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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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尖,聽到了他的回答。 輕輕的又帶著沙啞――“因為都會。” “…………………………” 作者有話要說: 余夏:扎心了老鐵 東哥:給你點壓力,不然到高考你怎么辦? 余夏:………… 短小君奉上,女主努力過后在成績上大概只是普通,誒呀誒呀,平淡如水平淡如水,小天使們可以給她想條出路23333333333。 呆到智障的屬性會慢慢轉(zhuǎn)好的應(yīng)該。 感謝收藏留評提建議的你們,么么噠。 作者君已經(jīng)在想他們的車了…… 然后聽說要打嚴(yán),嗯,車就存在在我腦子里好了。 晚安^w^ 第17章 第十七節(jié)課 因為高一要軍訓(xùn),所以原本定在上周的開學(xué)典禮就推到了這周一的下午。 代表新生發(fā)言的自然是尤東尋。 不曾想,剛開學(xué)就收到此項任務(wù)通知的尤東尋因為不上心而直接忘記了寫發(fā)言稿。 班主任找上他詢問進(jìn)度時他難得地懵住,懶洋洋地倚在椅背上輕蹙著眉。 好半晌,才跟個沒事兒人一樣鎮(zhèn)定自若地回答:“我再修改一下。” “嗯,下午兩點才開始?!蓖鯓s華轉(zhuǎn)頭望了眼掛在黑板上方的圓鐘,“現(xiàn)在還早,你改好可以給語文老師看一看?!?/br> 說完,再深看了他一眼,放心地離開了。 班主任一走,尤東尋的眉頭非但沒有松平反而擰地更深了。他輕輕地嘖了一聲,冷清的眸子里微微閃過一絲不滿。 幾秒后認(rèn)命般地垂眸,貓著腰在抽屜里翻翻找找。 他弄出來的動靜有點大。 張燁和徐燚在過道另一邊憋著笑,把頭埋進(jìn)臂彎里可勁兒地在看熱鬧。 “東哥別慌?!睆垷钪鹕碜訂问謸巫∧X袋斜睨著這邊,“脫稿直接上?!?/br> 徐燚也跟著搭腔,手臂一抬伸了個懶腰,得得瑟瑟地拽了句英文:“just do it.” “i believe you .” 頓了幾秒,似乎是自己把自己給逗笑了,如同被人摁了什么機(jī)關(guān)一樣,霎時前俯后仰地哈哈大笑起來:“周末不上游戲還以為你搞這個呢,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沒寫。” “事后火葬場啊~”徐燚雙手交疊擱在腦后,眉梢輕挑,感慨時語調(diào)忽起忽伏,活生生地是在唱戲。 尤東尋冷著臉,側(cè)過頭橫了兩人一眼。 ……兩人瞬間安靜如雞。 壓根就沒有a4紙,他就是把抽屜挖出洞來也不可能找得到。 脫稿上其實也不是不行,但總歸是少了點依仗與安全感。 在很多事情上,尤東尋一般都會做萬全的準(zhǔn)備,哪怕真的因為某些原因而萬全不了了,他也會提前半個小時列個條目,以備不時之需。今天這演講稿的事他真的是不知怎么的就給忘了個干凈。 過道邊的兩人又開始竊竊私語,聲音由小及大漸漸聒噪。 倒是余夏,明明離他最近,卻連一丁點兒的聲都沒發(fā)出來。 她著了魔,用最標(biāo)準(zhǔn)的坐姿,兩耳不聞窗外事地看著他給她劃出來的重點。心無旁騖到這個地步真的是讓人恨到牙癢癢。 尤東尋瞄見被她手臂壓住的草稿紙,眉角一揚,也坐正起來,左手食指微屈成勾敲打著桌面,試圖引起余夏的注意。 余夏果然被吸引,她的視線終于從書中移開來,垂著眼盯著那一上一下的手指。 手指很好看,又長又細(xì)又白的。 欣賞夠了,又歪過頭,目光灼灼地望著尤東尋,清澈見底的瞳仁里似乎在傳遞著信息,她在疑惑。 “有事么?”余夏平靜地開口詢問。 尤東尋腮幫子微動,舌頭頂了頂后槽牙,抬手捏住余夏的短袖袖口,輕輕松松地提起,接著另一只手幫忙,抽出了那本草稿本:“給我一張。” 話里聽不出詢問的口氣,反而更像是一種口頭通知,余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撕下了空白頁,慢半拍地“噢”了句。 上完兩節(jié)課又自己摸索課本,余夏到現(xiàn)在腦子還是一團(tuán)漿糊,稍稍瞥了一眼外面的景色便想休息幾分鐘。 