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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暴力網(wǎng)紅[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柳楊和徐嘉嘉正窩在寢室里吃西瓜,見顧南回來,柳楊先遞給她一塊道:“別生氣,吃塊西瓜消消火?!?/br>
    顧南哭笑不得的接過西瓜,“我氣什么啊?又不是什么大事。”

    徐嘉嘉樂呵呵道:“我就說你們太過于擔(dān)心了吧!顧南要是真生氣,我們現(xiàn)在就不是在寢室等她,而是去紀(jì)檢處找她了?!?/br>
    顧南好笑的在她身邊的矮凳上坐下,道:“那么多人,難不成我會上去捶她一頓?”

    幾個人笑夠了,柳楊才開口道:“正好下午我們開會的時候旁邊做的事音樂班的學(xué)生,和她們聊了一會兒,不得不說這次你真是倒霉,遇上這么一個人?!?/br>
    今天下午是全校學(xué)生會的一次碰頭會,用來安排后天集會時各院校的場地,柳楊下午的時候就是去那邊開會,顧南給她發(fā)消息的時候正好結(jié)束,恰好身邊就是音樂班的學(xué)生,她就順口和人聊了幾句。

    聽到她這么說,顧南疑惑道:“怎么了?”

    柳楊道:“鄭可凡是班里的學(xué)習(xí)委員,平常不管什么比賽都要占一個名額,但她又沒有什么實力,名額在她手里都是浪費,再加上她還有點兒自私自利,不管有什么好處都喜歡上去插一腳,所以就算是同班同學(xué)也很不待見她?!?/br>
    顧南想了想,忽然道:“今天下午她們?nèi)ゲ逝?,我看到鄭可凡和許悠在一起,似乎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

    “哦,這件事,我知道?!绷鴹钸@才想起來自己忘了說這件事,連忙道:“許悠這個人吧,說好聽是善良,不好聽就是傻白甜了,那天你們看到她在cao場大喊,估計是她這輩子做過最出格的事情了?!?/br>
    柳楊說的口干舌燥,喝了口水后才繼續(xù)道:“許悠考上咱們學(xué)校是因為高考失利,一般她都在外面參加比賽,很少來學(xué)校,聽她們班同學(xué)說,許悠這次來學(xué)校是為了辦一個什么手續(xù),結(jié)果就被鄭可凡碰上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忽悠的,反正許悠突然就認定了鄭可凡是她的好朋友,還在她的攛掇下非要參加周年慶?!?/br>
    這其中的彎彎繞繞聽得顧南頭疼,捋了捋其中的關(guān)系道:“鄭可凡以前和許悠認識嗎?”

    柳楊搖搖頭,“別說鄭可凡不認識,音樂班里能和許悠說上話的也沒幾個,所以連他們也奇怪?!?/br>
    “這樣啊?!鳖櫮习櫭迹傆X得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柳楊吃完了西瓜,從矮凳上站起來,聞言道:“你管她那么多做什么,等過了周年慶你直接拿著東西去找她,人證物證都有,她抵賴不了,自然要給你道歉?!?/br>
    顧南點點頭,這時候才看了一眼房間,驚訝道:“江楹呢?居然不在寢室?!?/br>
    說起這個徐嘉嘉就來了興趣,當(dāng)即道:“我來說我來說,剛剛來了一個超級超級超級帥的男人,把她接走了!”

    她一連用了三個“超級”,末了又加了一句,“真的是帥慘了,簡直是照著小說男主角的模樣長的。”

    徐嘉嘉最近在看霸道總裁小嬌妻,顧南想到自己曾經(jīng)無意中看到的一小段,惡寒了一下,忍住了自己的想象,轉(zhuǎn)頭看向下午和江楹在一起的柳楊。

    出人意料的是,柳楊居然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這么一個很帥的男人?!?/br>
    連柳楊都這么說,顧南就不得不信了,不過她明明記得上輩子江楹在大學(xué)并沒有談戀愛,直到后來出國留學(xué),才遇上自己的真命天子,后來也是和這個人訂了婚。

    難不成她重生所帶來的蝴蝶效應(yīng),已經(jīng)間接影響了這么多人?顧南有些心底發(fā)涼。

    江楹直到晚上十點多才踩著門禁的點回來,遺憾的是這次是她自己回來的,顧南并沒有見到那個很帥的男人,不免有些遺憾。

    江楹看到她們?nèi)齻€的表情就知道她們在想什么,一臉無語道:“你們想什么呢?那是我小舅,我媽的親弟弟?!?/br>
    徐嘉嘉笑嘻嘻的湊過去趴在她身上,“小舅看起來好年輕啊?!?/br>
    江楹把一袋薯片拍在她臉上,“當(dāng)然年輕啊,我外公外婆結(jié)婚早,他比我媽小了快二十歲呢!”

