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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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己嘛,一身黑色衣褲,黑色鴨舌帽,沒霧霾戴個防霾口罩,整張臉就露一雙眼睛。大晚上的乍一看還真有點可疑。 李諭就更慘。臉黑瘦了,身上穿了件難看t恤,頭發(fā)亂糟糟的,不知道被什么人剪壞了,剛剛跑太快,褲子上還沾上了燒烤的油漬。 令狐己心中涌起一股沖動,只覺得這一陣他把李諭弄丟了一樣?,F(xiàn)在好不容易找著了,什么樣他都愛。 他摘了口罩帽子,上去就一把抱住李諭,將他擁在懷中。 李諭雖然不太明白令狐己為什么突然這么激動,但令狐己這樣,他居然有點暗暗的開心。 兩個人就這么靜靜地抱了一會兒。rou兒扒著茶幾,眼巴巴地盯著燒烤,口水滴答。 然后令狐己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干什么的,他松開了李諭,說:“rou兒我?guī)н^來了。它本來就是你的?!?/br> 李諭也覺得自己和令狐己抱得那么動情有點不好意思。他轉(zhuǎn)過身去看rou兒。 看rou兒饞成這樣,李諭被逗得哈哈大笑。令狐己一看他笑心就軟,也不管那笑容是不是給他的。 李諭打開燒烤,想撿一塊烤肝給rou兒吃。 “你運氣倒好,知道這有甜頭!” 令狐己拽住rou兒,把它抱起來,給它擦了擦口水。他問李諭:“有狗糧嗎?燒烤別給狗吃?!?/br> 李諭被他反駁,也沒生氣,摸了摸rou兒的狗頭,說:“別怪我,是他不給你吃?!彼フ伊斯妨闶硜斫orou兒。令狐己拆開喂rou兒。 兩個人都看著rou兒呼哧呼哧吃得香的樣子,都被它逗樂了。 李諭看了一眼燒烤說:“既然它不能吃,那你吃吧?!?/br> 令狐己說:“怎么說話的?” 李諭覺得令狐己真好玩。 他拿了酒,陪令狐己一起吃夜宵。 兩個人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漫無邊際地隨便聊了一會兒。令狐己就關心起李諭的形象問題。 “你這是怎么了?瘦了黑了?!绷詈嚎粗钪I。若不是李諭的眼睛還是有神,他真要擔心李諭生病了。 李諭這才想起來自己這一身,他噗嗤一笑:“怎么樣?” 令狐己看看李諭手腕上那一串大珠子手串,說:“不怎么樣,誰給你設計的形象?太……” 李諭說:“我在體驗生活呢?!彼胂脒€是先去洗澡換衣服了。 令狐己見他去洗澡了,心中一動。要說他不想,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必須先和李諭談談之前的關鍵問題。 最近這段時間,他也想了很多事情。他現(xiàn)在并不是僅僅要一個保證,要李諭承諾不和王旭衡有發(fā)展。 否則解決了一個小王,還有小張小趙。他和李諭所處的圈子來來去去全都是紅男綠女,誰都不是吃素的。 李諭洗完澡出來,令狐己就眼前一亮,他覺得先暖暖場再談關鍵問題也可以。 “剛剛遛了rou兒,又吃了東西,看你洗了澡,我也想沖個澡了。”令狐己大言不慚,站起來就往浴室去。 李諭只是微笑,也不攔他,隨他去了。 令狐己在浴室里看到自己放在柜子里的東西都還在,還能繼續(xù)用。他覺得李諭心里應該還是有他的,不過也說不定,依照他對李諭的了解,也有可能是單純懶得扔。 令狐己一邊刷牙沖澡,一邊想著李諭這種生物的習性。 他就沒見過比李諭更……少爺習性的了。李諭那種誰伺候他都理所當然的脾氣,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從前要有哪個人像李諭這樣對他,他早打發(fā)滾了。但李諭他就是沒轍,就是放不開。為這事情令狐己認真思考了一番他是不是有隱藏得很深的受虐傾向。 令狐己洗完澡時候,李諭已經(jīng)躺在床上看電視了,看令狐己走進房間,他抬抬眼睛,說:“你不就洗個澡嗎?怎么還換上睡衣了?!?/br> 令狐己就走過去,往他身邊一躺:“我們可以臥談?!?/br> 李諭側過身,與他面對面,壓低了聲音說:“談什么?” 令狐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伸手就摟住李諭,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他說:“一個深刻的問題……” 李諭呼了一口氣:“有多深刻?” 他的眼睛閃亮。皮膚顏色比從前深了一層,卻多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野味。 令狐己吻住了他。 李諭回應那個吻。 他們有段時間沒有見面,沒有做了。但令狐己仍然清楚記得李諭喜歡哪里被親吻。他一遍又一遍地吻著李諭的鎖骨,李諭的手已經(jīng)往下探往了令狐己的胯間之物。 