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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五行缺你在線閱讀 - 第81節(jié)

第81節(jié)

    那紙人穿著特制的雪地鞋,跑起來的速度絲毫不比雪橇犬差,而且還能處理一些比較麻煩的山路地形。

    周嘉魚覺得整個人都要被風(fēng)吹成傻逼了,怪不得出門的時候徐老還叫他記得戴帽子,周嘉魚當(dāng)時還以為他是怕自己冷,現(xiàn)在想來單純是怕他腦袋被凍掉了吧。

    周嘉魚在風(fēng)中凌亂著,看著周圍的景色不斷變化。沒有下雪,月光撒在地面上,投射出明亮的光。林逐水坐在他的身邊,身邊的風(fēng)卻好像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隔開了,連發(fā)絲的抖動都不明顯。

    周嘉魚突然覺得這一幕其實(shí)挺浪漫的,他和林逐水坐著雪橇,滑行在深夜的叢林中。月光很美,周遭的一切都很安靜,當(dāng)然,如果不是他的頭冷的好像快要掉了似得,就更完美了。

    林逐水的聲音還是淡淡的,他說:“周嘉魚,你冷嗎?”

    周嘉魚吸了吸鼻子,說:“我……不……冷啊……”他說出來這話就后悔了,這聲音抖的跟觸電似得,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自己不冷。

    林逐水輕輕的嘆氣,有些無奈似得,他道:“你要是冷,就坐到我這邊來吧?!?/br>
    周嘉魚心里有點(diǎn)糾結(jié),還沒應(yīng)聲,前面的徐老就道:“路還遠(yuǎn)著呢,年輕人別硬扛啊!”

    這話讓周嘉魚放棄了抵抗,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到了林逐水的身邊。

    顯然這個動作并不是多余的,因?yàn)椴贿^靠近了一點(diǎn),周嘉魚就明顯感覺周圍沒有那么冷了。

    林逐水就像一個大大的火球,在盡量控制自己散發(fā)出的溫度,但只要稍微靠近一點(diǎn),就能明顯得感覺出他體內(nèi)那熊熊燃燒著的能量。

    “還冷么?”林逐水這么問。

    周嘉魚很老實(shí)的搖搖頭,道:“不冷了?!彼杏X坐到林逐水身邊后,風(fēng)好像都被隔開了,沒了迎面吹來的風(fēng),那種整個頭都要被凍掉的感覺總算是好了許多。

    雪橇車一路往前,沿著蜿蜒的山路,駛進(jìn)了灌木叢。

    雖然地形越來越麻煩,但紙人兒的速度卻一點(diǎn)都沒有受到影響,周嘉魚覺得這起碼得有個八十碼的樣子。

    徐老說路很遠(yuǎn)這話果然不是在開玩笑,時間到了凌晨十二點(diǎn),經(jīng)歷了四個小時的路程后,他們才到達(dá)了目的地。

    目的地是一個隱匿在樹叢里的洞xue。洞xue很低矮,旁邊長滿了堆滿積雪的灌木叢,就算是到了門口,不仔細(xì)看也不會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個洞。

    徐老彎著腰先進(jìn)了洞里,林逐水則走在最后,將周嘉魚夾在中間謹(jǐn)防意外。

    矮小的洞xue里只能彎著腰通過,在往里面走了個幾十米后,頭頂上的巖壁才消失,一扇巨大的鐵門,出現(xiàn)在了周嘉魚的面前。鐵門看起來有些年頭了,足足有五六米高的樣子,如果單純的人力,是肯定推不動的。

    徐老還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手一揮,身后那些原本拖著雪橇的紙人兒們便慢慢的走到面前,拉住門把手開始用力。這些紙人的力氣果真很大,看起來格外沉重的鐵門,不到片刻便被他們拉出了一個能夠讓人通過的縫隙。

    “走吧?!毙炖险辛苏惺?。

    周嘉魚跟在他后面,卻見到那些紙人兒沒有要進(jìn)來的意思,他道:“這些小紙人不進(jìn)來嗎?”

