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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春日宴在線閱讀 - 第178節(jié)

第178節(jié)

    柳云烈大喜,拿出自己的銘佩放在桌上:“交換信物,以此為證?!?/br>
    江玄瑾摸了摸自己的腰間,他帶的是懷玉給的厚厚的護(hù)身符。

    “失禮?!彼溃霸谙碌你懪?,被兩個不知事的孩子拿去玩了。”

    柳云烈溫和的笑臉顯出一絲裂縫。

    深吸一口氣,他咬牙:“君上若是想炫耀尊夫人生了龍鳳胎,可以直說。”

    “都尉消息如此靈通?”

    廢話!李懷玉臨盆那天,這人跟瘋了似的開倉放糧,整個北魏都知道他紫陽君有個了不得的媳婦兒,一胎就兒女雙全了!

    了不起嗎!堂堂紫陽君,為這點(diǎn)小事驚動天下,也不怕丟人!跟誰會羨慕他似的,哼,他才不會羨慕!

    額角青筋直跳。柳云烈道:“恭喜君上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苯频L(fēng)輕地勾起唇角。

    “咔”地一聲,柳云烈手里的茶杯碎了。

    就梧看著柳云烈那張扭曲的臉,想了想,這人好像三十多歲了還沒個子嗣呢。唉,他要圖謀天下也是不容易,萬一出個什么意外,就直接斷子絕孫了。

    兩人在山亭里聊了許久。你來我往,明刀暗槍,最后順利地結(jié)束了談話。

    “京都見。”柳云烈笑著抱拳。

    江玄瑾回他一禮,帶著就梧就走了。

    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柳云烈疾步下山,低聲喃喃:“這么久了,也該我贏一回了?!?/br>
    這蒼駒山被江玄瑾占了好的地勢,他攻上去也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騙他去京都就好辦了,等他到了京都就會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腹背受敵!

    “紫陽君答應(yīng)了?”軍師詫異地問。

    柳云烈笑著點(diǎn)頭:“這人哪兒都好,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我為他量身定做的坑,他不掉也不成?!?/br>
    眼下停戰(zhàn),他這邊的壓力也小了許多,舒舒服服地整裝上路,起碼有一個月的安生日子可以過啊,想想都覺得高興。

    然而,不知怎么的,去京都的這一路上運(yùn)氣極差,分支的幾個軍營遇了不少埋伏。對方說是起義之士,總是出其不意地?cái)r截落后的小支兵力,分吃了就消失無蹤。

    一次損失的人馬也就幾百,可次數(shù)多了,柳云烈就有些煩了,找了個城池修整,等后頭的人都會師了再繼續(xù)走。

    戰(zhàn)報(bào)說。紫陽之軍速度跟他們差不多,估計(jì)在他們之后三天抵達(dá)京郊。

    于是,柳云烈就放心地調(diào)了個頭,把這幾股來歷不明的人馬收拾干凈。

    等到京郊的時候,他正打算派人去聯(lián)系附近的西梁軍,結(jié)果冷不防的,有一大批兵馬從四周洶涌而來,在京郊以東五十里的地方包圍住了他們。

    震天的擂鼓聲,驚得柳云烈愣在了馬上。

    北魏的史官將這一場戰(zhàn)役稱為“螳螂之戰(zhàn)”,因?yàn)樽详柺f兵力以快得驚人的速度抵達(dá)京都,成功支援長林君和南平君,以螳螂捕蟬之勢飛快地吞掉西梁三萬攻城人馬,然后調(diào)頭,直接就迎上了往這邊趕來的、自以為是“黃雀”的柳云烈。

    紫陽君是如何準(zhǔn)確得知柳軍的行軍路線的,后世不曾得知,但那一場仗打了半個月,京郊之地被鮮血浸透,紫陽君身先士卒,以一柄長劍斬殺七十八顆人頭,極大地振奮了軍心。

    以此一役為轉(zhuǎn)折,西梁和柳云烈一方節(jié)節(jié)敗退。

    李懷玉趴在窗口上等啊等,始終沒能等來江玄瑾的家書。

    她有點(diǎn)委屈,眼眶都發(fā)紅,側(cè)頭問青絲:“他是不是一點(diǎn)都不想我?”

