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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棠棠準(zhǔn)備睡覺。 裴時寒本來還有話要說,見蘇棠棠要休息了,趕緊把手中的茶杯放置桌上,照顧著蘇棠棠躺下,他也脫掉衣裳,順便將燈吹熄,躺下,摟著蘇棠棠。 這里屋只有兩人了,裴時寒開口喚一聲:“棠棠。” “干什么?”蘇棠棠應(yīng)。 “你剛才也不喊住我。” “什么時候?” “剛剛我說生氣的時候?!?/br> “我喊住你干什么?” “我生氣了,你沒聽到嗎?” “聽到了啊?!碧K棠棠很認(rèn)真地解釋道:“你生氣了,我不能去拉你跩你吧,我懷著孕呢,萬一我們兩個手上沒有個輕重,傷了寶貝怎么辦?” 裴時寒無言以對。 蘇棠棠反問道:“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是,但是我說我生氣了,你總得表示一下吧?!?/br> “怎么表示?”蘇棠棠問。 “說句話啊。” “說什么呢?” “你說‘別生氣了’?!?/br> “……”蘇棠棠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才沒有在黑暗中笑出來,緩了好一會兒,才道:“好,下次我就說,你別生氣了,可以吧?” “這還差不多?!?/br> 裴時寒很容易地滿足了,朝蘇棠棠身上又?jǐn)D了擠,接著莫名其妙地在蘇棠棠身上蹭了蹭,蘇棠棠疑惑地問:“三爺,你身上癢?” “不癢。”裴時寒道。 “那你老蹭我干什么?” “我今天看書了?!迸釙r寒莫名其妙地說這么一句。 蘇棠棠不解地問:“然后呢?” “看的是醫(yī)書?!?/br> “看得懂嗎?” “懂了兩點?!?/br> “哪兩點?” “第一點,如何照顧孕婦。”說著裴時寒的手就開始撫摸蘇棠棠的大肚子,道:“懷孕很辛苦,做男人的要多多用心才是?!?/br> “嗯,你這個說的對?!碧K棠棠很是贊同,接著問:“第二點呢?” “書中說,小心一點是可以的。” “什么小心一點是可以的?”蘇棠棠的話剛落音,就感覺到裴時寒的手格外的不老實起來,她頓時感覺到身在一股酥麻,接著又聽到裴時寒道:“我也問了周大夫,周大夫說小心一點可以?!?/br> “你看半日的醫(yī)術(shù),看的就是這個?”蘇棠棠詫異地問。 “這只是其中一部分。” “你大爺?shù)??!?/br> “爹是老大,我沒有大爺?!?/br> “去你大爺?shù)??!?/br> “去我大娘的都可以,我們慢慢來。” 不管蘇棠棠說什么,裴時寒都接受,然后手和腳都用上,征服了蘇棠棠,接著小心翼翼地和蘇棠棠來了一場魚水之歡。 兩個人舒泰地躺在床上,裴時寒摟著蘇棠棠,問道:“舒服吧?” 蘇棠棠雖然是色色的,但是尺度太大,她還是有些害羞的,開口沖裴時寒一句:“你一邊去?!?/br> 裴時寒笑出聲,摟著蘇棠棠,輕輕地吻著蘇棠棠的臉頰道:“我很舒服呢?!?/br> “要不要臉了你?這種事情還拿出來說。” “我說的是實話?!?/br> “不許說?!?/br> “哦?!?/br> “睡覺?!?/br> “好?!?/br> 裴時寒很干脆地答應(yīng)著,一陣又一陣地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而后來摟著蘇棠棠,很快進(jìn)入香甜的夢中,第二天天還沒有亮,裴時寒照舊去練一套拳。 待到天亮的時候,蘇棠棠才起床,剛剛梳洗好,就看到小丫鬟們在收拾東西,蘇棠棠好奇地問:“這是在干什么?” 春桃道:“三爺說給三夫人收拾東西,一會兒去軍營?!?/br> “哦,我差點忘了這事兒。”蘇棠棠又問:“三爺知道要收拾什么東西嗎?” “知道的,已經(jīng)收拾個差不多了。” “我去檢查一下。” “好。” “對了,三爺呢?” “去書房收拾東西了。” 蘇棠棠便沒有說什么,見丫鬟們收拾的有條不紊,也就沒有再插手,在院子里走了片刻,裴時寒便收拾好了他的行李,走過來和蘇棠棠、蘇棠棠的肚子說幾句話,一起吃了早飯。 早飯剛吃好,楊副將軍帶著士兵過來接裴時寒和蘇棠棠,蘇棠棠好奇地問:“楊將軍就你一個人過來?” 楊副將軍道:“是?!?/br> “李將軍呢?” “他正忙著練兵呢?!?/br> 蘇棠棠點點頭,說了幾句客套的話,一轉(zhuǎn)頭看見裴時寒望著自己,她疑惑地問:“三爺,怎么了?我臉上臟了?” “沒有?!迸釙r寒壓低聲音,問道:“你問他干什么?” “誰?” “李渭之。” “……”蘇棠棠算是發(fā)現(xiàn)了,裴時寒就是過不了李渭之這關(guān)了,只要有關(guān)于李渭之私人的話題之類的,裴時寒立馬一百二十分的警惕,蘇棠棠小聲回道:“我就順便問一下,不帶任何感□□彩?!?/br> “好?!迸釙r寒表示可以。 蘇棠棠笑了。 裴時寒也就不計較了,讓人把蘇棠棠的行李搬至馬車上,他和楊副將軍說了一聲,和蘇棠棠一起上了馬車,讓青元以龜速駕駛著馬車,花了三倍多的時間到了軍營。 一進(jìn)軍營就有眾士兵的迎接,裴時寒是有實力有威望的將軍,尤其是這次尋找胡人老巢,還能全身而退,這等于打破了許多對胡人懼怕的固有印象,讓裴時寒的聲望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