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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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微微抬起頭,伸手撫上男子的臉頰,輕聲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這般年紀,該是努力拼搏的。是我不好,不該束縛你的拳腳,若是你能做天空中展翅高飛的雄鷹,就盡情的飛吧,我保證,絕對不會捆住你的翅膀?!?/br> 宋臨辭抓著她的手指在嘴上親了下,“有你在身邊,我也不愿飛,怕飛的太高,摔著你怎么辦?” “我是與你說正經(jīng)話呢,你別說其他的。將來,若真是有機會了,你要抓住,不能為了我或者其他而固步自封。我希望你能走的更遠,做的更好?!彼⒅J真的說。 “嗯,好,聽你的。阿楚快躺下休息,別亂動,你趴在我身上,我都起反應了?!彼麗灪咭宦暎ひ粲悬c變化。 “我有點好奇,女人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不舒服,男人就沒有么?” “有,不過和你們女人不同罷了。”宋臨辭有些累,躺在床上,沾床就想睡。 “睡覺吧,看你也困了?!卑⒊ы谒劬ι嫌H了下,側身翻倒,睡在外側。 晚上起夜,睡在里面不方便。 宋臨辭折身一手摟著她,這個夜,抱著她睡覺更甚舒服。 * 次日,宋臨辭睜眼,發(fā)現(xiàn)身邊睡著的人不在床上。 倒是床單上落了一片紅跡,是阿楚蹭上的。 他起身穿了衣衫,剛收起床單,阿楚起身從外面走來。 其實,阿楚剛才是去了空間,察覺到宋臨辭醒來,趕緊出來了。 小腹昨天疼痛,吃了空間里煉制的藥丸,緩解了疼痛,臉色也好多了,嘴唇比之前的蒼白,紅了些,氣色好多了。 “這個給我,我去洗。”看到他胳膊上放著的床上,阿楚立刻明白了,臉色瞬間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床單上面,自己留下的血跡,因為宋臨辭還睡著,她就沒管,沒想到,他卻撤了床單下來。 “人都是我的了,這點東西你還害羞什么,你身子不舒服,這床單放著我來洗?!?/br> “給我,先泡著不用你洗。”這么尷尬的事,她還是想要自己做。宋臨辭的心她明白就好,動手洗臟床單,那還是算了吧! 被她搶了床單。 宋臨辭看著阿楚,摸了下她的臉,“瞧著比昨天好多了,昨天肚子疼的厲害,應該是沒吃東西的緣故?!?/br> “嗯,興許是因為沒吃東西才疼的厲害,今天好多了?!?/br> 昨天她是在排毒,毒素排的差不多了,今天身子自然就好了。她來月信一般就三天時間,到第四天的時候基本上已經(jīng)干凈,阿楚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了解的。 早飯依舊是宋臨辭做的,雞蛋粥,煮雞蛋,阿楚在旁邊打下手,終于做了個煎雞蛋。 所以,幾天早上的早飯是,雞蛋盛宴。 唐氏三兄弟,唐言毅起的最早,剛醒,看到宋臨辭,還楞了下。 “宋姐夫啥時候回來,我都不記得了?!?/br> “昨天晚上。你幾時回軍營?”宋臨辭抬頭看了他一下,端著粥出去。 阿楚在他身后,拿著咸菜和撿雞蛋以及雞蛋餅。 “我不打算回去了,先等宋姐夫你解決了外面呆著的那倆女人,我再回去,省的他們欺負了我阿姐?!碧蒲砸愀麄?,走到餐桌前,坐下。 “她們又找你麻煩了?”宋臨辭歪頭看向阿楚問。 阿楚輕笑,“沒有的事,她們還欺負不了我,再說,你覺著我會被人欺負不知回擊嗎?” “也是,阿楚你得學的厲害點,性子不能軟?!彼闻R辭想了下,覺著這倆女人當真是有些棘手。 飯后,阿楚因為身體排毒中有些疲憊,就在家中呆著,宋臨辭便陪在她身邊,剛與阿楚瞧了會兒書。 