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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親手葬送了他的未來,希望,還有一切,是我殺死了我的戰(zhàn)友,殺死了他的未來,希望,還有一切。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是沒有被法律審判的罪人,我是沒有被軍隊開除的逃兵。” “后面呢?”凱爾斯科爾聽到這里見秦南岳停下忍不住插話,“然后發(fā)生了什么?衡哥,我在這里消極怠工可不是為了聽你講你和駱安淮暗生情愫互相試探的。我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駱安淮會忽然選擇退役,明明他還因此獲得了橄欖枝勛章?!?/br> “后面,”秦南岳拿帽子遮住臉,“就你知道的那些,后面的是什么?” 其實凱爾斯科爾也并非對那一次的大圍剿行動一無所知,畢竟結(jié)果的喜報通報了不止一個軍區(qū),橄欖枝勛章贈與了不止一位英雄,更重要的是,他的好戰(zhàn)友沒有成功回來。 “衡哥,你的意思是,小重慶他......” 凱爾斯科爾不敢往那個方向想,可是秦南岳的沉默不語似乎已經(jīng)向他證明了當(dāng)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人家是四川人,四川綿陽。”王大鑫不在,所以這句話由秦南岳替他補上。 “這不是重點,衡哥?!眲P爾斯科爾此刻連語調(diào)都有點抖,“重點是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是,是駱安淮......誤殺了小重慶?”因為傷害了戰(zhàn)友,難以接受,克服不了內(nèi)心的障礙,無奈之下離開? 秦南岳覺得自己現(xiàn)在需要一支煙,又或者一瓶酒,有些東西堵在他的胸膛,讓他沒辦法直抒胸臆?!皠P爾,你對駱安淮的槍法也太不自信了一點。當(dāng)時的情形比你想的還要復(fù)雜?!?/br> ——「現(xiàn)在這個角度,你能確保成功嗎?」秦南岳問。 「他們安全屋的外部防護(hù)結(jié)構(gòu)很特殊,我配備的子彈估計很難打穿?!柜槹不窗櫰鹈?,「不過如果有人能夠迫使他們移動一點位置,我應(yīng)該可以?!?/br> 「是有什么其他的擔(dān)心嗎?」秦南岳繼續(xù)問。 「我還是懷疑狙擊本身的殺傷力不夠,如果內(nèi)部有□□可以被引爆,我才可以確定絕對成功?!?/br> 「可是現(xiàn)實情況是沒有□□,沒有更高配置的子彈,結(jié)果已經(jīng)是這樣,我們沒辦法改變?!?/br> 「但是我想做到一次成功?!?/br> 秦南岳想起當(dāng)時自己和駱安淮的對話,繼續(xù)對凱爾斯科爾講述當(dāng)時的事情?!捌鋵嵞銘?yīng)該能猜到了,王大鑫潛伏進(jìn)去,在駱安淮終于下定決心開槍射擊救他的時候選擇利用那顆子彈引燃自己身上的燃料包?!?/br> “整個場所變成廢墟葬身火海,連尸骨都沒找到?!?/br> 凱爾斯科爾的手抖的更厲害了,原本早就痊愈的腿似乎又開始鉆心的疼,如果當(dāng)時他沒有受傷,至少他可以前去這次任務(wù),至少他能夠明了駱安淮的傷痛,而不是在之后自以為是的咄咄逼人?!拔也恢?.....我不知道......衡哥,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告訴你能怎樣?你能做什么?” 他確實做不了什么。他也見過戰(zhàn)友離世,但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流血犧牲,在此背景下,一切的安慰都顯得貧乏無力。 “至少,至少我不會再拿過往去逼他?!眲P爾斯科爾說,“我不會攔住他還打了他一頓?!?/br> “你做的沒什么錯。”秦南岳用手指撐著帽子轉(zhuǎn),“他總應(yīng)該面對。就算他不回來,他也應(yīng)該面對。他要自己正視這件事情?!?/br> “衡哥,”凱爾斯科爾忽然覺得面前之人有點心狠,其實在他看來,就算是駱安淮逃避了這件事情不去看,走現(xiàn)在這條路也沒什么問題,這是他的選擇,而無論他銘記不銘記,他都是他們的兄弟?!拔覜]想到最后會是你在逼他。” “他就是得面對?!鼻啬显览^續(xù)說道,“他是駱安淮,所以他得面對。” “什么?” 秦南岳不再解釋自己的意思,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凱爾斯科爾這個傻子理解不了。但其實在他這里僅僅這兩環(huán)邏輯就可以成立,那個人是駱安淮,別人都可以選擇退縮,逃避,甚至是將這件事情徹底忽略碌碌無為,但是駱安淮不可以,駱安淮是孤天上的一只鶴,他天生應(yīng)該走在別人前面,飛得比所有人還要高,。 這是駱安淮,他必須要做的事,他要做這些,才配得上他那高傲的眉眼。 “不說了,我要去帶訓(xùn)了,凱爾,我可不是你這種閑人。” “......” 上午的軍訓(xùn)因為著一場突如其來的內(nèi)務(wù)大檢查而徹底荒廢,所以當(dāng)秦南岳再次見到駱安淮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他忍不住去觀察對方,雖然對方看起來和平時沒有任何兩樣,依舊是神情冷淡眉眼傲氣,似乎早上的一切只不過是秦南岳做的夢,沒有突如其來的親吻他,然后問他所以呢。 “那個,第三排第五個男生,對,你出來?!鼻啬显傈c了駱安淮,“你在里面動什么動?!?/br> 在場的其他人都知道駱安淮昨天那句“報告教官,是你眼瞎”,所以都等著駱安淮再次語出驚人。 可是駱安淮這次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只是站出來,然后沉默。 “喂,”秦南岳抬起左腳踢了一下他的小腿,“教官跟你講話,你怎么不回答?” 駱安淮知道秦南岳這又是哪根筋兒抽了沒整好,所以估計找他事兒,所以直接道:“教官,您希望我回答什么?” “我希望你說真話,你剛才站軍姿的時候為什么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