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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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謝謝?!比蚩粗鬻?,誠摯道謝;他知道沐麟的性子原本是不想出手,原本沐麟便只是為了以防外一才與他們一起來的國,但是因?yàn)樗脑蜻€是出了手,甚至連對方身上的傷基本都和他受的完全一樣。 剛剛,他看得很清楚,沐麟是在為他報(bào)仇;而他,何德何能! “不用?!比缓?,沐麟?yún)s只是淡笑道:“你們不是說,我們是戰(zhàn)友?!彼?,既然是戰(zhàn)友,那么他們之間便根本就不需要用到謝謝這個詞。 在鷹隼呆了三年,出了無數(shù)的任務(wù),現(xiàn)在的沐麟終于能夠了解,什么叫做戰(zhàn)友,什么叫做我的背后可以徹底交給你來守護(hù)。 戰(zhàn)友,代表了毫不猶豫的信任,是能夠?qū)⒆约核纗ue完全披露在對方眼前的信任。 當(dāng)然,能讓沐麟完全全身心信任的人,依舊只有景宸。 不過她的背后,已經(jīng)可以交給他們,這些這三年來和她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 沐麟真的很慶幸,曾經(jīng)的相遇。 她活成了自己欽佩的人,雖然只有一半。 看著沐麟,幾人笑得歡快;而且他們,又贏了。 然而這原本溫馨的一切卻突然被人打斷。 “為什么下手這么重?”不倫不類的華語從幾人的耳邊響起,景佑藍(lán)幾人下意識的看向沐麟的身后,面上原本的笑意在這一刻收斂,皺眉,冷冷的看著那一步步靠近的人,面上的表情帶著敵意還有警惕。 沐麟轉(zhuǎn)身,抬眸,淡淡的看著對方的領(lǐng)頭之人,眼神在邊上那名教官的面上劃過,隨后收回,秀眉微蹙,“你說什么?” “我問你,為什么下手這么重?”對方的聲音再次的沉了沉,帶著nongnong的怒意,完全就是一副讓沐麟給他們交代的模樣。 只可惜,他們面對的人,是沐麟。 “很重嗎?”看著對方那憤怒的臉,沐麟輕笑,“我以為,我的下手已經(jīng)輕了。”她剛剛,可是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沐麟的話聽在對方的耳中就是**裸的刺激和挑釁。 “聽不懂我們的華語是吧,要不要我?guī)湍惴g一下。”景佑藍(lán)冷哼,這些人還真是相當(dāng)?shù)暮靡馑肌?/br> 沐麟攔住他,看向?qū)Ψ?,嘴角的弧度似笑非笑,“我的意思是,我沒華夏作為禮儀之邦,我想這點(diǎn),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對方莫名,沒有理會,只聽沐麟繼續(xù)道:“但是還有一句話,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聽聽?!?/br> ☆、第六零八章 華夏的強(qiáng)勢(二更) “但是還有一句話,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聽聽?!?/br> “什么話?”領(lǐng)頭人身后的有一人下意識問道,得到了好幾下的瞪視。 誰讓你問的;完全就是被牽著鼻子走一般。 沐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滅他滿門!”清冷的聲音帶著難以言喻的冰冷,讓那幾個國的特種軍人莫名的有種打了一個寒顫,身子有種被定住的感覺。 這樣的氣勢,這樣的殺意,這樣的寒意,他們甚至從來都沒有體會過,而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那個原本他們瞧不上眼的華夏女人。 “什么意思?”不自覺的問著。 “意思就是,你該回去好好的練一練中文,或者,上度娘,我想你應(yīng)該能夠找到答案。” 景佑藍(lán)上前一步看著對方,冷哼一聲,“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們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鳖D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笑意突然浮起,“哦對了,我們?nèi)A夏還有這樣的一句話,叫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也可以順帶的去查一查,有好處。” 