然后不來了吧? 懷著擔憂,沈緣福在床榻上平躺著再無睡意,卻也拖到了平日里起來的時辰才起。 寢衣和肚兜被丟在了地上一夜已經(jīng)臟了,沈緣福拾起來扔進了放臟衣服的簍子里,換好了衣裳這才叫人進來伺候。 昨日里丟了肚兜被子的事沒人提起,今日里翡翠又在沈緣福的寢衣上發(fā)現(xiàn)了一片院子里頭沒有的樹葉子。 要知道昨日里到現(xiàn)在沈緣福穿上寢衣后就沒出過房門,也沒有人進來過,院子外頭的樹葉子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寢衣上? 翡翠憂心忡忡地看著正想事情想得出神的沈緣福,偷偷將葉子藏進了衣袖的暗袋里,這才將換下來的衣裳交給小丫鬟拿去浣洗。 而沈緣福昨夜里還在慶幸著整整一日過去了并沒有人提起肚兜的事,殊不知自己早就被翡翠給懷疑上了。 今日原本沈緣福沒安排什么事,正好也對什么事都提不起興致,只準備陪陪娘親打發(fā)過去一日便算了,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事兒來了擋也擋不住。 午膳后沈母午歇,沈緣福剛剛從正院回到自己院子里,椅子還沒坐熱乎,那頭正院里一個眼熟的小丫鬟便火急火燎地跑來找沈緣福搬救兵。 原來是沈母和沈錢大吵了一架,這會兒鬧著要去雁回山住上一段時日,連東西都等不及讓人收拾,已經(jīng)在讓人備馬車了,怕是再晚些就要出府了! 沈家的家廟便在雁回山上,再過幾日便要過年了,沈母這是打定了在家廟里頭過年的念頭了。 沈緣福急急忙忙套上鞋,險些就套錯了腳給絆了一跤。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蘭的事兒都沒能讓娘親鬧到如此地步,這次又是出了什么大事? ☆、第87章 去雁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