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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珃淡笑:“陳立怡非常愛柏詠峻,柏詠峻也十分在乎她以及家庭,”要想打擊甚至毀掉一個人,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從他在乎的人或事下手,柏詠峻不傻,所以他不沾。 “夠狠也夠卑鄙,”牡丹了悟了:“那張導(dǎo)為什么要選擇韓幕歆?” “所以很快就要換了,”東小西很開心:“你猜是誰?” 牡丹打量起邊上的人,韓幕歆屬于媚的那一型,但真要論起媚,東小西可是絲毫不遜她,她笑道:“我直覺《南茶館師爺》要進(jìn)一比我還菜的演員。” “錯,”東小西拿起餐布擦了擦嘴:“是中美混血女星KossK,我推薦的,她是我好朋友,而且也非常專業(yè),所以很抱歉,你還是最菜的那位。” KossK?這位她還真聽說過,不是太出名,她會知道也是因為KossK曾是大通一位高層的女朋友,不不不,應(yīng)該說是未婚妻,不過已經(jīng)分手了,KossK甩的那位,原因是兩人在種族問題上出現(xiàn)了分歧。 “你這是在把韓幕歆往死里得罪?”牡丹是真佩服邊上這位鐵板剛姐。 東小西冷哼一聲:“昨晚你不也看見了嗎?自己不要臉還一直冷嘲熱諷說我心機(jī)婊,我那么好欺負(fù)嗎?” 正好柏總在吃飯的時候表現(xiàn)出對那兩人不滿,張導(dǎo)有心換人,那她就搭把手嘍,不過趙檬比韓幕歆要敏銳多了,張導(dǎo)還未找著人,她就踏實了。 果然兩天后,牡丹在劇組里就再未看到韓幕歆,而東小西推薦的人也到了,一位非常性感的辣妹,只是她一開口,劇組的人就全呆了,“大家好,我是KossK,我賊拉稀罕《南茶館師爺》劇組啦……” 牡丹感受著當(dāng)下這個氣氛,拐了拐一旁的男人:“封老板,你有沒有覺得KossK一開口,就跟我演戲一樣,完美形象立時破滅?” “沒有,”封珃笑著道:“看你演戲,是一種享受,”享受歡樂。 “我老娘是東北人兒,”KossK還在自我介紹,張平京就已經(jīng)開始想后期該請誰來給她配音。 KossK一口順溜的東北話算是鎮(zhèn)住了全場,但這也僅僅是開始,下午她和封珃的一場對手戲才是重點(diǎn)。 古街頭的偶遇,穿著旗袍的女人拿著相機(jī)對準(zhǔn)一身銀灰色緞面長大褂的南靖,勾唇一笑,舉手投足之間盡是風(fēng)情,然而南靖卻目不斜視地從她身邊經(jīng)過,后本就沉寂的雙目瞬間寒刺骨,而女人眼中卻興起了一絲志在必得。 “怎么樣?”人是她推薦來的,東小西也很忐忑。 牡丹笑了:“你確定要問我嗎?”她可是非常不專業(yè)。 入夜后的南茶館早已打烊,前院是漆黑一片,后院只有正屋還亮著燈。 “嗯……呃,”女子的嬌弱從吟嚀中顯露:“靖……呃……我愛你……” 三個字叫男子更加沉淪,里屋中的熾、熱還在繼續(xù),但前院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戴著小圓墨鏡的男子坐在大堂中,兀自給自己沏著茶,右手的拇指輕輕地捻著一把小小的手術(shù)刀。 喝完了兩杯茶,一男音自柜臺后傳來:“不是說了,不再聚首?”不知什么時候,南靖出現(xiàn)在了柜臺之后,擦燃一根火柴,點(diǎn)著放在柜臺上的酒精燈。 “衙役死了,死在了南美?!?/br> 屋內(nèi)瞬間歸于死寂,久久南靖才開口:“干這一行就應(yīng)該早知會有這一天,所以你為什么來找我?” “衙役是因為你死的,”戴著小圓眼鏡的男人手中的手術(shù)刀瞬間出手,南靖站在原地紋絲不動,手術(shù)刀自他的耳邊掠過,截下兩根頭發(fā)。 “CUT,”張平京欣喜:“一次過了一次過了,你們休息一下,十分鐘后再來下一條。” 演“醫(yī)生”的東臣這會正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捂著心口:“嚇?biāo)牢伊耍揖团聜椒饫蠋?,”那柏總就能讓他賠命,“這動作從我簽了《南茶館師爺》那一天就開始練習(xí),好在……好在一次過了?!?/br> “你不用這么緊張,”封珃安撫他:“要是方向不對,我會避開,”他自23歲就開始練空手道、跆拳道等等,對方位、方向等等的辨別是非常精準(zhǔn)。 “謝謝封老師,”東臣趕緊地收起慫樣兒,雙手合十對著封珃連連鞠躬:“謝謝封老師?!?/br> 封珃擺手:“不用謝,”他要去看看他家那位,而此刻下戲的牡丹正在院子里跟KossK拉家常:“對,以前我是在那工作過?!?/br> “我就說你賊眼熟,”KossK擰開手里的山泉水:“不過你離開那里挺好得兒,”東北音nongnong,“當(dāng)初我跟ASam分開,現(xiàn)在想想真是一件完全正確的事,我一點(diǎn)都不后悔?!?/br> “有些分歧是沒有辦法去磨合的,”牡丹在歐美待過,種族問題一直都非常敏感。 “不提了,”KossK輕嘆一聲,笑著對牡丹說:“希望我們合作愉快,這次我是陪我老娘一起回來的,她回她的大東北了,把我一個人擱這了……哈哈……” 封珃見她挺好,便又轉(zhuǎn)身回去準(zhǔn)備下一場戲。 適應(yīng)了幾天,又有封珃的示范,牡丹漸漸地找到感覺了,當(dāng)然戲份也不多了。 今天有一場重頭戲,張平京在臨出門的時候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帶上一本佛經(jīng)。到了片場,他就把牡丹和封珃拉了過來:“上午這場哭戲,我這是要來真的,”兩眼盯著老大難牡丹,“你好好醞釀醞釀?!?/br> 這哭戲就算是有封老板的示范,她要是哭不出來也不成,牡丹深吸一口氣后慢慢呼出:“我從昨晚就開始醞釀情緒了,”可惜最近她投資的股票都在大漲,心情美得不行,是一點(diǎn)悲傷的情緒都找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