嘴角挑起的弧度帶著邪氣,沐麟挑唇,另外幾個面上也掛著戲虐的笑意。 凌起上前一步看著對方的教官,對著他微微的頷了頷首以示禮貌,“今天的比試已經(jīng)結(jié)束,我們就先下去休息了;畢竟,還需要養(yǎng)傷?!闭f完話,喊上沐麟一行人轉(zhuǎn)身向著自己休息區(qū)走去,順帶收到了景佑藍(lán)幾人的大拇指。 教官(凌大校)帥啊! 他們就是記仇了,怎么滴! 他們?nèi)A夏的人給人的感覺太好說話了,導(dǎo)致那些人以為他們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現(xiàn)在,傻眼了吧! 看著一行人的背影,國幾人咬牙切齒。 “難道我們就讓他們這么侮辱我們?”那名領(lǐng)頭的士兵看向他們自己的教官,滿臉的憤怒。 然而,那教官沉思了一會卻道:“是我們先侮辱他們的。”而他們不過只是在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 “那是他們技不如人?!甭犞庸俚脑挘忠蝗死浜?。 “難道我們這次不算技不如人?”連一個女兵都打不過,甚至在她的手上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即使是這個教官也有些不敢置信。 想想當(dāng)時的畫面,對方抿嘴,咬牙;可是卻不得不承認(rèn),他們教官說的是實(shí)話,想要反駁,卻無話可駁。 終于有人在此的想了個理由。 “那他們也不能這么傷人。”這都將他們的隊(duì)友傷成什么樣了。 聽到這話,邊上一人提醒,“可是是我們先出手傷的人,而且當(dāng)時對方的腿差點(diǎn)被廢?!比舴侨绱耍X得那個女兵應(yīng)該不至于下手那么重,而且他們隊(duì)友受傷的兩處對方和華夏那病特種兵身上的一模一樣。 看樣子,還有那么一個人“良心未泯”。 “希爾不是故意的,艾路更是無辜?!边@句話說的,就連他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艾路無辜,難道三球就不無辜?是不是故意的,世人都有眼睛,會看。 教官:“這下,你們應(yīng)該了解他們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話的意思了吧?!备揪筒恍枰ゲ槭裁搭~度娘,對方已經(jīng)用行動在告訴他們了。 眾人咬牙,沒有說話。 華夏,是一條匍匐著的巨龍,平日里他們一直覺得很溫順,但是一旦他們露出獠牙,出手反撲,那么他們這些招惹他們的人必定不死也殘。 他們不惹事,不代表他們不會反擊,特別,對方是鷹隼。 他這次帶的人,還太過年輕氣盛;華夏鷹隼特種部隊(duì)的名號即使是在他們國甚至是其他國家之間也非常有名,他明白自己手底下這群小子的好勝之心,只可惜,方法用錯了。 挑釁可以,但是卻絕對不能傷人,失手好好說,而這次,是他們的人故意下手這么重。 華夏鷹隼最大的特點(diǎn)是什么,就是護(hù)犢子,這群小子竟然還出手這么不留情。 現(xiàn)在他比較擔(dān)心的是艾路身上的傷,還有他的腿。 如果他猜測的沒錯,他們讓他們的人受了這么重的傷,剛剛那個女兵下手,那傷必定在同處,而其他多出來的兩處,是利息。 他——是這么覺得的。 一行人來到軍醫(yī)處。 果然,得到的信息和剛才華夏那人的消息是一樣的。 那名軍醫(yī)對著那教官搖了搖頭,“非常抱歉,以我的醫(yī)術(shù)修為,我能幫他將幾更肋骨被接回去,也能幫他將腿上的傷醫(yī)好,但是!我絕對沒辦法讓這腿完好如初,要么微坡,要么,下半輩子就拄著拐裝生活。”他想不到一天竟然能碰到兩處都是受傷在同一個的地方。 其實(shí)軍醫(yī)沒有說的是,他說的話,后者的情況有百分之九十以上;不說,是不想這小伙子醒來當(dāng)下就崩潰。 “真的完全沒有辦法了嗎?”教官眉頭緊皺,眼神看向艾路,慶幸他現(xiàn)在還在昏迷,還聽不到這樣一個噩耗。 軍醫(yī)搖頭,“沒有辦法?!眹@息一聲,然而下一刻卻仿佛突然驚醒一般,“要不,你們?nèi)フ覄倓偟哪莻€華夏的女兵吧,我剛才聽說她也是個軍醫(yī),當(dāng)時我可是當(dāng)場近距離的看到她用那升起的中醫(yī)將那個華夏少年的腿給接了回去,甚至不需要用任何的儀器?!