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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月光變奏曲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江與誠:好的,沒問題,也就二三千字開頭?!?/br>
    【江與誠:誰叫我現(xiàn)在是你的作者,當(dāng)然要聽編輯調(diào)遣:(】

    【江與誠:有稿費(fèi)嗎!】

    初禮頓時覺得有點尷尬,卷首企劃啊哪來的錢給,要不我倒貼個兩三百算了……兩只手放在鍵盤上,初禮想了想,還沒想到怎么回答,這時候江與誠的q又蹦噠出一行新的信息——

    【江與誠:騙你的,沒錢也寫。】

    【江與誠:那些年小猴猴給我寫過的長評和分析不計其數(shù),加起來七八萬字總該有的,現(xiàn)在二三千字我怎么能跟你要錢……】

    【江與誠:我想明白了,現(xiàn)在我坐在這就是為了來給你還債來的?。海?/br>
    初禮:“……”

    一個簡單的【:(】和【:)】,已經(jīng)愣是把坐在電腦跟前的小姑娘撩得少女心都蹦噠了兩下——原本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沒這東西了的……

    沒人能經(jīng)得住喜歡的大大為自己工作助力的同時,還笑瞇瞇的說什么“我給你還債來的”這種sao話……簡直是要了親命,恨不得在屁股點下點個炮仗然后一飛沖天才好!

    【猴子請來的水軍:老師不要這樣說,搞得好像以前我給你寫評論都是為了今天似的!】

    【江與誠:是也沒關(guān)系,托你的福,自從《消失的游樂園》決定在《月光》連載后,我微博好久沒這么熱鬧過了,每天好多人來催問什么時候開始正式連載呢!】

    【猴子請來的水軍:快了,九月刊——我也很緊張的,老師東山再起之作就交到了我的手上?!?/br>
    【江與誠:咦?!?/br>
    【江與誠:東山再起啊,會有那么一天嗎?】

    初禮的雙手放在鍵盤上,認(rèn)認(rèn)真真敲下“會的”兩個字,再看見江與誠也收起那調(diào)笑的模式,鄭重其事地回復(fù)“那拜托你了”的時候,初禮抬起手摸了摸胸口,有一種想站起來,對著電腦鞠躬的鄭重儀式感。

    ——此時初禮已經(jīng)忘記了江與誠曾經(jīng)也差點小坑過她一次的事實,正所謂好了傷疤忘了疼,江與誠答應(yīng)得那么爽快的事兒,絕對沒好事。

    此時,完美沒想那么多的初禮在覺得自己又攻克了江與誠后,最后懷揣著一顆緊張的心去找了晝川——

    晝川此時人已經(jīng)在c市停留了快一周,初禮并不知道他還要多久才回來,之前確實也挺老苗說過,元月社所在的g市只不過是晝川多處住宿中的其中一處而已……

    現(xiàn)在二狗子又有初禮照顧著每天快活似神仙,他就更加放飛自我想什么時候回來什么時候回來,初禮幾乎擔(dān)心再這么下去他會產(chǎn)生干脆去環(huán)游世界的想法……

    對于晝川,和他溝通,打字是不行的。

    根據(jù)初禮的經(jīng)驗,男人通常是打電話的時候會比q打字時含蓄且好講話得多,至少不是張口閉口的甩人一臉“我不要”“我不干”“我不聽”“我不”——

    于是初禮選擇打電話給晝川。

    電話響了兩聲,被人接起,電話那邊很安靜,男人“喂”了一聲,嗓音低沉,又好像和平常的聲音并不一樣,就好像是他喉嚨胸腔剛剛被水滋潤過會發(fā)出的特別濕潤感……嗯,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比喻。

