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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萬人迷翻車指南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小孩年齡不大,氣性倒是不小。”越辭看著他委屈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聲音卻很寵溺:“生氣就自殘,這種習慣也不好?!?/br>
    盧溪倔強的看著他,見越辭不生氣反而得進寸尺,聲音低?。骸澳悄愫托∈迨宸珠_,好不好?!?/br>
    方中規(guī)挑眉,看著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不僅如此,少年還趁著越辭不注意朝他拋了一個眼神,明晃晃的得意。

    呵——只怕得意太早了,以他對越辭的了解,這種事情他知道了,怎么可能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過去。

    果然,就在盧溪自以為蒙混過關的時候,就聽越辭話鋒一轉(zhuǎn),聲音趨近嚴肅:“但是,青溪,這次的事情你還是讓我很失望。”

    盧溪的心里“咯噔”一下。

    越辭看著他,認真的說:“你或許還小,但是作為一名演員就不能兒戲,你掌心的傷沒有半個月好不徹底,這半個月的戲份要怎么拍,劇組每天都要燒幾十萬的經(jīng)費,半個月的損失就有四五百萬,即便是可以規(guī)避,但是作為男一號你的戲份太重了,怎么也做不到全然的不受影響,意外受傷也就算了,自殘實在不負責任?!?/br>
    盧溪身體一僵,辯解道:“我可以拍,這點傷算不了什么,并沒有嚴重到不能拍戲的地步。”

    “但是他會影響到拍攝效果?!痹睫o微微擰眉,嘆息:“你掌心的傷結痂以后用粉底可以掩蓋,但是會傷上加傷,即便你不為自己的身體著想,拍攝效果依舊會受到影響,做不到真正的盡善盡美。你或許會認為我苛刻,但是既然是工作就應該全力以赴,以最佳的狀態(tài)拍到最好的效果,若非如此,用你還是用其他人有區(qū)別嗎?”

    最后的語氣,已經(jīng)極為嚴厲了。

    盧溪被說得啞口無言,他抿著唇,臉色泛白,卻找不到辯駁的話語,甚至內(nèi)心隱隱的在贊同對方的意思,眼前的青年嚴厲到苛刻,但卻是真正的他,也是他心目中那個最好的演員,他最初敬重對方的不就是這一點嗎,一個純粹的演員,無論是演技還是敬業(yè)方面,都是全然的純粹。

    半晌后,盧溪沙啞的聲音響起:“越哥,我錯了,是我沒有認真對待我的工作,我會反省?!?/br>
    不是為了撒嬌爭寵而故意喊“越哥哥”,而是發(fā)自真心的尊重才喊得“越哥”,他是真的在反省了,反省自己這段時間迷失的驕傲,因為暴躁連進娛樂圈的初心都開始拋之腦后。

    越辭輕笑,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我信你,青溪?!?/br>
    沒有過多的言辭,卻讓盧溪微微一怔,然后緋色悄然爬上耳垂。

    洛陽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恨不能將眼珠子瞪出來,就這么三言兩語就搞定了這個小炮仗?要知道,因為這家伙不省心他們倆在片場不知吵了多少次,幾乎每天都要吵翻天,整個劇組的工作人員都習以為常的將吵架當做背景板來看,其頻率可想而知。

    但是桀驁不馴的小少爺卻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讓一直脾氣暴躁的洛陽都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個難啃的骨頭,怎么到了越辭手里,就成了筋道可口的脆骨了呢?

    這么誠懇的態(tài)度,還是盧溪嗎?

    盧溪是真的反省了,從他的行為上就可以看出來,為了不拖延拍攝進度,這場戲特意來拍他受傷的劇情,粽子手也算有了解釋,即便是這樣對于他的傷而言依舊是個不曉得負荷,但是盧溪卻像是毫無所覺一般,他認真的拍戲認真的工作,從來沒有開口抱怨一句。

    看著不遠處少年的背影,方中規(guī)走過來問越辭:“說的那么嚴苛,不怕他傷心嗎?”