門外就有人喊著。 唐言毅起身抽著鞭子就往外走,他聽到了是誰在外面喊,就是那兩個女人,碧蘿和青蘿。 “你們倆來這里干啥?皮癢了?!碧蒲砸闫鈽O為暴躁,尤其是對瞧不上眼的人。 “我們是來拿東西的,昨天公子說了,讓jiejie每日給公子準備好水果,你讓我們進去,問一下jiejie就知道了。”青蘿佯裝溫柔,掐著嗓子細聲說。 唐言毅聞言皺眉,“什么jiejie、jiejie的,你們哪門子的jiejie,她是我阿姐,是給你們叫的么?你們不過是兩個奴婢,見了我阿姐也應該叫聲夫人?!?/br> “我們是蘇將軍送給爺侍寢的,身份和那粗鄙丫頭有別?!北烫}張口回擊。她們?nèi)羰巧伦铀?,那也是有身份的在的,豈能在這個農(nóng)女身邊當丫頭服侍她。 “你們本來就是丫頭,還裝什么大家閨秀,我告訴你們,要是再被我聽到你們喊我阿姐,叫jiejie,看到我手中的鞭子了么?我就狠狠的抽在你們身上,哼?!碧蒲砸阏f著,打開的門,猛地又關上。 阿楚和宋臨辭都聽到外面,唐言毅和碧蘿、青蘿的談話。 宋臨辭眉頭緊蹙,阿楚倒是顯得十分淡然。 她本不愿去管,但是昨日下午蘇箬之來過,他親口說的要果子,阿楚想了下,對宋臨辭到,“我去去就來?!?/br> 她起身,隨即從屋里拿了一些昨天唐言傾摘的果子,果子蔫蔫的,有些不新鮮,阿楚從空間里舀了一些井水,灑在上面。 宋臨辭看著她提著竹籃出來,里面放著甚是普通的水果,“阿楚作何?” “是知縣大人要的,既然碧蘿和青蘿她們想送過去,就給她們送過去好了?!?/br> 宋臨辭看向阿楚,“蘇箬之為難你了?” “你知道知縣大人?”阿楚問他。 宋臨辭點頭,“知道,看來,我必須親自去臨安城了,本想再等一段時間,瞧眼下是等不了。” 蘇將軍這是要作何,弄了兩個女人在這里還不夠么?又讓蘇箬之出現(xiàn)在這兒?是真的預防他叛變站了別人的隊伍,還是想真的拆散他這剛成的家。 莫非是,對阿楚的身份,要深究? 宋臨辭最怕蘇以恒會拿阿楚他們姐弟的身份做文章。 雖說唐九齡被抄家,權勢潰散,但是唐九齡在朝之中有幾位素來交好之人。而且唐家還有個表姨還在宮中為妃,若是有人想絆倒或者找宮中那位的麻煩,難保不是想要利用阿楚他們姐弟。 宋臨辭雖是想不到這些,但是,心中隱隱擔心,總覺著,事情沒那么簡單。 單看現(xiàn)在蘇以恒對他的掌控的**,臨安城有很多他們不得知,但和他們息息相關的事情。 只等著一層黑布打開,顯露出來的又會是什么? 宋臨辭不知,這個換了芯子的阿楚自然也不知。 唐言傾呢?他又了解多少?對于幾年前抄家之前的各種爭斗,唐言傾知道的不多,但是絕對比阿楚知道的要多。 但是,這一切,都因為阿楚帶著唐氏兄弟離開臨安城,而被人遺憾,若是他們再因宋臨辭,而被世人扒出來了呢?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他們還能有現(xiàn)在這般的歲月安靜么? 未知的事情太多了,宋臨辭有些擔憂。 眼前的生活越加美好,越擔心后面可能出現(xiàn)的事情,會棘手難解。 * 阿楚提著竹籃子里的東西走到門邊,瞧著唐言毅,“把門打開?!?/br> “阿姐,你這是要做什么?” “你先開門?!卑⒊p笑,沒脾氣般很溫和。 唐言毅不情愿,慢吞吞的打開門,開門之后,對著碧蘿和青蘿惡狠狠的揮了下手中的鞭子。 “這是給知縣大人的水果,種類和分量都是剛好,也是今天新鮮剛摘,若是因為你們的腳程慢而錯過了新鮮時間,那就不管我的事了?!卑⒊f著,把一籃子的水果送了出來。 碧蘿和青蘿本就對阿楚不敬,去接東西的手,還故意轉(zhuǎn)了一下。 阿楚看著差點被打翻的水果,冷哼道,“這些水果,我只拿一次給你們,若是因為你們的緣故而造成知縣大人沒水果吃,你們自己去請罪,和我沒任何關系,就是知縣大人過來,我也有理說得清?!?