    徐老道:“嗯,他們不能進(jìn)來。”

    周嘉魚哦了聲,又看著紙人們夯吃夯吃的把門給合上了。

    門后面,一個巨大的洞xue,洞xue周圍的巖壁上,插著一些火把,這些火把在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就燃著,看起來應(yīng)該是常年保存在洞里的。

    徐老輕車熟路的走在前面,為林逐水二人帶路。

    這洞xue的道路有些復(fù)雜,到處都是岔路,周嘉魚隱約間聽到他們沒有走的那條岔路里傳出了一些細(xì)碎的聲響,他疑惑道:“徐老,這旁邊這條岔路里有什么東西嗎?”

    徐老笑道:“有的有的,這也算是一種防護(hù)措施,要是走錯了,就出不去了?!?/br>
    周嘉魚:“……”他默默的往前更緊了幾步。

    本來周嘉魚以為這墓地里應(yīng)該能看見不少紙人的身影,卻沒想到一路走來,一只紙人都沒有看到。不過根據(jù)徐老之前的說法,應(yīng)該是這洞xue對紙人有什么限制條件的。

    走了約莫十幾分鐘,在繞過一塊巨大的巖石后,一副讓人驚嘆的景色,映入了周嘉魚的眼簾。

    看到這樣的奇景,周嘉魚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驚嘆之聲:“好美啊——”

    徐老笑著:“是啊,很美。”

    在洞xue最深處,有一個巨大的坑洞,坑洞之中,矗立著一顆巨大的樹木。這樹木卻和普通的樹不一樣,冰為枝干,雪為綠葉,枝葉舒展的藏匿在黑暗的深處?;鸢训奈⒐庹丈湓谄渖?,甚至還能看到微弱的反光。

    太漂亮了,周嘉魚感嘆著,這樹木往巖石最上方延伸著,樹干極粗,周嘉魚甚至都看不清楚其全貌。這棵冰雪大樹,下看不到根部,上看不到樹冠,但就周嘉魚能看到的部位,已經(jīng)足足有一兩百米的樣子了,只是不知道它到底有多高大。

    起初吸引周嘉魚注意力的,是樹的本身,但他很快就注意到了樹捎上,還掛著別的東西。

    那似乎是一只只披著雪霜的紙人,它們的身上纏繞著紅色的線,被一只只的掛在了冰雪大樹的枝頭。

    周嘉魚想起了徐老口中的祖宗,難不成就是眼前這顆冰雪大樹?

    這樹是天然長成的么?還是人工的?周嘉魚滿目驚艷,一時間腦子里充滿了亂七八糟的問題。

    靠近樹干的斷崖兩邊,擺放著無數(shù)棺木,這些棺木看材質(zhì)應(yīng)該也是紙做的,看數(shù)量根本數(shù)不清,想來這一片,便是徐老口中的墓地。生于樹,死于樹,也難怪這里是徐氏的圣地。

    徐老對著周嘉魚道:“你過去吧,把手貼到樹干上。”

    周嘉魚看了林逐水一眼,小聲的叫了聲先生。

    林逐水伸手輕輕的按住了他的肩膀,淡淡道:“去吧,我在旁邊看著呢,不怕。”

    聽了林逐水的話,周嘉魚本來有些慌亂的情緒奇異的平靜了下來,他深吸一口,緩緩靠近了那個深不見底的大坑,然后把手掌貼到了冰雪模樣的樹干之上。

    幾乎是手掌手掌貼上去的一瞬間,周嘉魚就感到一股子寒氣順著自己的手臂往身體里灌了近來,他張了張嘴,卻叫不出聲,他看到周圍的枝葉都好像有生命一般,朝著他聚攏過來,他的身體被樹枝抬起來,送到了高處。

    樹枝在緩緩的撫摸著他的身體,如同檢查新生兒的母親,認(rèn)真,細(xì)致,又帶著母親般的溫柔。

    他體內(nèi)的寒氣開始逐漸散去,周嘉魚聽到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非常的蒼老,也很模糊,有點(diǎn)像在哼著什么歌兒似得,環(huán)繞在他的耳邊。

    睡意突然涌上,周嘉魚的意識開始從身體里剝離,他有種回到了母體里的舒適感覺,頭腦甚至不愿意再去思考這到底是什么回事。

    然而就在此時,這種舒服的感覺卻被打斷了。

    周嘉魚聽到了林逐水的聲音:“周嘉魚——醒醒!”