    徐嘉嘉得償所愿的拿著零食去看電視劇了,江楹知道她們下午商量了鄭可凡的事情,便順口問了句。

    顧南給她粗略的說了遍,江楹道:“如果是許悠的話,或許我能找人問問什么情況?!?/br>
    把準(zhǔn)備好的東西收進抽屜,顧南想了想道:“還是算了吧,畢竟也和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讓鄭可凡道歉就行了?!?/br>
    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人,接下來就方便多了,顧南也不要她做什么,至少要在微博上公開道歉,以后大家橋歸橋路歸路,再見就當(dāng)不認識。

    全校期待了很久的周年慶準(zhǔn)時開始,白天在學(xué)校的集會據(jù)說很熱鬧,然而顧南和徐嘉嘉一早就跟著校學(xué)生會去了租用的禮堂,在晚上的正式開始之前,他們還需要在這里進行最后一次實地彩排。

    這個禮堂比他們學(xué)校的大很多,也要專業(yè)很多,顧南被分在后臺幫忙,拿衣服遞道具雖然簡單,但忙起來依舊會讓人累的不輕。

    這里的冷氣不是很好,后臺人多,呆了一會兒就覺得悶,顧南找了個空閑的時間溜出去,站在走廊上用濕巾擦汗。

    “就這一次,你把我的伴奏換成我準(zhǔn)備好的,別說不行,我相信你也不希望周年慶出什么差錯吧!”

    ***

    禮堂有三層,走廊里有消防通道,顧南的左手邊就有一個,眼下那道門微掩著,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顧南剎那間明白過來自己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正打算悄悄離開,里面?zhèn)鞒龅南乱痪湓挵阉斣谠亍?/br>
    說話的是個男生,聽聲音并不能聽出來是誰,但他話里的內(nèi)容卻不由得讓人深思,“鄭可凡,是你非要上臺,大家早就提醒過你!現(xiàn)在說自己不行要假唱,早干嘛去了!”

    鄭可凡壓低了聲音,但還是可以聽出語氣惡劣,“你這么大聲音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反正馬上演出就開始了,到時候不僅有咱們學(xué)校的老師和領(lǐng)導(dǎo),還有隔壁學(xué)校也來參觀,如果你不放的話,那這場演出就算是毀在你手里了!”

    “你!”

    就算隔著門,顧南也能聽出那個不知名的男生多么生氣,無意聽見這個秘密的她簡直驚呆了。

    在周年慶上假唱,鄭可凡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顧南默默地想,趁著樓梯間里的兩個人還在吵,轉(zhuǎn)身回了后臺。

    眾人都在忙著換衣服化妝,顧南呆在角落里,偶爾有人需要什么東西她幫忙找找,不過這次她在屋子里環(huán)視了一圈,竟然發(fā)現(xiàn)許悠不在。

    不僅許悠,就連剛才在外面的鄭可凡也沒有回來,只有和她們合唱的那個女生正在給自己化妝。

    負責(zé)這次演出的文藝部長推開門進來,看了一圈亂成一團的屋里,扯著嗓子道:“還有誰沒有帶妝彩排?還有誰?”

    吵鬧的屋子里靜了靜,有個剛從換衣間出來的女生突然道:“許悠的那個節(jié)目還沒有彩排吧?”

    部長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看向坐在角落里的女生,“任菲,你先和鄭可凡彩排一遍?!?/br>
    任菲,也就是那個合唱的女生啪的一聲摔了眉筆,頭也不回道:“彩排?我跟誰彩排?從決定換節(jié)目到現(xiàn)在,我都沒單獨見過她們兩個,現(xiàn)在才讓彩排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不管是正在忙的還是不忙的都安靜下來,過了會兒才響起竊竊私語的聲音。部長面色不虞的走過來,看著任菲道:“什么叫現(xiàn)在才彩排?難道你之前沒和她們一起唱過嗎?”

