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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前對頭[重生]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一個月前宗主安齊遠(yuǎn)不知為何狂性大發(fā),已經(jīng)將鬼谷山一帶的山頭移平了數(shù)座,就連修為最高的杜遙都掃到了臺風(fēng)尾——為了將被安齊遠(yuǎn)撕得七零八落的青言的身體“搶救”回來,背后還被安齊遠(yuǎn)拍了一掌,差點沒震斷筋脈。

    雖說杜遙的身份顯赫,但也扛不住“違背宗主命令”這頂大帽子扣下來。之前宗主就說過,白色的衣袍不能出現(xiàn)在無赦谷里——即便是在他最疼愛的男寵身上也不行。

    “青言”其實并不是眼前這個男子的本名,只是入了無赦谷之后安齊遠(yuǎn)說他穿淡青色的衣袍好看,這才在“言”字前綴了一個青字的。

    平日里無赦谷上下對于安齊遠(yuǎn)的這項禁忌諱莫如深,因為誰也不希望只是因為穿了一身白衣就被安齊遠(yuǎn)把腦袋從脖子上擰下來。

    可如今這比誰都要清楚宗主喜怒無常的性子的杜護(hù)法竟然要反其道而行之,偏就要這個剛從鬼門關(guān)前撿回一條命的青言公子穿上白色衣袍去見宗主?

    好吧,若要說她們這些做丫頭的有多擔(dān)心青言倒也不是什么真心話,只是這青言公子要去見宗主的時候身邊總得有人伺候吧?誰又說得準(zhǔn)自己是不是那個被派去伺候的人呢?要知道宗主的怒火一起,根本不需要動手,光是散發(fā)出來的威壓就足以將她們這些毫無修為的人生生碾成rou醬了。所以青言公子穿不穿白色衣袍這件看起來并不起眼的小事,卻很可能與許多人的身家性命有莫大的關(guān)系。

    還沒等小丫環(huán)把整句話說完,杜遙便怒眼一瞪,殺意登時凝成無形的一束朝她打去。

    未見杜遙動手,小丫環(huán)就像被人狠狠刮了一個耳光一般被狠狠扇倒在地,登時口鼻鮮血直流。

    “杜護(hù)法手下留情!”

    眾丫環(huán)見杜遙動了手,紛紛失魂落魄地跪下求饒,偌大的房間里哭哭啼啼的聲音連成一片,讓蘇澈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

    “為何忽然要我換上這套衣袍去……呃,去見他?”

    不想杜遙再為難那些小姑娘,蘇澈總算是開了聲。

    杜遙嘴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哦?我還以為你早就已經(jīng)知道為何了,怎么,如今還要在我面前假裝無知?”

    蘇澈沒有回答,但臉上略帶茫然的表情卻不似作假。

    杜遙往旁兩步拿起桌案上的一面銅鏡,遞到了蘇澈面前。

    “無論你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事到如今跟你說破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
    杜遙冷聲道:“你以為宗主為何就偏偏看上你這么個廢人了?除了你這張臉長得像那個人,你全身上下由外而內(nèi)有什么可取之處?”

    并非是他杜遙狗眼看人低,只是在修真界,特別是在魔修界,沒有能力的凡人只能依附于強(qiáng)者的羽翼下仰人鼻息,在有修為的修士看來,凡人不過時豬狗畜生一般的存在罷了,更談不上什么尊重和善待一類的高級詞匯。

    眼前的這個青言,不過是因為恰好長了一張跟那個人有著七八分像的臉,但性子上氣質(zhì)上又有哪點類似的?

