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只聽男人慘叫一聲,直接摔在了冰面上,兩眼翻白,額角露出一個血窟窿,昏迷了過去。 廉肅從一顆老槐樹后面閃身而出,將鋸放在身后,走到村長面前,在男人的鼠蹊處狠狠踹了一腳,他的力氣本就很大,這么一踹,恐怕將村長的卵蛋都給踹破了。 即使處在昏迷中,男人最關鍵的那處受了重擊,依舊讓村長疼的低低痛呼幾聲,臉色漲紅,不斷的冒出冷汗。 見狀,廉肅冷笑一聲,也沒有理會村長,轉身直接回了廉家。 這冰天雪地的,又是夜里,路上的村民本就不多,估摸著又過了一個時辰,才有一個出來解手的男人,看見河面上多了一個人,心里怕得很,幾步走到河面上,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那摔得頭破血流的,不是村長還有哪個? 伸手試了試村長的鼻息,發(fā)現(xiàn)還有一點兒熱乎氣兒,那男人也不敢怠慢,直接將凍得半死不活的村長給背在了背上,往于家的方向趕去。 畢竟他既然瞧見了,總不能放任村長在外面凍一宿,若是如此的話,第二日恐怕死的不能再死了。 等到第二日,齊蓁去徐長貴家買米的時候,便聽到虎子娘與徐大娘在角落里嘮嗑。 她二人一看到齊蓁,徐大娘就迎了上來,問明白要買多少米后,一邊招呼徐長貴將米給搬出來,一邊湊近了齊蓁,開口道: “蓁蓁,你可聽說了,昨夜村長摔在河面上,將腦袋都給摔破了個血窟窿,聽說現(xiàn)在還沒醒呢?” 齊蓁瞪大眼,滿臉都是詫異之色,問: “怎么會這樣?村長沒事兒吧?” 嘴上這么問著,藏在袖中的兩手卻悄然握緊了拳頭,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齊蓁就是覺得此事跟廉肅脫不了干系。 那個睚眥必報的男人,恐怕之前早就記恨上了村長,才會做出這等事情。 “性命是保住了,不過到底什么時候醒過來,劉大夫還沒說,你說這好好的人,突然摔了這么一跤,村長的年紀也不小了,身子骨兒哪里受得住?。 ?/br> 徐家一家子都是老實人,看著徐大娘緊皺的眉頭,齊蓁就知道這位是真心為村長擔心。 不過想起村長色瞇瞇盯著她乳兒瞧得模樣,齊蓁胃里就一陣翻江倒海,只覺得惡心非常,這種色中餓鬼,若是將腦袋摔傻了,反倒大快人心。 虎子娘一直在盯著齊蓁看,突然說了一句: “蓁蓁,你這段日子白了許多,現(xiàn)在看著好看的緊?!?/br> 聽了這話,徐大娘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齊蓁,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女人的臉上的皮rou白皙細膩,就連微微漏出來的脖頸也是同樣的顏色,看上去就讓人恨不得掐一把,好似能捏出水來一般。 再低頭掃一眼齊蓁鼓脹脹的乳兒,以及挺翹渾圓的臀,徐大娘眼睛一亮。 這姑娘當真是一副好生養(yǎng)的身形??! 只可惜齊蓁是個寡婦,廉君連個種子都沒給留下,再好生養(yǎng)又有什么用處? 這么一想,徐大娘心中便覺得十分可惜。 被徐大娘與虎子娘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齊蓁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卻不防貼上了一堵有溫度的rou墻,唬了齊蓁一跳,趕忙往一旁讓了一下。 徐長貴扛著一袋白面,此時此刻正站在齊蓁身后,齊蓁剛一轉身,他就看見了女人白皙的小臉兒,淡粉色仿佛花瓣般柔嫩的唇,眼神不由亮了幾分。 “弟妹,你要的白面。” 徐家的糧食賣的并不很貴,齊蓁將用麻線穿起來的五十枚銅板放在了桌上,對著徐大娘道: “徐大娘,我們家里頭沒人會做農(nóng)活,總是麻煩你們,我這都有些過意不去了,徐大娘您可別嫌棄我臉皮厚,總是來麻煩你跟長貴哥?!?/br> 正文 第18章 送行 徐大娘笑的合不攏嘴,說: “都是鄰里鄰居的,過意不去做什么?長貴,快幫蓁蓁把糧食扛到廉家。” 徐長貴應了一聲,低頭看著女人的柔嫩的耳際,好像有一陣幽幽的桂花香氣往鼻子里鉆,那香氣似有若無的,十分撩人,讓他渾身都有些發(fā)熱。 不過徐長貴面上還是一派憨厚的模樣,沒有露出半點兒異樣。 天知道剛剛齊蓁柔軟的身子撞進了他懷里,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一顆心撲通撲通要從胸腔里跳出來,整個人都硬的不像話。 好在徐長貴是個黑臉的,即使面皮漲紅,齊蓁只要不細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兩人一邊往外走著,只聽徐長貴問了一句: “阿肅是不是要從軍了?” 齊蓁點了點頭,臉色也有些難看。 “你也別太難過了,阿肅吉人天相,即使去從軍,也有廉家的列祖列宗保佑著,絕對不會出事的?!?/br> 這話說的很是漂亮,不過若是廉家的列祖列宗真能保佑的話,為什么廉君會死于一場小小的風寒? 雖然齊蓁重活了一輩子,但她卻不信命,也不認命,否則任由娘家那一群吸血的水蛭折騰著,恐怕也沒有幾天活路了。 將白面扛到了廚房里,齊蓁也沒敢留徐長貴,否則若是被廉肅那個無恥之徒瞧見了,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 送走了徐長貴,齊蓁剛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看見床榻上平白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由嚇了一跳,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定睛一看,正是廉肅那個混賬。 “你來這里干什么?這不合規(guī)矩?!?/br> 一邊說著,齊蓁一邊緊緊皺起眉頭,身子木木的站在門前,根本不敢走進。 看到女人眼底的提防之色,廉肅面上劃過一絲不虞,他站起身,幾步走到齊蓁面前,高大的身軀化為一道陰影,使得齊蓁面前暗了一片。 “怎么?你的身子我早就摸遍看遍了,現(xiàn)在才說不合規(guī)矩,是不是有些晚了?” 半彎著腰,廉肅低著頭,曖昧的含住女人的耳珠,伸舌舔了舔,低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