敝挥靡浑p手只要一摸,仿佛就能知道血rou里面的一切情況。 那雙手,就如同他們的光機(jī)一般,甚至更好用!簡直不要太神奇。 剛才在那里現(xiàn)場施救的時候,他差點(diǎn)就激動的拉著她討教了。 年紀(jì)輕輕,醫(yī)術(shù)卻如此高明!果然華夏的中醫(yī)真的很神奇,很多東西根本就不是“科學(xué)”能夠解釋的了的。 這個軍醫(yī),看上去是真的很激動?。?/br> 然而聽了他的話,教官卻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就是她剛才傷了艾路?!眲偛潘麄冎g還鬧的不愉快,現(xiàn)在去找她,對方根本就不可能會答應(yīng)。 而這些事,就是他眼前的這群年輕小子給惹出來的,特別是希爾。 教官冷冷的瞪了幾人一眼。 “你是說,是她傷了這小伙子。”那么也就是說,想著他的傷,軍醫(yī)突然想到了什么,“剛才,不會就是你們的人出手太重了吧?!北仍?,點(diǎn)到為止,即使會手上,但是怎么可以如此傷人,一看傷口就知道絕對不是誤傷。 “是我傷了他們的人?!毕栒境鰜沓姓J(rèn);他當(dāng)時也沒有想過,事情會鬧到現(xiàn)在這樣的地步。 “真是作孽哦!”那軍醫(yī)嘆氣,說了一句無比華夏的話,用國的語言將出來還真是相當(dāng)?shù)钠婀?;頓了頓。 “我覺得,你們?nèi)绻娴氖菫榱诉@小伙子好的話,最好去找找她?!敝徊贿^得放下身段了,從這傷就能看得出,那個少女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下意識的嘆了口氣,勸道:“畢竟你們不去找他,如果只是在這里光憑著自己的猜測,是不可能知道她的真是想法,也許她愿意救人也說不定?!碑吘谷A夏中醫(yī)不是有那么一句話:醫(yī)者仁心。 “在我的印象中,華夏是個禮儀之邦,他們那邊的兵也不大會對一些事情斤斤計(jì)較;而且我當(dāng)時聽那女兵說了,那小伙子的腿是保住了?!边@才是最主要的。 嗯,明天的時候,他也再去幫忙檢查一下好了,順便,還能去討教兩招。 雖然這軍醫(yī)是國人,但是正所謂幫理不幫親。 這件事,確實(shí)不能去怪別人;華夏的兵給他的印象一直不錯。 謙和有禮,率性,從來不會主動找事;只不過啊微微的嘆了口氣,有時候會被為難和針對。 作為旁觀者,有時候還是能夠看清一些東西;只不過這一次華夏來的人,好像有些不一樣,相當(dāng)?shù)膹?qiáng)勢。 這樣也好,至少不會一直被欺負(fù)。 之所以會這么想,是因?yàn)榍叭甑囊淮?,華夏戰(zhàn)士那次蒙冤的事情著實(shí)讓他印象深刻,雖然后面查出來是他們冤枉了人家,但是,因?yàn)槿思页煽兒镁驮┩魉麄冏鞅住?/br> 這是對他們最大的侮辱。 還好,還給了人家清白。 聽到軍醫(yī)的話,教官垂眸,若有所思。 下一刻看向身后的幾人,“你們跟我走?!笨礃幼?,是已經(jīng)決定了。 另一邊,鷹隼眾人的休息處,將三球扶著坐回自己的位置,盧毅在沐麟的面前坐下,問,“嫂子,三球的腿什么時候能好?” 沐麟:“大概一個禮拜左右便可以完全恢復(fù)正常。” 聽到沐麟的話,三球臉上當(dāng)下笑容燦爛;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北娙宋⑿Γ坝铀{(lán)看向三球,“球哥,你應(yīng)該慶幸我們的比試只有明天最后一天,否則你估計(jì)就只能一直在邊上眼睜睜的看著了?!?/br> 知道三球不會再有什么問題,倒是又知道什么叫做幸災(zāi)樂禍了;也是欠抽。 “明天,我們一定拿冠?!睉械美硭?,三球看著眾人自信道;沐麟在,就好比景宸也在一般,只要他們中有一人在,他們所有人便會感到徹底的安心。 這是一種全然的信任,更是一種依賴。 ------題外話------ 簡單之前將盧毅和周奇兩個人弄混了;周奇是公安廳廳長,而盧毅是景宸在外面帶回去的兵;不過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改回來了,如果有什么漏了沒改的地方,親愛的們可以留言提醒我。 么么噠?。à牛? ̄)づ ☆、第六零九章 救還是不救(三更) “對了嫂子?!本驮谶@時,仿佛是突然想到的一般,三球看向沐麟,“剛剛那個人的腿,是不是也和我剛開始那樣,救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