    青言性格膽小懦弱不說,還十分貪慕虛榮。

    起初剛被安齊遠(yuǎn)擄回來的時候,還因為男寵的身份鬧騰了幾天??珊髞硪驗榘昌R遠(yuǎn)難得有耐心地遷就著,讓他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了一陣子,這青言便覺得呆在這金碧輝煌的無赦谷也十分不錯,至少榮華富貴錦衣玉食唾手可得,不知道比他身為宗族分支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庶子所能享受到的物質(zhì)要好上多少。

    魔修修士本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性格,畢竟誰也說不準(zhǔn)哪天就會遇上比自己厲害的修士變成別人法輪中的養(yǎng)分了。故而魔修修士是最活在當(dāng)下的一類人,跟清心寡欲的道修和無嗔無我的佛修實在是有天壤之別。

    安齊遠(yuǎn)作為魔修一脈的宗主,更是把這種驕奢yin逸的習(xí)性發(fā)揮得淋漓盡致。若是想要對一個人好,那就是好上了天去也是不奇怪的。

    也難怪這個沒怎么見過世面的分家庶子青言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便被亂花迷了眼,非常利落地接受了身份的轉(zhuǎn)換,甘愿雌伏在一個男人身下輾轉(zhuǎn)承歡了。

    若只是如此便也還是能說得過去的,畢竟修真之路不適合所有人攀爬,當(dāng)男寵也不是青言說不愿意就可以不當(dāng)?shù)?,良禽擇木而棲也算正?!?/br>
    只是魔修之人向來心性變化甚大,今天還恨不得捧在手心寵上天的人,明天就能立刻干干凈凈地拋在腦后。

    青言來這無赦谷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安齊遠(yuǎn)又有了新歡,自然就對這邊冷落了。

    在加上這青言不知從哪里聽說自己是被安齊遠(yuǎn)當(dāng)成了某個人的替身這才得以入谷的,便借題發(fā)揮地把女人常用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輪番上演了一遍。

    原本按照慣例,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的男寵早就被杜遙剁成rou醬拿去喂狗了。

    可安齊遠(yuǎn)放話了,說這青言雖然性子上與那人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也不止,但也扛不住這長相上的優(yōu)勢?。?/br>
    所以打到冷宮里讓他冷靜冷靜就行了,小命還是要留著的。

    如此這般,收拾青言惹下的爛攤子的事情就又落到倒霉的左護(hù)法杜遙身上了。

    可想而知,杜遙今天能這般和顏悅色地坐在這里跟青言說話,已經(jīng)是十分難得的事情了。

    只是,青言這個人的為人以及遭遇的過往蘇澈是不自知的,但在看到杜遙遞過來的銅鏡倒映出的人影時,倒是在心底小小地吃了一驚。

    這身體的年紀(jì)目測大約是二十二、三歲左右,眉眼之間還帶著年輕人那種特有的青澀稚嫩。

    但可能由于身體上已經(jīng)承了雨露的緣故,這青澀之間似又帶著些許的媚。

    這兩種看似矛盾的屬性竟在這張臉上十分完美地融合了起來,很輕易地就能讓人過目不忘。

    可是,這些都不是最關(guān)鍵的。

    最關(guān)鍵的是這青言的臉,竟然跟他蘇澈的有七八分的相像!只是蘇澈是在二十五歲的時候筑的基,故而外貌便一直停留在他筑基時候的形態(tài)了,在之后漫長的歲月中,時間在蘇澈身上留下的更多的是氣質(zhì)的改變,而不是長相。

    其實若是再細(xì)看一些,這青言的五官實在是像及了蘇澈。

    只是蘇澈常年用道修的心法修煉,外加因為是水系的單靈根,修的又多是與水屬性一脈相承的冰系攻擊法術(shù),常年下來早就練出了一幅波瀾不驚無欲無求的冰山謫仙模樣,又哪里會像青言這般沒能脫除凡人的俗氣?

