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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新婚之夜,她過得一點也不享受。 沈景延沒折騰她,但一想到自己是被逼結(jié)婚,她就不高興,沒有興致和他做親密接觸之事,很敷衍。 兩人很久沒做過這種事,沈景延能感受到她的敷衍,興致不減。 一頓饜足后,將她抱在懷里,沉沉睡去。 *** 沈景延一吩咐下去,第二天,林冉就收到了之前合作方的電話。 曾經(jīng)幫寧兮談好的工作,一夜之間就恢復(fù)了。 對于這個結(jié)果,林冉更加清晰地認識到沈景延的權(quán)勢,隨便一句話,就能對別人的命運有著極大的作用。 原本就是自己該得的東西,重新?lián)碛?,寧兮覺得也就那樣,沒有興奮。 翻看風(fēng)光影視遞來的劇本,林冉道:“我今天要去風(fēng)光,把這個劇本定下來,等會白清元會來我們公司,你要跟他做點什么嗎?”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自從沈景延封殺她后,寧兮連帶對白清元也不喜。能玩二十多年的發(fā)小,肯定都是一路人,做事都那么心狠,她現(xiàn)在都不愛搭理白清元。 寧兮低頭看了看最新的產(chǎn)品代言合約:“他來是工作的,我不跟他做點什么。” 白清元來之后,享受了寧兮態(tài)度冷淡的待遇。 認識寧兮以來,白清元長見識了,知道什么叫忽冷忽熱。 寧兮一會對他熱情,一會又對他冷淡,尤其是這段時間,對他愛答不理,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什么問題,導(dǎo)致她對他這個態(tài)度。 談工作時,白清元的目光頻繁地向?qū)庂鈷呷?,林冉懷疑在和白清元說事的不是她,是寧兮。 她合上資料,問:“白律師,你有聽我說話嗎?” 白清元雖經(jīng)常看寧兮,注意力還是在和林冉說事。 林冉剛才說的幾句話,他一字不差地復(fù)述了一遍。 聽到后,林冉繼續(xù)說工作。 接下來,白清元仍是那樣。 林冉心有疑惑,談完工作,叫助理送走白清元后,立即問寧兮:“我最近沒怎么關(guān)注你和白清元,你們現(xiàn)在到了哪一步?” “有點熟悉,又不是很熟悉。” “剛剛我跟他說事,他目光一直往你那瞟?!?/br> “不會吧?”寧兮對白清元有好感時,都未曾在他面前真正展露過,現(xiàn)在對他沒有好感,態(tài)度也冷淡了下來,關(guān)系疏遠了些。 “我眼沒瞎?!?/br> “那你一定是看錯了。” 林冉抬頭正視寧兮:“白清元的為人看著還行,我不干涉你談不談戀愛,如果要談,做好保密措施即可。” 寧兮猛地搖頭:“沈景延的朋友,算了,算了,惹不起?!?/br> 兩人閑聊了一會,敲門聲響起。 林冉說了聲“請進”,進來的人居然是白清元。 寧兮低頭看劇本,沒留意是誰進來,口中仍是說著對沈景延及他那幫朋友的吐槽:“冉冉,沈景延那德行,他的……” 林冉揪了揪她的衣袖,示意她別說下去。 寧兮意識到不對勁,立即閉嘴。 抬起頭一看,發(fā)現(xiàn)白清元站在門口,她愣了下。 白清元原本已經(jīng)走到樓下了,回想寧兮對自己的冷淡,覺得問個清楚為好。和寧兮來往中,他向來有分寸,記憶里,沒有做過得罪她的事情,她突然這樣,他就掉頭回來;“寧兮,我有話要跟你說,去樓下咖啡廳?” 寧兮想拒絕的,林冉先說:“你們兩個單獨去咖啡廳,可能被人拍到,有什么話在我們公司里說就好,會議室是空著的,你們?nèi)ツ??!?/br> “好的,謝謝!” 白清元跟林冉說完,就望著寧兮,讓她出來。 寧兮覺得有點奇怪,但還是去了會議室。 林冉不管他們說什么,啟程去風(fēng)光影視。 簽約時,白清寒也在場。 搞明白林冉和寧兮,不是他認為的那種貪慕虛榮,為了往上爬,愿意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再加上林冉是發(fā)小一直想復(fù)合的前女友,白清寒對林冉的心情有點復(fù)雜,但說什么和做什么都是客客氣氣的。 對寧兮,他則是有補償心理,請她拍他公司投資的電視劇。 本來這部劇已經(jīng)快談妥了,他忽然接到沈景延助理的電話,就沒邀約寧兮拍戲。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聽沈景延的就對了,這也是為了避免有麻煩,和破壞沈景延的計劃。 簽好合約,林冉趕著去別的地方,幫寧兮談雜志封面拍攝的事。 白清寒道:“林小姐,你和景延……”復(fù)合了嗎? “談公事,就不要扯私事。” “我也不想扯私事,主要是之前你也知道吧,景延的助理來電話,不讓我找寧兮拍戲。這突然就可以了,我就問問。”白清寒一方面是想知道原因,另一方面也確實想了解一下他們有沒有復(fù)合。 現(xiàn)在是已婚身份,林冉卻不想跟別人說。 踏進婚姻不是她自愿的,她想越少人知道越好。 白清寒的問題,她沒再理會。 她走后,白清寒去問沈景延。 他沒有直接問,先繞了繞圈子,鋪墊一下,說林冉今天來他公司簽約,再問的。 “我昨天跟林冉領(lǐng)證了,你可以不用再叫她林小姐,跟她說話,你要是像以前那樣嘴賤,別怪我不客氣?!鄙蚓把泳嫱臧浊搴桶央娫拻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