    初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種聯(lián)想。

    “喂,晝川老師?!?/br>
    初禮低聲叫了聲男人的名字,抓緊了手機(jī),抬頭看了看還在工作的同事,抓起手機(jī)走出去來到無人空曠的走廊——初禮想起每一次她和晝川打電話時都會來這個角落,上上次是求他暫時不要把《洛河神書》簽給元月社的事說出去,上一次是讓他把她從黑名單里放出來否則她將懷揣著“晝川逼我”的字條從這里跳下去……

    想到這,初禮“噗”地笑出了聲。

    “……你傻子啊,打個電話來不說話,然后讓我聽你傻笑?”電話那邊,男人的聲音很不客氣,伴隨著類似于陶瓷碰撞的聲音中,“到底什么事?沒事我掛了。”

    “沒有,我有事,有事!”初禮連忙叫著,“今天早上例會,夏老師說了下關(guān)于花枝獎的事兒,花枝獎你知道吧……”

    ……

    千里之外。

    c市。

    坐在裝潢復(fù)古的茶室之中,面前香茗霧氣騰繞,男人手中小小茶杯之中,茶湯輕輕搖晃,香高,味醇,湯清,色潤,極其四大特點,正是被人捧以天價的黃山毛尖。

    他一手拿著手機(jī),茶色的瞳眸時不時抬起瞥一眼坐在茶案對面的中年男人,后者身著簡單的居家服,手中不急不慢地翻著一本看似古舊的書……

    無論多大,文人氣質(zhì)倒是撲面而來。

    男人突然心生興味。

    “哦,花枝獎?。课耶?dāng)然知道,我老爸得過啊,獎杯現(xiàn)在還擺在我家書房天天擦灰,”他薄唇輕啟,唇角一挑,“什么,你們要送《洛河神書》去參與評選?”

    果不其然,話語剛落,坐在他對面的中年男人聞言,放下了手上的書,抬起頭來。

    晝川唇角的惡作劇笑容擴(kuò)大:“可以啊,花枝獎,逼格很高的,買下來要多少錢?”

    電話那邊被雷得陷入一陣沉默的同時,晝川對面,那本應(yīng)該很貴的線裝書也迎面飛來!原本安靜坐在那品茗看書的晝顧宣先生猛地放下茶杯,手指充滿警告地隔空點了點兒子的臉,然后站起來,摔門而去!

    “哐”地一聲,巨響。

    茶室里陷入短暫死寂后,晝川唇邊的笑容消失了。

    他拿起了手機(jī),懶洋洋地“喂”了聲:“剛才我開玩笑的,你們別把《洛河神書》送去,有毛病吧怎么可能選得上?我不想去自取其辱?!?/br>
    第43章

    “……什么什么自取其辱, 花枝獎唉, 別的作者比如鬼娃就算明知道自己選不上也覺得哪怕能被送去評選沾沾光還不是美滋滋的一件事……講真晝川老師您的《洛河神書》可比《聽聞》獲獎幾率高多了至少男主性取向正常、心懷家國天下對吧……”

    “我不去。”

    “……”

    一句“我不去”就給人打發(fā)了?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上一屆花枝獎得獎?wù)呤俏壹視冾櫺壬? 你知道你這回要把我送去這是什么概念嗎——南極和北極的概念……再說了,08年奧運(yùn)會在北京,12年奧運(yùn)會要還在北京,世界人民還不得揭竿而起踏平奧組委徹底亂了套啊?”為了防止再被咆哮, 男人皺著眉將手機(jī)拿得離耳朵遠(yuǎn)了點,聲音不緊不慢倒是聽上去理直氣壯的,“所以我不去,沒意思。”

    話語一落, 電話那邊倒是沉默了一下, 大概是被男人強(qiáng)烈的抵觸情緒弄得有點懵,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問一句:“什么叫'沒意思'?”

    初禮:“上房揭瓦有意思不?”