    估摸就是眼角那抹若有似無的媚態(tài)讓人很容易就能看出青言和他蘇澈的不同。外加青言有一頭烏黑如緞的長發(fā),這跟蘇澈及地的銀發(fā)相比也有很大差別。

    看到銅鏡中的自己,又想到方才侍女手中捧著的十分眼熟的白色衣袍,蘇澈的瞳孔驟然一縮,忽然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性。

    長得像自己的臉,白色的衣袍,安齊遠(yuǎn)的玩物……

    將這幾個關(guān)鍵詞連在一起,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

    努力地深吸了幾口氣,蘇澈這才把自己蒸騰的怒意給勉強(qiáng)壓了些下來。

    他的牙關(guān)咬得死緊,若是他還是以前的那個蘇澈,在知道了這樣的“真相”之后斷然不會再給杜遙留任何活路,哪怕他是安齊遠(yuǎn)座下的第二把交椅。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微如螻蟻的他不僅道行盡喪,就連身體也是鵲巢鳩占而來的。

    如今的他完全稱得上是茍延殘喘,所以就算知道魔修宗主安齊遠(yuǎn)是在用這樣一種齷齪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的又能如何?

    男寵?!

    原來在安齊遠(yuǎn)的腦袋里,他早就已經(jīng)把自己作為了意yin的對象。甚至還不惜搜羅長得像他的男子,將這些男子作為替身壓在身下肆意凌辱,只為滿足安齊遠(yuǎn)那種要將自己徹底地踩在他腳下的骯臟欲望!

    眼前再次浮現(xiàn)出最后一次宗門大比時坐于對側(cè)的安齊遠(yuǎn)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的眼神。

    也難怪當(dāng)時青陽洞的子弟們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看來他周圍的人早就已經(jīng)看出來安齊遠(yuǎn)對他赤裸裸的冒犯了,而他卻單純遲鈍地覺得這只是道修與魔修向來不合所生出的敵意罷了。

    蘇澈的手握得死緊,就連指甲扎進(jìn)掌心中都渾然未覺。

    他刻意垂下眼瞼,努力在杜遙面前掩蓋住自己滔天的怒意。

    半晌后,蘇澈用十分平緩的語氣問道:“那么,你讓我換上這身衣袍,到底是想要達(dá)到什么目的?”

    第05章 惱人的把柄

    聽蘇澈這般“明知故問”,杜遙反倒被氣樂了。

    “廢話少說,你先把衣服換了再說?!?/br>
    杜遙對著這些所謂的男寵很少有什么好脾氣,反倒是安齊遠(yuǎn)心情舒爽的時候?qū)λ麄兏皖亹偵恍?,但安齊遠(yuǎn)可不會管平日里一些諸如衣食住行一類的瑣事,這時候就需要杜遙出面過問了。

    對于這個不茍言笑又拿捏著自己平日的吃穿用度的杜護(hù)法,那群男寵們也是十分忌憚的。

    蘇澈縮在被子里的手因用力過度而有些微微的發(fā)抖,但他卻比誰都明白,面對一個連根小拇指都不用動就能活活碾死自己的人來說,他是沒有權(quán)利拒絕的。

    蘇澈麻木地從床上站起身來,打著赤腳立在冰冷的地面上。

    杜遙見他還算配合,便用眼神示意眾侍女上前伺候蘇澈更衣。

    蘇澈一見有五六個妙齡婢女上前伺候,還有方才那個大丫環(huán)伸手就要扯自己的腰帶,仿佛完全沒有因為性別的不同而生出半分不適的樣子讓蘇澈有些傻眼。

    可蘇澈卻接受不了。

    青陽洞是道修宗派,拜入門下的修士無一例外全是男兒身,這與同是道修卻清一色全是女弟子的峨眉派也是一樣的。畢竟道修講究的是清心寡欲,若是男女混同入教的話難免多生事端,故而佛修和道修都做了特別嚴(yán)格的男女分野,蘇澈自進(jìn)了青陽洞之后就再也沒跟女性這般近距離地接觸過,這種伺候更衣的貼身事宜更無法讓侍女來動手了。

    蘇澈往后一避就把侍女伸過來的手給避開了。

    “我自己來,你們都出去……”