    “他不會?!痹睫o笑,看的格外的透徹:“他是真心熱愛這個行業(yè),只是年齡太小難免會一時的迷失,被我打醒后就會蛻變,有靈氣有演技,再加上足夠認真的態(tài)度,假以時日他的成就是不容小覷的?!?/br>
    方中規(guī)勾唇,認同了他的看法,盧溪的確有令人驚艷的靈氣,否則以他青澀的年齡來演一個滄桑的男主角,不可能演的如此出色,出色到洛陽都對他百般容忍。

    身處這樣一個劇組,是他的幸運也是他的不幸,天真的以為可以在越辭面前蒙混過關,卻不知道他面對的是三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方中規(guī)自認對藝術追求狂熱,但是在洛陽和越辭這倆瘋子面前都要屈居第三,甚至可以說最初他會有這樣的工作狀態(tài),都是受當年的祁譯年的影響。

    盧溪想在越辭面前蒙混,實在是異想天開!

    但是同樣的,有了越辭的錘煉,不止這一次的打醒,在接下來的對戲過程中盧溪只要從越辭的身上學到一些,都足以讓他有質(zhì)的飛躍。

    他的確將盧溪視為情敵,卻沒打算阻攔對方的前進,畢竟是一個可造之材,他不可能為了一己私欲而去插手一個優(yōu)秀演員的前途。

    方中規(guī)這樣想著,側頭看向越辭,他問:“晚上有約嗎?”

    越辭聞弦歌知雅意,卻看了一眼天氣,搖搖頭:“下次吧,今天的雨不會小?!?/br>
    ……

    果不其然,當天劇組早早的就結束了工作,越辭剛一到家,外面就下起了傾盆大雨,雷閃電鳴聲勢浩大,與拍《楚明帝》時遇到的那場暴雨有的一拼。

    不多時,段特助打來電話:“越先生,李廚在來的路上遭遇了車禍,人受到了輕傷已經(jīng)送往醫(yī)院了,我現(xiàn)在安排另一位廚師過去吧,您今天想吃什么菜系?”

    李廚是川菜大廚,因著三爺?shù)姆愿?,段特助還真就各個菜系的廚師都找了一位,輪流來家里做飯,今天本來是李廚當值,人既然來不了了,自然要換一位。

    越辭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雨,說:“不用了,今天我在家自己做飯吧?!?/br>
    “您自己做?”段特助詫異,正欲阻攔,突然聲音一頓,說:“好的,辛苦您了?!?/br>
    是三爺走出來的時候,聽到了他通話的內(nèi)容,說了一句:“讓他做?!?/br>
    段特助關掉電話,舒了口氣,總算沒把事情搞砸。

    傅培淵看著他的手機,想起剛才那則電話,唇角微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笑意,淡淡的說:“備車,回家?!?/br>
    ……

    越辭不知道那邊的情況,只是認為這種環(huán)境沒必要勞煩廚師再走一趟,一頓飯而已沒必要如此隆重,更何況他又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雖然不愛做飯但不是不會做,最起碼簡單的家常小菜他還是可以的。

    雞蛋在瓷碗上輕輕一磕,透明粘稠的蛋清和黃澄澄的蛋黃滑進碗里,修長的手指隨意抓了一小把白鹽灑在上面,象牙筷在上面迅速攪勻,倒進油鍋里,騰騰熱氣混雜著誘人的香氣散發(fā)出來,彌漫在廚房的空氣中,勾起腹中的食欲。

    傅培淵推開而入的時候,率先聞到的就是食物的香氣,他踱步走進去,就見廚房里站著忙忙碌碌的青年,棉麻白衫黑長褲,袖口挽起,前面還穿著湖藍色的小熊圍裙,讓青年的身上多了幾分家居氣息。

    他在炒菜,動作不如大廚熟練,卻格外的優(yōu)雅從容,與品酒時、玩樂時并無兩樣,旁邊的鍋里煮著熱氣騰騰的飯湯,不遠處的餐桌上放著做好的三道菜,分別是:炒雞蛋、西紅柿炒雞蛋、黃瓜炒雞蛋,而他現(xiàn)在正在做的是西胡炒雞蛋。

    ……這是和母雞有仇嗎?