    青絲捏著篦子替她梳了梳長發(fā):“君上定是想的?!?/br>
    “那他為什么都不給我一封信?哪怕一個字也好啊?!睉延襦阶欤拔颐刻煨褋矶寂?,盼啊盼的,盼到天黑也沒有……”

    越說越委屈,她抱著膝蓋吸吸鼻子:“我從前怎么不知道,等一個人原來是這么難受的事情?!?/br>
    青絲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了,只能硬著頭皮道:“前方傳來捷報(bào),西梁已經(jīng)開始撤兵出境了?!?/br>
    “然后呢?”

    “……然后,皇帝想在馮翊新建國都,但不知受了什么阻力,沒能建起來?!?/br>
    “還有呢?”

    “……還有,您今日的裙子挺好看的?!鼻嘟z別開了頭。

    李懷玉鼓嘴。十分憤怒地把小混蛋和小禍害都抱上了軟榻,排成一排放著。

    “娘親跟你們說!你們的爹爹真是個混賬!”她掰著指頭跟自個兒的閨女兒子告小狀,“為人冷淡、容易生氣、生氣了還不容易哄、一走就是六百七十二個時辰!他之前還欺負(fù)你們娘親,不疼我不愛我還要?dú)⑽?,現(xiàn)在好不容易娘親寬宏大量不計(jì)較,他還連封家書都不給我!”

    小禍害茫然地睜著眼看著她,小混蛋吐了個泡泡。表情很無辜。

    青絲很是無語:“殿下,這樣……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我是他們娘,我說的就是對的!”懷玉氣哼哼地繼續(xù)告狀,從江玄瑾吃飯不跟她說話開始,一直告到他睡覺的時候胳膊硌著她脖子了。

    青絲沉默地看了看窗外,心想君上還是早些回來為好,晚回來幾年,兩個孩子非覺得自個兒的爹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妖怪了。

    陸景行抽空來公主府走了一趟,就迎上一張?jiān)箣D臉。

    他展了扇子就笑:“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李懷玉翻了嘴皮吐出一句:“誰他奶奶的來招惹老子,老子就恨誰!”

    陸景行:“……”

    女人真的是好不講道理??!

    “你怎么有空過來?”懷玉斜眼看他,“最近生意不是很忙?”

    “是啊?!标懢靶械??!巴芯系母?,各地形勢都安定了下來,我覺得吧,銀子這東西,還真是好賺?!?/br>
    李懷玉白他一眼:“這話只有你陸大掌柜說得出來。”

    戰(zhàn)火四起,各處的生意都不好做,不少商賈破產(chǎn)奔逃,也就他膽子大,在商鋪無人問津的時候大量購入,形勢一穩(wěn)就坐地起價,銀子嘩啦啦地往他口袋里流,看得旁人紅了眼也拿他沒辦法。

    “喏,你家君上幫了大忙,我也得給個回禮。”陸景行揮手,讓身后的人遞上來一個檀木長盒,“收下吧。”

    懷玉接過來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塊上好的玉石,雕了一個眉清目秀的人。這人一身狐毛披風(fēng),手里捏著串佛珠,背脊挺直,頗有風(fēng)骨。

    不消他說是誰,李懷玉看了兩下就紅了眼。

    “你故意的吧?”她咬牙,“知道老子想他想得不得了,還送這個來?”

    “哎,別激動?!鄙茸右缓?,陸景行笑道,“這可是在寒山寺開了光的,主持說了。這玉有靈性,你只要抱著睡上個七七四十九天,玉雕的人就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br>
    這種謊話,傻子才會信!

    李懷玉定定地瞅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真的嗎?”

    陸景行深深地看她一眼,點(diǎn)頭:“真的?!?/br>
    伸手把玉雕抱在懷里,懷玉惡狠狠地朝他道:“要是假的,我打斷你的腿!”