    蘇澈趁著眾侍女還在怔忪的時候趕緊伸手把托盤上的白色衣袍給取了下來。

    杜遙這邊只要蘇澈肯換衣服那就什么都好說,點了點頭就讓眾侍女退下了,但他自己卻沒有回避的意思。

    蘇澈心中雖有不耐,但杜遙同是男性,倒沒什么好矯情的,就背過身去打算趕緊將衣袍換上。

    衣料的觸感與自己之前一直穿的雪涌天蠶絲紡成的衣袍如出一轍,抖開來一看,款式和細(xì)節(jié)也是原樣照搬的。

    蘇澈嘆了口氣,將衣袍輕車熟路地套上。

    好在道修的衣物講究寬松舒適但又不失莊重,這里里外外地就套了中衣、內(nèi)袍和外袍三大件,倒是將脖子以下的部位都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完全不似方才那件將多半前胸都裸露出來的左衽睡袍那般有礙觀瞻,多少能給人一些安全感。

    看蘇澈將身上收拾好了,杜遙也不想再浪費(fèi)時間,出聲道:“轉(zhuǎn)過來讓我瞧瞧?!?/br>
    隨著蘇澈的轉(zhuǎn)身,杜遙難得地瞇起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了人靠衣裝這句老話,平日里這青言完全是一幅恃嬌承寵的不入流的玩物模樣,誰知今日披上了白色的衣袍,再襯上眼底里那抹略帶不耐和疏離的神色時,竟還真有點和青陽洞那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有那么幾分相像了。

    被審視的眼光上下打量著,蘇澈渾身上下都布滿了不自在。

    可還沒等他想出究竟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只聽那杜遙又道:“就差這頭頭發(fā)了。”

    還沒等蘇澈回過神來,只見落在自己身前的黑色頭發(fā)瞬時變成了銀色。

    “你……”

    蘇澈有些傻眼,但卻看到站在自己跟前的杜遙露出一幅更為吃驚的神情。

    “奇了怪了,原本還擔(dān)心會露餡,但現(xiàn)在看起來真是像極了,像極了……”

    杜遙自言自語了一番,說得就連蘇澈自己都難免生了些好奇,便抬眼看了一下銅鏡中的倒影。

    蘇澈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有些慌神——穿上了熟悉的衣袍,發(fā)絲也變成了銀白之色,這簡直就是之前那個最熟悉不過的自己。

    雖然他向來不是什么自戀的人,但對于那副被九天玄雷擊打成灰的殼子還是很懷念的。若這個身體真的像極了之前的自己,難道是天道在冥冥之中有了什么特殊的安排?

    蘇澈不可自抑地落寞了——之前的他是修為已至化神巔峰的青陽洞宗主,而現(xiàn)在卻尷尬地成為死對頭魔修宗主安齊遠(yuǎn)的男寵……

    還未來得及唏噓一番世事無常,杜遙便開門見山地道:“待會你便跟我去見宗主。”

    聽到這話,蘇澈立刻有些不淡定了,下意識地便開口道:“去見安齊遠(yuǎn)?”

    誰知話剛出口,便有一道銳氣朝他臉上飛刺了過來,只是那道銳氣像長了眼似的,堪堪地擦過他的太陽xue,并沒有傷到他,僅僅削落了他的一小縷頭發(fā)以示警告。

    “你方才直呼我的名諱已是大不敬,現(xiàn)下竟然還口沒遮攔地說出宗主的名字?是活膩味了嗎?”

    若不是現(xiàn)在急需帶這個青言去見安齊遠(yuǎn),方才那道銳氣削下的就不僅僅是幾根不痛不癢的頭發(fā),而是會穿透這個人的喉嚨了。

    蘇澈暗自咬了咬牙,再度垂下了眼瞼不說話。

    杜遙又道:“你比誰都清楚,宗主于一個月前便走火入魔,如今是服了鎮(zhèn)魂花才暫且消停了下來,但他的意識難免會受到鎮(zhèn)魂花的影響,記憶也有些紊亂。”

    “帶你去見他的目的,就是要你去安撫他的情緒,然后……”杜遙明顯地遲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然后能怎么樣。反正你的任務(wù)就是讓宗主相信你就是青陽洞的宗主蘇澈,無論你用什么方法,總之就是防止他在走火入魔引發(fā)動亂,你可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