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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huì)在黃昏時(shí)分,其實(shí)要等,也是等得起的。 蕭慕尋意味深長(zhǎng)的說了句:“你倒是很早。” 蘇明瑾輕柔的笑道:“因?yàn)橹魅苏f的話,我都放在心上?!?/br> 他這意思不是在說,謝辭沒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么? 蕭慕尋本來還對(duì)蘇明瑾有些放縱,但聽了昨夜的話,此刻竟不想給他留情面了。 他還沒蠢到,面對(duì)可能害自己的人,都保持著善意:“他不是你說的這樣的人?!?/br> 蘇明瑾聽他這么說,心道不能急于一時(shí)。未來的日子還有很長(zhǎng),他有的是機(jī)會(huì)。 蕭慕尋問:“我聽掌柜說,你昨天就沒在洞府里修煉了?” 蘇明瑾點(diǎn)了點(diǎn)頭:“昨日去逛了下夜輝城?!?/br> “你手里沒多少靈石,怎么不叫我?” 蘇明瑾輕聲道:“只是逛逛,也不是買什么。我昨日在外面走累了,坐下沒多久便睡著了,還做了個(gè)夢(mèng)……” “噩夢(mèng)……還是美夢(mèng)?” 蘇明瑾落寞的說:“若真要算的話……美夢(mèng)吧,見到了一個(gè)我極思念的人?!?/br> 想念的人,還說什么害不害之類的話? 他對(duì)蘇明瑾是真心疼愛,旁人的背叛他可以不管,倘若真的是蘇明瑾…… 一想到此處,蕭慕尋的心頭便止不住的涌起疼痛和憤怒。疼痛猶如藤蔓一般,層層疊疊的爬滿了心臟。 他自問在師父死后,便盡心盡力的照顧著蘇明瑾,從無私心! 就連蘇明瑾資質(zhì)極差,人人都勸他別再管蘇明瑾,他都記著師父在蕭家滅族的雪地里,將他救起的場(chǎng)景。 蕭慕尋語氣冷硬:“等拍賣會(huì)后,我會(huì)托人照顧你。” “托人?”蘇明瑾著急的問,“我想跟著你們一起。” 蕭慕尋冷淡的說:“去月淮城兇險(xiǎn),你雖然有靈根,卻沒開始修煉?!?/br> 蘇明瑾朝近走了一步:“主人覺得我是拖累?我會(huì)助你奪得水蓮子的!” 蕭慕尋身體退后:“不必。” 蘇明瑾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變白,上一世的師兄從未這樣對(duì)過他。 “我和月淮城有些淵源,能幫到主人!” 蕭慕尋眉頭緊擰:“什么淵源?” 蘇明瑾啞然:“這……我還不能說。” “看來你不信任我,帶你去月淮城的事,還是算了吧?!?/br> 蘇明瑾被他這么一激,臉色漲紅:“哪里是不信任?只不過說出來,怕主人不相信?!?/br> “哦?” “我是月淮城城主的兒子?!?/br> 蕭慕尋捏白了手,如今總算可以判定,蘇明瑾乃是重生的。 他呼吸進(jìn)去的空氣都覺得冰冷,過了許久才讓頭腦冷靜:“月淮城的少城主是祝明霄!你莫要唬我不知!” 蘇明瑾急得汗水直流:“是真的,主人帶我一起去月淮城就知道了!” 祝明霄對(duì)他并不好,從來不喜歡他。 祝明霄的眼睛從來都長(zhǎng)在天上,矜貴傲氣,每每看到他都帶著冷漠。 那是因?yàn)椋妥C飨霾⒎且荒竿?。?dāng)他知道這件事時(shí),月淮城的城主已經(jīng)換了人,祝明霄一句不許他踏入月淮城半步,所有人都不敢放他進(jìn)去。 好不容易重生了,他只是想奪回屬于自己的地位,讓蕭慕尋帶著他早日去月淮城! 蘇明瑾見蕭慕尋不答,反倒以一種復(fù)雜的目光打量著自己,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心虛:“主人……” “我不能帶你去。” 蘇明瑾絕望了起來,若蕭慕尋真的不帶他,憑他的能力該如何去月淮城? 蘇明瑾抓住蕭慕尋的手:“我知道蕭家有一生死契,若是簽下那東西,主人該信我了吧!” 蕭慕尋眉頭緊擰:“你放開?!?/br> 蘇明瑾卻不想放:“若主人不答應(yīng),我便不放!” 蕭慕尋似乎還想說什么,可此刻猴頭發(fā)癢,竟一口血吐在他手上。 算算日子,謝辭已經(jīng)閉關(guān)六日,也有六日沒有給他梳理靈氣了。 蕭慕尋吐血早就吐成了習(xí)慣,以前更是張嘴就來,自己早就不介意了。 蘇明瑾卻嚇了一大跳,臉色慘白,立馬便放開了他:“你怎么樣?” 蕭慕尋沙啞著聲音:“滾遠(yuǎn)點(diǎn)?!?/br> 他只恨自己又護(hù)錯(cuò)了人,難怪他和謝辭決戰(zhàn)時(shí),蘇明瑾一個(gè)筑基后期,卻能突破魔宮重重防線! 他若真和誰聯(lián)手害了他…… 蕭慕尋越是想下去,便越覺得撕心的疼。 蕭家被滅族后,他將蘇明瑾當(dāng)做了唯一的親人。 蘇明瑾眼眶微紅,他心里堵得慌,覺得事情不如他的意,這一世的師兄也不如上一世那樣掏心掏肺的待他了。 正當(dāng)此時(shí),謝辭已打開了洞府禁制,直直的走了出來:“等久了?” 蕭慕尋搖頭:“沒事?!?/br> 謝辭瞧見蕭慕尋聲音沙啞,又看到了蘇明瑾,便下意識(shí)覺得是發(fā)生了什么。 他語氣含著怒意:“他救你出深淵,你便是這樣對(duì)待他的?” 掌柜早就得了祝明霄的命令,要挑撥離間。 只要完成任務(wù),就沒必要對(duì)蕭慕尋動(dòng)手了。 見狀,他立馬走了出來:“我方才路過時(shí),可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把人給氣得吐了血!” 蕭慕尋眼皮一跳,總覺得他這話頗像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謝辭全身氣勢(shì)都陰沉了下去,全身縈繞著陰郁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