令狐己抱著他的腰,將他的衣服都剝了,李諭已經(jīng)情動,兩人都有了反應。 令狐己問:“這段時間你想不想我……” 李諭用吻堵住了他的嘴,他知道令狐己還醋著。他喃喃說:“你醋勁怎么這么大?” 但現(xiàn)在在床上,他的身體因令狐己而愉悅,他也想讓令狐己高興。 令狐己揉捏李諭的臀,分開他的腿,一邊為他潤滑,一邊說:“說實話……” 李諭的手正為他擼著,兩個人的喘息都粗重起來。 “我……想你……”李諭說。 令狐己為這一句話就全硬了,他忍住粗暴的沖動,慢慢將全硬的分身推了進去。李諭與他面對面,雙腿大開,兩個人都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慢,慢一點……” “好……好……快一點……” “李諭你他媽以為我是你的按摩棒嗎?” “我才不會想按摩棒……” 令狐己只能繼續(xù)賣力,他用力抱住李諭的腰,不停沖撞。李諭起初只是哼哼,后面聲音忍不住越來越大,令狐己只問他爽不爽。 “哥哥艸得你爽不爽?” 李諭這會是爽飛了,挺腰迎合著令狐己,快感一波一波的,他聲音都是抖的:“爽……昂……” 令狐己還握住他前面揉搓著,李諭叫了一聲,射了許多。他一射,令狐己也射了出來。 兩個人都十分盡興,靠在一起睡著了。 凌晨兩點多時候,李諭醒來了,床的另一半已經(jīng)空了。他心里驀然不爽,令狐己說過不會讓他獨自醒來,原來說的竟然是屁話。 李諭下床尋找,才看到令狐己正在客廳喝咖啡——他居然給自己煮了咖啡??蛷d里的燈都開著,通透明亮,令狐己正靠在餐桌邊喝咖啡。 “你有病嗎?”李諭打著哈欠,“兩點鐘喝咖啡?!?/br> 令狐己說:“我沒病,我是有癮?!?/br> 李諭嘟噥了一句:“反正我是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br> 他始終對咖啡欣賞不起來,家里的咖啡和咖啡機都是之前影帝的東西。還老有人送咖啡豆給他。 令狐己叫住他:“李諭,你來?!彼麤_他點點頭。 李諭側過身,只是站在門邊,他說:“什么事?” 令狐己對他很少這樣嚴肅,他有點不喜歡這樣。 但令狐己并沒有長篇大論地說教,他只是問:“我有沒有和你表白過?” 李諭想了想:“算是表白過吧……” 甜言蜜語令狐己說得并不少,有些還很有創(chuàng)意。他過去從來都沒有聽過,因此他還記得。 令狐己微笑起來,他似乎很高興的樣子。李諭也笑了起來。 “那我就再表白一次,”令狐己說,“我喜歡你,我很喜歡你,我想十分長久地陪伴你。” 不待李諭回答,令狐己就說:“好了。我表白完了。” 李諭說:“我聽到了?!彼悬c摸不著頭腦。 令狐己又說:“我們玩一個游戲吧?!?/br> 說到玩,李諭倒是很感興趣,不過現(xiàn)在他更想睡覺:“現(xiàn)在玩?” 令狐己說:“不是。是從現(xiàn)在開始。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會再干涉你任何人際交往。你和誰交朋友,有多親密,我都不會問。同樣的,你也不能問我。但是如果有一天,你和除了我以外的人,過分親密,甚至發(fā)生關系的話,這個游戲就算……” 李諭搶先說:“算我輸了?” 令狐己望著他,聲音平靜:“不,是算我輸了,我就退出游戲。反過來,如果我和別人先發(fā)生了關系,就算是你輸了?!?/br> 他輕輕放下馬克杯,說:“如果你想把我淘汰出游戲的話,你可以馬上就做到?!?/br> 李諭呆了一下,沒有回答。 令狐己問他:“游戲規(guī)則你明白了吧?” 李諭說:“明白了?!?/br> 令狐己說:“你玩不玩?” 李諭似乎才明白這是個多么殘酷的游戲,但他還是點了點頭:“玩?!?/br> “但是,”李諭問,“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和別人發(fā)生關系?” 令狐己說:“這就是這個游戲中的唯一規(guī)則,就是對對方的誠實。如果隱瞞欺騙,游戲也結束?!?/br> 李諭說:“那萬一你作弊呢?” 令狐己說:“我不作弊。” 李諭說:“那萬一呢?” 李諭答應了玩游戲,令狐己這會兒心情好,他笑著走過去,抱住李諭說:“那你打死我?!?/br> 他吻了吻李諭的額頭,說:“好了,游戲開始。” 第二天清晨,令狐己就又穿上他那身做賊似的裝束,讓司機從李諭家后門接走了他。順便又把rou兒帶走了。 “你拍戲忙,哪有功夫照顧它。松獅打理起來還挺費勁的,我怕你照顧不好它生病?!绷詈赫f得十分有道理,反正他那里也有專人照顧。 李諭其實也就是喜歡和狗玩那么一小會兒,要他真養(yǎng)狗,遛狗撿狗屎,他當然干不來。 臨走時候他裝模作樣教訓了rou兒兩句:“要聽話知道嗎?乖!” rou兒很給面子地乖乖聽訓話。令狐己看著他只是笑。 說來神奇,自從令狐己夜里說完那句“游戲開始”之后,李諭就老惦記著這事情了。他隱隱約約也察覺了這是令狐己給他下的套,但是沒辦法,他就喜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