聽到筆頭與紙摩擦發(fā)出的刷刷聲,她微微側(cè)身把頭探過去,輕咳了一聲:“你終于拿筆了?!?/br> 瞅見躍然于紙上的雋秀字體,心下有點驚訝,她看過班長學(xué)習(xí)委員抄在黑板上的字都沒有這個好看。 頓了頓,“要寫什么?” “發(fā)言稿?!庇葨|尋撇嘴,淡淡的語氣里有著幾絲不情愿,他睨了她一眼,莫名地抬手撓了撓頭發(fā)。原本好好的像是在理發(fā)店做過的發(fā)型瞬間成了鳥窩。 余夏點點頭:“你剛剛不是和班主任說只剩下修改了麼?” 看書的時候她其實是有耳聽八方的。 話音剛落,杠鈴般的笑聲就傳了過來。 張燁和徐燚笑倒在桌子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修改稿……不存在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睆垷顩_他們這邊罷罷手,“可能以后組長問他要作業(yè)一樣,要等半天他的現(xiàn)做?!?/br> 余夏眨眨眼,視線幽幽地飄回到尤東尋的臉頰上,順著側(cè)臉的弧度緩緩?fù)隆:谏I(lǐng)短袖校服被他襯地像是品牌店里的衣服一樣,人要衣裝,人要好看的話穿,哪種衣服都是金裝。她就這么被硬生生地噎了一下,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一臉嚴(yán)肅地告訴他:“你這樣是不行的。” 她逆著光,讓人看著有些晃眼。 尤東尋挑了挑眉梢,指尖捏著黑色水筆的一頭,遞過去:“要不你來?” 這很突兀…… 突兀到這是很明顯的玩笑話。 然而,余夏還是信了,竟然信了,她的表情依舊冷冷清清的,仔細(xì)看的話,可以瞧見她眸子里的驚嚇,如被人類撞見的小鹿一樣:“我不行?!?/br> “嗤。”尤東尋笑了笑,不再浪費時間,抿著唇低下頭開始動筆。 刷刷刷,速度極快。 余夏怔怔地看著,沒有再出聲。 她想,會讀書的人就是不一樣,都不帶思考的就能寫出一大段話來。 她垂下眼,不免有些羨慕。 ……… 半個小時后,尤東尋收了筆。 *** 開學(xué)典禮放在學(xué)校的大禮堂舉行。 五中作為省重點高中,除了圖書館外,就數(shù)這個大禮堂最具標(biāo)志性了。 寬敞,明亮,且肅穆。 各班級有相對應(yīng)的位置區(qū)域,他們八班排下來還挺靠前。 去那邊也是秩序井然地過去,由班主任帶著,現(xiàn)在班級走廊上排好兩隊。 余夏好不容易跟室友們擠在一塊兒,還沒來得及聊會天,就因為身高問題被移到了后面。 周圍都是男生,她有點生無可戀。 畢竟到了大禮堂大家都是要坐下的,跟身高有什么關(guān)系? 越想越郁悶,越想越氣。 幾分鐘后,隊伍還是稀稀拉拉的沒有調(diào)整好,大家伙兒也不安靜。余夏站久了有點發(fā)困,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哈欠。 下一刻,她就感受到后背被人戳了一下。 不重,但也不輕。 她蹙起眉嘟囔了一句,猛地回過頭,撞進(jìn)了尤東尋寡淡的眸子里。 啊, 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兒。 緊跟著,余夏就聽到他說:“我上去說話的時候好好聽。” 這聲音,跟他的人一樣,清清冷冷的。卻又帶著令人恍惚間沉醉的金屬般的柔軟色澤與質(zhì)感。 什么也沒有就是定力最多的余夏仰著頭,等著他的下半句。 陽光太刺眼了,兩個人都忍不住瞇了眼。 像這種新生代表發(fā)言,無非是走走套路走走過場,比如很榮幸能來到該校學(xué)習(xí),該校如何如何未來如何如何等。 ………大多都是廢話。 等了一會兒,尤東尋低下頭看她,言簡意賅:“對你有用。” 他提了幾點學(xué)習(xí)技巧。 *** “………” 結(jié)果,尤東尋怎么也沒有想到,他這善意的隨口一提,直接導(dǎo)致了他在演講過程中被一道殷切的目光緊緊跟隨。 大禮堂里明明有那么多的人那么多視線。 唯獨那一道灼熱到令人發(fā)燙,如果不是心有明鏡,還真能誤以為是狂熱的追求者的變態(tài)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