    晝川:“拆骨扒皮有意思,你在我面前我就給你免費(fèi)體驗下。”

    “你什么時候回來,我當(dāng)面給你講。”

    “還七八天吧……當(dāng)不當(dāng)面都沒用,這會兒你要在我面前我就跟你打一架?!?/br>
    “…………”瑪?shù)轮钦?。電話那頭,小編輯依然苦苦相勸,“你別覺得這事沒意思, 晝川老師,我覺得這個機(jī)會難得,又不用你修稿之類的,就送上去就完了——真拿獎就算賺了落選也不虧什么對不對?既然夏老師都說了評選組最近決定開放一下接納程度迎接新風(fēng)氣……”

    “你住口?!?/br>
    “……”

    “你能說服我來s省開這莫名其妙的作協(xié),不代表你事事都能說服我?!睍兇ǖ? “省省力氣,江與誠那個沒臉沒皮的痞子可能會答應(yīng)你,你去找他吧。”

    初禮萬萬沒想到晝川會是這個反應(yīng),愣了半天沒接上話來,滿腦子都是“這人對傳統(tǒng)文學(xué)獎項很抵觸”“他對傳統(tǒng)文學(xué)好像就是很抵觸”“但是他書房里的各種名著卻不少”——

    這到底是為什么來著?

    初禮滿頭問號,然而電話的這邊晝川也沒給她反應(yīng)過來后繼續(xù)給他叨逼叨和尚念經(jīng)似的洗腦機(jī)會,趁著她突然陷入沉默,就機(jī)智地直接把電話給扣了——

    扣之前沒忘記威脅一句:“這事別再提起,從此刻起你每多說一個字,老子每個月就多收你一百塊房租,一百起價,上不封頂?!?/br>
    男人說完飛快掛了電話,瞥了眼面前還冒著奶白色蒸騰熱氣的香茗,茶色的眼底不自覺地露出一絲絲煩躁的氣息——他將茶案推開,顯得有些煩躁地從榻子上爬起來,走出茶室發(fā)現(xiàn)爹媽二人都坐在客廳等著。

    他爸在打電話,聽語氣應(yīng)該是和一個后輩;他媽在旁邊低頭削蘋果,聽見走路動靜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就差在臉上寫著:兒子過來,接受愛的教育,等我想想怎么開口顯得比較漫不經(jīng)心且不突兀。

    他都二十六七了,愛的教育就不必了吧。

    男人掀了掀唇角,轉(zhuǎn)身想溜,這時候正好晝顧宣掛了電話,嗓音低沉威嚴(yán)地喝道:“往哪走,過來坐下!”

    背對著父親,男人露出個無奈的表情,轉(zhuǎn)身像二狗子似的老老實實回到沙發(fā)上坐下,屁股剛落地,就聽見晝顧宣道:“剛才是小誠電話來,他說后天你們有個高中同學(xué)聚會,你以前的同學(xué)讓他幫忙通知你——”

    晝川聽了前半段就直接想站起來閃人,結(jié)果屁股還沒來得及重新抬起來,就聽見他爸一聲暴喝:“給我坐下!”

    晝川“啪”地又坐回去,無奈道:“什么同學(xué)聚會,高中同學(xué)叫什么名字我都記不住了叫我去干嘛——他們要叫我去自己不會聯(lián)系我啊?”

    晝顧宣:“你看看你臉上這表情,誰愿意來聯(lián)系你熱臉貼冷屁股?!”

    晝川:“那就別貼啊,我讓他們貼了嗎?我又不找女朋友又不急著跟誰炫耀自己功成名就的,我去參加同學(xué)聚會做什么……”

    晝顧宣:“小誠說了,是你當(dāng)年的語文老師準(zhǔn)備退休,你們以前的同學(xué)就給舉辦了一場謝師宴——你如今這個身份,去即將退休的高中語文老師那里表達(dá)一下師恩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晝川一哂,干巴巴道:“我什么身份?三流垃圾快餐文寫手?”

    晝顧宣頓時橫眉豎眼:“晝川!”

    晝川一臉煩躁:“做什么?這話不是你自己說的?”