    這聲音如同炸雷,讓周嘉魚渾身一顫,瞬間從那種不正常的感覺中蘇醒過來,他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的身體幾乎快要和樹干貼在一起,而要是他再往前走幾步,腳下就是那看不到頭的黑色坑洞。

    林逐水站在他身后,用力的拉住了他的手臂,嘴里叫著他的名字:“周嘉魚!”

    周嘉魚恍然回神,臉上有些呆滯:“我、我怎么了?”

    徐老在旁邊露出有些尷尬的表情,他道:“林先生,對不住啊,我也沒想到,祖樹居然這么喜歡他?!?/br>
    周嘉魚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直到林逐水拉著他的手臂讓他重新遠(yuǎn)離了那大樹,他才緩過來:“我、我怎么了?”

    林逐水沒說話,伸手探了探周嘉魚的額頭,確認(rèn)溫度沒有異常后,才道:“成了么?”

    徐老說:“應(yīng)該是成了。”

    周嘉魚都搞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林逐水道:“既然成了,那就走吧,這里陰氣重,他不能待太久。”

    徐老點(diǎn)點(diǎn)頭,幾人正準(zhǔn)備離開,周嘉魚卻突然聽到類似冰面斷裂開的咔嚓聲,林逐水顯然也聽到了,因?yàn)樗哪_步瞬間停了下來,他低聲道:“等等——有其他人在這兒。”

    徐老聞言一愣:“其他人?怎么會……難道是……”他話還未說話,黑暗中的冰雪大樹的某條巨大的枝干,突然直接斷裂開來,帶著冰雪和枝頭的無數(shù)個小紙人,直接墜落進(jìn)了深坑里。

    徐老見到此景,臉色鐵青,他似乎已經(jīng)猜到是什么回事,氣的渾身都在發(fā)抖:“徐驚火——你他娘的瘋了嗎?”

    周嘉魚聽到徐驚火這個名字,第一個反應(yīng)居然是這名字和林逐水好像還挺配的……

    沒有人回應(yīng)。

    徐老怒道:“你居然對祖樹動手——你、你,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別躲了!!我知道肯定是你!!”他說完這話,黑暗中真的露出了一個身影。只是那聲音卻是站在高處的樹干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被徐老叫做徐驚火的人,慢慢道:“徐老,我只是為了徐氏好?!?/br>
    徐老氣的簡直要發(fā)瘋,周嘉魚一點(diǎn)也不懷疑,如果他后背上長了一對翅膀,一定會第一次時間飛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和徐驚火打一架。

    “我真的是為了你們好?!边@是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聲音的主人應(yīng)該不超過三十歲,他立在樹干上,溫聲道,“徐老,您若是讓徐氏這樣下去,我們早晚是會被滅族的?!?/br>
    徐老冷笑:“那你現(xiàn)在做的,就能讓徐氏延續(xù)下去了?”

    “當(dāng)然可以?!毙祗@火道,“還有你……你倒是挺厲害的……”他把目光移到了林逐水身上,“你叫林逐水是吧,我聽說過你,厲害,很厲害——”

    林逐水冷笑一聲:“謬贊?!彼f著謬贊,做的事情卻一點(diǎn)不客氣,伸手在兜里取出了三只紙鶴,對著那紙鶴便吹了一口氣。

    徐驚火見到此景,卻是有些慌了,他道:“你別把紙鶴放出來——你若是放出來,我就再砍斷一根樹枝!”

