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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為兄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你如今自身難保了,就算此人在我手中,你又如何救他?”

    “就憑……你和你家主人練的都是我極樂宮的武功?!辟R汀州哼笑一聲,說,“這門邪功雖失傳已久,但我這當宮主的,多少也略知一二。這邪功有一處缺陷,練得越久越容易走火入魔,唯有我極樂宮的內(nèi)功心法可以化解?!?/br>
    那面具人雖然戴著面具,叫人看不見臉上表情,但許風(fēng)察覺他明顯呼吸一緊,過了一會兒,才重新笑起來道:“無稽之談?!?/br>
    “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你心中自然清楚。這內(nèi)功心法本是我極樂宮不傳之秘,如今用來換你手上的那個人,閣下以為如何?”

    “果然是一筆好買賣!”面具人上前一步,道,“不過賀宮主好像忘了一件事,你以為……我家主人現(xiàn)下是去了何處?”

    賀汀州一想就明白了,負在身后的雙手一握,吐出幾個字來:“極樂宮!”

    “不錯,”那面具人道,“只要殺上極樂宮去,什么心法不是手到擒來?”

    “原來如此,多謝閣下替我解惑?!辟R汀州點了點頭,轉(zhuǎn)頭望向身旁之人,含笑道,“風(fēng)弟,動手吧。”

    許風(fēng)應(yīng)得一聲,握劍的手一松,那柄劍就恰好落進了賀汀州手中。他自己亦拔劍出鞘,雙劍齊發(fā),竟如兩道驚鴻起落,攜著赫赫之威,朝那面具人襲去。

    那面具人早知賀汀州不會受制于人,卻料不到自己這個手下也是假的,一時大意,險些被刺出兩個透明窟窿來。也虧得他功夫了得,一個鷂子翻身避了過去,饒是如此,胸前的衣襟也被劃破了一道口子。他本就內(nèi)傷未愈,這時急著催動內(nèi)勁,更覺氣血翻涌,赤紅雙目瞪住許風(fēng),道:“原來是你!”

    許風(fēng)已抹去了臉上的易容膏,道:“我們可算是老朋友啦,當日在臨安城未能殺了你,實在是可惜得很?!?/br>
    “此處可不是臨安城,外頭全是我的手下,你二人就算插翅也難逃了?!?/br>
    賀汀州道:“不錯,所以才需拿住閣下這張護身符?!?/br>
    說罷劍花一挽,與許風(fēng)聯(lián)手出劍。

    賀汀州的武功本就勝過那面具人,再加上許風(fēng)從旁相助,登時高下立分。只因這石室地方狹窄,許多招式施展不開,方讓那面具人撐過幾招。

    面具人自知不敵,索性提起氣來長嘯一聲。嘯聲里用上了內(nèi)勁,遠遠地傳出去,震得人耳邊嗡嗡作響。?此聲一出,他手底下的黑衣人必然曉得出了變故,到時候潮水般的涌進來,任憑賀汀州功夫再高,擠也給他們擠死了。

    許風(fēng)想到此處,手中長劍使得更疾。

    但那面具人也非等閑之輩,要殺他易,生擒他卻難。正斗到酣處,忽聽“嘭”的一聲,這間石室竟然震了一震。

    許風(fēng)心下一驚,連忙轉(zhuǎn)頭去看賀汀州。

    賀汀州已收了劍,握住他手道:“沒事,應(yīng)當是柳月他們找過來了?!?/br>
    “柳堂主?”

    賀汀州笑道:“你不會真以為我會孤身犯險吧?我一路上都留下了記號,想柳月循著線索追了過來,卻找不著進來的機關(guān),只好用火藥炸開入口了。”

    許風(fēng)道:“這倒的確像柳堂主的手筆?!?/br>
    他們說話之時,那面具人已連退數(shù)步,一直退到了墻角邊。

    賀汀州也不去理他,反拉著許風(fēng)到石桌旁坐下了,道:“柳月既然來了,那一伙黑衣人自是不成氣候,咱們且喝一杯茶再說?!?/br>
    說著,還真慢條斯理地倒了杯茶,朝那面具人遙遙一舉,問:“閣下以為……這算不算是甕中捉鱉?”