    任菲將桌子上的化妝品撥拉的嘩嘩作響,冷笑道:“都是大忙人,哪兒有什么時間和我排節(jié)目。”

    部長這時候才驚覺事情不對,連忙扭頭對著跟進來的工作人員道:“鄭可凡呢?她去哪兒了?”

    眾人面面相覷,鄭可凡總是和許悠待在一起,大家也就沒怎么注意到她,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

    部長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黑下去,顧南默默縮在角落里,權(quán)當(dāng)自己不存在。

    化妝間里落針可聞,任誰都看得出來部長在爆發(fā)的邊緣。正當(dāng)這時,一個人哼著歌從外面進來??吹絹砣?,原本安靜如水的房間里頓時像被人扔進去一個成噸的大石塊。

    部長看著手里還拿著冷飲的鄭可凡,登時怒罵道:“晚會還有三個小時就要開始,你不僅沒有排練,還敢喝這個?”

    凡是唱歌的人都有忌口,就算平時不太注意,至少在上臺演出前會盡量避免的,然而鄭可凡現(xiàn)在手里拿著的冷飲是有名的甜到膩,不僅如此,里面的加的冰塊足足有大半杯。

    鄭可凡明顯慌亂了幾分,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道:“我喝這個沒事的,不會影響演出?!?/br>
    部長強忍著怒氣道:“那你現(xiàn)在去前面和任菲先彩排一次,讓工作人員試試現(xiàn)場音效。”

    鄭可凡立馬慌了神,她剛剛把自己提前準(zhǔn)備好的伴奏給負責(zé)音響的人,這時候肯定蒙混不過去,連忙道:“許悠還沒來呢,我等她來?!?/br>
    “咦,找我嗎?”

    她話音剛落,許悠就從門外走了進來。這是顧南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她,許悠長得很漂亮,因為常年學(xué)習(xí)音樂,她的氣質(zhì)形態(tài)都很好。

    距離正式開場還有三個小時,聽部長說完原委的許悠爽快的答應(yīng)了彩排的要求,這下鄭可凡更加不能拒絕,只能跟著眾人往外走。

    圍觀了整場好戲且知道真相的顧南不由得感嘆起鄭可凡的愚蠢,周年慶事關(guān)重大,她只管靠著許悠混進去,卻不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

    演出前要求音響師用伴奏配合她假唱,這種事情她也敢這么堂而皇之的做出來。

    出去好奇,不少人都跟著出去圍觀她們?nèi)齻€彩排,顧南也隨著人流走了出去。

    禮堂的舞臺很大,現(xiàn)在底下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工作人員在做最后的檢查,前奏響起,許悠很快接上,然后是任菲,最后是鄭可凡。

    音樂在鄭可凡那里顯得格外尷尬,因為拿著話筒的她并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

    “鄭可凡!你是什么情況!”底下的一個指導(dǎo)老師當(dāng)即怒吼道:“為什么不唱!”

    因為這個節(jié)目是因為許悠才臨時加的,系里的老師都相信她的實力,于是就沒有插手,誰知道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了差錯。

    鄭可凡拿著話筒站在舞臺上,剛一張嘴,眼淚像水珠子似的就掉下來了,“老師,我……我嗓子不行?!?/br>
    她聲音小,站在帷幕后只能聽個大概,站在顧南旁邊的一個女生冷笑道:“嗓子不行演技到挺好,沒當(dāng)演員可惜她了?!?/br>
    有人捂嘴偷笑,“許悠一來就上趕著抱人家大腿,現(xiàn)在不還是什么都唱不了?病假請了一年,也沒見她治出個好歹來。”

    這幾個顯然是音樂班的人,鄭可凡這次強行搶了節(jié)目位置引起公憤,如今看她落敗,不少人都心中暗爽。

    舞臺上的鄭可凡還在哭個不停,許悠一手攬住她低聲安慰,把跳上來準(zhǔn)備批評她的指導(dǎo)老師氣得不行。

    “鄭可凡,之前你的節(jié)目沒過,你說自己生病了嗓子不好,但這次你要上臺之前我是問過你的,你說可以,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鄭可凡從沒想過這件事會這么快暴露,她不過是想出個風(fēng)頭,等上了電視再發(fā)視頻賺點兒人氣。再說了假唱這種事情也算不上什么,明星也有假唱的,只要知道的人不說,其他人誰會知道呢?