    “干什么你們倆,能不能好好說話,吼吼吼得我腦仁子疼的,”晝夫人放下手中的蘋果和水果刀,“憋了這么多天沒吵架可把你們憋壞了是吧,非要扯著個嗓門,還說什么書香門第,和屠夫似的,傳出去叫人笑話死——一人一句,老宣你先說?!?/br>
    晝顧宣指了指坐在對面沙發(fā)的兒子:“看著他這模樣我就來氣,讓來作協(xié)會議不來,來了也吊兒郎當(dāng)坐那不知道干什么;讓送作品去參與‘花枝獎’評選……”

    晝夫人露出個“哎喲真的假的”的驚喜表情。

    直到晝顧宣把話說完:“讓送作品去參與‘花枝獎’評選他也不去,張口閉口就問自己的編輯這獎買下來要多少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說給你老子我聽的,埋汰誰呢?!”

    晝夫人臉上的表情從“驚喜”變成“我就知道”,與此同時晝川向后一倒,癱瘓在沙發(fā)上……

    晝顧宣看他這死模樣就來氣,彎了腰脫了拖鞋就砸!

    晝夫人攔都攔不住,眼睜睜看著拖鞋砸在兒子那張俊臉上,晝川還是跟條死魚似的,只是伸手把拖鞋從臉上拿下來:“君子動口不動手,老頭你好好說話——我不愿意出席作協(xié)會議,不愿意送作去參賽,什么原因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晝川坐了起來,臉上的吊兒郎當(dāng)收起,茶色的瞳眸變得深沉,他的面色有些陰沉:“如果傳統(tǒng)文學(xué)沒有做好真正的準(zhǔn)備接納其他非傳統(tǒng)文學(xué)項,那就不要總做一些奇奇怪怪的舉動搞得好像你們在努力接納,這次作協(xié)——我聽說作協(xié)這兩年吸納的年輕作家也不少,你們這次叫了幾個啊,還不就我和江與誠嗎?怎么,微博粉絲不上五十萬不讓去是吧?”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和那個聽說即將退休的語文老師一樣,姓什么來著?李老師?江老師?還是王老師——當(dāng)年都干嘛去了,需要逢場作戲的時候就知道叫上我了……”

    “就你事兒多,高中作文學(xué)的爛次次三四十分怪老師教不好了是吧?那人家江與誠怎么就好好的次次拿高分,后來當(dāng)了寫書的,人家紅也比你紅得早,你賣第一本暢銷書時候江與誠賣的暢銷書都能湊一套撲克牌了——老師教你寫些應(yīng)當(dāng)寫的,我教你寫些符合主流的,你偏偏總是不聽,要當(dāng)刺頭,結(jié)果讀書時候作文拿不了高分,書也賣得不好,怪誰?你這一臉憤世嫉俗的擺給誰看呢!”

    “晝顧宣!”

    “晝川!”

    “隔壁家的小孩系列聽了我二十七年你還停不下來!”

    “你連名帶姓叫你老子名字我看你還真就是高中不學(xué)好——不對,你小學(xué)都學(xué)歪了!從小都是歪的!尊師重道,尊老愛幼你,孝敬父母,你做到幾個了?!枉為人!??!”

    “子不教,父之過!”

    “老子何錯之有!把你生下來算不算一個?!”

    “我覺得挺算的!我高中時候作文你沒看過啊,有有什么毛病,整理整理又是一部《醒世恒言》——放一般的父母看著自己小孩寫的好東西被打低分早上學(xué)校鬧去了,你在哪?你在勸我參與謝師宴——謝個屁??!謝她早點退休別禍害祖國下一代?!”

    “還《醒世恒言》,大牙都笑掉了,你靠盲目自信發(fā)電支撐到今天的?”

    晝夫人:“……”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父子倆人對著吼,吹胡子瞪眼的,吼得隔壁都聽見了這才一拍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