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無常簿、微醺到如今、新婚前夜、穿到六十年代做鰥夫、絕對調(diào)教之軍門溺愛、經(jīng)典款狗血世界、快穿之我又有了、別樣生活、(紅樓同人)大觀園吃貨研究局、重生之與黑惡勢力作斗爭
謝月河對此沒有反對,相反的,她還挺支持,說女人就應(yīng)該逞年輕四處闖闖。 “到了報(bào)個平安就行,不要擔(dān)心家里!”說這話時(shí),她好像在麻將桌上,二條九筒的全是出牌的聲音。 何依雪掛了電話,嘆了口氣,回頭看著身后的城市,她第一次覺得如此陌生。 第二天,何依雪跟著生父歐洛生登上他的私人飛機(jī),兩個小時(shí)后,這架私人飛機(jī)降落在夢巴國際機(jī)場。 三十分鐘后,她坐著一輛越野車,穿過熱帶雨林翻過一座山然后到達(dá)了金三角最為繁華的小鎮(zhèn)——普塞納。 父親的房子建在普塞納鎮(zhèn)的制高處,異域風(fēng)情的建筑風(fēng)格,全木質(zhì)的框架結(jié)構(gòu)給人一種清新雅致的感覺。 何依雪幾乎是第一眼就喜歡這個地方,她覺得這個地方簡直就是人間天堂。 但隨后歐洛生的話讓她瞬間從天堂落入了凡間。 “你平時(shí)不要一個人出門。普塞納以北就到了邊境,那里治安不好,獨(dú)身出門會遇到麻煩?!睔W洛生的手指隨便朝身后一指,正好指到阿普的身上,“以后,阿普就是你的貼身保鏢,出門帶上他?!?/br> 歐洛生這么一說,何依雪就有些害怕了,腦海里頓時(shí)浮現(xiàn)出電影里那種混亂不堪的場景。 “老譚!”歐洛生叫來那個管家模樣的人吩咐道,“讓人給小姐準(zhǔn)備房間,還有吩咐廚房做些江南口味的菜肴?!?/br> “好,我馬上去辦。”老譚應(yīng)喏道,正欲退下時(shí),歐洛生又叫住了他。 “對了,你去把黃所長喊來。我要跟我女兒重新上戶口。” 何依雪一聽要跟她重新上戶口,馬上站起來問為什么,如果這邊要上戶口,那蓉城那邊不是要下戶口嗎,這一來二去,她養(yǎng)父母不就知道她撒了謊。 “你放心,我?guī)湍悴榱艘幌?,你的養(yǎng)父母重新買了房子,他們?nèi)叶忌狭诵戮幼〉氐膽艨?,就你一個人還在原居住地?!?/br> 不會吧!何依雪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心想她爸媽還真是的,房產(chǎn)證上沒有她的名字也就算了,全家人遷了戶口就把她一個人放在原籍,真做得出來! 怪不得他們會張羅她的婚事,因?yàn)橹挥羞@樣她的戶口就會落到男方家。到時(shí)候他們偷偷遷戶口的事情也就不會暴露。 何依雪心里有些小難過,不過很快就恢復(fù)過來。 簡單地吃過午飯,歐洛生派人把她請到了會客廳,之前讓人去請的黃所長已經(jīng)恭敬地站在一邊,見她進(jìn)來,連忙喊了一聲大小姐。 “過來坐吧!”歐洛生朝何依雪招手,讓她坐到他的身邊。 何依雪聽話地坐下。 歐洛生把寫滿字的一張紙推到何依雪面前,“乖女兒,你看看這些名字,有沒有一個喜歡的?!?/br> “??!我還要改名字?” “當(dāng)然,你是我歐洛生的女兒,怎么能用別人取的名字。” “可是我習(xí)慣何依雪這個名字。”都用了二十年! “我不喜歡?!睔W洛生再次把寫滿各種名字的紙張朝何依雪面前推了推,“你好好選一個吧!” 何依雪掃了一眼,全是什么云呀雨呀紅呀艷的名字,要不就是一些嘟嘟、豆豆這些小孩子名字。真不知道提供這些名字的人是誰。 “名字非要今天取嗎?”何依雪問歐洛生。 “倒不需要這么急,不過后天我在家里舉行宴會,想跟大家介紹你,沒名字可不行?!?/br> “那我這兩天想想。”何依雪把紙疊好放進(jìn)口袋,指著外面對歐洛生說道,“我能不能去外面走走,找一個靈感。” “當(dāng)然可以,” 何依雪起身跟那位派出所所長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朝身后的阿曾招招手,兩個人出了會客廳,走出屋里。 夢巴本地的氣候潮濕多雨,空氣聞起來總有一股青草的味道。何依雪站在臺階上望著面前形狀各異的植物伸了伸懶腰,然后深吸了一口氣。 “空氣真好,對吧,阿曾?”她問身后的阿曾。 阿曾依然戴著口罩,面對她的問題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你一直在這里生活嗎?”何依雪又問。 “不,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br> “你也是?”何依雪覺得奇怪,他不是歐洛生的保鏢嗎,怎么會第一次來,難道歐洛生以前不住在這里? 何依雪十分不解地?fù)狭藫项^。 阿曾似乎不想跟何依雪談他的問題,他朝前走了兩步,指著樹林深處的一條小徑,對何依雪說道,“小姐,我剛才看過了,這條路通往后街,大路通住前門?!?/br> 說著,他又指了指屋房前修建整?的一條水泥路,也就是他口中所說的大路。 何依雪看了看兩條路,決定走小路。 阿曾馬上在前面帶路,把還沒有來得及修剪的枝條打掉。 何依雪跟在他的身后,頓時(shí)感覺自己像一個微服私巡的公主,這種感覺很新鮮也很奇妙。 “阿曾,你覺得我像公主嗎?”行止一半,何依雪站在林yindao上問阿曾。 阿曾卻搖了搖頭,“我沒見過公主?!?/br> 這人也太實(shí)在了,何依雪覺得自己跟他有些聊不下去,可是她一個人來到這里,一個朋友都沒有,唯一說話多一點(diǎn)的也只有這個阿曾。 她這個“公主”當(dāng)?shù)眠€真寂寞。 不知是不是阿曾突然開了竅,見何依雪有些郁郁寡歡,他居然問她是不是為起名字的事情在發(fā)愁。 “是呀是呀!”難得阿曾主動搭腔,何依雪馬上點(diǎn)頭稱是。 “小姐有什么喜歡的字或是詞?”阿曾問。 “我喜歡的字呀,修、哲?哈哈,這好像是男生的名字?!焙我姥┯行┎缓靡馑嫉?fù)蠐项^,雖然是下意識地說出了紀(jì)修哲名字,但是并不想讓阿曾知道她的心思。 紀(jì)修哲,她必須把他藏在心底的最深處,現(xiàn)在的他不想跟任何一個人談?wù)撍?/br> 阿曾似乎并不在意,他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在我們家鄉(xiāng),很多女孩子會用月來取名字,月跟音樂的樂同音,而樂代表著快樂,預(yù)示著小姐在夢巴將會是一個快樂的旅程?!?/br> “月!”何依雪抱著雙臂托腮思考。 歐月?是不是不太好聽。 “小姐你可以加個字?!卑⒃谝贿吿嵝?。 何依雪再次托腮思考,歐月中間加個字,加個什么字?她現(xiàn)在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切都是全新的開始,要不就叫歐新月? 呃,還挺好聽的。 “我想好了,我的新名字叫歐新月,好聽嗎,阿曾?” 阿曾朝何依雪豎起一個大姆指表示贊同。 “謝謝你幫我出主意!”何依雪伸手拍了拍阿曾的肩膀,他的個子有些高,她拍的時(shí)候都要踮起腳才行。 小道上,長滿青苔的路面有些濕滑,何依雪腳一踮一下子沒有站穩(wěn),整個人直接朝阿曾撲了過去。 