    傅培淵彎了彎唇,挪揄的想著,有種妻子在家做飯等待丈夫回家的感覺,雖然這個妻子很笨,笨的只會炒雞蛋。

    他上前,從背后一直手攬住青年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對方正在炒菜的手,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愉悅:“動作太快了,雞蛋都被你炒的太碎了?!?/br>
    越辭早在一進門的時候就有所察覺,被突然襲擊也不驚慌,他就這樣靠著對方的身體,任由那雙手握著他的手和鍋鏟,緩慢有力的動作,同時發(fā)出低低的悶笑:“原來傅三爺也會做飯嗎?”

    “會的,以后都可以做給你吃?!?/br>
    傅培淵淡定的回,關掉廚具上的火苗,卻未盛菜,微微側頭呼吸打在青年白瓷的脖頸上,同時要在上面輕輕吮咬,含糊不清的問:“但是,越老師要怎么回報我呢?”

    越辭微微瞇眼,任由他肆無忌憚的在脖頸上作惡,自從上次教了這個男人怎么親吻以后,就像打開了一個開關,從此以后男人每天都在得寸進尺,口口聲聲的喊著“越老師”,和他學著調(diào)情的動作,甚至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嫻熟的拿著他的技巧去挑逗他,這樣的學生讓老師如何不喜愛?

    他閉著眼微微喘息,像是一種鼓勵,讓男人的動作越發(fā)的熱烈,熱烈到完全勾起了他的興趣。

    越辭睜開眼,攥住男人的身后,轉(zhuǎn)過身來將人壓在墻上,一只手作惡的自男人線條利落的臉頰往下滑動,穿過緊繃而結實的胸膛往下探,低笑一聲,聲音沙啞曖昧:“那今天,我來教你一些更快樂的事情好不好?!?/br>
    傅培淵喉結微動,黑眸深沉的落在他的脖頸上,濃重的墨色中是毫不掩飾的欲望,仿佛下一刻就會將人拆骨入腹。

    然后下一刻,門口卻響起了一陣突兀而響亮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旖旎纏綿的氣氛。

    第六十八章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下糾纏的動作, 良好的氛圍變成沉悶的靜默,只有門口的電話鈴聲還在響個不停,這個時候再想繼續(xù)下去已經(jīng)沒有了水到渠成的感覺, 傅培淵冷冷的掃了一眼電話,低頭在越辭的唇瓣上狠狠的吮了一口, 眼眸中濃重的墨色在理智面前稍稍褪去,方才罷休。

    “說?!钡统晾滟纳ひ粝袷墙饘倥鲎舶l(fā)出的響聲。

    是成林公館保安室的電話, 保安隊長被這道聲音嚇得一個哆嗦, 連忙道:“傅先生, 門口有來客自稱是您的子侄傅青溪先生……”

    成林公館守備森嚴,除非是業(yè)主或者業(yè)主許可的人,否則哪怕是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傅培淵的聲音不變, 言簡意賅:“轟出去?!?/br>
    保安隊長一愣,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是下一秒電話就被人干脆利索的關掉, 只留下“嘟嘟嘟”的忙音, 讓他整個人都懵逼了。

    越辭見他掛掉電話, 好奇的問:“誰?。俊比绱瞬皇軞g迎。

    下一秒, 口袋中的手機發(fā)出震動聲, 越辭拿出來掃了一眼來電顯示, 聰明如他頓時猜到了整件事情,不禁啞然失笑, 他道:“你就這么不待見自己的小侄嗎, 他平時和我在一起, 提起你時可都是滿滿的驕傲,三爺如此冷酷當真無情呦。”