    咬了咬牙,她哭著說:“老師,是有人要陷害我,我明明已經(jīng)好了,昨天我還自己唱了,還錄了音,就在我手機里?!?/br>
    這一招無疑是鋌而走險,老師接過她遞上來的手機,里面確實有一段音頻,唱的也確實是這首歌,但是只能算作正好都在調(diào)子上,在本校區(qū)音樂班根本就是吊車尾都吊不上的水平。

    鄭可凡好歹有點腦子,知道自己不能把加工后的音頻交上去。

    指導(dǎo)老師聽完后,氣的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就算沒人害你,唱成你這樣也不可能上臺!你給我下去!”

    鄭可凡還在哭喊著有人要陷害她,許悠尚且不知道她的真面目,連忙問道:“是誰陷害你,你知道嗎?”

    鄭可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目光陰晦的在場內(nèi)環(huán)視了一圈,然后鎖定了顧南這個方向,“是她,就是她陷害我,我喝了她一杯水!”

    眾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顧南左右看了看,然后不確定的指向自己,“我?”

    鄭可凡現(xiàn)在儼然是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顧南從帷幕后站出來,指著自己道:“你喝了我端給你的水?”

    拉住打算沖上去和她拼命地徐嘉嘉,顧南冷笑道:“顧同學(xué),說話做事好歹要講證據(jù),你說我給了你水,請問我是什么時候給的?!?/br>
    鄭可凡哪里知道,她不過是撒了一個謊,所以要無數(shù)個謊言來圓罷了,但眾目睽睽之下,她只能胡亂道:“就在今天下午,具體時間我不知道?!?/br>
    下午是整個禮堂里最亂的時候,大家忙成一團,鄭可凡就是抓住了這一點,只要顧南找不到證明自己沒有見過她的證據(jù),就算鄭可凡只是隨口一說,只要她死咬,顧南就得背一半黑鍋。

    嘲諷的扯了扯嘴角,顧南冷笑道:“看來鄭同學(xué)忙得很,連化妝間都沒有進去過?!?/br>
    大家不明所以,顧南繼續(xù)道:“化妝間里都是大家的東西,為了防止丟失,里面裝了攝像頭,我在那里呆了一下午,盡管去看視頻?!?/br>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因為凡是去過化妝間的人都知道,化妝間連著換衣間,里面根本不可能有攝像頭,遺憾的是鄭可凡并不知道。

    看她的臉色在場的人就能猜出來到底怎么一個情況,顧南目光發(fā)冷的看著她臉色灰白的被人拽下去,徐嘉嘉憤憤不平道:“難道就這么便宜她了?”

    顧南嗤笑道:“當(dāng)然不會,她不就是想紅嗎?咱們幫幫她?!?/br>
    即使沒了鄭可凡,節(jié)目也進行的很順利,三人合唱里鄭可凡的部分被任菲和許悠分別承擔(dān),效果反而更好一些。

    畢竟鄭可凡的專業(yè)是流行樂且學(xué)藝不精,而許悠和任菲都是是女高音,她不管不顧的湊上去,就算上場也落不到什么好處。

    柳楊和江楹在演出開始的時候作為觀眾也來了這里,聽顧南說完事情經(jīng)過后都是一臉無語。

    柳楊道:“在場的有一半是她的同學(xué)吧,怎么偏偏要拽上你?”

    根本沒能想到自己也能背鍋的顧南也是無奈,她現(xiàn)在懷疑自己擁有系統(tǒng)之后是不是連體質(zhì)都改變了,便成了傳說中的招黑體質(zhì)。

    “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看我不順眼吧。”

    d大的隔壁是一個有名的藝術(shù)院校,這次周年慶那邊也有部分學(xué)生作為觀眾來看,結(jié)束的時候江楹突然朝某個方向指了指,“那個人,許悠一定要參加周年慶的原因。”

    因為隔得較遠,只能看出是一個瘦高的男生,然而人流涌涌,顧南只看了一眼,那人就很快消失在人群里。