    那面具人靜了一息,隨后卻是雙眼一翻,縱聲大笑起來。

    那笑聲滲人得很,許風(fēng)聽著有些毛骨悚然,只聽他用嘶啞的嗓音道:“我主人臨走之前,吩咐我定要留下賀宮主的性命——不管用什么方法?!?/br>
    他說到最后一個字時,也不知動了何處的機關(guān),四周懸著的夜明珠一暗,石室瞬間陷入了一片漆黑。

    許風(fēng)提防那面具人偷襲,早握緊了手中的劍,這下倒也不慌,急忙取出懷中的火折子來點著了。

    火光一亮,石室里卻只剩下了他跟賀汀州兩人,那面具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許風(fēng)立刻明白過來,環(huán)顧四周道:“看來這石室里另有暗道。”

    “嗯?!辟R汀州起身道,“我們趕緊找一找?!?/br>
    “不等柳堂主過來了?”

    火光之下,賀汀州的臉色只比先前更為蒼白,他朝許風(fēng)眨一眨眼睛,道:“柳月來了沒有我不知道,我只知要暗中擊碎一面石墻,讓這石室震上一震,那可大不容易。”

    許風(fēng)這才恍然大悟:“又是你使得手段?”

    “我猜這地宮里應(yīng)當另有出去的路,所以搬了柳月出來,故意詐他一詐?!?/br>
    賀汀州這番話雖說得輕巧,但許風(fēng)瞧他臉色,料想他定是耗了不少心力。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已在石室里尋過一遍,卻未見著什么機關(guān)暗道。賀汀州目光一轉(zhuǎn),最后落在了那張石床上。

    許風(fēng)心下惘惘,記起極樂宮后山的藏寶洞里也有這樣一張石床,當時陪在他身邊還是周大哥……

    如今卻是物是人非了。

    他想到這里,已覺得嘴里發(fā)澀,不敢再想下去。

    賀汀州倒是未覺,只走到床邊察看一番,接著翻身躺到了床上,手指細細一摸,果然摸到一處機關(guān)。他便朝許風(fēng)招了招手,道:“風(fēng)弟,上來。”

    許風(fēng)一愕,猶豫了會兒才慢騰騰走過去。

    賀汀州怕他耽擱時辰,伸手一扯,就將他扯進了懷中。許風(fēng)撲在床上,手中的火折子落了地,四周便又暗了下來。

    兩人呼吸相聞,竟是貼得不能更近了。

    偏這石床又十分狹小,賀汀州只好攬緊許風(fēng)的腰,道:“當心,可別摔了下去?!?/br>
    說罷屈起手指,在那機關(guān)處輕輕一叩。

    只聽“喀嚓”一響,那石床猛地翻轉(zhuǎn)過來,兩人雙雙落進了黑暗之中。

    第二十八章

    許風(fēng)也不知落下去多久,最后是摔在了一處沙坑里,雖然摔得生疼,但因有賀汀州護著,倒也沒有受傷。

    賀汀州扶了他站起來,見眼前又是一條暗道,四壁上點著長明燈,現(xiàn)出一級級石階來。

    他們原本已在湖底了,這條暗道卻是蜿蜒著往上的,也不知是不是另一個出口。兩人拾級而上,一路倒未遇見什么阻礙,只是不斷有水從石壁的縫隙處淌下來,后來越淌越急,耳邊盡是嘩嘩的水聲,腳下的積水也很快漫過了腳踝。

    賀汀州臉色微沉,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卻沒有說出口來。

    好在這一條暗道也不算長,沒過多久就走到底了,盡頭處是一個天然的石窟,周圍怪石嶙峋,底下是一條暗河,只當中豎起了一座高臺。石窟頂上鑲著一塊五彩巨石,此時月正當空,月光照進湖底,透過那塊巨石折射進來,將四下都照亮了。

    賀汀州游目四顧,說:“這應(yīng)當就是祭天之處了?!?/br>
    許風(fēng)問:“那面具人呢?”

    賀汀州眼力極好,指著那座高臺道:“在上面!”

    那高臺憑空而立,除了使出輕功攀上去之外,別無道路可通。面具人也不知是何時上去的,正跪倒在地上,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磕頭膜拜著什么。接著又站起身,伸手轉(zhuǎn)動邊上的一根石柱。

    石柱一轉(zhuǎn),就聽得“喀鏘”一聲,原本截住地下暗河的一道閘門開了,湖水洶涌而來,瞬間將高臺淹沒了大半。

    賀汀州見了,不由得臉色微變,叫了一聲:“不好!”

    一個箭步飛身而上,朝那高臺掠去。他輕功極好,這點距離自是不在話下,只是快攀上那高臺時,身形忽然滯了一滯,差點跌落下去。也虧得他反應(yīng)迅捷,翻身踏著邊上的石壁,又折返了回來。

    許風(fēng)伸手拉他一把,問:“怎么回事?”