    傅培淵看了他一眼,驕傲是真,意圖搶小嬸嬸亦是真。

    三分鐘后,保安室得到了允許,別墅大門響起了敲門聲。

    越辭打開門,外面暴雨不斷,盧溪還穿著一身單薄的短衫長褲,頭發(fā)、衣服均早已被雨水打濕,一身濕漉漉的站在眼前看著他,粽子繃帶早已濕透,另一只手上還拉著一個同樣濕漉漉的行李箱,這副打扮像極了遭遇大雨而無處藏身的小奶貓,可憐極了。

    他說:“越哥,你說要照顧我的,我現(xiàn)在來投奔你了。”

    “工作上照顧,生活上也需要嗎?”越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副打扮,微微挑眉:“你家的傭人呢,助理呢,還需要越哥親自來照顧?”

    盧溪理直氣壯的回答:“我爸回家了,我和他合不來被趕出家門了,助理回老家探親了,我是因為越哥才受傷的,你不能不管我啊?!?/br>
    說著,非常不見外的往屋里擠,一進門就看見坐在沙發(fā)上面沉如水,氣勢宛若帝王的男人,身體本能的一個哆嗦,乖乖的喊:“小叔叔?!?/br>
    越辭逗弄完奶貓也是心滿意足,不僅不制止,反而順著他的叫法,也笑著喊了一聲:“小叔叔,你的小侄子來投奔你了。”

    傅培淵淡淡的看著一眼故意作惡的小狐貍,未置一詞,轉(zhuǎn)而對著盧溪道:“在這里休息一晚,明天你爸回來接你,下不為例?!?/br>
    盧溪抿了抿唇,還是沒敢犟嘴,低聲說:“好?!?/br>
    反正……第一步作戰(zhàn)成功,他已經(jīng)留下了,其他的可以慢慢來!

    越辭看著他濕透的衣服,體貼的說:“拿著換洗的衣服去洗個澡吧,別感冒了?!?/br>
    盧溪對著他眨眨眼,滿臉無辜:“越哥,我沒帶換洗的衣服。”

    “那這行李箱里都是什么?”越辭挑眉。

    聽到這個問題,盧溪勾了勾唇,興致勃勃的打開行李箱,獻寶似的推給越辭看:“當然是工作相關的書籍資料和一些珍貴的影片,片子大部分都已經(jīng)是孤本了,比如這個未刪節(jié)般的《游園驚夢》,祁影帝的作品,血腥色情畫面都在播出時刪了一干二凈,那時候網(wǎng)絡還沒這么發(fā)達,視頻也沒流傳出去,我是花了大價錢才能導演手里買來的。方二哥覬覦這部片子已久,我都沒松口讓給他?!?/br>
    他的貓眼像星空一般璀璨,帶著迫不及待和喜歡的人分享的愉悅心情,任誰看了都會為之感動。

    越辭卻是嘴角微抽,眼神微妙的看了一眼《游園驚夢》的封皮,意味深長的“哦”了聲音,卻沒說出任何評價。

    這讓他說什么,被刪節(jié)的內(nèi)容都是他真身上陣去演的,看自己的半裸體rou搏戲并不覺得有什么刺激的,甚至想起當時拍戲的辛苦還覺得隱隱的蛋疼,盡管他為人很風流,但這并不代表他喜歡拍床戲,或者說最不喜歡的就是這一種戲份了。

    不給盧溪反應的時間,他笑了笑,說:“好,那你今天就先湊合著穿我的衣服吧?!?/br>
    正中下懷,盧溪說:“好?!?/br>
    越辭回屋拿衣服,客廳的氣氛驟然寂靜且壓抑,盧溪看著神色淡淡不見喜怒的小叔,抿了抿唇,即便小叔在他的心里積威深厚,但是在得知倆人已經(jīng)走到同居這一步時還是忍不住心生憤恨,他就不信小叔如此神通廣大會不知道他和越辭的關系,他會不知道自己如此在意越辭?