阿曾身手敏捷,在她撲倒的那一剎那,伸手把她一把抱住,兩個人撞了一個滿懷,何依雪的臉離他的臉只有幾寸之遠(yuǎn),她又看到了他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 “紀(jì)修哲?”何依雪喃喃地喊出了聲。 阿曾猛地把何依雪往旁邊一放,用他那沙啞又刺耳的聲音問道,“小姐,您沒事吧!”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讓何依雪瞬間回到了現(xiàn)實(shí),面前的這個男人只是眼睛跟紀(jì)修哲有幾分相似罷了,他根本就不是。 因?yàn)樗穆曇籼y聽了! 何依雪站穩(wěn)腳步,對阿曾產(chǎn)生了好奇,她問他,“你不能把口罩戴了嗎?” “我的臉燒傷了,我怕嚇到小姐?!?/br> “我不怕,你取下來我看看?!?/br> 阿曾聽話地取下口罩,把臉露給她看。 何依雪只看了一眼就快速地別過頭,但是很快她覺得自己這樣太沒有禮貌,連忙又強(qiáng)迫自己再去看他。 “我嚇到小姐了吧?”阿曾快速地戴上口罩,有些難堪地跟何依雪道歉。 “沒關(guān)系!”何依雪擺擺手,心里卻為阿曾可惜,因?yàn)樗哪槦锰珖?yán)重了,從嘴角到眼角,半邊臉上的皮膚猙獰又丑陋地張揚(yáng)著,讓人不敢直視。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何依雪故作鎮(zhèn)靜地問他傷的來歷,“我看你的傷好像是新傷,有些地方還在結(jié)珈,是最近燒的嗎?” “是的?!?/br> “當(dāng)時(shí)肯定很疼吧?” “不礙事,我經(jīng)常受傷。” 何依雪看著他有些難過,心想真不知道他的父母看到這一切會怎么想,好好的一張臉就這么毀了。 “阿曾,你為什么要給我爸當(dāng)保鏢?” “為了生活。” “如果只為了生活還有很多工作可以干呀,當(dāng)保鏢太危險(xiǎn)?!爆F(xiàn)在連臉都燒了。 阿曾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只能當(dāng)保鏢?!?/br> 說的也是。 何依雪安慰式地拍了拍他的手臂,保證道,“阿曾,你放心,等我在這里熟悉了情況,我會想辦法弄到錢給你把臉弄好,讓你恢復(fù)原來的模樣!” “謝謝小姐。”阿曾十分感激地說道。 何依雪擺了擺手,瀟灑地繼續(xù)往前走,事后她在想,為什么會跟一個不太熟的保鏢要做這種承諾呢。 最后她終于想明白,她之所以安慰阿曾,說要幫他植皮,源于他有太多跟紀(jì)修哲相似的地方。 她肯定是太愛紀(jì)修哲了,所以連跟他有點(diǎn)相似的人,她都想要去幫助。 被一個狂霸拽的特種兵大叔纏上是何種體驗(yàn)? 爆寵*甜文《萌妻來襲:大叔一抱好歡喜》——藍(lán)堇 婚禮當(dāng)天,母親跳樓自殺,準(zhǔn)老公還要她……《復(fù)仇名媛:總裁前夫請接招》——芷蘭兮; 第80章:韓夜少的心上人 80章何依雪正式改名為歐新月后,歐洛生給何依雪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何依雪也在這次的歡迎儀式上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歐洛生在夢巴這個地方的強(qiáng)大勢力。 就前來祝賀的那些人給何依雪送的見面禮,都足夠何依雪開個首飾鋪,什么千足金的手鐲,上好的翡翠,名包名表是應(yīng)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