    “有暗器。”

    賀汀州右手一揚,手指間夾著一根銀針。

    許風(fēng)見針尖泛黑,知道定是淬過毒的,這可比他們先前遇上的箭陣更難對付。

    賀汀州皺眉道:“要破這機關(guān)原也不難,怕只怕太費功夫……”

    正說著話,面具人已轉(zhuǎn)完了一根石柱,又去轉(zhuǎn)第二根??磥硭麨榱肆粝沦R汀州的性命,竟是不惜放水淹了地宮,要與他們同歸于盡了。

    兩人想到此處,心中俱是一沉。

    許風(fēng)念頭急轉(zhuǎn),道:“要破機關(guān)是來不及了,但若是你替我擋住銀針,助我登上高臺呢?”

    “這法子倒是可行,只是……”

    水勢洶洶,賀汀州只猶豫了一刻,那水就已沒過腳彎了。如今情勢危急,他倒沒有拖泥帶水,只叮囑許風(fēng)道:“你攔住那面具人就行,不必跟他硬拼?!?/br>
    “好?!?/br>
    賀汀州仍覺得不放心,想了想又加一句:“風(fēng)弟,小心?!?/br>
    許風(fēng)含糊地應(yīng)了聲。

    也不知是應(yīng)那句風(fēng)弟,還是應(yīng)那句小心。

    賀汀州又將許風(fēng)看了一回,才伸掌抵住他的背心,用上勁力一推。許風(fēng)學(xué)過賀汀州的功夫,輕功本就不弱,再加上這一推之力,身形急掠過去,一轉(zhuǎn)眼已到了高臺邊。

    他耳邊聽得破空之聲,知道有銀針射來,好在賀汀州護在邊上,替他一一擋住了。許風(fēng)咬了咬牙,雙足互相一踩,終于觸著了高臺的邊緣。他手掌一按,借力翻上了高臺。

    那面具人剛轉(zhuǎn)動了第二根石柱,見到許風(fēng)上來,雙眼里射出兇狠的光,像是要吃人似的。

    許風(fēng)倒不怕他,左手捏個劍訣,右手舉劍便刺。那面具人并不與他相斗,閃身一避,又朝第三根石柱奔去。

    許風(fēng)焉能讓他得逞?快步追了上去,劍花一挽,疾刺他周身幾處大xue。

    那面具人只好回過身來,兩人終于交上了手。

    這高臺地方不大,兩人在上頭打斗,隨時都有摔下去的危險。許風(fēng)鎮(zhèn)定心神,將平生所學(xué)盡數(shù)使了出來,一時只見劍氣如虹。

    那面具人本已受了傷,方才逃跑時又是發(fā)足狂奔,這時體力漸有不支。他原本使是一雙rou掌,到這時方拔出了劍來。

    許風(fēng)見劍光凜凜,猶如一泓秋水,已認出是自己那柄寶劍了。他識得寶劍的厲害,知道雙劍一交,手中這柄青鋼劍立時就要折斷了,只好避其鋒芒,施展輕功在旁游走。

    那面具人占了上風(fēng),更是狂性大發(fā),劍法里夾雜著掌法,大開大合,直有開山裂石之勢。

    許風(fēng)招架不住,竟被他逼得步步后退。

    再往后退,就要掉下高臺了。

    許風(fēng)知道賀汀州一時還上不來,此刻只能靠他自己了。生死懸于一線之際,他反而冷靜下來,瞧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隨后凝神出劍。他使的同樣是搏命的招數(shù),一劍揮出后,右手邊露了老大一個破綻。

    面具人大笑一聲,立刻一掌拍來。

    許風(fēng)踏前一步,硬生生挨下這一掌,緊接著將劍換到了左手。他練了一年多的左手劍,劍法同樣純熟,尤其是賀汀州教他的那幾招,出劍只比右手更快。此時只見他劍尖斜挑,劍光如一道寒芒劃過,一下刺中了面具人的右腕。

    面具人痛叫一聲,手中寶劍脫手而出,斜插進了一旁的山壁中。許風(fēng)劍勢未絕,拼著這口氣再往上一挑,挑落了他臉上的面具。

    這張一直隱藏在面具下的臉,終于現(xiàn)出了真面目。

    許風(fēng)只看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頓覺驚訝至極。

    竟然是他?!

    許風(fēng)借住在慕容府時,曾跟此人打過交道,甚至后來在山谷伏擊賀汀州時,這人也是在場的。

    此時賀汀州已破了機關(guān),正好翻身而上,當然也看清了他的臉,沉聲道:“……是慕容府的管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