/br> 被阿楚瞪了兩眼,這兩人才安分的接住水果,連個話也沒講,直接就走。 唐言毅看著她們離開,不滿的嘟囔,“阿姐,你應該給他們剩下的爛果子,好的果子干啥給他們吃,真是浪費。還有那個什么知縣大人的,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我這就去用鞭子抽他個半死?!?/br> “收斂你的性子,不許胡鬧。自古民不與官斗,他還是蘇將軍家的公子,你這是要惹禍么?”阿楚很嚴厲的說他。 “我現(xiàn)在功夫很好,我能打得過他們,誰也不能欺負我們?!碧蒲砸愎V弊?,一副強硬的樣子。 “是,你功夫很好,你去殺了那知縣大人,蘇將軍豈能放過你?若是你不擔心傾哥兒和小樺以及我的性命,那你就去殺了他了,只等你這邊殺了他,我們幾人立刻被人送到臨安城,午門斬首?!卑⒊灾f的話,其中有些怒氣,但是這都是現(xiàn)實。 **裸的現(xiàn)實在他們面前,他們本就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了下來,怎生再去做那容易招惹禍端的事。 “阿姐,我錯了,我不該沖動說那樣的話,我心中是舍不得你和傾哥、小樺受傷的?!?/br> “我沒責備你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在做一件事的時候,想到它可能帶來的后果,這個后果你是否能承擔的起。顯然,你現(xiàn)在還小。不懂也沒關系,等你長大就明白了。”阿楚看著眼前才七八歲的孩子,還是太小的年紀,不懂也是正常。 阿楚和唐言毅在門外說著話,宋臨辭就站在不遠處,瞧著他們。 阿楚剛才對小毅說的那番話,其實他之前也不曾想過??赡苁且驗樽约簺]經(jīng)歷過阿楚經(jīng)歷過的事,所以沒有那樣的為后果考慮的覺悟。 在稱贊她聰明有想法的時候,卻也心疼她這般為人著想。 * 當天下午,阿楚覺著身體有些輕松了,去山上轉(zhuǎn)了一圈,家里放著的那些果子,她也沒讓唐言傾拿到集市上去賣,而是分了一些給村子里的人,早期的荔枝是算下季節(jié)了,七月份那波還沒成熟,香蕉和芭蕉一直都在,層層的循環(huán)成熟,有的是五月份至九月份種植,次年的七月份到十月份才成熟收獲,若是上一年剩下的茬,次年的五月份到九月份可以采摘。 這個時期,阿楚還沒拿捏好,現(xiàn)在的情況,一般是,什么時候成熟就什么時候摘,什么時候開始長果子就開始打理,畢竟她不是專門種果樹的。 宋臨辭和阿楚一路走向還未成熟的荔枝樹那邊,瞧著十幾棵樹上面結的果實,碩果累累。 “阿楚,這些荔枝能保存多久?”宋臨辭摘了一顆青色的荔枝,拿在手中。 青色的荔枝還未熟,但是個頭看著和成熟的荔枝大小差不了多少。 “成熟的話,也就能放幾天,若是像這個不成熟的,應該能放的久一點吧。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想帶一點荔枝去臨安城。” “是送人么?我們來的時候,還記得胡姓人家的嫂子,也不知現(xiàn)在如何了?”阿楚倒是記得他們走的時候,把房子給了的那戶胡姓嫂子。 “我見過他們家的孩子,倒是很好。” “嗯,你帶一些也好,什么時候動身去臨安城,我好頭天幫你準備好?!彼p聲說著話,似乎完全不在意他要去臨安城這件事。 “三日后?!彼f。 三日,是一個數(shù)詞,說是三日后,完全可以延伸為,三日之后……。 三日后的前一天晚上! 阿楚體內(nèi)毒素排完,月信走的干凈利索,她終于能凈身沐浴了,早早的燒了熱水,給自己洗了一個香噴噴的澡。洗完之后,簡直是一身輕松。 她還想著,宋臨辭去了外面,不知什么時候回來,她正想去空間看看。 這時候,卻聽到宋臨辭與唐言傾、唐言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