    不,他知道,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對越辭下手了,不關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態(tài),都讓他難以接受!

    “小叔。”盧溪又喊了一句,在男人看過來的時候心臟本能的一顫,卻還是鼓足了勇氣仰起頭看著對方,滿臉無辜,笑著道:“希望我的到來,沒有打擾到你的好事?!?/br>
    反正有我在,以后你也別想有什么好事了。

    傅培淵雙腿交疊,微微俯身,深深的看著一眼這個不知死活還敢來挑釁的親侄子,他勾了勾唇,聲音悠長緩慢的“呵”了一聲,道:“我教了你二十年,你就學到了這點小手段嗎,青溪,小叔很失望?!?/br>
    盧溪心里打了個突,手指攥到發(fā)白,卻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看著對方,說:“小叔,你說什么,我聽不懂?!?/br>
    越辭拿著衣服出來的時候,客廳的氣氛格外的詭異,他看了看兩個一言不發(fā)的男人,將手里的換洗衣服丟給盧溪,說:“去吧,洗完了過來吃飯,越哥哥給你熬姜湯喝。”

    盧溪眼睛發(fā)亮,得意的看了一眼傅培淵,嘴甜的和之前傲嬌的小少爺判若兩人:“好,越哥哥?!?/br>
    說著起身,語氣恭敬:“我去洗澡了,小叔?!?/br>
    前面是越哥哥,后面是小叔,尤其后面兩個字被咬詞清晰著重的念到,這其中的含義不用想都知道,這分明是明晃晃的暗示兩個人的年齡不符,甚至暗搓搓的指三爺年齡太大。

    越辭忍笑,看著小奶貓進了衛(wèi)生間,終于憋不住的在沙發(fā)上笑的前仰后翻,邊笑還邊勾住傅培淵的下巴,學著盧溪的口吻喊:“小叔,你看起來不是很高興啊?!?/br>
    傅培淵一把將作惡的小狐貍摁在腿上,一雙手牢牢地扣住,兩個人面對著面,溫熱的呼吸聲就在鼻尖上可以感受到,他的聲音淡淡的,說出的話卻像在耍流氓:“我更想聽你在床上喊小叔?!?/br>
    青年的唇形姣好,說話時總帶著一股痞壞的戲謔,讓人很想壓下去品嘗吮咬,堵住那張牙尖嘴利從不服輸?shù)拇?。削瘦的身體壓在身下可以很輕松的盡數(shù)掌控,白玉的肌膚柔嫩到微微用力都會留下淤痕,輕易的便勾起男人的施虐欲,想在上面打上屬于他的印記,對他為所欲為,固定在纖細的腰肢,看著他哀鳴喘息卻無力反抗,只能用那雙修長結實的腿勾住他的腰,在欲望面前潰不成軍,最后只能啜泣的喊著小叔來求饒。

    男人面色平靜,但是盛滿欲望的雙眸卻誠實的反饋著他此時的心情,越辭惡劣的在他的脖頸上烙下一個濕吻,薄唇在耳邊微微吹氣,使壞般的說:“喊小叔多沒意思,不如喊公公?”撩的男人失態(tài)是他現(xiàn)在最大的娛樂愛好。

    若非盧溪的到訪,他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將人拉上床,將人壓在身下,在那具極具爆發(fā)力的兇悍身體上肆虐,聽著對方隱忍的悶哼聲,將人完全占有,在情熱的時候一遍遍的喊著他的名字,甚至用傅縉的關系來刺激他,讓他的身體越發(fā)的顫栗,臉上帶出無法掩飾的羞恥,那才是頂級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