    徐老趕緊道:“林先生!”看他的表情,簡直像恨不得徐驚火放過祖樹對他動刀算了。

    林逐水沒說話,他的手掌微微托著,掌心之中,三只紙鶴竟是開始緩慢飛行,紙鶴的翅膀上帶著亮色的火焰,一看就不太好惹的樣子。

    徐驚火松了口氣道:“這還差不多。”

    徐老道:“徐驚火,你趕緊下來,之前你做的事我也不怪你!”

    徐驚火道:“真不怪我?”

    徐老咬牙切齒道:“不怪!”

    徐驚火聞言卻是大小起來,他道:“就算我說,把紅岫的尸體從這里偷了出去——你也當(dāng)真不怪我?”

    紅岫?艷紅岫?聽到這個名字,周嘉魚才驚覺這事情好像不太一般。

    徐老聽到艷紅岫這個名字,又被刺激了,怒道:“你還有臉說!你真是,你真是——”他嘴里冒出了一串土話,雖然周嘉魚聽不懂,但顯然是在罵人,而且看起來罵的挺臟的。

    徐驚火聞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他道:“我還要告訴你,那槐樹妖也是我放出去的,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死了,連投胎的機(jī)會都沒有!”

    徐老咆哮道:“住口?。∧氵@個畜生?。 彼f著便要從懷中掏出什么,林逐水冷冷道:“徐老,冷靜點(diǎn),他是在故意激怒你?!?/br>
    徐老聞言動作瞬間頓住,他似乎這才反應(yīng)過來,徐驚火說這些話,顯然是另目的。

    “你砍吧?!绷种鹚闹讣?,輕輕的逗弄著那幾只圍繞著他掌心飛舞的火焰紙鶴,他對著黑暗中的人影,溫聲細(xì)語道,“徐驚火,我若是你,就再砍一根枝干,讓我們知道你的厲害?!?/br>
    周嘉魚聞言心驚,不明白林逐水為什么要說出這樣的話。

    哪知道徐驚火卻哈哈大笑起來,他到:“林先生,之前就有人讓我小心你,我還以為他們是想多了,沒想到初次見面,您果然讓我刮目相看。”

    林逐水冷笑:“初次見面?我倒看不見得。”

    徐驚火道:“哦?”

    林逐水說:“你不是和我們坐同一趟火車過來的?”

    徐驚火沒有應(yīng)聲。

    林逐水道手里的火焰燃的更加耀眼,他的聲音很輕,很溫和,但說出的內(nèi)容,卻不那么讓人舒服了,他說:“雖然我不喜歡動手殺人,但為了你,我可以破個例?!?/br>
    林逐水說這句話時的語氣并不像在威脅人,可周嘉魚聽在耳朵里,卻能感覺出來他是認(rèn)真的。

    徐驚火一直沒有再出言挑釁,他顯然也感覺到,林逐水的話不是在故意嚇唬他。

    林逐水的身上,開始散發(fā)出和這冰冷空間格格不入的灼燒般的高溫,站在他身邊的周嘉魚大約是感覺的最為明顯的那個。

    徐驚火雖然名字里帶了火字,卻好像非常討厭火焰,他停留在樹枝上,久久沒有說話,就在周嘉魚以為他什么都不會說的時候,他卻道了聲:“林先生,您的確夠厲害。但是再厲害的人,有了軟肋,都會成為致命的地方?!彼f軟肋這個詞的時候,將目光放到了周嘉魚的身上。

    “軟肋?”林逐水聽到這話,卻是燦然一笑,話語之中的強(qiáng)大自信,讓周嘉魚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什么東西擊中了,他說,“我林逐水要護(hù)著的人,也能叫做軟肋?”

    徐驚火還欲再反駁,身上卻燃起了一簇火焰,他驚恐道:“這不可能——你什么時候——”

    林逐水冷笑:“沒什么不可能的。”

    周嘉魚看著站在樹枝上的徐驚火變成了一個火人,從頭到腳,全部燃燒了起來,但讓人非常奇怪的是,他卻居然沒有發(fā)出任何的叫聲,便直挺挺的從枝頭墜落進(jìn)了看不見底的深坑。若他真的是人,恐怕絕對是兇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