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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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出糗 “麟國未來太子妃出言總是令金某意外!”金樊緩緩走出來,勾人的桃花眼正瞇著笑意。 “金將軍妙贊了,”陸璇不卑不亢的朝金樊一揖禮,這個禮行得不倫不類的,看得旁人想笑又笑不出來。 陸諭擠著站在韓冰容身邊,見陸璇又想當(dāng)眾得罪這兩尊大佛,頭都快愁裂了。 “哈哈哈,”金樊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配著他這張臉,到是極為驚艷,令女兒家們看得紅了臉兒,視線也躲躲閃閃的。 “四皇子,你這未來大嫂子也真是越來越有趣了,若不是許了你麟國太子,本將軍到是不介意接收接收?!苯鸱f話狂傲又無禮,這話當(dāng)著這么多的面前說出來,無不是要毀了陸璇又污辱麟國的意思。 大家看陸璇的眼神都變了變。 陸家這幾位最清楚陸璇的性子,突然真正看到這一面,無不暗自驚訝和擔(dān)憂。 李洐似笑非笑的臉色斂住,聲音壓得沉沉:“時辰差不多了,金將軍若有閑情逸致不妨隨了五姑娘的提議,前去瞧瞧這假山后有何人?!?/br> 聽著四皇子涼涼的聲調(diào),金樊笑得有幾分曖昧:“罷了罷了,麟國的熱鬧,本將軍并不介意多瞧幾眼,只是今日韓姑娘在此,莫鬧了笑話?!?/br> 眾人聽了金樊的話,臉色變了變。 這是說麟國凈鬧笑料了。 陸璇本可以噎金樊一句,話到喉嚨處又吞了回去,站在陸湘身邊重新充她的綠葉。 “時辰差不多了,韓姑娘,請?!?/br> “多謝四皇子,”韓冰容溫溫的目光從陸璇身上收了回來,率先走在前邊一步,然后與四皇子,金樊同行。 身后一行眾人收起剛剛一閃而爍的情緒,隨大流走向大院。 陸諭被擠到了身后一些,連韓姑娘的衣角都沒碰著,不由氣得掃向身邊擠人的幾位。 都是跟在四皇子身邊的人,他們似乎一直對陸諭存在著極大的意見,奈何四皇子看中了陸諭那點才氣,把身邊幾人的氣勢都壓了一籌。 所以,總是在有意無意的擠他到一邊。 “你怎么回事?”陸湘邊走,一邊回頭冷冷掃了陸璇一眼,質(zhì)問。 陸璇低著頭沒回話,陸湘氣得咬了咬櫻唇,等回府了再收拾你。 進(jìn)了院門,大家一眼就能看到大院中擺著的各種文房四寶,還有一些畫作書法之類的成品,掛件是用特意制造的架子掛著的,大家一眼就能瞧見一幅幅好畫,好書法。 這便是韓冰容組織成的墨宴,論文墨。 “韓姑娘這畫功真令我等自慚,”陸諭指著一副山水墨畫,不由贊了出來。 因為他是第一人出聲,大院中所有人都聽到了,不由朝他望過來。 陸諭見韓冰容也朝自己看過來,略一矜持朝韓冰容有禮的笑了笑。 覺得在韓姑娘面前露了臉的陸諭不禁往韓冰容方向靠近,正要自我介紹一番,就聽韓冰容微笑道:“實在慚愧,這并非我所作?!?/br> 陸諭笑臉發(fā)僵,頓時聽到身邊有低低笑聲發(fā)出,俊臉一陣通紅,甚覺得丟臉。 拍馬屁拍錯了,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鬧笑話,更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是各世家出來的年輕一輩,怕是今日所言,都會被別人拿來取笑一番了。 