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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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眳悄匠繎?yīng)了聲,就去推包間的門。 胳膊卻被保鏢給拉住,“請先等下?!?/br> 說話的保鏢朝同伴看了眼,同伴會意的點了點頭。 保鏢朝另個包間走去。 吳慕晨沒有強行進(jìn)去,站在門口等著。 連續(xù)開了一天的會議,此時的他真是累極了。 不一會兒,保鏢領(lǐng)著李南智走了過來。 李南智上下打量著吳慕晨,長的倒挺帥,看起來有款有型,只是一臉生人勿近的表情。 李南智撇撇嘴,這駱總的朋友跟她一個眼光,挑的男人也跟霍翟傲一樣,冷的能掉冰。 吳慕晨睨了眼李南智,看他的穿著就知道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你是楊蜜的朋友?” 李南智嘴角抽了抽,忙擺手,“我跟她不認(rèn)識?!彼蓻]有這樣的朋友,喝起酒來跟喝水一樣。 要跟她做了朋友,天天來喝免費的酒,他得賠死。 今晚跟駱總不僅將他包間里酒柜里的酒全喝了,還又叫了幾瓶。 吳慕晨一愣,“不認(rèn)識?” 李南智看著吳慕晨摸了摸下巴,今晚楊蜜跟駱總喝的酒加起來值不少錢呢,這錢不要白不要。 反正有送上門來的凱子。 “是啊,不認(rèn)識。”李南智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我知道她是楊氏的千金,但跟她不熟,我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她是客人來喝酒,就這樣簡單。” 吳慕晨看向站在門口的兩個保鏢,不熟會安排人保護(hù)她? 李南智看出吳慕晨的想法,忙補充,“做為薇仙的老板,楊小姐在我這喝醉了,我有責(zé)任負(fù)責(zé)她的安全?!?/br> 吳慕晨點了點頭,難怪霍翟傲給薇仙親自剪彩,還說薇仙的格調(diào)不錯。 看樣子是不錯,客人喝醉了,老板居然親自安排人保護(hù)。 要不然,在這魚龍混雜的地方,一個女人喝醉酒可不是一件好事。 “現(xiàn)在我能進(jìn)去接人了嘛?” “當(dāng)然?!崩钅现且妳悄匠啃帕耍ν崎_包間的門請他進(jìn)去。 吳慕晨走進(jìn)去就看到躺在沙發(fā)上的楊蜜。 正在這時,楊蜜吧咂了下嘴巴,翻了個身面朝沙發(fā)睡的香甜。 吳慕晨跟李南智齊齊嘴角抖了抖,敢情當(dāng)成她家里的床了。 吳慕晨脫掉身上的外套披在楊蜜的身上,準(zhǔn)備抱她離開。 李南智忙將帳單遞到他的面前,“這位先生,麻煩你幫楊小姐買單?!?/br> 吳慕晨撇了一眼帳單上的七位數(shù)字,“跟她一起的另一個女人呢?” “……駱……駱小姐也喝醉了,被人接走了。”李南智及時改口,差點將駱于薇的身份爆光。 吳慕晨點點頭,接過帳單,從口袋里掏出錢包抽出一張卡遞給李南智,整個過程眼睛都沒眨一下。 李南智以為一百多萬的酒錢,再怎么說這個男人也會猶豫會吧,誰知道對方竟然這樣爽快的就會付帳。 心里有點小小的內(nèi)疚,畢竟一半的費用是駱總喝的。 他這樣敲詐楊小姐的朋友,事后被駱總知道會不會懟他? 但薇仙是開門做生意的,他這樣做也沒錯。 內(nèi)疚只在李南智的心里停留了不到五秒,轉(zhuǎn)手將卡遞給身后的保鏢。 保鏢接過來忙去樓下吧臺結(jié)帳刷卡。 等保鏢將卡還給吳慕晨的時候,吳慕晨抱起楊蜜就走。 李南智看著他們的背影,感覺有些相似。 想了會才明白剛才霍翟傲不也是這樣抱著駱總離開的嘛。 翌日,楊蜜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眼睛朝四周看了看,不像是酒店。 坐起身揉了揉腦袋,薇薇將她帶到哪里來了?昨晚后來的事她怎么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醒了?”一道性感低沉的男聲突然響起。 