    于是,青絲發(fā)現(xiàn)自家殿下不再每天長吁短嘆了,只是去哪兒都抱著那個玉雕,吃飯睡覺就算了,連洗澡也帶著,甚至有一次想帶去茅廁,她拼了命才攔下來。

    好笑之余,她覺得有點(diǎn)心疼。

    江玄瑾捏著毛筆看著眼前的信紙,猶豫許久。

    “主子?!背颂撨M(jìn)來稟告,“柳云烈逃竄至了馮翊?!?/br>
    微微一頓,他放了手里的筆,起身問:“追得上嗎?”

    乘虛搖頭。

    柳云烈兵敗如山倒,被各路封君追討,不知是什么心思,竟扭頭直奔馮翊,誰都攔不住。

    眸色微沉,江玄瑾沉默了許久。

    李懷麟是正統(tǒng)的皇帝,就算眼下沒有實(shí)權(quán),也拿著玉璽。

    “罷了?!彼?,“即便追不上,也跟去看看吧?!?/br>
    第105章 帝妃

    柳云烈和江玄瑾在京郊開戰(zhàn)的時候,李懷麟在馮翊借酒澆愁。

    失了兵力,局勢不穩(wěn),他的地位岌岌可危,馮翊君雖然對他還算客氣,但這種客氣始終不像之前旁人對他的奉承尊敬。他想在馮翊建都,馮翊君三言兩語就給他堵了回來,叫他郁悶非常。

    唯一讓他覺得舒心的事,大概就是寧貴妃還陪著他了,有她在,李懷麟覺得很安心,盡管寧貴妃好像一直有心事,但也不妨礙她對他體貼備至。

    但是,這兩日寧貴妃身子也不舒服,無法伴駕,于是身邊的衛(wèi)尉便帶他到了歌舞坊。一邊喝酒一邊看一群姑娘扭著細(xì)腰甩著云袖。

    目光迷離間,李懷麟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皇宮里,仰頭一口酒下去,吐出來的都是天下人莫敢不從的圣旨。

    有細(xì)腰擠到他懷里,李懷麟順手接過,低喚一聲:“婉薇?!?/br>
    舞女一怔,接著就咯咯咯地笑起來,抬著袖子擋著臉。把酒盞遞到他唇邊:“婉薇伺候公子喝酒。”

    展顏大笑,李懷麟就著她的手飲盡杯中酒,掐過她的下巴來,把酒悉數(shù)吻進(jìn)那香唇里。

    ……

    燈火闌珊,寧婉薇站在行宮的庭院里等了許久,也沒見人回來。

    “娘娘,您快進(jìn)去歇著吧!”宮女擔(dān)憂地道,“御醫(yī)才說您這身子要將養(yǎng),這夜深露重的,哪里待得長?”

    飄忽的神思回籠,寧婉薇輕咳兩聲,側(cè)頭問她:“陛下知本宮有恙?”

    宮女咬唇點(diǎn)頭:“御醫(yī)回稟過了,說娘娘身子不適,不能伴駕,陛下便出門了?!?/br>
    頭上的珠翠輕輕顫了顫,帶得步搖也微微晃動。寧婉薇垂眸,止不住地想起剛到馮翊的時候。

    那時候陛下也生了一場病,到底是嬌貴慣了的人,長途跋涉水土不適,高熱一直不退。她就在他身邊伺候著,睡也睡在他床邊的小凳上,一連五日,寸步不離,讓他每天睜開眼就能看見她,免他在陌生的地方覺得無措。

    然而,她病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想過來看看她。

    倒也是,一個是后妃,一個是帝王,后妃伺候帝王天經(jīng)地義,哪有強(qiáng)求帝王也來照顧后妃的?帝王年紀(jì)小,跟人學(xué)過治國之術(shù),卻并未學(xué)過如何疼人。

    或者說,是覺得她不需要疼,畢竟她比他長兩歲,體貼細(xì)膩又周到,沒有別的妃嬪那般楚楚可憐惹人疼愛,也從未同他撒過嬌。

    都是她自找的。

    進(jìn)殿躺上床榻,寧貴妃想,她好好養(yǎng)病吧,暫且不去管他了。

    想是這么想的,但,躺了一個時辰,聽見外頭帝王歸殿的動靜,她還是忍不住撐起身子,披衣出去迎。

    “陛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