想到這里,陸諭的臉由紅轉(zhuǎn)白。 “這可是陸府的陸二公子?”金樊笑了笑,湊過來瞧了眼剛剛陸諭贊過的山水墨畫,“此作乃出自書香世家李老之手,他生平最愛山水墨畫,每一次作畫皆看心情好壞。此人在五國之中是最受爭議的書畫文士,能得他畫作,想必韓姑娘是費了不少功夫。金某區(qū)區(qū)一介武夫,實在看不懂這些文人墨寶,讓韓姑娘見笑了?!?/br> 金樊只指出了此畫出自誰手,卻未點評,反而令人另眼相看。 不想這金樊還懂這些文人的東西,也不愧是金樊。 韓冰容不由意外地沖他笑了笑,贊道:“金將軍能瞧出此畫作出自誰手,可見得金將軍平常時有過研究,早聞金將軍武藝卓絕,今日到令人刮目相看。” 金樊矜持道:“韓姑娘過譽(yù)了。” 李洐不禁皺了皺眉,朝陸諭的方向投了一眼,陸諭面色煞白,不敢往四皇子那邊看。 “金將軍口中所說的李老可就是煊國東山書院的李寮,”李洐話語里也藏了兩分敬意。 由此可見得,這位煊國李老大名早傳盡了五國。而且以文人的地位上極高,連一代武夫也對他的畫作,書法感興趣。 不得不說,這人對緡鋒大陸的影響彼大。 “正是,”韓冰容一提到這位李老,雙目便釋放出閃亮的光芒來,當(dāng)著眾人面開始邊賞畫邊評價。 陸璇實在無法理解古人能對著一幅畫都能說得精彩絕倫,口水橫飛,像是吃了興奮濟(jì)似的對著畫點來點去,再扯到哪方文人異士,再贊兩句這個,那個的。 聽得陸璇頭暈暈的,別人卻聽得津津有味,像是吃了一個滿足的大餐似的。 陸璇想趁著這個時機(jī)離開,不想有人一直注意著她,剛一動就被一個聲音拉了回來。 “麟國太子妃既然能被賜婚太子,想必其對閨學(xué)也不差。方才我等對此畫評價時,麟國太子妃似乎甚不以為意,想來麟國太子妃是十分精通此道,不妨讓我等開開眼界,不知然否?!?/br> 金樊這張欠扁的嘴一直在強(qiáng)調(diào)著‘麟國太子妃’,無不將她拉到前浪去沖。 唰地一下,眾人目光再度放在陸璇身上,她立馬又成了眾矢之的。 ☆、037.比試 陸璇拿眼神輕輕掃過眾人,只見大家都在等著她出丑,其中有不少人知道陸璇空有美貌,卻不及她jiejie半分,金樊這樣當(dāng)眾讓陸璇出來表現(xiàn),豈不是想看笑話? 當(dāng)眾人從幸災(zāi)樂禍到后知后覺的想到陸璇是麟國人,而金樊是虞國人時,臉上的幸災(zāi)樂禍沒有了,有的是隱隱的擔(dān)憂。 陸璇出丑鬧笑話也是在打麟國的臉面,是以,場面氣氛隨著陸璇的沉默漸漸凝結(jié)。 李洐走出一步,正要打破僵硬氣氛之際,就聽見陸璇清聲道:“墨宴是韓姑娘開啟的,主人家未出聲,我這個做客人的也不好打頭陣。韓姑娘,你說得可是這樣?” 韓冰容聽得這番話,愣了愣,面紗蓋住了她面上的表情,卻能清楚的看到她打量的神色。 陸璇并未避開,而是直迎接韓冰容的打量的視線。 金樊則是拿挑花眼直直盯著她單薄的背影,眼神高深莫測。 陸璇將韓冰容拖出來,無非就是讓金樊開不了口。 李洐從后側(cè)盯著陸璇,這個名不經(jīng)傳的陸五姑娘,進(jìn)來這段時間,越發(fā)的耀眼了。 也不知道這對劉氏來說是好還是壞?李洐并不希望李淮娶這樣一個女人,陸璇若是個無才無德,膽兒小的女人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似乎并不是這樣。 “陸五姑娘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此別院也是四皇子所屬,更是麟國土地,到不好當(dāng)家做主,”韓冰容含笑道。 陸璇皺眉,這些古人也真是麻煩,不過點事就扯到國家大事去,讓人也不好說話。 “韓姑娘既然使用了此處又拿出如此珍貴的書畫供大家鑒賞,難道是陸璇誤會了?這并非是韓姑娘的墨宴,是四皇子的墨宴?如此,陸璇正好對韓姑娘手中的畫頗為感興趣,不知四皇子可否肯割愛?”說罷,陸璇拿余光瞄向李洐,以眼神詢問。 話落,韓冰容面色變了變。 “放肆!此次宴會是我家姑娘所辦,這里所有物,皆歸我家姑娘所有,怎會成了你們了麟國的……”站在韓冰容身邊的婢子突然喝了起來。 韓冰容明眸一掃,那婢子當(dāng)即青了臉,知道自己犯了錯誤。 “姑娘……” 韓冰容搖搖頭。 陸璇勾勾唇,恍然道:“原來真是韓姑娘的墨宴,是陸璇孟浪了?!?/br> 眾人的臉色變來變?nèi)ィ凵褚彩菕邅頀呷サ?,就是沒有一個人先開口。 四皇子和金將軍都沒有開口呢,他們怎么也不可能插嘴。 “陸五姑娘說得極是,我這個主人家確實是該起個頭,也不知陸五姑娘能否賞個臉接第二個彩頭?” 韓冰容一番話又將陸璇拉了進(jìn)去,氣氛再度陷入僵局。 四皇子朝陸湘投去一道視線,陸湘先是一愣,待明白過來就是一陣躍雀。 轉(zhuǎn)身正要開口,那方的陸璇突然說:“韓姑娘先請?!?/br> 什么? 陸璇竟然敢答應(yīng)了?就不怕丟盡麟國的臉面? 眾人此時看陸璇的眼神又變了變,這陸璇也忒大膽了,連韓姑娘的戰(zhàn)帖也敢接?且不說她會不會,她要面對的可是韓姑娘啊。 然而,陸璇面對眾人的目光,卻只是淡淡后退一步,讓韓冰容先來。 ☆、038.獻(xiàn)丑 朝冰容一動,眾人紛紛避讓,留一空間給她使用。 陸璇站在后面一個位置,面色淡淡的看著韓冰容,看到這樣的陸璇眾人都忍不住贊一聲她的忍功之高。 韓冰容手勢一擺,自有婢子上前鋪著宣紙,伺候筆墨,一切就緒,就等著這位自有才女之稱的韓家嫡姑娘素手一揮。 在落筆前,韓冰容朝陸璇微微頷首,笑眼溫和卻有幾分挑釁的意思。 并不是那種瞧不起人的挑釁,而是一種期待的挑釁,就像是高手難得遇到對手的那種。 陸璇知道這韓冰容是在尊重自己,既然這女人并沒有拿喬,她也不會咄咄逼人。 “陸五姑娘且請賜教了?!?/br> “韓姑娘不必客氣?!?/br> 眾人不由往她們身上瞄來瞄去,突然有點期待這場比試了。 韓冰容落筆便是一副長形的山水墨畫,因特別喜愛李老的墨畫,特地習(xí)得一手好畫功。特別鐘愛于山水畫,所以大家可見她手中揮酒間流暢自如,每個構(gòu)成仿佛就是一筆而就,如此嫻熟的畫功,可見練習(xí)已不下數(shù)次。 看到這開端,眾人看向陸璇的眼神就多了一些鄙夷,連韓姑娘戰(zhàn)帖也敢接,陸璇實在太不自量力了。 “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勇氣。” “也不怕丟了麟國的臉。” 陸湘咬著牙站在一邊聽著身邊人的話語,不由咬牙暗暗盯著陸璇,等著陸璇出丑。 看陸璇出丑,每次總會有那么點樂趣。 陸湘微微勾了勾唇,看她搞砸了如何在四皇子和大家面前交待,這可關(guān)呼于整個麟國臉面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