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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從業(yè)多年的眼光,簫總真的可以試一試,也許我們中國會出一位名揚(yáng)全球的喜劇大師?!?/br> 牡丹扭頭看向封老板,見他態(tài)度很認(rèn)真,不禁將目光再次投向簫明,想要尋找封老板從他身上捕捉到的閃光點(diǎn),可惜這需要強(qiáng)大的眼力。 喜劇大師?燕青現(xiàn)在誰都不服就服封珃,這話他都能編的出來,若是因此誤了簫明一輩子,他虧不虧心? “他是喜劇大師,”陳森手指向自己:“那我是什么,締造一代喜劇大師的喜劇……” “你是狗血劇之父,”簫明再也不想被這陰險的光頭捆綁了,他撿起地上的風(fēng)衣站了起來,做了一個深呼吸,后看向封珃:“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會年紀(jì)輕輕就成為享譽(yù)全球的傳奇影帝了?” “為什么?”牡丹明知故問,她就是想要聽聽簫明怎么說,之前的陰霾經(jīng)了這番鬧騰已經(jīng)消散了大半,也許封老板說的對。 簫明拍了拍手里的風(fēng)衣:“因?yàn)樗糜谟^察,擅于發(fā)現(xiàn)別人身上的特質(zhì),這對塑造一個角色是非常的重要。” 說的還真的挺有理,牡丹笑道:“那你現(xiàn)在還想退出嗎?” “當(dāng)然不退,我走了,好讓陳光頭鳩占鵲巢嗎?而且Lain都說了我有天賦,”簫明披上風(fēng)衣:“老天賞飯不吃是要遭雷劈的,況且我從小就有成為電影人的夢想,只是困于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所以才被耽擱了?!?/br> 現(xiàn)在想要收回剛剛說的話,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封珃輕笑:“我很期待《賭后牡丹花》這部喜劇,大家一起努力吧?!?/br> “一定,”簫明已經(jīng)開始做喜劇大師的夢了,這會他是自信心膨脹,什么話都敢往外撂,右手向前一伸:“票房十億……票房十億……” 牡丹和東小西剛把手伸出去,聽到這話又立馬收回,她們沒有勇氣。 封珃和陳森、燕青那三只手也頓在了半中央,而牡丹四人則不約而同地看向苦笑著的封珃,這是他給簫明的狂妄嗎? 《南茶館師爺》劇組撤出了紹城,封珃也依著牡丹的要求,帶上了十四個工作人員,因此還鬧出了一點(diǎn)風(fēng)聲,上了熱搜,不知從哪涌出了一群所謂的“珃迷”討伐牡丹,攻擊的點(diǎn)只有一個——奢侈無度。 可惜牡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剛剛進(jìn)入娛樂圈,窮得叮當(dāng)響的牡丹了,撒錢控評這一招她也會,而且還有很多網(wǎng)友在幫腔,其中近九成是封珃的影迷。 天天一見:【封大有十四個工作人員怎么了?現(xiàn)在的新人還沒出名,就被一圈工作人員圍著,怎么就沒人去說他們錢多?】 紅蜻蜓:【請不要道德綁架,封總的錢也是自己賺的,善事也沒少做,試問那些在這里制定標(biāo)準(zhǔn)的道德婊,你們活這么多年,捐了多少錢?攻擊丹美人就更可笑了,人家又不是給自己雇了十幾個工作人員?!?/br> 封親妹:【我只感覺我哥終于惜命了,以往他到哪都只帶著一個沒用的大方臉,我們珃迷好擔(dān)心,現(xiàn)在他可算知道自己是塊大大的金疙瘩了。】 因?yàn)榧皶r控評,網(wǎng)上并沒有鬧出大的動靜,但有人卻坐立不安了。 “這個時候,你把我叫過來干什么?”柏國慶趕到西城洪青墨的別墅,語氣不是很好地問道:“你知不知道今天詠峻媳婦叫了麗嫂去了大宅?” “我也不想叫你過來呀,”洪青墨上前挽著他,與他十指相扣:“可這不是有事兒嗎?”看老頭心情確實(shí)不好,她也就不繞彎子了,“網(wǎng)上的消息你看了沒?” 柏國慶坐到沙發(fā)上,深嘆一口氣:“網(wǎng)上又怎么了?” “封珃身邊多了十四個工作人員,看步調(diào)可都不是普通人,”洪青墨挨著老頭坐,語帶委屈地說:“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眼瞧著就七月了,他這個時候加了這么多的安保,不是明擺著意指柏氏有鬼嗎?” “他一個大明星有安保不是很正常嗎?”柏國慶話是這么說,但面上的神色卻不是這個意思。 洪青墨深吸一口氣:“是正常,但這樣也等于是明說他不信任你這個親姨夫,不信任柏家,不信任柏詠峻?!?/br> 柏國慶腮邊的肌rou微微抽動著:“不信任也正常,他本就跟我們沒什么感情?!?/br> “那要這樣說,干脆錢也別拿,”洪青墨冷哼一聲:“我也不知道傅詠梅是怎么想的,天下就沒這樣的買賣。” “對,當(dāng)初柏家建廠是她傅詠梅拿出的錢,但那個時候她meimei都死了,她卻還執(zhí)意讓你簽?zāi)切┧^的協(xié)議,這不就是防著你嗎?三十年,她瘋了三十年,柏家能有今天靠的是誰,還不是你?” “現(xiàn)在好了,封珃白得了40%的柏家家業(yè),竟還這樣公然打臉柏家,有這樣做事的嗎?你呢,”洪青墨眼淚下來了:“連親生兒子都不敢認(rèn),如今更是要看著柏詠峻兩口子的臉色過日子,你那三十年的辛苦到底算什么?” 柏國慶一把甩開她:“你不要再說了?!?/br> 那都是他心里的痛,不知情的人眼里,他確實(shí)是柏家的當(dāng)家人,可熟知內(nèi)情的,誰不知道傅詠梅才是柏氏真正的所有者,不然他手里也不會只有柏氏5%的股權(quán)。 “我就是替你不甘心,”洪青墨梨花帶雨,再次上前抱著老頭:“你辛苦了這么多年,所有一切都給了他們母子,可到頭來柏詠峻竟然懷疑你,不信任你……嗚嗚……我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