嚇了楊蜜一跳,抬頭見是吳慕晨時,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大。 “醒來了就起來,我飯做好了,你吃點?!?/br> 楊蜜這次不僅眼睛瞪的更大了,嘴巴也張的大大的。 吳慕晨做飯給她吃? 等等,也就是說這里是吳慕晨的家? 突然的驚喜來的太快,讓楊蜜有些呆。 伸手使勁掐了掐自己的臉,好疼,說明這一切不是在做夢。 “啊……” 一聲尖叫的女聲響徹整個房間,聲音大的震的窗簾都跟著抖了抖。 ☆、072、這個女人,良心被狗給吃了【二更】 我對河外星系一無所知——對你,也是一樣! …… 一聲尖叫的女聲響徹整個房間,聲音大的震的窗簾都跟著抖了抖。 “閉嘴?!眳悄匠繘]想到楊蜜見到他會是這個反應(yīng),好像他們不認(rèn)識,好像他把她咋了一樣。 吳慕晨兩個字一吐口,楊蜜立馬閉上了嘴,但兩只眼睛冒著小星星看著吳慕晨。 “起來吃飯?!眳悄匠空f完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楊蜜腿在被子里伸了伸,雙手扯起被子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上面似乎殘留著吳慕晨身上獨有的氣息。 將臉深深的埋進(jìn)被子里,楊蜜貪婪的大口呼吸,似乎想要將這一刻銘刻進(jìn)生命里。 吳慕晨坐在餐桌前等了半個小時仍不見楊蜜出來,不得不再次去叫人。 當(dāng)看到她坐在床上抱著他的被子時,臉色有些尷尬,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有說轉(zhuǎn)身離開。 直到再過了快一個小時楊蜜才從房間里出來,一張臉笑得跟個孩子一樣喜悅。 吳慕晨蹙了蹙眉,抱著他的被子就這樣高興? 楊蜜拉開椅子坐在餐桌前,雖然只是簡單的面包牛奶,但她卻感覺這是長這么大吃的最美味的一次早餐。 早飯后,楊蜜主動要求洗碗。 吳慕晨點點頭沒有拒絕,起身走向房間。 看到床上的被子已經(jīng)被疊的整整齊齊,床單也鋪的一絲褶皺也沒有。 腦中想起以前柳莊荷也是將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條。 她不喜歡請傭人,家里的事總自己親力親為。 那時感覺她怎么那么蠢,明明不缺錢又不是請不起傭人,為什么什么事還要親自動手去做。 離婚后他才知道,跟柳莊荷的婚姻他是多么的幸福。 她親自做家務(wù),不是因為喜歡,而是有關(guān)于他的事她不想假手他人。 吳慕晨狠狠的閉了閉眼睛。 如今,她已另嫁給他人。 他們的婚姻就像是上輩子發(fā)生的事一樣,恍惚的猶如做的一個美好的夢一樣。 夢醒了,他依然一個人。 吳慕晨伸手撫了撫胸口,那里早已開了一個洞,血已流干。 突然,吳慕晨看著床上的被子很是礙眼,大步走上前將被子抱在懷里就朝外走去。 楊蜜正哼著歌站在水池邊洗杯子,見吳慕晨抱著被子出來有些錯愕,“吳總,你干嘛?” 吳慕晨沒有理楊蜜,抱著被子下樓,不一會空著人回來了。 楊蜜一驚,臉色變的蒼白,顫抖著唇問,“你……將被子扔了?” “嗯?!眳悄匠康瓚?yīng)了聲,聲音平穩(wěn),只是臉色比之前冷。 楊蜜攥緊手里的杯子,見吳慕晨走進(jìn)房間后沒再出來。 轉(zhuǎn)身默默將廚房收拾干凈,直到她離開吳慕晨的家,他都沒有出來。 坐在出租車?yán)铮瑮蠲弁高^車窗看了一眼外面美好的陽光,指間抹去眼角滲出的淚水。 這樣的結(jié)果她早該想到的不是嘛。 他怎么可能會突然之間就對她不同了。 就因為她蓋著他的被子睡了一夜,所以他就將被子給扔了。 這是在嫌棄她? 眼淚越流越兇,楊蜜雙手掩在臉上,淚水還是止不住的從指間流出。 出租車司機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一眼車后座的客人,默默的遞了一盒紙巾給楊蜜。 “謝謝?!睏蠲圻煅实恼f道,抽出一把紙巾擦起眼淚,露出苦澀的笑容。 車子在楊氏的樓下停下,楊蜜已經(jīng)收拾好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